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豪门总裁手机里[穿书] 第81节
看了眼面前还在眼巴巴看着他的小姑娘，楚虚渊轻声叹气，前倾，亲了她一下。“好。”
真是被惯的，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刚好是晚上，街上的人成双成对的都是情侣。在这些人里，一对身穿情侣装的情侣倒是格外显眼。
男人身高腿长，即使戴着帽子也掩盖不住周身冷淡的气场。但是他的画风和旁边牵着的女孩格外不同，穿着浅粉色厚卫衣的女孩看上去活泼可爱，倒不是说多漂亮，却很有灵气。
这样画风如此不一致的两个人却穿着情侣衣服戴着同款围巾，不自觉的还带出了点反差萌。
“那我们先去吃饭，然后看电影。”安糯翻了翻自己的计划表，兴高采烈的宣布。
楚虚渊在这些事上一向纵着她，闻言也只是被安糯拉着，看着对方在人群里灵活的穿梭，直到在……一家街边大排档停下。
眉头不易察觉的抽动了两下，楚虚渊压了压帽子，低声道，“这里？”语气里的嫌弃还真是没怎么掩饰。
这和之前陪安糯逛小吃街又不一样。油腻的桌椅，糟糕的环境，甚至就坐在路边吃……说实话，这有点超出楚虚渊的心理承受能力。
他倒谈不上有洁癖，只是觉得这种不干净的地方吃了对身体不好。
“是啊，就是这里了。”安糯抬头看了看，煞有其事的点头，“味道很不错的。”说着，她又小心的看了眼楚虚渊。
楚虚渊按了按额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进去吧。”
安糯对这种地方倒是很熟悉，这辈子没来过，上辈子她在这里聚餐的时候可不少。直接叫了两人份的菜，安糯看着周身气场格格不入的男人坐在她对面，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楚虚渊抬头看了她一眼，眉头舒展开。
“笑你长得帅啊。”安糯起了调戏他的心思，顺手拿过旁边的烤串递过去，“大美人，来，吃一口~”
她也算摸清楚楚虚渊的性格了，虽然这个人小气别扭还傲娇，但是调戏起来也是格外好玩。
楚虚渊看着她，漆黑的瞳眸看不出什么情绪。然后男人微微低头，色泽好看的唇瓣直接咬上了一块烤肉，轻轻一个用力，扯下来，还舔了舔唇角。
轻描淡写的吃完，楚虚渊从容评价，“味道不错。”说着他又看安糯，却看到小蠢货傻乎乎的吞了一下口水。
笑容有点戏谑，楚虚渊扬了扬眉梢，明知故问，“怎么了？”
安糯的视线落到男人的喉结上，然后顺势转到肩膀，再往下……
“……没什么。”突然意识到楚虚渊就是故意的，安糯耳尖通红，狼狈的转移视线，“吃饭，吃饭。”
话是这么说，她拿着手里还剩不少烤肉的烤串，半天都下不了口。
也不是第一年谈恋爱了，真是够了！安糯气愤的咬下一块烤肉，压根没察觉自己现在对口不对心的样子有多羞愤。
一顿饭吃的暧昧浮动，好不容易吃完了，走到摊子外的冷风里，安糯才彻底冷静下来。
“那接下来去电影院看电影。”故意用硬邦邦的语气说话，安糯翻了翻手机，“最近有几部不错的片子上映，可以看看。”
楚虚渊轻笑一声，没反对安糯的话。
实际上，作为全球排的上号的有钱人，楚总从没来过电影院。家里有专门的家庭影院，环境好气氛好，想看什么直接调就是了，为什么非要来电影院这种人多的地方？
安糯却不察觉他的心思，跑去买了两杯饮料一大桶爆米花，得意洋洋的塞给楚虚渊。“这才是看电影的精髓啊。”
被安糯驾轻就熟的塞了爆米花和饮料，又拿着票进场，坐在黑暗的电影院里，楚虚渊扬了扬唇角。
倒不觉得讨厌。大概是身边有人陪着自己做这些事，他也能体会到其中的乐趣。
安糯选的是一个大片，剧情紧张刺激，等到从电影院出来她还有点意犹未尽，抱着还剩小半桶的爆米花和楚虚渊讨论剧情。
看着安糯高兴的样子，楚虚渊拍了拍她的头，把人往自己身边带了一点，免得被过往的人撞到，“接下来要去哪？”
他自己都没发觉现在的语气已经很纵容了，像是完全接受了安糯的安排。
“接下来……”安糯看了眼时间，想了想，“要不去江滩走走？”
