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到底,爱上男闺蜜 第174节
  常景浩表示头疼,怎么还偏心了,人家仲立夏是明泽楷的老婆,他想要偏心也得偏的过去啊。
  “苏茉,咱要这么胡搅蛮缠下去就没意思了哈,那我要是偏心立夏,你当初不是也非明泽楷不嫁的吗,你如此强烈的反对,是不是证明你心虚啊,还是说,你到现在还不死心,想等着有一天还能勾搭上明泽楷。”
  苏茉快被常景浩气的吐血,他……屁话,都是屁话。
  苏茉忍着没和 他动手的冲动,“我不是不想女儿和眀灿交往,是他们现在太小了,正是敏感的青春期,还是对什么都好奇得年纪,我担心女儿太小,受到伤害。”
  常景浩把焦虑过度的苏茉搂在怀里,“好了好了,你的担心我都知道,我也担心啊,我的亲生女儿啊,从她出生开始,我真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但孩子总要有自己的人生,我也想永远把她宝贝一样的留在身边,但她会愿意吗?”
  不愿意,孩子大了总会觉得自己选择的那条路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其实那只是她最想走的。
  苏茉还是听不进去,放心不下,“不行,和你我说不通,我去陪女儿睡,好好和她谈谈。”
  “唉,你……”她这不是让自己更堵心吗,女儿现在青春敏感期,就是有什么小秘密都一个人藏在心里,想要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她现在和她去谈早恋,闺女不发疯才怪。
  果不其然,三十分钟不到,闺女就亲自把苏茉给他送了回来。
  以沫很不耐烦的说,“爸,算我求你,把我妈看好了,别让她去找我谈什么早恋对青少年的危害,我告诉你们,我就算真的恋爱了,那个人也不是眀灿哥。”
  “砰!”的一声房门被以沫给关上了,苏茉愣怔的站在门口,还在因为刚才女儿的那句话接受不了。
  常景浩也是被女儿的话吓了一跳,过去劝说苏茉,“好了,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解决。”
  苏茉这更睡不着了好不好,“不是,你刚才听她说什么混账话了吗?她竟然说,不是眀灿,她是承认她早恋了是不是?”
  常景浩拉住苏茉不让她再出去,“好了,那都是孩子的气话,你别太极端。”
  苏茉也觉得自己太极端,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要真是早恋,那我宁愿是眀灿,至少还放心点儿。”
  常景浩没发表自己的想法,现在能不说话就不说不然她今晚是肯定睡不着。
  另一间房里,带着耳机打游戏的眀灿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今晚耳朵一直很痒,不知道是不是大人们在没完没了的说他,心里的那点小秘密是不是已经被他们看穿了。
  命运的罗盘有时真的不是我们自己能掌控的,有些事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会发生,有人注定会在茫茫人海中相遇,而有些人也注定会在满心伤痕时离开。
  大学里的以沫依然很迷恋当年心中得男神,她是做梦都想成为男神女朋友的忠粉,而且,她已经和男神成了朋友,男神还说过,她是个好女孩,是他喜欢得类型。
  可是……为什么?就在她幻想着有一天一定回成为男神的女朋友时。
  男神刚刚被爆要结婚,以沫伤心欲绝,和几名同学去酒吧喝酒,却没想到在就酒吧里遇见最爱对她多管闲事的眀灿。
  喝多了的以沫告诉身边同学,眀灿就是她爱情里的备胎,还说,即使现在她男神要结婚了,她也不会喜欢明灿,就算天崩地裂,世界末日,她都不会喜欢明灿。
  明灿和朋友分开后,就一直等在酒吧门口,她喝了那么多,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两个小时后,终于等到一群喝的站都站不稳的女孩子东倒西歪的从酒吧出来,而只是还多了几个想要趁机占便宜的小混混。
  明灿一对三,一直把那三名小混混打趴下之后才给那些女孩子打了车,准备让司机送她们回学校。
  她们喝多了脑子倒还是清醒的,死都不要去学校,撒被收到处分。
  明灿只好带她们回他的个人公寓,不然他一个人带着几个喝醉酒的女孩子去酒店开房会很奇怪。
  等安置好她们几个醉鬼之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他房间的以沫正在换衣服,还是穿着他的白色衬衣。
  看到明灿进来,以沫醉眼朦胧的对他笑着,“明灿哥,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的吗?今晚,我给你。”
