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死(h)
  何杳觉得很恶心,差点无端背负一条人命的恶心。她真的该揍他一顿,为他的自以为是的愚蠢,为他的没有结果的牺牲。
  何杳也很愤怒,为他的忍无可忍的质问,为什么不能继续忍下去?再忍忍,或许就能让一切都过去呢?
  “何杳?”蒋昱眯着眼望她,见她未睡有些疑惑。
  何杳躺下,额头抵着他的肩。她想,如果告诉蒋昱他们是亲兄妹的话,他会是什么反应?恶心?恨?还是伤心?可能都有吧。她笑了下。
  蒋昱的手在被子下一阵摸索,摸上了何杳的手,他揉捏几下,觉得有些冰,又搓了搓,心里的不安不减反增。他迟疑地问她怎么了,何杳只是安慰他没什么,就假寐起来。
  一直到天光大亮,蒋昱醒了又醒,何杳都没有睡进去,即使眼睛困得酸涩。
  蒋昱又一次醒来,就见何杳苍白着脸,一脸倦容,他不再问她有什么心事,只是带着她一起洗漱、吃早餐。
  陆行淮很安分地没有再联系过何杳。
  在跨年夜,他直接上门堵了她。
  何杳有些头疼,她正准备去接齐宥贞约会。
  “怎么?”何杳扶着门,并不看他。
  “我喜欢你。”陆行淮直勾勾地看她,胸口起伏着。
  何杳心里升起烦躁,就听他迟疑道:“或者……我爱你。”
  “什么?”何杳皱眉瞧他,一阵无语。
  “你真有病是吗?”
  “我爱你,我没说错。”陆行淮眼睛发亮,声音大起来。
  “你能让开吗?我还要和男朋友约会。”何杳不耐烦地瞥他一眼。
  “男朋友……哪个男朋友?那个alpha还是之前的omega?”陆行淮转了转眼睛,有些生气。
  何杳闭了闭眼,又疲惫地看他:“你想说我出轨了?用不着你威胁,他知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不行?!”陆行淮崩溃道。
  “以前你不知道,没关系,我不怪你,那现在呢?为什么不行?!”他怨恨起来,身形不稳,摇摇晃晃的像是随时会晕过去。
  何杳忍不住往前去扶他,又立刻被他紧紧抱住,她挣了挣,无奈道:“放开我,好好说话行吗?”
  “放开你,然后你再去约会?我不要!”陆行淮低着的眼睛冒了滴泪,落在何杳的肩上。
  “你能不能别犯傻了?还看不出来我不讲道德吗?你只是发神经割了腺体,又不是死了,我不会因为这就对你心软的。”
  “那我死了呢?死了的话你就能接受我?”陆行淮像是看到希望般欣喜问道。
  何杳脸色一沉,低声道:“滚,别想威胁我。”她狠力一推,陆行淮就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他不甘心地望她,又决绝道:“我现在就死,我死了也要缠着你,等你到阴曹地府那天,再和你生生世世一起!”说完,他推开何杳,跨进门,跑向阳台。
  何杳感到一股寒气直从脚底钻到脑门,她迟了几步追他的背影,叫他停下。
  这里是13搂,跳下去是真的会死的!
  何杳追上去一把圈紧陆行淮的腰,明明都穿了厚厚的羽绒服,却还是感到一阵硌手。
  “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既然死了你才能接受我,那我就去死!你放开我!”
  两人一阵较劲,寒风里竟都出了汗。
  何杳耐心告罄,怒火烧心一般,浑身颤抖着,她伸手掐紧陆行淮的脖子,叫他一阵窒息,很快软着腿跌在她怀里。
  陆行淮瘦得皮包骨头,但身高腿长,一身骨架子很有份量,何杳拖着他气喘吁吁地摔在沙发上,整张脸都憋红了。
  陆行淮也是脸色赤红,他掐着脖子咳嗽着,似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何杳缓了口气,心里的火又燃了起来,她骑上陆行淮,掐着他的下巴尖声道:“你诚心逼我是吧!就是想死是不是!好!我让你死!我这就让你死得痛痛快快!”
  何杳一鼓作气把陆行淮的衣裤都扯干净了,就强硬地插了进去,连信息素都不带一丝凝滞地扑向他。
  “啊!”
  陆行淮感到腿心撕裂出血,痛得尖叫出声,四肢奋力挣扎着,伏特加味儿的信息素钻进他的鼻腔,他感到一些晕眩,好像醉了似的,叫声也低了下来。
  何杳却不让他好过,在他艰涩的甬道里抽插、冲撞,又掐着他的脖子叫他好好感受。
  陆行淮一阵摇头晃脑,眼神都找不到落点,只是大张着嘴痛苦呻吟。
  渐渐地,他好像从这残忍的鞭挞中体味到一点快乐,呻吟变了调,变得迂回婉转,下身也不自觉迎合起来。
  何杳有些气了,撸动几下他勃起的阴茎,又抬手往上重重扇了几巴掌,叫他好一阵痛呼尖叫。
  陆行淮泪眼盈盈,伸手要去捂住晃动的阴茎,又被何杳按回头顶。
  何杳不收一点力道,直撞得他臀肉发红,她忍不住骂道:“真贱!被强奸还能爽得叫出声!”
  陆行淮身体往上耸,眼睛眨了眨,才回道:“我爱你……呃……”
  “爱谁?爱强奸犯?”何杳憋着气,肏得更用力了。
  “不……哈……是我……是我求你肏我的……”陆行淮喘息着,动情地望她。
  “闭嘴!”何杳听不下去似的命令道。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啊!痛!呃呃……”陆行淮偏要说,又被何杳一阵肏弄。
  “我爱你……吻我……呃……求你了……嗬……”陆行淮朦胧着双眼,渴求道。
  “等我肏爽了再说。”
  “啊啊啊!慢点!”此后,陆行淮便时不时地尖叫起来,又舒服得连连呻吟,扭腰、并腿。
  过了好一会儿,何杳才从沙发上下来,支着一条腿坐在地毯上。这地毯是蒋昱新换的,她出神地想。
  陆行淮大敞着细瘦的白腿,腿心汨汨流出混杂着血丝的精水,整个人瘫软着。
  他有气无力道:“何杳……你还没吻我……”
  何杳想骂他,但忍了,只是静静地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