楚虚渊接过她手里小半桶爆米花，算是答应了。
江滩上每天晚上人都很多，和几年前安糯和楚虚渊一起来的时候没什么差别。
虽然已经在大排档那里吃过饭，安糯没忍住，还是买了一堆小吃，连楚虚渊也只能一脸无奈的帮她拎着。
“不要拿这么多，你吃不完。”看着安糯还有继续买的趋势，楚虚渊有点头疼，只能出口提醒她。
“……上次过来的时候你明明就很宠我。”安糯控诉，理直气壮的看他，“那你上次怎么不说我买的多？都是借口。”
她说的上次，还是安糯和楚虚渊第一次来江滩的时候。男人从头到尾帮着拎小吃，态度可好可好了。
楚虚渊略有诧异，似乎没想到安糯跳脱的这么快，直接转到别的话题去了，不过也点了点头，懒散道，“是啊，追到手就不珍惜了。”
“……楚先生，你真是学坏了。”本来还想再演两句的，没想到对方这么不配合，安糯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明明之前楚虚渊看到她戏精的样子还会哄两句，或者无奈的投降的，怎么这么快就能回怼了呢，安糯痛心疾首。
“对了，你情人节送我什么？”看到旁边成双成对的情侣，安糯一下子想起来了，转头去看楚虚渊，“送的什么？我怎么没看见？”
一进门就被楚虚渊暗示要情人节礼物，后来又按着自己的计划走，安糯是真忘记了。到现在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楚虚渊轻笑一声，态度却并不配合，“你要是忘记了，我就不送了。”
男人含笑看着她，站在江滩边，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意味很明显。
安糯耳尖红透了。努力控制住视线不要乱飘，她瞪了楚虚渊一眼，小声嘀咕，“不要脸。”
一句话没说完，她踮起脚，双手环上男人的脖颈，下拉，一个轻柔却热烈的亲吻。
几乎是用眼神达成了目的，楚虚渊微微前倾，反手扣住女孩的腰，往怀里带了带，继续又重又深的吻了下去。
高大的身影完全包裹住了娇小的女孩，如此大胆的举动引得不少路人回望，在看到两个人同款式的情侣服装后却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毕竟是情人节，在街上亲热的情侣们多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是吧？
投怀送抱了一次，安糯忍辱负重的牺牲色相，这才擦了擦被舔吻到嫣红的唇角，眼里还含着水雾，“你到底……送我什么？”
把安糯抱在怀里，楚虚渊轻笑，“送给你一个童话啊。”
安糯此时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等到差不多晚上九点钟，两个人回楚家别墅以后，楚虚渊打开一扇房门，安糯这才领悟到他的意思。
“这个……”安糯站在门口，傻乎乎的吞了吞口水，看着面前色彩绚烂仿佛童话故事一样的彩色小屋。差不多四五米高，正静静的矗立在地毯的中央，玻璃为底，像是另一个世界。
姜饼做的小房子，彩色糖柱做的横梁，巧克力做的屋顶，还有棉花糖做的小床，这是一栋完全由糖果打造的房子。
安糯眨眨眼，跑过去，一脸惊叹。“这是给我的吗？”
拥有一个糖果房子真的是安糯的终极梦想好吗！想吃的时候随便拆下来一块就能吃了，多幸福。
“是啊，给你的。”楚虚渊跟在她身后，手插在口袋里走进来，顺手挑了一片屋瓦咬了一口，剩下的递给安糯，“味道不错。”
安糯扫了眼这个色泽形状很有问题的巧克力，一下子福至心灵，“楚先生……上面巧克力的部分是你做的对不对？”
楚虚渊顿了顿。在安糯期待的眼神下，他到底没能坚持到最后，语气冷静，“直觉不错。”
这种事楚大总裁本来是没打算提的。毕竟说出去有点丢人，而且他做的巧克力也不怎么样，就算后期有人帮忙调整了一下形状。
安糯笑弯了眼睛。她很难想象这个男人在甜点屋里做这些的样子，不过单单是想象一下，就觉得无比温暖。
