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喜欢我 第26节
  她年纪小,说话也没个谱。
  刘妈连忙从里面出来,眉头皱的紧紧的:“你乱说什么!”
  阿娟吐了吐舌头:“我好奇嘛。”
  休息了这几天,剧组正好调整好了,夏姐昨天给她打了电话,让她今天过来剧组。
  她简单喝了两口粥,拿着包起身:“刘妈,我先走了,您待会和爸妈说一声。”
  刘妈连连点头:“路上小心点啊。”
  一直到林清尧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刘妈方才收回了视线,低声警告阿娟:“不许把清尧和你傅程哥结婚的事说出去,知道吗?”
  阿娟一脸不解:“为什么啊。”
  影后林清尧秘密隐婚富二代,这是多么吸引人眼球的新闻啊。
  刘妈恶狠狠的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要是想我丢了这份工作你就到处去说。”
  ·
  “你脚没事吧?”
  夏姐神色担忧的看着她敷着冰袋的脚腕。
  “没事。”
  今天她要拍的是一场在教室里的戏,用不到脚。
  不过夏姐看她肿的老高的脚踝还是有些担心。
  “别忍着,痛就说出来。”
  林清尧点头:“我知道。”
  话虽然这么说,可夏姐知道,她就算是疼死也不会说出来的。
  有的时候,她甚至觉得林清尧的性子有些怪异。
  即使自己当了她这么多年的经纪人,可仍旧没把她的性子给摸通透。
  她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
  第一场戏很快就过了。
  教室没暖气,他们拍的又是夏天的剧情,校服虽然是长袖,可是很薄。
  小陈连忙把手中的羽绒服给她搭上,又拿了张薄毯盖在她的腿上。
  感冒药大多都有助眠的作用。
  她打了个哈欠,突然觉得眼皮有点重。
  外面闹哄哄的,小陈激动的跑进来:“清尧姐,你猜谁来了?”
  她翻看着剧本,头也没抬:“谁?”
  “楚易啊!他快把人火锅店都给搬来了!”
  小陈提到火锅时,眼睛都是亮的。
  林清尧兴致缺缺,点了点头,便再没说话。
  其他的工作人员和演员早就聚过去吃火锅聊天去了。只有林清尧一个人缩在教室看剧本。
  门不知被谁顺手带上了,吵闹声隔绝在外,她倒觉得舒服了许多。
  咯吱的开门声传来。
  林清尧抬眸看了一眼,楚易手上提着一碗炒河粉,放在林清尧的桌前。
  “知道你喜欢吃这个,特意给你买的。”
  她只淡淡的扫了一眼。
  “谢谢,不过我最近在减肥,你自己吃吧。”
  楚易笑意微敛:“清尧,再饿下去对胃不好。”
  “我有分寸的。”
  楚易知道她的脾气,倔。
  知道继续勉强下去也没个结果,所以把握着分寸,到此为止了。
  他随手把旁边的剧本拿过来,粗略的翻了翻:“要我陪你对台词吗?”
  林清尧合上剧本:“不用。”
  头好像更痛了。
  她微抿了唇,拿起桌边的保温杯,拧开。
  喝了一小口。
  楚易看着她,欲言又止。
  导演一声吆喝,吃火锅的众人纷纷赶回自己的岗位。
  小陈过来冲楚易眨了眨眼:“谢谢楚影帝的犒劳。”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剧组谁不知道他想追林清尧啊。
  只可惜啊。
  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
  小陈这个知情者要不是事先签了保密协议,还真想告诉他真相,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
  ·
  虽然只有几场戏,可是拍完以后还是到了深夜。
  刘叔病了,林清尧让他在家好好休息,她自己打车回去。
  “你真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夏姐面露担忧的看着她问道。
  林清尧摇头:“我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雪早就停了,没有新雪的覆盖,马路上未扫净的积雪被车轮压过,不复洁白。
  林清尧戴着鸭舌帽,因为感冒,鼻子本身就有些不通气,她也没戴口罩。
  的士司机频频透过后视镜看她。
  “请问你是不是林清尧?”
  林清尧愣了一瞬,抬手压低了帽沿,点了点头:“恩。”
  的士司机笑了起来:“我就说呢,真人长的比电视上好看,我女儿特别喜欢你。”
  他一路上嘴就没停过,林清尧让他在路口停了车。
  能住在亭山别墅区的本身就是身价不凡的人。
  她不希望自己的住所暴露。
  临下车前,的士司机还问她要了个签名。
  路灯早就打开了,雪水才刚消融,地面有些打滑,再加上林清尧本身脚就有伤。
  走起路来格外小心。
  这里清净,别墅都是独栋的,间隔距离也大。
  寒风刮过,她冷的缩了缩脖子,身体佝偻着。
  低沉的男声被呼啸风声给掩盖。
  “我能有什么事。”
  “这他妈都追尾了还没事!”陆临洲气的想钻进手机里给他一拳,“谁的责任?”
  “后车的。”
  车子在路口追尾了,刚被4s店拖走。
  陆临洲话多,絮叨起来就没完了。
  “你真没伤着?”
  “我能有什么事啊,顶多蹭破了点皮。”
  他微抬了眸,茫茫夜色中,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风雪中。
  a市的天气怪的很。
  雪说停就停,说下就下。
  “我还有事,挂了。”
  他不顾陆临洲的追问挂断了电话,快步跑过去。
  她应该很冷,往日挺直的身影些微有些弯曲。
  又是一阵冷风刮过,林清尧打了个寒颤。
  下一秒,她肩上一沉。
  鼻间敏锐的闻到了那抹熟悉的清香。
  外套隔绝了寒风。
  她愣了一瞬,转身,傅程就站在她身后,只穿了一件衬衣,酒红色的领带工整的系在领口。
  她难得看他这么规矩,下班了也没拆了领带。
  “怎么不让刘叔送你到门口?”
  “刘叔病了,我打车回来的。”
  似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傅程没有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