第78节
“当然，在此之前，我根本都不知道这里有个小山村！”
神秘老者说道：“可是我昨晚并没去过村子……那也就是说，昨晚还有另一个人……事情是这样的，一次偶然，我发现高钰在这边秘密养尸，虽然不知道他是跟谁学的，但我敢保证，肯定不是老高！”
他说得老高，应该就是高钰的父亲或者爷爷了吧。
神秘老者继续说道：“养尸、养鬼是道家大忌，我跟他来到这个小山村，发现他正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试图控制千年荫尸！而我打断了这个仪式，千年荫尸不受控制，跑了出去，高钰身怀很多邪术，我毫无防备之下，被他打伤，于是便一直躲在这森林中，寻找千年荫尸的踪迹……两天后，我发现那个小村子的时候，村里已经没有活人了。再后来，我发现了锁着紫毛僵的那个山洞，发现紫毛僵已经成功地被养尸人控制住了，于是我用了点小手段，让紫毛僵无差别攻击活物，就连养尸人也不例外！因为我猜测养尸人肯定会回来找紫毛僵！所以……昨晚我还以为你是养尸人，听到僵尸吼声，我马上跑了过去，刚一进洞就发现你被打伤了，所以我才说了一句：你果然中计了！”
原来如此！！！！！
一切都理清了！昨晚那个人百分之百就是高钰！因为时间赶得太巧！我和神秘老者都误会了彼此！
宋老说道：“许老大，我重新介绍一下，这小子叫李小龙，上次庆天市事件中，他也有参与，人品非常好，身手也很厉害，可以独自灭杀紫毛僵！而且后来的罪魁祸首也死在了他住的院子里，他实力非常高强，我接到你的飞鸽传书后，便找到了小龙，想让他前来助我们一臂之力！至于他的实力，你也看到了。”
神秘老者认可地点点头：“年纪轻轻，竟有这般实力，难得。”
我对贱男说道：“剑南，刚才谢谢你了。”
贱男一边撕破道袍给我包扎伤口，一边说道：“那就多给我发点奖金，多给我点带薪休假。”
我无奈地说道：“算了，还是不跟你客气了。”
宋老说道：“高钰这孩子小时候挺乖巧的，怎么就走上了邪修这条路？他爸已经死了，如果他也死了，我们怎么向老高交待？”
神秘老者说道：“难就难在这里，此子究竟应该如何解决，是个大难题。”
“抓住他，直接打成废人。正是因为他养尸，才让这一村之人死于非命，未免他以后继续养尸害人，打成残废是最好的选择。”
“不行！他是高家唯一的后代！把他打残，我们没法向老高交代……”
五小时后。
虽然荫尸毒被抑制住了，但那白色药粉也让我浑身乏力，我们商议之下，决定让宋老，贱男等人先回去，就说我为了掩护他们逃走，被千年荫尸杀死了，让高钰放松戒心。实际上，我要跟神秘老者一起去追千年荫尸。
贱男等人走后，神秘老者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用那神奇的能力？不想让他们知道？”
“是的，希望你能为我保密。”
“当然，我一直在帮你保密。可惜，如果刚才你用出真正实力的话，或许千年荫尸已经被杀掉了！”
“不要紧，机会还有的是。不过我现在这幅模样，似乎无法对付千年荫尸了，我觉得自己四肢无力。”
神秘老者说道：“那是药粉的副作用，24小时就会消失。”
……
两天后。
我们终于追到了千年荫尸！由于神秘老者已经知道了我的能力，所以我也没有隐藏，直接用处隐能！再加上老者精湛的道术，我们很快就将千年荫尸身上的阴气全部打散！
没有阴气护体，它便不再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最后被我卸掉关节，借着中午猛烈的阳光，直接烧毁了千年荫尸。
神秘老者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终于杀掉了这孽畜，我这把老骨头被它折腾了十多天，这次回去恐怕要休息几个月才能恢复过来。”
“您都这么大年纪了，以后就别出来冒险了。”
“唉，你以为我想来？”他叹了口气说道：“对了，小崽子，我看你身手很好，又有异术在身，但你的道术修为太差了！我眼界很高，一辈子没收过徒弟，见到你之后我起了爱才之心，怎么样？要不要改拜到我门下？我将一身道术尽数传授于你！！”
莫说我只有两年寿命，没时间学道术。就算我有无限的寿命，也不会更改门派的。我呵呵笑了笑：“老东西，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我已经有师傅了，今生都不会更改门派！”
“你师父是谁？我要和你师傅亲自谈谈。”