“其实我也有礼物送给你。”安糯抬头看他，拉着男人的手走出这间屋子，来到主卧门前。
深吸一口气，耳尖通红，安糯手指微微发颤的打开主卧的门。
楚虚渊呼吸微不可查的一窒。主卧的床上放着一个足足有三层的巧克力蛋糕。
色泽鲜艳诱人，上面还用奶油写了两个人的名字。
安糯小心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拉着男人进来，然后关上主卧的门。脸颊通红，眼睛也躲闪着不敢看他。
虽然，虽然早就准备好了，但是真正要实行的时候还是觉得很……羞耻怎么破qaq
楚虚渊靠在门上，漆黑的瞳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面前的小姑娘。从脸颊到脖颈通红一片，倒是格外可爱。
“那个……”做事情要有始有终，安糯给自己打气，声音还是很怯弱，“那个……蛋糕是我亲手做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肯定不会差……”
“还有呢？”喉结轻轻滑动，楚虚渊整个人往前，把安糯逼的一步一步无措的后退，直到整个人都坐在床上。
“还有……”眼睫不停地眨动，她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说话磕磕绊绊的，低着头不敢直视，“还有……请你好好享用？”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缱绻暧昧。
“却之不恭。”早就等待许久的男人挑眉一笑，一把把她按在床上，顺手捻了点旁边蛋糕上的奶油，手指擦过安糯的唇角。
沾着奶油的指尖从安糯的脸颊划过，慢慢落到她的肩膀上，顺势而下，胸前，腰际，再往下……
安糯小幅度的喘着气，无意识的舔了舔唇角，是美妙的巧克力的味道。
接下来……她就什么都想不到了。
那天晚上战况惨烈，某位总裁吃的心满意足。单从还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蛋糕就能看出来了。
安糯再次由衷的，扶着腰庆幸，幸好每年只有一次情人节。
第106章 番外（十一）
“老大，这边有点问题，你过来看看。”安糯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有人扯着嗓子叫她。
“哪里有问题？”安糯走过去，在电脑上扫了一眼，眉头拧起来，“这点我也不是很清楚，之前卡的就是这里，我试了好几种方法。”
“老大你都不会啊，”埃尔塔凑过来，也皱眉，“这是最后的阶段了，要说麻烦也麻烦点……”
“之前我在本子上记了几种方法，你们自己查一下吧，”安糯看了眼手表，皱眉，“时间不够了，我要去公司开会。”
“知道知道，那你先走吧，我们自己看。”埃尔塔爽快的挥挥手，示意安糯先走。
安糯这次要去v.a公司开临时会议。这家和夏阳他们酒吧同名的公司已经是一家正儿八经的上市公司了，也隐隐有后起之秀的趋势。在四大家族之一的闻家败落后更是如此。
安糯附在其名下的d.a研究室也成了相当亮眼的存在。
一年前，v.a公司在s市敲响上市的钟声，夏阳连带当时出现的安糯都出了把风头；一年后，它已经成了一家新兴起的实力雄厚的公司。
作为公司最大的股东，夏阳算是彻底扬眉吐气，安糯这个公司第二股东也没少赚。
更何况和夏阳这个挂名总裁不同，安糯名下的研究室是有真才实权的。作为v.a公司的核心，他们没少被外界探查。
安糯笑了笑，她其实不太习惯这群人叫她“老大”，不过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他们不改口安糯也不勉强，说了两句话就匆匆离开了。
v.a公司现在也在s市地理位置最好的地方建设有办公中心，恰好就是辰大厦旁边的高楼，安糯他们的研究室在高层，中层是会议中心，下面则是v.a的办公楼。
安糯从楼上乘电梯下来，才刚走到会议室门口，就看见里头苏凰和夏阳正在聊天。
