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你还是别笑了
燕京，二度皇家大酒店。
之所以取名为二度，也是有很多历史原因的。而其中最关键的一个，竟然是因为梅开二度这个成语。
想必，能有这个闲心打高尔夫的，恐怕家庭环境都不错。而这些人，要不就是上了年纪，要不就是经常混迹于花都，久经沙场的。上了年纪的当然想要有梅开二度的雄风，而那些混迹于花都的，谁不想以更英勇的姿态征服胯下的女人？
所以，二度这个五星级酒店专门对外开放的高尔夫球场，也就成了上流社会最喜爱的球场。
到后来，人们也渐渐发现，来这里打球不仅可以享受二度的感觉，更可以认识和交流到很多各行各业，包括政、军、商等各界的精英。再加上这个二度皇家大酒店的幕后大老板，传说很不简单，后台也很硬，渐渐的就形成了这二度之风。
此时，酒店的高尔夫球场vip区域，一个青年穿着一套灰色的运动服，正比划挥舞着球杆，抬杆、下杆、抽杆，动作十分潇洒连贯。
这个区域，只有特定的人群才能预定，只是有钱的话，也根本进不来。
“啪！”清脆一声，白色的高尔夫球以一道漂亮的弧线，急速旋转飞了出去。
这弧线拉到了将近五十米的距离，才渐渐落到地上，弹了弹，滚进了红色的圆形区域。
无论是从力道、动作，还是从形态上，都能看出，这是业余中的顶尖水平。
“nice par。”这时，一句赞美的英文响起。
旋即，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条粉色的毛巾，眼角堆满了赞满的笑意。
“嗯？你居然会说英文？”青年诧异地看了一眼，旋即接过毛巾，露出一丝满意，道：“对了，你很不错，挺用心的。”
他有轻微的洁癖，如果是白色的毛巾，很容易看出一些脏东西，所以他不喜欢。这一点，只有他身边最亲近的一些人才清楚。
周立阳先是一愣，旋即欣喜若狂。刚才青年的话，就是对他最好的肯定。
其实他哪会说什么英语，身为一个军人，而且还是少数那批参加过建国后战争的军人，最讨厌这些洋文了。而这一句“nice par”，是他知道青年喜欢打高尔夫特意学的，没想到今天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至于那粉色的毛巾，那就是他千方百计观察和打探，才知道青年的特殊洁癖。也正是知道今天的场合，他才随身带了一块，早就让酒店洗好烘干，提前放在了这球场。
青年擦了擦额前的汗水，旋即将毛巾放下，接过周立阳递过来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这茶……”青年眉头微微一皱。
周立阳顿时心里一紧，无奈道：“大少，论起茶艺，我这根本比不上您的万分之一。”
青年瞥了周立阳一眼，放下茶杯不再言语，不过他的眼神却是看向远方，似乎在想着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不选在几道茶馆见你么？”半晌，青年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这几乎是每次见面的标配，不问上几个问题，不丢下几个难关，决不罢休的。
周立阳的脑袋立刻转动起来，本来就不够聪明，还总是要这么大玩脑筋急转弯，对他而言也是一种挑战。
“茶艺太差，进去也是给茶艺丢脸。要不是身上的这身皮，恐怕都要被茶馆的老板赶出去了。”几秒钟后，周立阳就给出了答案。
是的，他说的是给茶艺丢脸，而不是给青年丢脸。因为他自己很清楚，暂时还没有给青年丢脸的资格。就算他想凑过去舔，也得看青年愿不愿伸出脚、脱下鞋。
“是么？我看，是因为你怕了大红袍吧？”青年呵呵一笑，意味深长地问道。
周立阳一愣，旋即冷汗狂出。是的，其实他这一次的内心很庆幸，这次不是几道茶馆。因为每次在茶馆，他都觉得很压抑。万一青年又丢出为什么喜欢大红袍之类的问题，他到底该怎么回答？要是再来个第三种答案，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换句话说，他的确怕了大红袍。
“大少……”
“其实很简单，在那里，你的思维会被限制。”青年直接给出了答案，似乎没有刻意刁难的意思：“一个人的思维被限制了，做事就容易出现纰漏。”
周立阳吐了口气，感动得就差点哭了。尼玛啊，原来大少你这么善解人意，终于不折磨他了。不过听到后半句，他的心又扑通扑通乱跳了起来。
“只是不知道，在这里，你是不是会聪明一点呢？”青年又转过来，接着问了一句。
周立阳眼睛眨了眨，他不禁又琢磨起来，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看到青年似笑非笑的眼神，他有种拍打脑袋，先抓狂一阵子的冲动。
纰漏？聪明？他出了什么纰漏，最近青年交待的事，他都一件一件做的很用心啊，似乎没有出现什么差错。当然，这也和聪明挂不上钩。
