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遍地开花
  白色mini跟头咕噜的停到市局门口,宋迎晚让自己的步子保持正常的姿态,平时她来了一定会去食堂吃早饭。
  可今天一路发懵的到了法医科,空荡荡的办公室一个人都没,宋迎晚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手握成拳头砸了自己头几下,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就喝了点啤酒怎么会醉的不省人事。
  她的身体很明白的告诉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可她的心里完全不能接受,乱,乱死了,本就乱的关系更加乱了。
  她是傅严娶回家的,却跟傅战熙搅和到一起,从新婚之夜错误就一犯再犯,这也算是乱伦。
  怎么办,宋迎晚使劲的揉着自己的头,她怎么就卷入这种变态的事情中。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宋迎晚从包里翻出手机,看到上面的号码想都没想立马挂掉。
  傅战熙听着手机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皱了皱眉,又打了过去。
  刚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再次响起的铃声让宋迎晚吓的一激灵,一看还是傅战熙的电话立马挂掉。
  科里的人陆陆续续的走进来,宋迎晚直接将手机关机扔到了包里。
  “听说没,我们科要单独建立一个鉴定室,不知谁能调过去。”
  “我也听说了,说是只做伤残鉴定和物证分析,跟解剖室分成了两个部门,和国外最先进的国家一样。”
  宋迎晚嘴角扯着笑,跟他们打了声招呼,至于进来这两个实习法医讨论的事情压根没过脑子。
  看着他们走到各自的工位上坐下,宋迎晚再次低下了头,腰疼的她只想弯着,还有那里也疼,不会撕裂了吧。
  腰一沓手臂无意碰到前胸,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傅战熙,你个变态虐待狂。
  “晚晚,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身体不舒服吗。”
  胡川一进办公室就发现,宋迎晚平时挺直的后背,今天弯的像只虾米,神情闪过一丝痛苦,整个身体呈现紧绷不适的状态。
  “师傅,我没事。”宋迎晚对着胡川扯出个笑容,见他的眼神充满疑惑和不信任连忙挺直身体说道:“我真没事就是最近有点累。”
  “晚晚,等鉴定中心建好后,你直接过去。”
  “哦。师傅。”
  宋迎晚点头点头,什么鉴定中心,科里什么时候这么有钱居然能建起鉴定中心了。
  胡川拍了拍宋迎晚:“要是实在不舒服,你就先回家休息休息。”
  听到胡川的话,宋迎晚嘴角露出苦笑,她哪里还有家,现在借住在傅家别墅,可那里她说什么也不想回去。
  管他傅战熙帮她的恩情还是在凤阳的救命保护之情,她现在唯独不想见到的,就是傅战熙这个变态、禽兽。
  宋迎晚心里将自己会的所有骂人的脏字都往傅战熙身上安了一遍。
  胡川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她是为了她爸爸的案子发愁,叹息了一声安排别的事情去了。
  也许傅大少说的对,不管晚晚多么适合法医这个职业,也不能毁了她一辈子,晚晚要是个男的该多好。
  一天浑浑噩噩的过去,宋迎晚坐在完全黑下来的办公室,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华苑小区的房子没有一个月的时间别想住进去,傅家别墅打死宋迎晚她也不去。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傅战熙,刚从心里把他当成朋友,他就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来。
  要不是看在他确实帮过自己的份上,自己都可以到派出所报案,就自己身上的状态准能让他坐上几年大牢。
  宋迎晚恨了一天骂了一天的人出现在法医科门外,皱着眉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屋子里面隐约有个人影。
  迈步走了过去,到了近前,一看是宋迎晚没错,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自己都走过来她还没有发现。
  可见警觉性有多差,难怪然让文书雅一害一个准。
  咳嗽了几声,宋迎晚抬头无神的双眼中瞳孔立马缩小,抓起背包就往外走。
  为什么她越不想见谁,谁就会出现在她的眼前。
  “你不想知道最晚发生了什么。”傅战熙轻声的开口。
  宋迎晚脚步一顿:“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发生都已经发生了,具体经过我不想知道。”
  “要是我找人验伤,告你伤害罪呢?”傅战熙双手抱胸。
  “什么,你说什么,傅战熙不要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颠倒黑白,验伤,你能有什么伤。”宋迎晚气的吼道。
  有伤的明明是自己,傅战熙这个变态虐待狂,居然还想诬陷自己,她都醉的断片不省人事了怎么可能伤害他。
  宋迎晚压根不相信傅战熙说的话,背着包往外走,她这几天先住酒店,等房子装修好了在去傅家别墅拿自己的东西。
  “你不信,可以回头看看。”傅战熙冷声开口。
  宋迎晚回头走廊的声控灯正好被唤亮,她就见傅战熙脖子里脸上到处都是红色的点。
  脚往傅战熙的身旁迈了几步,宋迎晚脸开始发烫红了起来,都是吻痕怎么会这么多。
  声控灯灭,走廊里陷入黑暗,宋迎晚跟后面有鬼追她一般快速的往外走去。
  天啊,怎么回事,那些吻痕都跟自己有关,头使劲的摇了摇,不可能,决对不可能。
  可她是法医,她一眼就能看出造成那些伤痕的时间。
  傅战熙长腿迈开,没有几步就追上了前面快步行走的人。
  宋迎晚刚坐到车里,傅战熙就拉开了车门。
  路灯发出的橘黄色灯光打在傅战熙的脸上脖子上耳朵后,宋迎晚傻傻的看着他解开衬衫扣子。
  “宋法医,要不要你亲自验一下伤。”
  衬衫下露出的地方也都布满了紫红色的点,宋迎晚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她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
  傅战熙看着鸵鸟一般的人,语不惊人誓不休:“那里的伤更严重,宋法医要不要看上一眼。”
  “不要,对不起,我错了,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说我该怎么补偿你。”宋迎晚低着头语速极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