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爱(?ω?)iaiaia
  刚馋得不行,结果一口就吃撑,和淳安想象当中差了许多,没插入之前被李淳然之前的爽快样子和梦里的场景迷惑住了,她以为自己也能像李淳然一样,像梦里一样,越是激烈她会越爽快,可真正插入进来,她才知道自己根本受不住这巨大,受不住他这激烈得近乎凶残的抽插。
  “相公轻点……呜呜……太深了……”淳安本能地收紧甬道,企图将入侵她体内的大肉棒挤出去,可她不知道,她越是收紧,越是让陆正卿加重了力道,卯足了劲儿顶开她紧致的甬道,一下一下把自己送进她体内深处,迫着她接受他的一切。
  这种粗暴贯穿侵犯的感觉,身体不受控地感觉让淳安呜呜哭得越来越大声,然她先前的饥渴模样,让陆正卿只以为她是舒服得,还以为她在故意与他玩,不仅不慢,反而觉得她是欲求不满,在索求更多,便更加兴奋地往她里面送,势必要喂饱她这张欲求不满的嫩嘴儿,免得叫她做梦都馋他的佩刀。
  “相公……陆正卿……陆大人……求求你,快停下来吧……啊……要死了……”淳安实在招架不住,语无l次向他求饶。
  似看出她真的受不住了,陆正卿怕她又像那回晕过去,才缓了缓动作,亲亲她喘气不停的嘴儿笑:“本大人这几棒杀威棒可杀了尔等威风了?”
  淳安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气喘吁吁反驳:“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作何要挨什么杀威棒?再说我在你陆大人面前何曾威风过,每次都被你压一头。”
  “小娘子这话没理,本大人除了在床上压压你,旁的时候哪压过你?哪怕这回你谋害亲夫也没追究什么,你倒还怨起我来了?”
  说到追究,陆正卿一边说着一点动了动T儿,往她穴儿里又进出了几下,让她又喘了喘,“这根儿差点可就成摆设了,你也真下得了手,自己害自己做寡妇,要我方才没恢复过来,你这骚穴儿,馋嘴儿如何能够满足?馋得做个春梦,刀柄儿都想往里戳进去,你说说,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竟连玉势都打听好了,若我恢复不过来,你可是想用那假鸡8来塞x?”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某人深谙此道,三两句话便要追究起来。
  “陆大人这话才好生没理,我若真要害你,又怎么会费尽心机帮你刺激?”
  “这要问你了,小妇人可是舍不得为夫这大肉棒?舍不得这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快活滋味?你快快儿交待,老老实实交待妖法何来,本大人便对你网开一面,不追究你此番过错。”
  淳安睨他一眼,点点头,“舍不得,玉做的冰冰凉,塞进去凉肚子,还是相公这根热乎乎的好,哪舍得害它,我恨不得将它剁下来,天天揣怀里藏着收着宝贝着,有事没事摸一摸,没事有事亲一亲,兴头来了便偷偷摸摸塞进穴儿里,衣裳穿着,裙子挡着,别人都不知我夹了相公硬邦邦的大东西,偷偷儿舒服着。”
  淳安故意加重了“剁下来”几个字,听得陆正卿肉儿疼,偏她其他又说得淫荡,两厢刺激叫陆正卿直咬牙,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一边g一边咬牙切齿道:“毒妇!可真是个小毒妇。”
  感觉到他的忌惮,淳安咯咯笑个不停,“看在我这么喜欢这大物的份上,陆大人不若割爱给我吧。”
  又故意加重了“割”字,叫陆正卿愈发幻疼,伸手捂住她的嘴,“我的就是娘子的,这物儿重,还是放我身上吧,我替娘子收着,娘子想要了,只管与我说,咱们偷偷儿摸,偷偷儿亲,我偷偷儿帮娘子塞满肉穴儿。”
  陆正卿捂着她的嘴不放,知道这小家伙不禁逗,怕逗急了她又恼羞成怒不管不顾地报复他,他可不想做一半又艳痿了,也不知她说得是不是真的,真有什么令人不举的咒语吗?
  陆正卿想不通,事后问淳安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不通医术,也不通道术,只会这一句咒语,说是个异人教的。
  在这件事上,淳安似也没有哄骗他的必要,便也只能信了她的话,与她约法三章不准再随便使用这法子,尤其是不许再对他用这法子。
  淳安扶着腰应下,默默翻了个白眼,才不会对他用这个法子了呢,把他弄得不举还得她来想法子刺激,好不容易帮他刺激起来了还得要她来疏解欲望,一晚上被他不要命似的干了好几回,弄得她现在还腰酸身疼合不拢腿,微微一动还有不少精水往外淌,这哪是报复他,分明是报复她自己。
  一夜疯狂,淳安实在疲惫无力,可想起采荷,还是强撑着从床上起来了,收拾了一下,便去了客房里。
  采荷已经醒来了,丫鬟们帮着她收拾了一番,看着比昨日好了不少,见着淳安,连忙磕头拜谢。
  淳安有心扶她,无奈腰酸腿软,还是让白芍代劳了,许是昨日梦境起效果了,今日采荷并没有拒绝白芍的搀扶,只还是有些许不习惯。
  采荷不说话,一直打着手势,若不是淳安听过她的声音,还真会以为她不会说话。
  “采荷姑娘明明会说话,为何又不言语了?可是米婆婆不让你说?”
  采荷一愣,点点头。
  “当初米婆婆对外说给你灌了哑药是假的吧?她只是忌惮传言,才让你别在外人面前开口说话是吧?你一直掩藏着,一直到米婆婆死的时候,要为米婆婆烧倒头纸,唱诵悼词才不得不开口的对吧?”
  淳安一连几个猜测,采荷连连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你放心,我若信那些个传言便不会救你了,就像当初米婆婆一样,米婆婆若是相信传言,也就不会认你做养女了,日后在我面前你就像在米婆婆面前一样,不需要有何顾忌。”
  采荷抿抿唇,看了看一旁的白芍。
  白芍挤出一个笑容,表示道:“夫人不怕,奴婢也不怕,采荷姑娘放心开口说话吧。”
  听了她们的保证,采荷这才开口,亲口又道了句谢,“多谢夫人搭救,夫人的再生之恩采荷感激不尽,日后一定当牛做马报答夫人的大恩大德。”
  与淳安猜测一致,采荷父母死后,游方道士说她是无常转世,叫谁谁死,家里人不愿养,将她丢弃街头,米婆婆见她可怜,便将她抱了回去,因忌惮传言,便对外说给她灌了哑药,只许她在家里说话,不许对外人开口,这一瞒便到了如今。
  会在米婆婆葬礼里开口是想按规矩好好送米婆婆最后一程,算是尽了她最后一点孝心。
  “你是否另与人结了仇?为何会有人故意在公堂之上毁你清白?”淳安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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