虽然v.a公司发展的很好，苏凰在其中也持有一定的股份，但是她并没有选择占据更多股份成为v.a的股东。
真是被惯的，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刚好是晚上，街上的人成双成对的都是情侣。在这些人里，一对身穿情侣装的情侣倒是格外显眼。
男人身高腿长，即使戴着帽子也掩盖不住周身冷淡的气场。但是他的画风和旁边牵着的女孩格外不同，穿着浅粉色厚卫衣的女孩看上去活泼可爱，倒不是说多漂亮，却很有灵气。
这样画风如此不一致的两个人却穿着情侣衣服戴着同款围巾，不自觉的还带出了点反差萌。
“那我们先去吃饭，然后看电影。”安糯翻了翻自己的计划表，兴高采烈的宣布。
楚虚渊在这些事上一向纵着她，闻言也只是被安糯拉着，看着对方在人群里灵活的穿梭，直到在……一家街边大排档停下。
眉头不易察觉的抽动了两下，楚虚渊压了压帽子，低声道，“这里？”语气里的嫌弃还真是没怎么掩饰。
这和之前陪安糯逛小吃街又不一样。油腻的桌椅，糟糕的环境，甚至就坐在路边吃……说实话，这有点超出楚虚渊的心理承受能力。
他倒谈不上有洁癖，只是觉得这种不干净的地方吃了对身体不好。
“是啊，就是这里了。”安糯抬头看了看，煞有其事的点头，“味道很不错的。”说着，她又小心的看了眼楚虚渊。
楚虚渊按了按额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进去吧。”
安糯对这种地方倒是很熟悉，这辈子没来过，上辈子她在这里聚餐的时候可不少。直接叫了两人份的菜，安糯看着周身气场格格不入的男人坐在她对面，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楚虚渊抬头看了她一眼，眉头舒展开。
“笑你长得帅啊。”安糯起了调戏他的心思，顺手拿过旁边的烤串递过去，“大美人，来，吃一口~”
她也算摸清楚楚虚渊的性格了，虽然这个人小气别扭还傲娇，但是调戏起来也是格外好玩。
楚虚渊看着她，漆黑的瞳眸看不出什么情绪。然后男人微微低头，色泽好看的唇瓣直接咬上了一块烤肉，轻轻一个用力，扯下来，还舔了舔唇角。
轻描淡写的吃完，楚虚渊从容评价，“味道不错。”说着他又看安糯，却看到小蠢货傻乎乎的吞了一下口水。
笑容有点戏谑，楚虚渊扬了扬眉梢，明知故问，“怎么了？”
安糯的视线落到男人的喉结上，然后顺势转到肩膀，再往下……
“……没什么。”突然意识到楚虚渊就是故意的，安糯耳尖通红，狼狈的转移视线，“吃饭，吃饭。”
话是这么说，她拿着手里还剩不少烤肉的烤串，半天都下不了口。
也不是第一年谈恋爱了，真是够了！安糯气愤的咬下一块烤肉，压根没察觉自己现在对口不对心的样子有多羞愤。
一顿饭吃的暧昧浮动，好不容易吃完了，走到摊子外的冷风里，安糯才彻底冷静下来。
“那接下来去电影院看电影。”故意用硬邦邦的语气说话，安糯翻了翻手机，“最近有几部不错的片子上映，可以看看。”
楚虚渊轻笑一声，没反对安糯的话。
实际上，作为全球排的上号的有钱人，楚总从没来过电影院。家里有专门的家庭影院，环境好气氛好，想看什么直接调就是了，为什么非要来电影院这种人多的地方？
安糯却不察觉他的心思，跑去买了两杯饮料一大桶爆米花，得意洋洋的塞给楚虚渊。“这才是看电影的精髓啊。”
被安糯驾轻就熟的塞了爆米花和饮料，又拿着票进场，坐在黑暗的电影院里，楚虚渊扬了扬唇角。
倒不觉得讨厌。大概是身边有人陪着自己做这些事，他也能体会到其中的乐趣。
安糯选的是一个大片，剧情紧张刺激，等到从电影院出来她还有点意犹未尽，抱着还剩小半桶的爆米花和楚虚渊讨论剧情。
看着安糯高兴的样子，楚虚渊拍了拍她的头，把人往自己身边带了一点，免得被过往的人撞到，“接下来要去哪？”
他自己都没发觉现在的语气已经很纵容了，像是完全接受了安糯的安排。
“接下来……”安糯看了眼时间，想了想，“要不去江滩走走？”
楚虚渊接过她手里小半桶爆米花，算是答应了。
江滩上每天晚上人都很多，和几年前安糯和楚虚渊一起来的时候没什么差别。