  明灿一张俊脸阴沉的很,根本没打算理她。
  以沫看他要走,想要追他,可是她醉的厉害,脚下一个不稳就摔坐在地上。
  明灿不得不管,只好把她抱到床上,而以沫又死缠着不肯松手,软软的香唇在他的脸上肆意得磨蹭。
  年轻气盛的他没经住心爱之人的诱惑,这一晚,失控了,也因为这一晚,彻底得改变了他的命运,改变了原本可以简单美好的相濡以沫。
  事后,明灿离开了房间,而以沫的好闺密安琪跑来搂着以沫睡,在安琪感觉到床单上的一块粘腻时,顿时明白刚才在这个房间发生过什么。
  而她一直都嫉妒着以沫有明灿这样的哥哥守护,她暗自决定了一件事情。
  翌日天刚亮,安琪就裹着被子痛哭流涕,半夜不知道怎么就睡到客厅沙发的以沫跑到房间,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
  安琪怎么会睡在明灿哥的床上,她怎么好像记得,昨晚她和明灿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一会儿整栋房子里的人都跑到这里,包括刚从外面回来的明灿。
  几个女孩子开始对明灿不尊重,而那个安琪衣衫不整的坐在他的床上。
  明灿不禁凝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以沫走过来质问他,“你昨晚对安琪做了什么?”
  明灿冷笑,她还没问他,昨晚他们发生了什么,怎么先质问,他对别人做了什么?
  他还没又说话,以沫的手机在床头柜上响了,以沫盯着床头柜上的手机更加确定,昨晚她本是睡在这个房间的。
  有朋友把手机递给她,小声告诉她,“是你男神打开的。”
  这个时候无论是谁打来的她都没心情接,却不知怎么的,就鬼使神差的按了接听键,或许一开始她只是想找个人说说昨晚发生的事情。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的男神就迫不及待的说,“打开电视,有送给你的惊喜。”
  这句话要是在今天以前说,她一定会兴奋的跳起来,现在她也只是麻木的按来了明灿哥卧室的电视。
  电视上一位新闻主播说着,“昨天网爆的国民男神要闪婚的新闻,今早男神已亲自出面回应,闪婚是假,但已有女友是真,男神还在微博发布他和女友的合照,无论怎样,我们都祝福我们男神永远幸福……”
  真是可笑,电视屏幕上为什么会有她常以沫的照片,所以说,男神这是向所有人宣布,她是他女朋友吗?
  为什么她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明灿哥该怎么办?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
  ☆、错误章节
  明灿被父母叫回家,说什么也必须让他说出来韩梅梅是谁?是不是真的要娶以沫,还和其他女孩交往。
  明灿不知道以沫和长辈们说了什么,开始他不想解释,但在被逼问的情况下,又不得不说清楚。
  “她车祸去世了。”再回忆起当时在医院里,韩梅梅满身是血的画面,他心中又是一阵堵塞。
  “谁?那个韩梅梅?”仲立夏有些惊讶,还有些难以置信,要真是那样,以沫怎么会不知道。
  明灿点头,“嗯,一个月前。”
  家人有些蒙,明灿起身离开,大家看他心事重重,就没有强留他。
  以沫接到明灿的电话,只说了一家咖啡厅的地方就挂了,以沫想,的确该好好谈谈,总不能不清不楚的和他步入婚姻生活,那样太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他。
  她左耳失聪的事情,至今为止她都没有告诉任何人,也可以说在这座城市,唯一知道她左耳听不到的,是当时在飞机上救了她的那名医生,方涛。
  或许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方涛和她住在同一座城市。
  以沫到了咖啡厅之后,明灿哥比她先到,已坐在靠窗的一个位置等她。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好好的单独坐在一起,咖啡厅里蔓延着优美舒畅的钢琴曲,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没有多做停留。
  “下周二,结婚吧。”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说的云淡风轻,轻描淡写,面无表情。
  就好像他是在她说,‘今天天气不错。’
  以沫平静且有些无奈的看着他,眼前的明灿哥还是她眼里的那个明灿哥,可似乎又不是了。
  “为什么?”她总要知道一个理由的。
  他淡漠的说了一句,“总要找个人结婚的,娶你,才能忘不了她。”
  她?韩梅梅吧。
  既然不想忘记,他何必要和她结婚?
