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你在隐瞒谁?
  “战墨君,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乔宏石会来?”乔萱拦住战墨君追问。
  “我在他身边安排了人。”这一点战墨君没有任何隐瞒。
  “你安排了人都不和我说一声,搞得你们都知道了,就我还被瞒在谷里,这是要把我排除在外的意思?”乔萱有点气不过了。
  “没有,只是不想你担心,这件事我能处理。”战墨君知道多解释就是多错,不解释恐怕也有误会,也有些犯难。
  “那你处理好没?”乔萱冷笑一声,可不相信战墨君这话。
  “很快就会。”战墨君摸摸鼻子,在乔萱面前显得气弱几分。
  “还很快就会呢,这件事我自己来处理,乔宏石也是冲着我来的。”乔萱直接白了战墨君一眼,要是相信这个男人,那恐怕母猪都能上树。
  其实,乔萱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战墨君抱着半迟疑的态度,不是不信任,而是战墨君有时候的做法过于全面,实施起来的过程繁复,就会变得冗杂。
  对付乔宏石那样的人,不能用迂回,只能直接中心,让他知道利害关系。
  “真不需要我插手?”战墨君也清楚,可还是问了一句。
  “对,不需要你插手,我自己能处理好。”乔萱非常傲娇的撇头,她也早就想要会会乔宏石了,就乔宏石做出来的那些事,恐怕不是一个正常父亲能对女儿能做出来的。
  “小萱,我……”战墨君一时之间有种百口莫辩。
  “说什么也不要再说,我已经决定好了。”乔萱阻止战墨君继续说下去,顺带还把战墨君直接给推出家门外面,当着战墨君的面就砰的把门给关上。
  “小萱,和墨君好好说话,你这样根本就不像谈恋爱,倒是跟个仇人差不多。”
  下午才出院,身体恢复的很好,就是皮外伤吓人,林若心回到家后就闲不住,忙进忙出的,恰好看到乔萱对战墨君的那一幕,免不得就多说了几句。
  “妈,没事的,要是他那么脆弱,那就不适合谈恋爱,直接去和纸片人谈就行了。”乔萱说道,对于战墨君的感受会怎么样,那是真的不用太担心,因为战墨君没有那么脆弱。
  “你就在那欺负战墨君好了,等哪天被人抢了,你就该去哭了。”林若心是拿乔萱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听听这种强词夺理的说法,恐怕也就只有她了。
  “不会啦,妈你放心,绝对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乔萱赶紧过来搂住林若心的肩膀,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靠着。
  “你呀,你呀,都是我把你宠坏了,赶紧去开门,把墨君给喊进来。”林若心无奈的笑笑,自己女儿什么脾气,自己是一清二楚,这可是急了狗都能咬的主,也难为战墨君了,是个好孩子啊!
  “妈,战墨君他走了。”乔萱把战墨君发给她的微信翻出来。
  “这怎么说走就走了?一定是你把他给气跑了。”林若心拍打一下乔萱,这狗脾气,真是要改改了。
  “妈,我这不是狗脾气,我只是让他知道,有些事我自己能处理,比如事关乔家的任何事,我都能处理好,我也想自己处理,不想过于依赖他,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狠话。”
  “是真的那样,还是你说假话骗我的?”
  “全是真话。”乔萱举手发誓。
  “那行,暂且就相信你,要是撒谎骗人,哼哼哼……”林若心冷哼一声,捏住乔萱的鼻子。
  “妈,你放心,我绝对绝对不会撒谎骗人。”乔萱郑重的点头。
  “别腻歪了,哪儿凉快呆哪儿去。”
  “遵命!妈咪!”
  “兄弟,你这是被赶出来了?”
  “嘶嘶,亲点,这么重是要我命吗?”
  “要的就是你的命,一点事情都办不好。”
  被乔萱赶出来的战墨君,接到白容景的电话就过来了。
  “喂,兄弟,我让你过来是帮忙上药,没让你过来谋财害命,你下手这么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白容景觉得自己的命苦极了,帮了兄弟,最后还里外不是人。
  白容景摸着自己那张帅气的脸,想想都要哭,被姓容那个粗暴女人给抠的,估计长好了也要毁容了。
  他白容景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呢?不就是,不就是……
  “自己嘴贱,也怪不得别人,要是你嘴巴干净点,不说那些话,你这张脸还不是帅气逼人?”
  “哦嚯,战墨君,你到底是我兄弟吗?我这样可都是为了你啊!为了你……”白容景朝着战墨君就是扑过去,“你根本就不是兄弟,你就是个负心汉啊!我的心都要被伤透了,没有半点安慰。”
  “别在那演戏了,你的心要是被伤透那就好玩了,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去,谁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毁容了,你看着办吧!”白容景指着自己那张脸,他虽然不像某个自恋狂那样特别在乎脸,可他的脸现在真的是无法见人那种。
  “行了,说说吧,为什么能在外面解决的事情要拖到里面还没解决,这件事要是没有你插手,我不相信办不成。”换做平时,战墨君不可能因为白容景一个电话就立马过来。
  “那、那个什么来着。”白容景挠挠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战墨君不听敷衍的回答。
  “好,我说。”白容景本来也没打算隐瞒,这件事还真不怪他,他也是被连累的,还被连累的这么惨,脸都毁了啊!
  白容景越想越生气,说起事情的整个经过也异常的义愤填膺,那种恨不得咬死人的表情也非常狰狞。
  “你是说有人阻止了你?”战墨君对白容景的话半信半疑。
  “是啊!”白容景只要想起就恨得不行。
  “那是谁呢?把你害的这么惨,你还想隐瞒那个人名字?”
  “我……”面对战墨君狐疑的视线,白容景真有种苍蝇卡在喉咙,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说吧,需要你这么隐瞒。”战墨君的脑海中也在快速地过略,恐怕这人是他们都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