“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了。”
神秘老者叹了口气：“可惜了你这个好苗子。”
我是好苗子？！老骗子还整天损我，说我天资愚钝呢！
老者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决定了什么，他说道：“罢了罢了，我一声都没有徒弟，如果这样死了，我这一脉道术也就失传了！这样，我不需要你摆在我门下，但我仍然愿意将一身道术传授于你，这次行了吧？”
他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但我仍然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真的没时间去学，而且师父也经常说我天资愚钝，在道术上不会有太大的成就。不过我可以将我师弟介绍给你，我师弟乃是先天道体！”
“什么？先天道体？！”神秘老者似乎非常震惊！！！
第122节 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
“是啊，先天道体怎么了？”当年老骗子知道贱男是先天道体的时候，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并没有这么大的反应。
神秘老者站了起来：“真的是先天道体？！”
我确定地点点头：“是的，我师弟阳火出奇的旺盛，从出生就拥有天眼，任何妖魔鬼怪在他面前都无处遁藏！”
神秘老者激动的比划道：“你师弟就是那个……把道袍蒙在脑袋上的小伙子？”
回想起贱男那印度阿三的形象，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好！好！”神秘老者连说了三个好，然后说道：“我就要你师弟了！”
“这个么……还要问问我师弟的，光是你答应是没用的。不过老东西，咱们可得先说好了，你教导他没问题，但你可不能让他改拜在你门下，这样做是不道德的。”我对他的称呼从‘老杂毛’改成了‘老东西’。他对我的称呼也从‘兔崽子’改成了‘小崽子’。
“放心吧，我老头子说话算话，不会做那么下流的事。我现在很疑惑，你师父到底是什么人？竟能教出你这种弟子，更有一个先天道体的徒弟！！”
回想起威武和蔼的老骗子，我挺起胸膛说道：“我师父是牛锦涛！！”
“牛锦涛？”老者重复了一句：“没听说，我只听说过胡锦涛……”
我心中暗哼一声，我师父岂是你能看穿的？我师父是一招就能收拾红毛僵的牛人！如果按照‘最难降服妖物排行榜’来算，红毛僵的排名还在千年荫尸前面呢！事实也的确如此，红毛僵移动速度极快，连堪比子弹速度的少商剑气都能躲过去！而且移动起来根本就看不清身影！至于千年荫尸，虽然难对付，但却没那么变态，所以在我和老者的联手下，才将之击杀！
我笑了笑说道：“我师父的名气的确不太大，但他老人家的道行却很高。”
“嗯，我能想像得到，真想会会你师父啊。”老者感慨地说道。
“还是说说高钰的问题吧。听你的描述，高钰也没那么容易对付！”
……
五天后。
我们离开了山脉，高钰拒捕，被我和老者联手抓了起来，并且被我用十六路擒拿手卸掉了肩关节，然后将它双手双脚用绳子捆住，抬出了深山。神秘老者说，要将他带回去，交给他爷爷，看他爷爷想怎么处置。
贱男在我的忽悠下，答应了去跟神秘老者学艺，不过前提是，他去学艺的时候，必须有工资，我告诉他，不光有工资，而且以后还给他涨工资，一个月六千。贱男差点没笑抽过去，当场就答应了下来！这二货还不知道，当一个真正的道士有多赚钱……远比他修鞋配钥匙赚的多。
而我和贱男直接踏上了返回庆天市的火车。
神秘老者本想让贱男直接跟他走的，但贱男却执意要回去看看女朋友，然后才去学艺。
从山区出来之后，手机就恢复了信号，小灵姐的信息全都涌了过来，还有老爹老妈发来的，甚至还有一条是……小惠的。
当时进入山区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想到会耽误这么长时间，这一来一回，连带火车和在北京的时间，一共用了16天！我的假期只剩下8天了。这时间过的实在太快了，我都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会耽误这么久，就不应该去参加年会，结果被高钰摆了一道……
我给老爹老妈和小灵姐报了个平安，因为小灵姐最近发的信息都很焦急，我怕她担心过度，又会心力交瘁，所以还是给她回了个电话。