此时，他有点恨自己爹妈没给他多生两个脑袋。
“大少指的莫不是……江城那边的动向？”半晌，周立阳试探问了一句。
青年不置可否，只是将茶壶里原本的大红袍倒掉，重新小心翼翼地装进了新的茶叶。那动作，轻盈细腻，就像是对待自己挚爱的女人一般。
或许，也只有这样，才算是茶道的入门吧。
“江城那边的行动，失败了。而杜俊，也被江城警察局逮捕归案。他手上的人命不少，如果连带以前的一起，恐怕有点麻烦了。需不需要我们……”周立阳见青年没否定，旋即缓缓将江城那边的情况说了一遍。
“杜家的事，你操什么心？”青年忽然停住手里的动作，淡淡问了一句。
而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吓得周立阳顿时没了脾气，就差点跪在了地上。
“大少，我……我……”
“行了，该表的忠心，上一次，你也已经表过了。”青年摆摆手，道：“杜俊的事，自然有杜家去解决。这种废物，失败了也没什么奇怪的。如果他也能击败那个人，我倒是会给他不小的好处。”
周立阳的耳朵竖了起来，神态有些诧异。从这话里的意思，他再次听出了对江城那个人的重视。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需要眼前的青年如此挂怀呢？
“大少，为什么你不直接……”想到这，周立阳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半。
青年嘴角顿时扬起一抹笑意，道：“你猜？”
流氓！无耻加三级，彻头彻尾的不要脸！
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得有多大的胆子才敢在警察局调戏警队队长。
金敏敏的脸色已经青得不能再青，她的明眸怒视，随时都有爆发的冲动。
而反观汤乐天，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有恃无恐，只有这四个字才能形容现在的汤乐天。就在他以为金敏敏要爆发离开的时候，一个意外的笑容出现在金敏敏的脸上。
只是，看到这个笑容，汤乐天的眼神却是微微一变，旋即变得有些古怪。
“那个，算了，你还是别笑了。”忽然，汤乐天开口道。
“为！什！么？”金敏敏几乎是咬牙切齿。
“强扭的瓜不甜。”汤乐天哭笑不得，不是他不想看，而是被强迫的金敏敏，那笑起来的笑容比苦笑还难看，就像是刻坏了木头，形态无法言喻。
“那你说还是不说！”深吸口气，金敏敏最后问道。
汤乐天仰起头，他知道，如果再逗弄下去，恐怕金敏敏一肚子的气能将两个人都炸死。
他死倒是无所谓，不过为了不让美人被气死，他也只有微微点头，开口道：“说，我说！”
“快说！”听到这妥协的声音，金敏敏的神态终于轻松了几分。
“洪竹的死，真的是个意外，我又没长眼睛，哪能隔着门一脚就将他踢到杜俊的枪口上呢？你说是不是？”汤乐天有些委屈道。
“再说了，当时那个环境，我一心想着要救人，也没心思放在洪竹身上，那样的跳梁小丑，根本就不值得我动心思好么？”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说的可都是大大的实话。你要是不信的话，自己可以去现场再勘查勘查！或者你去验验洪竹的尸体，绝对没有其他的死亡痕迹。”
看着金敏敏越来越冰冷的眼神，汤乐天依旧滔滔不绝，撇清着和这件事的关系。
“当真？”
“当真！比真金还真！”
金敏敏嘴角抽了抽，她等了半天，受了半天的气，竟然就问了这么点破东西，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不过她也很清楚，如果汤乐天真不想说，她的确是没办法。该冷也冷了，该凶也凶了。最无语的是，洪竹死亡的一切表象，的确只有杜俊那一枪的致命。至于冰蝎的那一脚，只能是让洪竹暂时失去行动力。
“其实吧，我觉得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们哪能这么快破案。换句话说，我就是你的恩人，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恩人的？”汤乐天叹了口气，道。
金敏敏瞥了一眼汤乐天，不以为然。
恩人？如果不是汤乐天，她能有这么多事？至于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没事就蹲在局里加班么？她的那些同事，哪个好过了？
“等着吧，这么大的案子破了，肯定有你升职的机会，到时候别忘了照顾照顾我这个小市民啊。”汤乐天打趣道。
“呵呵，没兴趣。”金敏敏淡淡回了一句，旋即起身，大步走向门口。
汤乐天盯着那丰满而又轻摆的双臀，眼底闪过一丝赞叹后，微微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金敏敏没兴趣，否则上一次，她就已经升职了。
