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重回摩天轮百货
  一天又过,下班时间。
  沉瑞琦穿上西装外套搂着纪开文两人耳边说不完的话,杨千柔同一电梯下楼。眼神不自觉会观察纪开文的表情,惹得沉瑞琦用大衣盖住纪开文,眼神警告杨千柔。
  纪开文看着摩天轮开心的笑着,沉瑞琦知道这有她跟踪狂的故事。「我们先去诚品,在去吃饭,现在人多位置不好找。」
  纪开文开心的点头,两人都熟悉楼层走进诚品里,各自找各自的书,纪开文直接往国际政治杂志区,沉瑞琦往居家芳疗的柜子找去。
  让比他们早几分鐘进诚品的杨千柔巧遇,他们私下相处的模式。
  有几个男的想接近纪开文,可是到一定距离就会离开,她想知道为什么。一步步的接近没有特别的感觉,只是纪开文会开始转移书籍区,往冷门的书籍区,这次是二战武器图库,看着要做什么。
  「我都不知道你也是跟踪狂。」沉瑞琦绕到杨千柔后面轻声说话,书店大家安静的挑书。「你对精油有研究?」沉瑞琦看着杨千柔手上的书。
  「我们先进来。」杨千柔抓着同行的人证明先后顺序「还有我是对香水有研究,不是按摩芳疗。」
  「有推荐的香水入门的书吗?」沉瑞琦看着纪开文在看二战武器图库,周围不少人吓得纷纷走避。
  「这里比较多芳疗的书籍。」杨千柔採取计画性撤退「台北火车站前地下街,有间气味图书馆或是体验课程网路上有,目前我所知道都是公司部门培训,很少调香师独立创业。」
  「创作者的酬劳。」沉瑞琦看着一个男人慢慢接近纪开文,下一秒男人突然跌倒,她往这走过来。
  纪开文开心的窝在沉瑞琦身边,而男人看到后不甘心地离开。「精油吗?我去找有法国证书的调香师同时是授正统教育,在台中一位调香师创立公司。」
  「你们找精油做什么用,还有我们离开比较好。」小女生注意到他们虽然说话小声,但不少人注意这两个发光体。
  「走吧!」沉瑞琦看到那男的行为。
  四人走向美食地下街,人潮少了1些。
  「按摩他运动后肌肉,我是用薰衣草精油帮助睡眠。」纪开文如实回答甜蜜光束闪亮。
  「又被闪到,我先回家。」杨千柔不开心了。
  「我还没买到圣诞礼物,你别想跑。」小女生拉着杨千柔,这位不做作的大姐姐。
  沉瑞琦想要是让专业人士调香水,他就不能做坏事,甜心也不会帮忙,还是自己动手。
  「大野狼,你的表情好像在打坏主意。」纪开文小声问着他。
  「我也在想圣诞礼物的事,香水让我来弄。」沉瑞琦直接说清楚。
  「什么香水,我想听。」小女生对爱情的好奇心。
  「我看到他和狗狗玩,吃醋,异想天开,两人香水一样狗是不是会离他远点。」纪开文捏着鼻子手指变来变去「我能容忍古龙水,再浓我受不了。」
  「你的薰衣草有带出来吗?」杨千柔听得香水爱好的好奇心冒出头。
  「有。」纪开文拿出来给杨千柔看「我用习惯的味道,请。」
  杨千柔滴一滴薰衣草试闻「你买到真的,不少是合成出来。」
  「谢谢,时间不早了,各自目的重要。」纪开文推着沉瑞琦看向楼梯下来的探头找人的男人「晚安。」
  杨千柔和小女生注意到了「晚安。」
  纪开文开心拉着沉瑞琦躲那个男人「好好玩。」
  「我们进去包厢吃吧。」沉瑞琦拉着顽皮的纪开文进餐厅,让店员带位。「你做了什么?」捏着她恶作剧愉快的脸。
  「他说家里有大炮,可以带我去看。」纪开文说着书店里的事「我说,嗯,太小看不到。」纪开文眼神及手指由上而下走。
  「你啊!」沉瑞琦损人不带脏字「那天有什么故事?」坐下来,打开湿纸巾。
  「跟踪狂幸运的一天,我买好电影票吃完一人下午茶,悠哉看完电影,摩天轮准备要下来,看到你进去电影院,我想错过走出车厢低头拿出手机确定讯息,你就往这边看,我心脏狂跳得但是你们聊天内容可以再嚣张,字母饭店!女人。」纪开文回想吹眉瞪眼。
  「我们四人刚好有空,临时约出来看电影,剩下午夜场坐下来喝酒瞎聊杀时间,我当时真得把你当成学生妹。语言混在一起说反正只有我们听得懂。」沉瑞琦笑着手指推开纪开文的眉中「被你这聪明的跟踪狂听到,所以躲得远远的。」
  「对,听出来你们在讨论我闪远一点。」纪开文点头谢服务人员上菜「要是你们跟上来,在室外楼梯好修理你朋友,偷袭你之类的念头。」
  「午夜场,我们走室外楼梯没有灯光还可以,你不怕危险吗?」沉瑞琦担心,谢服务人员上菜。
  「正常人很少会去走,反而安全。」纪开文停下吃饭动作「先被脑袋幻想吓跑。」
  沉瑞琦看着吃饭的纪开文,很难想像坐在一起吃饭讨论过去相遇的地方。
  「我们去看电影吧!」沉瑞琦需要一些重新填上的记忆。
  「不要爱情片,我会睡着或作弄某人。」纪开文小声说秘密一样。