火车到达庆天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和贱男走出车站，但却惊讶的发现，一个熟悉身影站在外面，是小灵姐！！！
她看到我之后，快步走了过来，直接抱住了我，她碰到了我胸口的伤，我鼻子抽搐了一下，不过却没推开她，因为我也很享受和她拥抱的感觉。
前几天打电话的时候，我只告诉了她车次，却并没告诉她几点到站，看来她是特地查询了车次到站的时间，所以一早就来这边等我了，我心中除了感动，再也没有其他情绪。贱男说道：“大哥，你们慢慢拥抱吧，我先走了哈。”
我嗯了一声，然后对不远处的流血大姐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
小灵姐抱了我好一会儿，我说道：“小灵姐，好多人看呢。”
她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我：“去你家吧。”
“好。”
……
吃过晚饭，按照惯例，我送小灵姐回到住处。
这次没等她主动邀请，我就说道：“我想上去坐坐。”
“嗯。”
进屋之后，我坐在沙发上，她准备去给我泡茶，但我却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小灵姐，别忙了，其实你知道我不喜欢喝茶的，坐下来说会儿话吧。”
她坐在我身边，柔声问道：“怎么了？”
我沉默了几秒钟说道：“小灵姐，我又要走了。”
她目光有些落寞，但却仍然笑着说道：“去办事吗？好啊，你注意安全就好了。”
“不是的，我这次可能会离开很久，你还是……”
她按住我的嘴，声音委屈地说道：“我都说过了，我会一会等你，你一年回来，我就等你一年，你十年回来，我就等你十年！”
我又沉默了。
“如果，我再也回不来了呢……”
她留下两行清泪：“那我就去找你！”
我身体一颤，握着拳头问道：“你去哪里找我？”
“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她哽咽着说道。
我哭了。
我紧紧地抱着她。
小灵姐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小龙，你怎么了？你别哭啊。”
“小灵姐，不要等我了。乖，如果你还爱我，就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吧。”
“我不！虽然你现在总想让我离开，但你知不知道，你曾给过我多少感动？我非你不嫁！”
我们相拥了好久好久，我才离开小灵姐的住处。
刚才我给了她一些暗示，以她细腻的心思，应该已经猜到了真相。我刚才说了一句：如果我再也回不来了呢？配合着我上次从张家回来后就性情大变，她应该猜到我得了什么绝症，而且是张家也治不好的绝症。但她还是说出了‘我在哪里，她就去哪里’的话！！
我本是想提示她，我得了绝症，让她离开我的，但她不单不离开，反而愿意陪我一起死。我最怕的就是这种结果……
深吸了一口气，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小惠的电话。从山区出来就看到了她发来的信息，问我电话怎么打不通，什么时候收到短信，给她回个电话。我前几天心情不太好，所以一直没给她回电话，而且我本人也还没回家，就算给她回电话也没用。毕竟是朋友一场，应该给她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到底遇到了什么难题。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小惠有些惊恐地说道：“小龙，你在哪里？怎么前几天电话都打不通？”
“我前几天去了某个山区，没信号，你怎么了？”我微皱着眉毛问道。
“我，我家闹鬼了！有个小鬼，长的好吓人呀，小龙，呜呜，小龙求求你，快来救救我……”小惠哭了出来。
小鬼？我赶忙安慰道：“你别哭，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有个好可怕的小鬼，他……啊！！！”电话那边传来了小惠的尖叫声，伴随着还有刺耳的干扰声，还真有鬼？！按理说，鬼一般不会无缘无故害人的呀，就算有，也只是极少数！怎么就找到小惠的头上了？
