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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公关从事活动策划与执行,与各大媒体保持互惠共赢关系,无论在事件应对或危机管理都有解决的一套办法。
  助理根据照片中模糊的穿搭,买了身颜色相近的成衣,在未发表任何自证声明下,林潇然直接以类似装扮参与由她牵头的慈善晚宴,同行嘉宾还有未婚夫身份的简知远,两人在媒体面前大秀恩爱。
  晚宴结束,林潇然重新披上风衣,芥绿色礼裙摆被彻底掩藏其中,她再次扣紧简知远五指,与他动身离开活动会场。
  两人同乘一辆车令司机直冒冷汗,其专心留意前方路况,将自己摘出后排的争锋相对。
  “我今晚这身打扮,有没有令你回忆满满?”林潇然抱胸靠在座位,冷眼斜向隔壁怡然自得的简知远。
  他故作欣赏一遍,差强人意道:“勉强能糊弄过关。”
  “我说你能不能收敛点?”林潇然脸色一变:“下个月婚礼,我不想在此之前再替你处理桃色绯闻,麻烦你管好自己下半身。”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起码我掩藏的好,不会给对方惹麻烦。”林潇然嗤笑,满口不屑:“你呢?二十岁左右的女学生换来换去,也不嫌腻得慌。”
  “正青春明媚,我逍遥快活都来不及,何谈厌倦?”简知远双手交迭放在身前,冲脸色灰暗的林潇然舒然一笑。
  “简知远,你信不信我挖地三尺给她找出来?”林潇然脾气上来,只剩威胁:“收拾一个手无寸铁的大学生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比如呢?”简知远摊手,似乎没把她的警告当回事。
  “比如安一个名副其实的罪名让她退学延毕,甚至开除,或在专业领域和包养圈子混不下去,只能乖乖跪下求我高抬贵手。”林潇然在操控舆论上向来得心应手。
  “我看有难度。”
  林潇然吃惊一笑:“你是得了个比唐瑶还珍惜的宝贝?”
  “心肝。”他重重咬字,冷笑道:“谁也碰不得。”
  简知远最恨别人威胁他,唐瑶是,林潇然也是。
  林潇然许久没有热血沸腾,她吃定简知远这局,踹走唐瑶的干脆利落令她心生爽快,又怎能放过一个让自己屈尊的人,何况似乎还很脆弱。
  林潇然当面拨通助理电话,必胜笑容挂在唇边:“帮我调查那则八卦出自的源头,我需要无码照,尽快。”
  林潇然随后挂断电话,意犹未尽瞪着他:“简知远,其实你不说最后那句话,我也就算了。可现在,我特别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简知远纹丝不动,凝视林潇然充满戏弄的双眼,淡定撂下“奉陪”二字。
  林潇然助理的调查在提供者被切断,发布方称对方是匿名提供,再往下挖掘的线索戛然而止,她心知是简知远提前做足准备。
  不过不着急,她迟早有一天会知道对方身份。
  *
  林飞飞从渠道拿到某国际知名品牌秋冬大秀入场券,秀场当天,她与涂言入坐观看席第二排,前方正巧是半月前偶遇的唐瑶。
  现场明星红人业界大拿众多,闪光灯从秀场T台扫至观看席,直至结束聚焦在采访区。
  媒体热衷在专业场合过问其他领域私事,比如已经官宣的电影角色,为何一夜之间花落新人?
  唐瑶哑口无言,对外宣称无可奉告,草草退出采访。
  秀场群星聚集,涂言此时正在找某着名超模合影,林飞飞在内场休息区等候,坐在靠椅闭目养神。
  “你到底哪点吸引他?”
  林飞飞放空间听闻身边来人,睁眼就看见妒火冲天的唐瑶,她今天似乎全程都在强颜欢笑。
  “你得去问他。”
  唐瑶双拳握紧走近她眼前,吓唬道:“你同父异母的好姐姐正在下血本挖掘你。”
  “那你们可以强强联手,怎么到现在都联系不上?需要我给你她电话?”林飞飞举手机的手晃了晃,示意自己毫无畏惧。
  “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我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东西。”
  唐瑶对她这副气定神闲的姿态生恨,转而平复心情,冲她冷笑:“我跟了简知远三年,心知他薄情心狠,我劝告你及时收手,否则下场很惨,你站哪头都比不过林潇然。”
  “谁说我在和林潇然比较?”林飞飞眼中顿时升起可笑之意。
  “难道不是吗?”唐瑶以己揣度她心思:“一个上不了族谱的私生女,母亲连续弦都不算,受长姐光辉压制,父不爱,母软弱。好像唯一能出气的地方,就是搞她的男人来证明自己魅力无限。”
  林飞飞抬手给她鼓掌,缓缓吐出一口气:“阿远好像对你心慈手软了。”
  “我会吃一堑长一智,不必你操心。不过你还是快想想办法如何自救,我很期待一场豪门丑闻。”唐瑶言语之中都是幸灾乐祸。
  “你真的很爱简知远,为了他冲我这个无辜的人开枪,是不是忘了他为谁把你一脚踹开?”
  “你们都是踩在我真心践踏上位的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那你误会了。”林飞飞五指向后抚顺发丝,起身时直抒胸臆:“简知远只是我一时半会的兴致罢了,器大活好能满足我,同时像你所说,还能解一时之气,对我而言是一举两得。”
  唐瑶得见她真面目,只可惜简知远为她大动干戈,保护她身份不暴露的同时,还留给自己一笔惨痛教训,唐瑶实在心有不甘。
  “等着瞧。”
  林飞飞冲她挥手再见,转身接通简知远来电:“我今天有奖励要给你。”
  车驶过喧嚣抵达宁静的灵泉镇湿地,简知远与林飞飞在木屋重聚,二人从傍晚缠绵至明月高挂。
  简知远昂首靠在床头喘息,通体被一股湿软绞紧神经,快感密密麻麻从腹下窜高,在林飞飞埋头的动作中彻底缴械。
  林飞飞漱口吐在桶中,还未擦拭唇边水渍,简知远已拉她入怀扣紧,五指穿发丝吻到彼此呼吸急促。
  简知远喘定气息,抚摸在她潮红面颊,语带心知肚明的笑意问:“我是做了令你痛快的事?”
  “有些人真的很阴魂不散,适当给点颜色,算是帮其专注事业心,姐夫这叫谆谆教导,可谓良师益友。”
  他向来欣赏她将歪理扭曲成事实的本领,搂她躺在床榻仔细端详眼底情绪,手背从面颊滑至身体每一寸,感受她呼吸中是否存在颤抖。
  “怕吗?”
  “飞飞正在享受猫捉老鼠最紧张刺激的阶段,何来害怕一说?”她搂上简知远脖颈,仰头轻叹道:“倒是姐夫挺不愿偷情过早败露。”
  “毕竟飞飞身娇体软,姐夫舍不得合乎情理。”他在她饱满的粉胸意犹未尽搓揉。
  林飞飞目光越肩望向木屋墙壁上的挂钟,时针又一次指在十二点,转眸对上简知远深邃的双眼:“姐夫,又到第二天了。”
  “飞飞真的喂不饱。”他在她红肿的唇揉捻,顿觉口腔干渴。
  “能和姐夫偷欢的日子不多了。”
  林飞飞主动吻咬他,舌头长驱而入,忽被简知远用力吸住,扣压在床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