  “明灿哥,我不知道你和韩梅梅……”话没说完,包里的手机想起,是属于妈妈的专属铃声。
  她决定先接电话,因为她觉得,和明灿哥之间的时候,不是一句话就能说完的。
  “妈……”
  苏茉在那边忧心忡忡的问以沫,“沫沫,那个韩梅梅真的是因为你才车祸去世的吗?”
  以沫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拧紧眉心反问妈妈,“妈,你说什么呢?韩梅梅她什么时候……”
  韩梅梅去世的原因和时间,是明泽楷找人查到的,难怪以沫和明灿一个月前出去一趟回来,就都突然变了样子。
  “沫沫,有什么事情你和明灿好好谈,不准赌气,也不要耍脾气,还有……”
  以沫直直的盯着坐在她对面的明灿哥,她仍旧不愿意相信妈妈说的这些,“妈,我先挂了,什么事情都等我回去再和你们说。”
  “那你……”担心女儿的苏茉想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以沫已经断了信号。
  以沫攥着手机的手都有些颤抖,她悬着一颗心,忐忑不安的问他,“我妈刚才通话里告诉我,韩梅梅她……车祸去世了,这是真的吗?”
  明灿眉心瞬间蹙紧,她现在是在和他装傻吗?那天,他明明就和她说过的,而那天她的反应,可不是现在这样的欲哭无泪,悲伤害怕。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他漠然间夹杂着隐忍在心中的几分怒气。
  以沫绞心的疼,她不愿相信的摇头,“怎么可能,怎么会发生那种事情?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明灿很了解她,她是跋扈骄纵,对她不善于伪装,她的样子让他确定,她是真的不知道。
  也就是说,那天他说的话,她是没听到。
  那个时候,会议室里那么安静,即使她不用心听,也不应该没听到,他想,或许她是走神了,所以才没有听到。
  那么结婚的事情呢?别告诉他,她也因为走神,所以才没听到。
  以沫双手无助的握住他放在桌上的一只手,终是伤心的掉了泪水,“怎么办?怎么会这样?你是在骗我对不对?明灿哥……”
  明灿把现实残忍的告诉她,“是在昆明的那天晚上,她跑出去后。”
  以沫浑身一颤,泪水戛然而止,她猛然清楚,她才是罪魁祸首,她连哭的资格都没有,韩梅梅一定是到最后都在怪她,恨她,怨她,无法原谅她的。
  她愣了,懵了,有一种悲,是哀莫大于心死。
  以沫怔怔的问明灿,“你怪我对吗?你恨我,恨我那天的任性,如果不是我,她不会出事,对不对?”
  明灿一瞬不瞬的凝着她,心疼她眼泪的同时,也在扪心自问,是她说的这样吗?他恨她吗?真的是因为无法原谅她,才娶的她吗?
  如果是那样,他岂不是有更多种选择报复她的方式,何必用婚姻来束缚她,也束缚着自己。
  “或许吧。”他的答案,却不是心中真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