神秘老者说道：“可是我昨晚并没去过村子……那也就是说，昨晚还有另一个人……事情是这样的，一次偶然，我发现高钰在这边秘密养尸，虽然不知道他是跟谁学的，但我敢保证，肯定不是老高！”
他说得老高，应该就是高钰的父亲或者爷爷了吧。
神秘老者继续说道：“养尸、养鬼是道家大忌，我跟他来到这个小山村，发现他正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试图控制千年荫尸！而我打断了这个仪式，千年荫尸不受控制，跑了出去，高钰身怀很多邪术，我毫无防备之下，被他打伤，于是便一直躲在这森林中，寻找千年荫尸的踪迹……两天后，我发现那个小村子的时候，村里已经没有活人了。再后来，我发现了锁着紫毛僵的那个山洞，发现紫毛僵已经成功地被养尸人控制住了，于是我用了点小手段，让紫毛僵无差别攻击活物，就连养尸人也不例外！因为我猜测养尸人肯定会回来找紫毛僵！所以……昨晚我还以为你是养尸人，听到僵尸吼声，我马上跑了过去，刚一进洞就发现你被打伤了，所以我才说了一句：你果然中计了！”
原来如此！！！！！
一切都理清了！昨晚那个人百分之百就是高钰！因为时间赶得太巧！我和神秘老者都误会了彼此！
宋老说道：“许老大，我重新介绍一下，这小子叫李小龙，上次庆天市事件中，他也有参与，人品非常好，身手也很厉害，可以独自灭杀紫毛僵！而且后来的罪魁祸首也死在了他住的院子里，他实力非常高强，我接到你的飞鸽传书后，便找到了小龙，想让他前来助我们一臂之力！至于他的实力，你也看到了。”
神秘老者认可地点点头：“年纪轻轻，竟有这般实力，难得。”
我对贱男说道：“剑南，刚才谢谢你了。”
贱男一边撕破道袍给我包扎伤口，一边说道：“那就多给我发点奖金，多给我点带薪休假。”
我无奈地说道：“算了，还是不跟你客气了。”
宋老说道：“高钰这孩子小时候挺乖巧的，怎么就走上了邪修这条路？他爸已经死了，如果他也死了，我们怎么向老高交待？”
神秘老者说道：“难就难在这里，此子究竟应该如何解决，是个大难题。”
“抓住他，直接打成废人。正是因为他养尸，才让这一村之人死于非命，未免他以后继续养尸害人，打成残废是最好的选择。”
“不行！他是高家唯一的后代！把他打残，我们没法向老高交代……”
五小时后。
虽然荫尸毒被抑制住了，但那白色药粉也让我浑身乏力，我们商议之下，决定让宋老，贱男等人先回去，就说我为了掩护他们逃走，被千年荫尸杀死了，让高钰放松戒心。实际上，我要跟神秘老者一起去追千年荫尸。
贱男等人走后，神秘老者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用那神奇的能力？不想让他们知道？”
“是的，希望你能为我保密。”
“当然，我一直在帮你保密。可惜，如果刚才你用出真正实力的话，或许千年荫尸已经被杀掉了！”
“不要紧，机会还有的是。不过我现在这幅模样，似乎无法对付千年荫尸了，我觉得自己四肢无力。”
神秘老者说道：“那是药粉的副作用，24小时就会消失。”
……
两天后。
我们终于追到了千年荫尸！由于神秘老者已经知道了我的能力，所以我也没有隐藏，直接用处隐能！再加上老者精湛的道术，我们很快就将千年荫尸身上的阴气全部打散！
没有阴气护体，它便不再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最后被我卸掉关节，借着中午猛烈的阳光，直接烧毁了千年荫尸。
神秘老者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终于杀掉了这孽畜，我这把老骨头被它折腾了十多天，这次回去恐怕要休息几个月才能恢复过来。”
“您都这么大年纪了，以后就别出来冒险了。”
“唉，你以为我想来？”他叹了口气说道：“对了，小崽子，我看你身手很好，又有异术在身，但你的道术修为太差了！我眼界很高，一辈子没收过徒弟，见到你之后我起了爱才之心，怎么样？要不要改拜到我门下？我将一身道术尽数传授于你！！”
莫说我只有两年寿命，没时间学道术。就算我有无限的寿命，也不会更改门派的。我呵呵笑了笑：“老东西，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我已经有师傅了，今生都不会更改门派！”
“你师父是谁？我要和你师傅亲自谈谈。”
“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了。”