  「你的反应可以正常点吗!」沉瑞琦看着纪开文笑着,在她身边他心情没有不好过。
  「倒数3秒前,真得吗,你要陪我看电影。」纪开文无表情声音却装的很高兴,沉瑞琦被逗笑了。
  沉瑞琦看着一脸正经吃饭的纪开文,反而觉得正常对她才是束缚。
  「真得吗,宝贝,你要陪我看我一直想看的电影。」女顾客开心音阶不自觉升高。
  沉瑞琦听到笑出来了,连忙嚥下食物喝水,看到纪开文的脸还是很想笑,偏偏视线往着集中。
  「昨天加班你没睡到多少,补眠回来比较重要。」纪开文担心向服务人员要开水。
  「做作,她的手法很高明,明明就不想看以退为进关心拒绝男友。」
  「男人就吃这套啊!」
  「心机真重,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这种很装的人。」
  「你常遇到?」沉瑞琦冷眼看向还没送上餐隔壁桌三个女人,问着纪开文。
  「对,只要有人陪我吃饭打闹时或多或少,会遇到自言自语很大声的人。」纪开文面无表情耸肩。
  「有时一个人吃饭也会遇到,现在学生消费力有多高。」纪开文声音模仿大妈的语调。
  「别玩,我会笑不完。」沉瑞琦全身发抖憋笑着,制止纪开文面无表情,说话语调很宝的状态。
  「那女的全身名牌,会不会是男友提供。」
  「为什么她遇得到。」
  「女人靠着男人吃穿,年华去老被甩可是很可怜。」
  沉瑞琦越听越觉得她们很可怜,不是生气是可怜,她们的见识就是这样,扩大不了。
  「我懂你说前同事们可怜的意思了。」沉瑞琦笑完认真吸口气。
  纪开文只想好好把饭吃完「专心吃饭。」
  「你听说了吗?技术部门的露西被送到医院,听说是她跑进对面大楼地下停车场,没有注意来车被撞。」
  「我还听说,她身上不少瘀伤,新旧都有。」
  「会不会是被家暴。」
  「别人家的家务事别管。」
  「她干嘛跑到对面的地下停车场?」
  「会不会是中午,折姐找她们主管有关技术部门一向很封闭。」
  「我进公司五年,没有真认识到技术部门的人,能沟通的走得差不多了。」
  「她很冤明明就是业务打错,让採购买不够,责任是在业务和採购没有再三确定,管她什么事。」
  「功高震主,做半年休半年薪水比别的地方高,我们这年纪要去外面找同样薪水难,忍忍。」
  「我不要升上组长,老闆骂人像在骂畜生。」
  「待得下来都是为了家庭,年轻人都做不到三年就走了,目前只有技术部门留得住人。」
  沉瑞琦意外听到纪开文被资遣后在职员的心声,看着眼前的当事人不好多提场合不对。
  「听说,她出现在对面大楼,可是没有人见过。」
  「你听到什么?」
  「技术部门去楼下餐厅吃饭,听说她出现,露西她们那一桌人就跟要好小人说,小人献宝在跟老闆说抓好午休前去拜访,回到骂到办公室门关上还听得到。」
  「为什么找她。」
  「老闆逢人就说她偷了技术出去创业,可是业界都知道,雾的运作模式和一般代工不同。」
  「老闆可是很自豪他独创技术。」
  「雾的代工厂,确实在签约后品质提升,很奇怪的事没有发包出来,怎么吃完过量的订单。」
  「她不在工厂上班,她也没学过经营管理,三流技术学院的学生,老闆急着找她不合理啊!」
  「她应该没有实际权力,抢别人的功劳上报增加知名度,男人都喜欢这种表面的假象。」
  「可是她的男友是公认的专情男人,而且还是最有价值的金童,身世显赫。」
  「八卦杂志看好玩别当真。」
  「不是八卦杂志是商业杂志。」
  沉瑞琦想到学长说的话,在正常世界里我们有身价单身汉,看不上她们这种怪胎,在怪胎世界里,她们看不上我们高身价单身汉。
  沉瑞琦看着专心吃餐后甜点的人,轻捏她鼻头。在一点一点餵她吃甜点。
  纪开文开心让沉瑞琦餵,没有多少甜点一下就没了。「回家让你补眠比较重要。」
  「做作看了就噁心。」
  「年纪不小笑得这么假,只有男人会买帐,我们不吃这一套。」
  「你们觉不觉得他们就是当事人。」
  「不会,有钱人只会去安静的地方吃饭,不会到上班族聚会的吃饭,嫌吵。」
  「走吧。」沉瑞琦不想理不相关的人,沉沦的人救了还是会泡回去。
  纪开文开心走在沉瑞琦身边,他在比什么都重要,安静等沉瑞琦结帐。
  「真得是她,我肯定。」
  「你一定看错了。」
  沉瑞琦搂着纪开文确定她人在怀里,如果她没有离开前公司就没有一连串的偶遇。
  「我是你的意外。」沉瑞琦看着纪开文的眼神深处确定。
  「唯一的意外。」纪开文轻声诉出爱意,眼光爱恋看着沉瑞琦。
  「纪开文。」女生确定就是她,追出去时走远了。
  沉瑞琦和纪开文同样的默契过去就过去,回头改变不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