虽然已经在大排档那里吃过饭，安糯没忍住，还是买了一堆小吃，连楚虚渊也只能一脸无奈的帮她拎着。
“不要拿这么多，你吃不完。”看着安糯还有继续买的趋势，楚虚渊有点头疼，只能出口提醒她。
“……上次过来的时候你明明就很宠我。”安糯控诉，理直气壮的看他，“那你上次怎么不说我买的多？都是借口。”
她说的上次，还是安糯和楚虚渊第一次来江滩的时候。男人从头到尾帮着拎小吃，态度可好可好了。
楚虚渊略有诧异，似乎没想到安糯跳脱的这么快，直接转到别的话题去了，不过也点了点头，懒散道，“是啊，追到手就不珍惜了。”
“……楚先生，你真是学坏了。”本来还想再演两句的，没想到对方这么不配合，安糯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明明之前楚虚渊看到她戏精的样子还会哄两句，或者无奈的投降的，怎么这么快就能回怼了呢，安糯痛心疾首。
“对了，你情人节送我什么？”看到旁边成双成对的情侣，安糯一下子想起来了，转头去看楚虚渊，“送的什么？我怎么没看见？”
一进门就被楚虚渊暗示要情人节礼物，后来又按着自己的计划走，安糯是真忘记了。到现在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楚虚渊轻笑一声，态度却并不配合，“你要是忘记了，我就不送了。”
男人含笑看着她，站在江滩边，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意味很明显。
安糯耳尖红透了。努力控制住视线不要乱飘，她瞪了楚虚渊一眼，小声嘀咕，“不要脸。”
一句话没说完，她踮起脚，双手环上男人的脖颈，下拉，一个轻柔却热烈的亲吻。
几乎是用眼神达成了目的，楚虚渊微微前倾，反手扣住女孩的腰，往怀里带了带，继续又重又深的吻了下去。
高大的身影完全包裹住了娇小的女孩，如此大胆的举动引得不少路人回望，在看到两个人同款式的情侣服装后却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毕竟是情人节，在街上亲热的情侣们多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是吧？
投怀送抱了一次，安糯忍辱负重的牺牲色相，这才擦了擦被舔吻到嫣红的唇角，眼里还含着水雾，“你到底……送我什么？”
把安糯抱在怀里，楚虚渊轻笑，“送给你一个童话啊。”
安糯此时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等到差不多晚上九点钟，两个人回楚家别墅以后，楚虚渊打开一扇房门，安糯这才领悟到他的意思。
“这个……”安糯站在门口，傻乎乎的吞了吞口水，看着面前色彩绚烂仿佛童话故事一样的彩色小屋。差不多四五米高，正静静的矗立在地毯的中央，玻璃为底，像是另一个世界。
姜饼做的小房子，彩色糖柱做的横梁，巧克力做的屋顶，还有棉花糖做的小床，这是一栋完全由糖果打造的房子。
安糯眨眨眼，跑过去，一脸惊叹。“这是给我的吗？”
拥有一个糖果房子真的是安糯的终极梦想好吗！想吃的时候随便拆下来一块就能吃了，多幸福。
“是啊，给你的。”楚虚渊跟在她身后，手插在口袋里走进来，顺手挑了一片屋瓦咬了一口，剩下的递给安糯，“味道不错。”
安糯扫了眼这个色泽形状很有问题的巧克力，一下子福至心灵，“楚先生……上面巧克力的部分是你做的对不对？”
楚虚渊顿了顿。在安糯期待的眼神下，他到底没能坚持到最后，语气冷静，“直觉不错。”
这种事楚大总裁本来是没打算提的。毕竟说出去有点丢人，而且他做的巧克力也不怎么样，就算后期有人帮忙调整了一下形状。
安糯笑弯了眼睛。她很难想象这个男人在甜点屋里做这些的样子，不过单单是想象一下，就觉得无比温暖。
“其实我也有礼物送给你。”安糯抬头看他，拉着男人的手走出这间屋子，来到主卧门前。
深吸一口气，耳尖通红，安糯手指微微发颤的打开主卧的门。
楚虚渊呼吸微不可查的一窒。主卧的床上放着一个足足有三层的巧克力蛋糕。
