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苦肉计
  看来,他爹也是没考虑过夏津。也是,夏津他的身份放在那里,只是,想到他对千西怜的感情,她还是觉得,此事还是有回旋的余地。
  不忍夏津和千西怜这对鸳鸯就此分开,千西艾说的是头头有道:“爹,夏津这个人,他挺好的,最重要的是,他有责任心,懂得负责。虽然他是王爷的下属,可王爷也是把他当兄弟看待的,若不然也不会惦记着他的婚事,还有他对妹妹也是挺痴情的,妹妹跟着他也不会吃苦!”
  千金裘又不傻,相反的非常精明,若不然的话,又怎么会把生意做的这么大,成了这东华的首富。
  听千西艾这一席话,他也就知道,这件事只怕是连君越都同意了。
  “为父得先问问你妹妹的意见!”毕竟是小女儿未来的夫婿,他也得征询下她的意思。
  若是她不同意的话,即便是他同意,也不会去逼迫她。
  “妹妹早就同意了!”千西艾眉眼含笑的说道。
  听到这小女儿都同意了,他呐呐的开口:“你,你问过她了?”
  千西艾摇摇头:“其实早在夏津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发现妹妹对他好像有些不同,本想着撮合他们,又怕姨娘和您不同意,便就耽搁下来了,没想到前几日夏津直接求到我跟前了,我又怕妹妹改变心意,便让他去问问,这不,得到妹妹对他也有意后,我便回来了!”
  听到这里,千金裘这才算是明白。
  “既然你妹妹都同意了,为父也没意见,只要他们过的好就行!为父从没想过,要让你们嫁到什么富贵人家,只想着只要你们夫婿对你们好就行,王爷是你自己挑的,为父也看到你们的感情很好,你妹妹如今也是自己愿意的,爹爹也不会做那种棒打鸳鸯的事情。”
  叹口气,继续道:“要知道,当年为父和你娘,就是因为你外公他们不同意,你娘才要和为父私奔的,自从你娘难产而亡,爹不止一次后悔,当年不该那么自私的带着你娘走,若不然的话,你娘也许还好好的活着!”
  千金裘这是第一次和千西艾说起这些,特别是提到亡妻的那种哀戚,让千西艾都有些感同身受,毕竟,那是她这具身体的娘亲。
  “爹,想必娘跟着你,是幸福的,即便,她跟着你,吃了许多的苦!”
  闻言,千金裘想起,她那幸福的模样,心底暖暖的,声音柔和道:“是,即便是很苦,可我们都很幸福!”
  若不是后来她难产,想必现在,他们一家人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是爹让她吃苦了,若不然也不会难产!”
  每每想到爱妻的离世,他的心底都特别的难受,那个时候,他的生意刚刚起步,每天都在外面忙碌应酬,手中的银子也都投进生意里面,拿回家的并不多,她怀着孩子,还要自己洗衣做饭,若不是吃了太多的苦,营养跟不上,也就不存在难产了。
  “爹,现在我和哥哥都很幸福,娘亲泉下有知,也会很欣慰的!”千西艾柔声劝慰着。
  “嗯,爹知道!”看着柔声劝说自己的女儿,千金裘欣慰道。
  事情出奇的顺利,千西艾的心也就放下了,又和千金裘聊起生意上的事情来。
  看到千西艾对生意这样的热衷,让他不禁生了要把这千家的生意都交给她的打算。毕竟,千单畅他是一个将军,对这做生意这一块也不热衷,这交给儿子和女儿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他的孩子。
  “小艾,爹年纪也大了,不如你把咱家的生意都给接手了吧!”千金裘想了想说道。
  “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即便是年纪大了,这生意也不能交给她一个外嫁女吧。
  千金裘笑了笑:“你哥哥他志不在此,你对做生意这一块有天赋,也很热衷,爹想着,把这交给你也很放心!”
  闻言,千西艾拒绝了:“爹,这事儿,等姨娘生产后再说吧!”
  她总归是外嫁女,千家的生意,她想,还是留给千家的人比较好。如果邵姨娘生的是个男孩,那她就要在他小的时候就培养起让他做生意的兴趣,把这千家的生意都交给他。
  如果不幸,是个女孩,那她就暂时把这生意给接手,等千单畅婚后,生了孩子,如果喜欢生意这一块儿,她就再把这生意交给她未来的侄子。
  总归,这生意,她不打算长远的接受。
  “为何?”千金裘不解。
  闻言,千西艾把心中的考虑一一说了出来,听后,千金裘觉得她的考虑不无道理。
  “既然如此,那就以你所言吧!”千金裘虽然这样说着,其实还是想把生意交给她,毕竟,这是他最爱的女人为他生的宝贝。
  说着话,已经到了吃午膳的时间,邵姨娘特地交代厨房,让厨娘多做些千西艾爱吃的菜,这一举动,让千西艾的心越发的感动,在心底暗暗发誓,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都要守护他们的人身安全。
  这边其乐融融的吃着午膳,皇宫的御花园处,正上演着一幕苦肉计。
  “苗苗!”君临看到章苗苗在御花园,装作偶遇的模样,来到她跟前。
  “见过太子殿下!”礼节不可废,不管她对君临有着什么样的心思。
  闻言,君临脸色微变:“苗苗,你我之间......”
  “太子,咱们之间,什么也没有!”章苗苗压着心底的情愫,低声道。
  听到这话,君临脸色微变,他什么都想过,预料过,却从没想到,章苗苗对他会这样绝情。
  她不是喜欢他,非他不嫁吗?为何如今他对她这般好脸色,她却这样?君临十分不解,可他却知道章苗苗的心底很是柔软。
  “是,是我逾越了!”说着,无奈的叹息一声,装作很受伤的模样:“最近也不知道是何故,父皇总是对我不理不睬的,你也知道,我母妃去世的早,外租家也是很平常的人家,如今这样,我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出了事情,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