神秘老者叹了口气：“可惜了你这个好苗子。”
我是好苗子？！老骗子还整天损我，说我天资愚钝呢！
老者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决定了什么，他说道：“罢了罢了，我一声都没有徒弟，如果这样死了，我这一脉道术也就失传了！这样，我不需要你摆在我门下，但我仍然愿意将一身道术传授于你，这次行了吧？”
他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但我仍然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真的没时间去学，而且师父也经常说我天资愚钝，在道术上不会有太大的成就。不过我可以将我师弟介绍给你，我师弟乃是先天道体！”
“什么？先天道体？！”神秘老者似乎非常震惊！！！
第122节 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
“是啊，先天道体怎么了？”当年老骗子知道贱男是先天道体的时候，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并没有这么大的反应。
神秘老者站了起来：“真的是先天道体？！”
我确定地点点头：“是的，我师弟阳火出奇的旺盛，从出生就拥有天眼，任何妖魔鬼怪在他面前都无处遁藏！”
神秘老者激动的比划道：“你师弟就是那个……把道袍蒙在脑袋上的小伙子？”
回想起贱男那印度阿三的形象，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好！好！”神秘老者连说了三个好，然后说道：“我就要你师弟了！”
“这个么……还要问问我师弟的，光是你答应是没用的。不过老东西，咱们可得先说好了，你教导他没问题，但你可不能让他改拜在你门下，这样做是不道德的。”我对他的称呼从‘老杂毛’改成了‘老东西’。他对我的称呼也从‘兔崽子’改成了‘小崽子’。
“放心吧，我老头子说话算话，不会做那么下流的事。我现在很疑惑，你师父到底是什么人？竟能教出你这种弟子，更有一个先天道体的徒弟！！”
回想起威武和蔼的老骗子，我挺起胸膛说道：“我师父是牛锦涛！！”
“牛锦涛？”老者重复了一句：“没听说，我只听说过胡锦涛……”
我心中暗哼一声，我师父岂是你能看穿的？我师父是一招就能收拾红毛僵的牛人！如果按照‘最难降服妖物排行榜’来算，红毛僵的排名还在千年荫尸前面呢！事实也的确如此，红毛僵移动速度极快，连堪比子弹速度的少商剑气都能躲过去！而且移动起来根本就看不清身影！至于千年荫尸，虽然难对付，但却没那么变态，所以在我和老者的联手下，才将之击杀！
我笑了笑说道：“我师父的名气的确不太大，但他老人家的道行却很高。”
“嗯，我能想像得到，真想会会你师父啊。”老者感慨地说道。
“还是说说高钰的问题吧。听你的描述，高钰也没那么容易对付！”
……
五天后。
我们离开了山脉，高钰拒捕，被我和老者联手抓了起来，并且被我用十六路擒拿手卸掉了肩关节，然后将它双手双脚用绳子捆住，抬出了深山。神秘老者说，要将他带回去，交给他爷爷，看他爷爷想怎么处置。
贱男在我的忽悠下，答应了去跟神秘老者学艺，不过前提是，他去学艺的时候，必须有工资，我告诉他，不光有工资，而且以后还给他涨工资，一个月六千。贱男差点没笑抽过去，当场就答应了下来！这二货还不知道，当一个真正的道士有多赚钱……远比他修鞋配钥匙赚的多。
而我和贱男直接踏上了返回庆天市的火车。
神秘老者本想让贱男直接跟他走的，但贱男却执意要回去看看女朋友，然后才去学艺。
从山区出来之后，手机就恢复了信号，小灵姐的信息全都涌了过来，还有老爹老妈发来的，甚至还有一条是……小惠的。
当时进入山区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想到会耽误这么长时间，这一来一回，连带火车和在北京的时间，一共用了16天！我的假期只剩下8天了。这时间过的实在太快了，我都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会耽误这么久，就不应该去参加年会，结果被高钰摆了一道……
我给老爹老妈和小灵姐报了个平安，因为小灵姐最近发的信息都很焦急，我怕她担心过度，又会心力交瘁，所以还是给她回了个电话。