这女人，果然有个性！
之所以取名为二度，也是有很多历史原因的。而其中最关键的一个，竟然是因为梅开二度这个成语。
想必，能有这个闲心打高尔夫的，恐怕家庭环境都不错。而这些人，要不就是上了年纪，要不就是经常混迹于花都，久经沙场的。上了年纪的当然想要有梅开二度的雄风，而那些混迹于花都的，谁不想以更英勇的姿态征服胯下的女人？
所以，二度这个五星级酒店专门对外开放的高尔夫球场，也就成了上流社会最喜爱的球场。
到后来，人们也渐渐发现，来这里打球不仅可以享受二度的感觉，更可以认识和交流到很多各行各业，包括政、军、商等各界的精英。再加上这个二度皇家大酒店的幕后大老板，传说很不简单，后台也很硬，渐渐的就形成了这二度之风。
此时，酒店的高尔夫球场vip区域，一个青年穿着一套灰色的运动服，正比划挥舞着球杆，抬杆、下杆、抽杆，动作十分潇洒连贯。
这个区域，只有特定的人群才能预定，只是有钱的话，也根本进不来。
“啪！”清脆一声，白色的高尔夫球以一道漂亮的弧线，急速旋转飞了出去。
这弧线拉到了将近五十米的距离，才渐渐落到地上，弹了弹，滚进了红色的圆形区域。
无论是从力道、动作，还是从形态上，都能看出，这是业余中的顶尖水平。
“nice par。”这时，一句赞美的英文响起。
旋即，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条粉色的毛巾，眼角堆满了赞满的笑意。
“嗯？你居然会说英文？”青年诧异地看了一眼，旋即接过毛巾，露出一丝满意，道：“对了，你很不错，挺用心的。”
他有轻微的洁癖，如果是白色的毛巾，很容易看出一些脏东西，所以他不喜欢。这一点，只有他身边最亲近的一些人才清楚。
周立阳先是一愣，旋即欣喜若狂。刚才青年的话，就是对他最好的肯定。
其实他哪会说什么英语，身为一个军人，而且还是少数那批参加过建国后战争的军人，最讨厌这些洋文了。而这一句“nice par”，是他知道青年喜欢打高尔夫特意学的，没想到今天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至于那粉色的毛巾，那就是他千方百计观察和打探，才知道青年的特殊洁癖。也正是知道今天的场合，他才随身带了一块，早就让酒店洗好烘干，提前放在了这球场。
青年擦了擦额前的汗水，旋即将毛巾放下，接过周立阳递过来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这茶……”青年眉头微微一皱。
周立阳顿时心里一紧，无奈道：“大少，论起茶艺，我这根本比不上您的万分之一。”
青年瞥了周立阳一眼，放下茶杯不再言语，不过他的眼神却是看向远方，似乎在想着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不选在几道茶馆见你么？”半晌，青年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这几乎是每次见面的标配，不问上几个问题，不丢下几个难关，决不罢休的。
周立阳的脑袋立刻转动起来，本来就不够聪明，还总是要这么大玩脑筋急转弯，对他而言也是一种挑战。
“茶艺太差，进去也是给茶艺丢脸。要不是身上的这身皮，恐怕都要被茶馆的老板赶出去了。”几秒钟后，周立阳就给出了答案。
是的，他说的是给茶艺丢脸，而不是给青年丢脸。因为他自己很清楚，暂时还没有给青年丢脸的资格。就算他想凑过去舔，也得看青年愿不愿伸出脚、脱下鞋。
“是么？我看，是因为你怕了大红袍吧？”青年呵呵一笑，意味深长地问道。
周立阳一愣，旋即冷汗狂出。是的，其实他这一次的内心很庆幸，这次不是几道茶馆。因为每次在茶馆，他都觉得很压抑。万一青年又丢出为什么喜欢大红袍之类的问题，他到底该怎么回答？要是再来个第三种答案，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换句话说，他的确怕了大红袍。
“大少……”
“其实很简单，在那里，你的思维会被限制。”青年直接给出了答案，似乎没有刻意刁难的意思：“一个人的思维被限制了，做事就容易出现纰漏。”
周立阳吐了口气，感动得就差点哭了。尼玛啊，原来大少你这么善解人意，终于不折磨他了。不过听到后半句，他的心又扑通扑通乱跳了起来。
“只是不知道，在这里，你是不是会聪明一点呢？”青年又转过来，接着问了一句。
周立阳眼睛眨了眨，他不禁又琢磨起来，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看到青年似笑非笑的眼神，他有种拍打脑袋，先抓狂一阵子的冲动。
纰漏？聪明？他出了什么纰漏，最近青年交待的事，他都一件一件做的很用心啊，似乎没有出现什么差错。当然，这也和聪明挂不上钩。
此时，他有点恨自己爹妈没给他多生两个脑袋。
“大少指的莫不是……江城那边的动向？”半晌，周立阳试探问了一句。
