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里的花会 гōúzℎáīщú.ōгɡ
  话说回来,肚兜上双面绣,不会磨得慌吗?
  淳安胡思乱想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穴儿。
  方才被陆正卿肉弄过,穴口处有些不自然的褶皱,淳安心虚地用手抚了抚,就听一旁的两个小贩又在说话,在劝那卖梨的小贩看开点,一边说着一边帮着卖梨的小贩把地上散落的梨子捡起来。
  半筐梨被方才那些小混混踩烂了不少,只剩下为数不多几个新鲜的。
  小二过来帮着收拾,也劝了两句,随即询问道:“客官这梨是怎么卖的?我家掌柜愿意帮您都买下来。”
  卖梨的小贩不言不语,还没从被抢的遭遇中回过神来,同行的同伴忙忙替他回答:“五文钱三个,这还剩下十三个好的,您给二十文就成了。”
  “成,我这就给你拿钱来。”
  小二应下,去找掌柜的拿钱,却不曾想被另一桌喝茶的人截胡了。
  “我出五十文。”另一桌的客人直接拿着银子过来,便要整筐搬走,被小二赶紧拦下,“h掌柜,您这可不厚道。”
  “这有什么不厚道的?做生意讲究的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家吕掌柜银子又没拿来,这东西便还是这小兄弟的,当然是谁出的价钱更高卖给谁。”ⓕùщёnⒽ.Ⅽδм(fuwenh.)
  小二说不过这h掌柜,那坐在柜台后面算账的吕掌柜坐不住了,赶紧拿着银子过来,“既如此,我出一两银子就是。”
  “老吕,你这是要与我争?”
  “呸!究竟谁和谁争,大伙儿可都瞧着的,明明是你截我的胡,现在还倒打一耙,真是岂有此理。”
  两个掌柜这么一争起来,在场的人便都清楚明白了,这两个老J巨猾根本就不是想帮小贩买梨子,只是想买被月砚姑娘的肚兜捂过的梨子罢了。
  瞧着他们俩人,淳安愈发好奇起那月砚姑娘,很想见见月砚姑娘究竟有多美,竟能引得这么多男人为她大打出手。
  淳安推推陆正卿,问他:“你觉得月砚姑娘有多好看?”
  “月砚最独特不在于有多美,而是风情,让人捉摸不透的风情。不说满天下,单说藏花楼,也只有她会用价值不菲的红肚兜来与小贩换一只解渴的梨。”
  明明是她自己问的,可听着陆正卿夸别的女人,淳安还是忍不住醋了,哼哼道:“陆大人这么欣赏她,何不如帮她赎身出那烟花之地?”
  “她若想出藏花楼,又哪轮得到我替她赎身。”
  “还有人自甘做妓的?”淳安不信。
  “怎么会有人自甘做妓呢。”陆正卿叹了一句,并没有说明白,这让淳安心中的酸醋又浓了几分,气道:“我倒要去看看这月砚姑娘有多风情万种。”
  淳安说罢,端起桌上的两杯热茶,往两个掌柜争抢的一筐梨儿倒了去,滚烫的茶水叫两个掌柜同时撒了手,梨子又滚了满地,淳安让白芍给了锭银子给小贩,算作赔偿,便气冲冲地回了马车,让空山往藏花楼去。
  陆正卿笑眯眯追上去,笑道:“天还没黑呢,人家妓院还没开门呢,再说了,你这样子去逛妓院,就不怕被人认出来?”
  陆正卿察觉到了她的醋意,不过心里觉得她更多的是想去妓院瞧瞧,想去开开眼界。
  两人从成衣铺子里出来,稍作易容,便正好是天黑时候,等到花街时,正好是各大妓院开门的时候。
  陆正卿没做扮相,只是换下了官服,他用自己的身份往妓院里去也没什么的,淳安便装成个小厮模样,跟在他的身后。
  妓院的花会不同于其他地方的花会,这儿的鲜花没有几朵,只有娇花儿似的姑娘们,各个穿着清凉裸露,不惧严寒,在冰雪间,在花灯下,展示着自己曼妙的身姿。
  身上的男装扮相让淳安回忆起了上次在梦里做陶行征的时候,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又将自己当做了个男人,当做了陶行征,当做了个色中饿鬼,猥琐的打量起那些年轻貌美的姑娘们,眼神不停扫视过姑娘们浑圆的胸脯,和圆翘的T儿,比较着她们的好坏。
  许是花会的缘故,各大妓院刚刚开门不多久,就来了不少男人,看着他们与女子嬉戏,淳安明白了这花会的玩法。
  女人们都是娇花,男人们都是赏花人,凡是相中了喜欢的姑娘,便走上前说道:“春临花开,娇花可愿开了?”
  若是姑娘同意,便会回应:“要想花开得浇水,要想花开得施肥,金做的肥料银做的水,没有五两不能行。”
  五两银子是最低的价,两人可以讨价还价,只有姑娘收了钱,男人才能继续赏花。
  不到一会儿,就有人赏上花了,就在大路边,就在寒风里,就在别人的视线下,好好赏起了这娇花嫩蕊来,操干得姑娘嗯啊乱叫。
  淳安被这荒淫场景吓唬到了,也刺激到了,身子本能地起了反应,叫她不自觉地夹了夹腿。
  其他人也是被这场景刺激了,愈来愈多的人加入了这场赏花的性事当中去。
  看着其他人长短不一,颇为丑陋的肉棒子,淳安下意识往自己胯间摸了摸,一摸才回过神来,自己这不是在梦里,没有什么大棒子。
  没有摸到大棒子的手落在了胯间,稍稍用力按了按,也有诸多爽快,淳安本能又摸了几下,突地被人拉住了手,随即一只手覆上了她的胯间,将她整个耻丘都罩住了,用劲儿揉了揉。
  “想要了?”陆正卿低低发笑,“等你月事过后,为夫再好好给你弄一遭。”
  淳安瘪瘪嘴,要知道会这样,她就不用月事来哄他了。
  陆正卿怕弄伤了淳安,轻轻肉了几下便收了手,给她扯了扯衣襟,说道:“外面的姑娘禁看不禁g,多是些长相貌美,身染脏病的姑娘,老鸨子为了榨干她们最后几分价值,刻意将她们放在门口招揽客人,诱一些没银子,不懂行情的人,更好的姑娘都在屋子里面。”
  陆正卿带着淳安往里去,被守门的龟公阻拦了下来,要想进门先砸钱,一个人一百两银子的砸门费,若是实在没有钱,有才也能进,作首风花雪月的诗儿词儿便也能进,只一点要求,所作出来的诗词不能与以前所有人作的诗词相同。
  淳安转头看向陆正卿,看他是出钱还是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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