色泽鲜艳诱人，上面还用奶油写了两个人的名字。
安糯小心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拉着男人进来，然后关上主卧的门。脸颊通红，眼睛也躲闪着不敢看他。
虽然，虽然早就准备好了，但是真正要实行的时候还是觉得很……羞耻怎么破qaq
楚虚渊靠在门上，漆黑的瞳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面前的小姑娘。从脸颊到脖颈通红一片，倒是格外可爱。
“那个……”做事情要有始有终，安糯给自己打气，声音还是很怯弱，“那个……蛋糕是我亲手做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肯定不会差……”
“还有呢？”喉结轻轻滑动，楚虚渊整个人往前，把安糯逼的一步一步无措的后退，直到整个人都坐在床上。
“还有……”眼睫不停地眨动，她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说话磕磕绊绊的，低着头不敢直视，“还有……请你好好享用？”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缱绻暧昧。
“却之不恭。”早就等待许久的男人挑眉一笑，一把把她按在床上，顺手捻了点旁边蛋糕上的奶油，手指擦过安糯的唇角。
沾着奶油的指尖从安糯的脸颊划过，慢慢落到她的肩膀上，顺势而下，胸前，腰际，再往下……
安糯小幅度的喘着气，无意识的舔了舔唇角，是美妙的巧克力的味道。
接下来……她就什么都想不到了。
那天晚上战况惨烈，某位总裁吃的心满意足。单从还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蛋糕就能看出来了。
安糯再次由衷的，扶着腰庆幸，幸好每年只有一次情人节。
第106章 番外（十一）
“老大，这边有点问题，你过来看看。”安糯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有人扯着嗓子叫她。
“哪里有问题？”安糯走过去，在电脑上扫了一眼，眉头拧起来，“这点我也不是很清楚，之前卡的就是这里，我试了好几种方法。”
“老大你都不会啊，”埃尔塔凑过来，也皱眉，“这是最后的阶段了，要说麻烦也麻烦点……”
“之前我在本子上记了几种方法，你们自己查一下吧，”安糯看了眼手表，皱眉，“时间不够了，我要去公司开会。”
“知道知道，那你先走吧，我们自己看。”埃尔塔爽快的挥挥手，示意安糯先走。
安糯这次要去v.a公司开临时会议。这家和夏阳他们酒吧同名的公司已经是一家正儿八经的上市公司了，也隐隐有后起之秀的趋势。在四大家族之一的闻家败落后更是如此。
安糯附在其名下的d.a研究室也成了相当亮眼的存在。
一年前，v.a公司在s市敲响上市的钟声，夏阳连带当时出现的安糯都出了把风头；一年后，它已经成了一家新兴起的实力雄厚的公司。
作为公司最大的股东，夏阳算是彻底扬眉吐气，安糯这个公司第二股东也没少赚。
更何况和夏阳这个挂名总裁不同，安糯名下的研究室是有真才实权的。作为v.a公司的核心，他们没少被外界探查。
安糯笑了笑，她其实不太习惯这群人叫她“老大”，不过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他们不改口安糯也不勉强，说了两句话就匆匆离开了。
v.a公司现在也在s市地理位置最好的地方建设有办公中心，恰好就是辰大厦旁边的高楼，安糯他们的研究室在高层，中层是会议中心，下面则是v.a的办公楼。
安糯从楼上乘电梯下来，才刚走到会议室门口，就看见里头苏凰和夏阳正在聊天。
虽然v.a公司发展的很好，苏凰在其中也持有一定的股份，但是她并没有选择占据更多股份成为v.a的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