火车到达庆天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和贱男走出车站，但却惊讶的发现，一个熟悉身影站在外面，是小灵姐！！！
她看到我之后，快步走了过来，直接抱住了我，她碰到了我胸口的伤，我鼻子抽搐了一下，不过却没推开她，因为我也很享受和她拥抱的感觉。
前几天打电话的时候，我只告诉了她车次，却并没告诉她几点到站，看来她是特地查询了车次到站的时间，所以一早就来这边等我了，我心中除了感动，再也没有其他情绪。贱男说道：“大哥，你们慢慢拥抱吧，我先走了哈。”
我嗯了一声，然后对不远处的流血大姐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
小灵姐抱了我好一会儿，我说道：“小灵姐，好多人看呢。”
她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我：“去你家吧。”
“好。”
……
吃过晚饭，按照惯例，我送小灵姐回到住处。
这次没等她主动邀请，我就说道：“我想上去坐坐。”
“嗯。”
进屋之后，我坐在沙发上，她准备去给我泡茶，但我却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小灵姐，别忙了，其实你知道我不喜欢喝茶的，坐下来说会儿话吧。”
她坐在我身边，柔声问道：“怎么了？”
我沉默了几秒钟说道：“小灵姐，我又要走了。”
她目光有些落寞，但却仍然笑着说道：“去办事吗？好啊，你注意安全就好了。”
“不是的，我这次可能会离开很久，你还是……”
她按住我的嘴，声音委屈地说道：“我都说过了，我会一会等你，你一年回来，我就等你一年，你十年回来，我就等你十年！”
我又沉默了。
“如果，我再也回不来了呢……”
她留下两行清泪：“那我就去找你！”
我身体一颤，握着拳头问道：“你去哪里找我？”
“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她哽咽着说道。
我哭了。
我紧紧地抱着她。
小灵姐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小龙，你怎么了？你别哭啊。”
“小灵姐，不要等我了。乖，如果你还爱我，就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吧。”
“我不！虽然你现在总想让我离开，但你知不知道，你曾给过我多少感动？我非你不嫁！”
我们相拥了好久好久，我才离开小灵姐的住处。
刚才我给了她一些暗示，以她细腻的心思，应该已经猜到了真相。我刚才说了一句：如果我再也回不来了呢？配合着我上次从张家回来后就性情大变，她应该猜到我得了什么绝症，而且是张家也治不好的绝症。但她还是说出了‘我在哪里，她就去哪里’的话！！
我本是想提示她，我得了绝症，让她离开我的，但她不单不离开，反而愿意陪我一起死。我最怕的就是这种结果……
深吸了一口气，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小惠的电话。从山区出来就看到了她发来的信息，问我电话怎么打不通，什么时候收到短信，给她回个电话。我前几天心情不太好，所以一直没给她回电话，而且我本人也还没回家，就算给她回电话也没用。毕竟是朋友一场，应该给她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到底遇到了什么难题。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小惠有些惊恐地说道：“小龙，你在哪里？怎么前几天电话都打不通？”
“我前几天去了某个山区，没信号，你怎么了？”我微皱着眉毛问道。
“我，我家闹鬼了！有个小鬼，长的好吓人呀，小龙，呜呜，小龙求求你，快来救救我……”小惠哭了出来。
小鬼？我赶忙安慰道：“你别哭，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有个好可怕的小鬼，他……啊！！！”电话那边传来了小惠的尖叫声，伴随着还有刺耳的干扰声，还真有鬼？！按理说，鬼一般不会无缘无故害人的呀，就算有，也只是极少数！怎么就找到小惠的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