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的福。”确实操了!
  陈东程冷嗤,“舒缓消肿的同时还兼顾催情润滑?你家制药的思路还真新潮。”
  “什么催情润滑?”
  霍禹廷听见这词瞬间不淡定起来,拿过药瓶打开一看一闻,顿时急得站起来。
  “这不是治伤的药,你哪来的?”
  “呵,这不就是你刚才给我的。”
  “我给你的!?”
  霍禹廷彻底不淡定了,冷不防吼道:“这他妈是春药!装错瓶子了,你拿给她用啦?”
  真相大白,陈东程抬眉瞥了他一眼,冷不丁回了他一句,“托你的福。”
  托……你……的……福……
  霍禹廷被气炸了……
  看看被用掉一块的膏痕,再看看陈东程拎着两个女装袋子。
  他还穿了一身与刚才第一次见时完全不同的衣服。
  都这样了,傻子也能猜到刚才这两人在鬼搞什么,而且是搞得太激烈了,把之前穿的衣服裤子都搞废了,出来买衣服呢。
  等霍禹廷才缓过劲儿来,又去了一趟药房,问清楚药房的失误,重新拿回来一瓶药膏递给陈东程。
  “我检查过了,这瓶没问题,你拿去用吧,别直接擦,最好拿水清洗干净之前那药,也可以多喝水代谢……”
  他声音低沉平缓,没多少起伏,不像之前那么暴躁,想必已经接受面前的打击,耐心的把各种注意事项交待清楚。
  是个正经医生范儿,就是看着有点儿颓。
  陈东程走后,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焕依依,那边接的很快,声音懒洋洋的没什么活力。
  不由自主的,霍禹廷脑子里突然冒出许多旖旎画面。
  画面里的某人大概是被操狠了玩累了,还搁床上躺着,双腿敞开衣不蔽体,穴底红肿流精,令他下身燥动不已。
  他黑着脸走进药房,径直朝着墙面柜过去,拉开某个小抽屉拿起一片小碎木须含进嘴里,瞬间苦得皱眉干呕。
  药房师傅想拦没拦住,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赶紧端了杯水递过去。
  “少爷快喝水,你想解乏可以和我说,我给你泡药茶,你何苦来含这个,苦得很呀。”
  霍禹廷大略和焕依依说了拿错药的乌龙,焕依依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呢,我还纳闷我怎么突然那么open起来了。”
  “你在哪里?”
  “停车场。”
  “我家那个停车场?”
  霍禹廷火上心头,语气不善开始骂人。
  “他妈姓陈的抠比,竟敢在我家停车场里乱搞,连开房钱都舍不得出是吧,你叫他等着,我现在就过来削死他!”
  焕依依听他这样撂狠话有些乐,欠欠笑他。
  “你可别来,你又打不过他,打架,人家那是专业的,你去干你专业的事,你不好好在你家医院里待着给人看病做手术,干嘛整天跑来医馆添乱,你又不懂中医,你还拿错药给我。”
  焕依依絮絮叨叨数落一大堆,说的话也不中听,对面却也没有气急败坏打断她反驳她,只是静静听着她啰嗦。
  “我有好好上班,没躲懒,只是今天刚好休息……”
  两人聊了一会儿,末了,他还是不放心道:“这药后劲很强,要不你过来我看着点你。”
  “你有解药?”
  “没有。”
  “怎么会没解药呢,你们制药有点不负责任哦,只管点火不管灭火啊。”
  “你看电视剧看傻了吧,这东西消泄一下就完事了,现实哪有人傻了吧唧浪费精神做解药。”
  “那不得了,我都消耗完了干嘛还去你那儿,我一会有课,陈东程回来就要送我过去了。”
  “行吧,你多喝点水促进代谢,好的更快一些。”
  听她说得这么自然而然,霍禹廷心里有些闷闷涩涩的,还是没忍住询问重点。
  “那个药……药有没有涂到那里面去?”
  她刚才说话清楚,条理清晰,药效应该是解得差不多了,但是他还担心这一点。
  最怕的是把药膏涂到里面去,药会直接被黏膜吸收,那这一整天都会反反复复欲火中烧,缓了又来,解了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