青年不置可否，只是将茶壶里原本的大红袍倒掉，重新小心翼翼地装进了新的茶叶。那动作，轻盈细腻，就像是对待自己挚爱的女人一般。
或许，也只有这样，才算是茶道的入门吧。
“江城那边的行动，失败了。而杜俊，也被江城警察局逮捕归案。他手上的人命不少，如果连带以前的一起，恐怕有点麻烦了。需不需要我们……”周立阳见青年没否定，旋即缓缓将江城那边的情况说了一遍。
“杜家的事，你操什么心？”青年忽然停住手里的动作，淡淡问了一句。
而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吓得周立阳顿时没了脾气，就差点跪在了地上。
“大少，我……我……”
“行了，该表的忠心，上一次，你也已经表过了。”青年摆摆手，道：“杜俊的事，自然有杜家去解决。这种废物，失败了也没什么奇怪的。如果他也能击败那个人，我倒是会给他不小的好处。”
周立阳的耳朵竖了起来，神态有些诧异。从这话里的意思，他再次听出了对江城那个人的重视。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需要眼前的青年如此挂怀呢？
“大少，为什么你不直接……”想到这，周立阳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半。
青年嘴角顿时扬起一抹笑意，道：“你猜？”
流氓！无耻加三级，彻头彻尾的不要脸！
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得有多大的胆子才敢在警察局调戏警队队长。
金敏敏的脸色已经青得不能再青，她的明眸怒视，随时都有爆发的冲动。
而反观汤乐天，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有恃无恐，只有这四个字才能形容现在的汤乐天。就在他以为金敏敏要爆发离开的时候，一个意外的笑容出现在金敏敏的脸上。
只是，看到这个笑容，汤乐天的眼神却是微微一变，旋即变得有些古怪。
“那个，算了，你还是别笑了。”忽然，汤乐天开口道。
“为！什！么？”金敏敏几乎是咬牙切齿。
“强扭的瓜不甜。”汤乐天哭笑不得，不是他不想看，而是被强迫的金敏敏，那笑起来的笑容比苦笑还难看，就像是刻坏了木头，形态无法言喻。
“那你说还是不说！”深吸口气，金敏敏最后问道。
汤乐天仰起头，他知道，如果再逗弄下去，恐怕金敏敏一肚子的气能将两个人都炸死。
他死倒是无所谓，不过为了不让美人被气死，他也只有微微点头，开口道：“说，我说！”
“快说！”听到这妥协的声音，金敏敏的神态终于轻松了几分。
“洪竹的死，真的是个意外，我又没长眼睛，哪能隔着门一脚就将他踢到杜俊的枪口上呢？你说是不是？”汤乐天有些委屈道。
“再说了，当时那个环境，我一心想着要救人，也没心思放在洪竹身上，那样的跳梁小丑，根本就不值得我动心思好么？”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说的可都是大大的实话。你要是不信的话，自己可以去现场再勘查勘查！或者你去验验洪竹的尸体，绝对没有其他的死亡痕迹。”
看着金敏敏越来越冰冷的眼神，汤乐天依旧滔滔不绝，撇清着和这件事的关系。
“当真？”
“当真！比真金还真！”
金敏敏嘴角抽了抽，她等了半天，受了半天的气，竟然就问了这么点破东西，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不过她也很清楚，如果汤乐天真不想说，她的确是没办法。该冷也冷了，该凶也凶了。最无语的是，洪竹死亡的一切表象，的确只有杜俊那一枪的致命。至于冰蝎的那一脚，只能是让洪竹暂时失去行动力。
“其实吧，我觉得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们哪能这么快破案。换句话说，我就是你的恩人，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恩人的？”汤乐天叹了口气，道。
金敏敏瞥了一眼汤乐天，不以为然。
恩人？如果不是汤乐天，她能有这么多事？至于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没事就蹲在局里加班么？她的那些同事，哪个好过了？
“等着吧，这么大的案子破了，肯定有你升职的机会，到时候别忘了照顾照顾我这个小市民啊。”汤乐天打趣道。
“呵呵，没兴趣。”金敏敏淡淡回了一句，旋即起身，大步走向门口。
汤乐天盯着那丰满而又轻摆的双臀，眼底闪过一丝赞叹后，微微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金敏敏没兴趣，否则上一次，她就已经升职了。
这女人，果然有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