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80节
  一想到自己的恐怖下场,余娇娇头皮发麻。
  她只能颤颤巍巍的爬过去,抱住了小厮的腿。
  刚满八岁的小女娃,变得如同狗皮膏药一般再也撕不掉……
  #今天也是努力刷好感度的一天ovo#
  放肆两世,淮英从不知牵绊为何物。
  直到他那一次的心软,给自己招了一个小祖宗 :)
  *养成小甜饼,日常跳跃
  *男主下面残废,懂了吧~~ 不懂?没事,看小剧场……↓↓↓
  ——我是小剧场——
  “世人都说,邪宗祖师爷为了飞升,挥刀自宫。”余娇娇小心翼翼又略带好奇的视线下移。
  淮英坐在床畔,烛光摇曳中,他青丝如瀑,侧脸阴柔狠戾。
  听到这话,他轻笑:“是又如何?”
  【骄傲狂放又爱得卑微的大魔王男主x小棉袄小娇包小作精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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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赵凛议事的时候, 也还总是时不时走了神。
  杨柏泉瞧出来,特特寻了个间隙悄悄问他。
  “殿下还有什么为难之事?臣见殿下心神不宁,莫不是襄王还有招数?”
  赵凛这才回了神。
  襄王虽然厉害,却还不至于把他愁成这般模样。
  真正让人犯愁的, 总是那些瞧起来温温柔柔、做起事胆大包天的人!
  赵凛琢磨着, “亳州距离徐州并不远, 那处又是戚氏一族世代盘踞之地, 若是向亳州增兵… …”
  他这个想法让杨柏泉讶然。
  “殿下是有什么特殊用意吗?不然向亳州增兵实在是打草惊蛇。”
  目前襄王和赵凛还属于相互试探的阶段, 赵凛虽然已经明确了襄王的反意,可襄王还不确定赵凛知道多少, 一旦向亳州增兵威慑了戚氏, 也就暴露了赵凛的行动。
  赵凛当然知道这一举实在糟糕, 他方才是一时气糊涂急糊涂了。
  赵凛摇了头叹了气, “老师说的是,亳州先不必动,所有兵马调配集中在南巡沿路。”
  没法调配兵将, 只能抽调他手中的精兵了。
  赵凛暗暗下了决定,要先抽调人手准备。
  他总觉得她在亳州要出现险事。
  杨柏泉做了赵凛十多年的先生,便是赵凛入主东宫,两人仍旧保持着亲密的师生关系。
  可他瞧着赵凛的样子,眉头皱着, 目露思考。
  似是有心思, 还是急事!
  他不便过多问询,只能开解赵凛。
  “缓事宜急干, 敏则有功, 急事宜缓办,忙则多错。殿下纵有急事, 也不妨精心思虑好了再办。”
  赵凛苦笑,连先生都看出来了。
  赵凛应了,“先生说的是,只是此事突发,一时未能静心。”
  他怎么能想到她敢去亳州呢?
  如今自己一颗心就差没跟她去了!
  不过先生说的不无道理,她身边已经有了人手,只要不犯险,问题不是太大。
  赵凛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又同杨柏泉回去议事了。
  *
  亳州。
  襄王妃的仪仗一到,立刻引起了亳州人的轰动。
  亳州戚氏出身的两位最尊贵的女人,一位是宫中圣宠不衰的贵妃娘娘,另一位就是嫁进襄王府的襄王妃了。
  戚婧在十五岁进京后再也没回来过亳州,她走的时候一辆马车匆忙离去,她还以为是奔向了美好的前程,如今回来,家乡物是人非,外面欢庆之声再大,也不过是加深她心中遗憾。
  幸运的是,这遗憾之中还有星星点点的光亮照射下来。
  戚婧的马车风风光光地进了戚家的大门,八十岁高龄的祖母前来迎接。
  程获不便跟车,已经先行一步去同戚之礼会面。
  恍惚之中,戚婧有一种好像嫁给了他的感觉.
  三天回门,她的夫君为她在娘家撑起一片天。
  她再也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小丫头了。
  戚婧眼眶一热,再见到分开多年的老祖母,更是经不住眼泪在眼眶打转。
  年迈的祖母据说有些认不清人,却没想到还识得她,将她抱进了怀里。
  “我的儿,受苦了!”
  戚婧没忍住,眼泪终于哗啦啦涌了出来。
  她过得如何,旁人不知道也不会知道,只有她祖母猜得到!
  “祖母!”
  戚老太君紧紧握着她的手,“让祖母看看… …”
  戚婧仰起脸勾了嘴角,“祖母,孙女尚好,您可好?”
  … …
  戚婧同戚老太君说了半晌的话,直到戚老太君乏了,人有些糊糊涂涂起来,戚婧才扶了她上床歇了,去了给她备下的省亲别院。
  这省亲别院紧邻戚家老宅,是戚家发达之后陆续置办下来的邻家宅院,因着她要回来省亲,又急急忙忙并在了一起,花木房檐还是刚翻新的。
  戚婧过去,程获还没有回来。
  戚婧有几分担忧,但想到他已经不止一次同戚之礼,甚至襄王要见的各种人见面,心中又定了一定。
  果然不到两刻钟的工夫,他便回来了。
  他是以襄王的名义来的,除了戚家几个做官的老爷,旁人一概不知。
  他穿着她亲手缝制的一套锦袍,因着同那些极其精细的绣娘手作尚有区别,反倒显示不出身份。
  他大步流星走来,戚婧立刻迎了上去。
  “一切可好?”
  程获笑着朝她点头,两人目光触及,戚婧脸色还有些羞涩的喜悦。
  尽管一路上都是这样过来的,可她还是觉得太不真实了。
  其实,早在一年前,她就发现了他同襄王爷的不同。
  她细细观察了许久,不管细节上如何相似,可两人给她的感觉却不那些相同。
  比起襄王的冷漠,每次到她房中必然关心子嗣,看她的眼神多半是可惜,他却不一样。
  就算他用和襄王一样的腔调,她也总能听出那细微的区别。
  他是温柔的,他看她的眼神不是可惜而是怜惜。
  她喜欢那温柔,那温柔就像蜜糖引诱着她。
  戚婧上前为程获脱掉外面的衣衫。
  “方才伯母那边给我送了枇杷过来,说是我儿时种的那颗枇杷树结的果,你要不要尝尝?我记得甚是甜呢!”
  程获听到是她亲手种下的枇杷树,来了几分兴致,柔声道好。
  戚婧笑了起来,替他拿起一个,亲自用勺子刮起皮来,“这样好剥一些呢。”
  程获倒没吃过枇杷,见她刮了几下,“我来试试?”
  戚婧立刻笑着递了过去。
  两人却在不经意间碰到了手。
  戚婧脸色瞬间一红,程获握住了她的手指,又慢慢松开了去。
  两人相视一笑。
  正这时,窗外突然出现了响动。
  程获立时起了身。
  “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