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还是主人
  生日礼物…照顾她…求救…?
  将她的话咀嚼一遍,一手捏起她双颊,像笑骂幼稚的孩童,“矫情的小坏蛋。”
  “真的这么着急撇清…干脆别来找我。”
  半年的情欲纠缠,早已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骑上那滩粉软的肉泥,把她挟持在一片茫然里,加大了力道扯咬胸前两朵殷红,冷眼看她又痛又痒,舒服地直哼哼。
  周懿猜他有些生气了,从来都是有礼的君子,每次自己让他不愉快了,只在床上讨要回去。
  她软糯谄媚,“你罚我吧…”
  ——惩罚她,像往常一样。
  真的决定要切断的人怎么会到处找借口,她不过是个俗人,禁制不了虚无的欲望。
  “…你弄我呀。”
  感到身上的人迟迟没有动静,又被烧得半麻,感官逐渐退却里摸到他隔着裤裆的炙热,她催促着。
  黑暗中挣扎着爬起来,却被他闷声按住。
  “…想被弄才来的…是吗?”若有所思地看她乱摸着自己的坚硬。知晓她到底为了什么来,却自然地配合她去演这出临时更换脚本的戏码。
  他笑了,静如深潭的一汪眼像被人掷了石子进去,陡然变利。
  指尖向下绕过她肌肤的每一寸,停在漩眼似的脐上,重重地扣弄了下,又转向她最烫的两腿间。无声无息,那里的布料被他揉烂。
  好啊,弄死你。
  她身下一凉,被蒙住的头脸失去理智,只剩变沉的呼吸。
  被几掌连续扇在脸上,她才悠悠醒过来,痛感延迟了一会儿才爬上她的脸颊,细细密密啃咬所剩无几的自尊。
  忍不住轻轻啜泣,她无故享受起此刻身体的脆弱,等着被他凌迟。
  “你找我要的,哪次不给你?”他低低地笑,发狠地掐着她的脖子,“我是仆人还是主人…嗯?”咬了一口白嫩的颈部。
  “要的真多啊…”可他愿意给,甚至给更多…徐之廷含着她的舌头又吸又舔,一手包住她半边臀狂乱地揉。
  她呜咽一声,原来刽子手是为她续命的。
  “救救我呀…啊…”
  救救我呀…主人。
  半句话夹在嗓子里,湿透的潮穴被猛然进入,彻底将她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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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生病,他照顾了她整一周。她收敛了时不时露出的爪子,不敢再戏弄他,却也又陷入苦恼。不爱他,能怎么办。周懿看着旁边专心开车的徐之廷,纠结地摆弄毕业服。
  刚刚在人群里和同学合完照,又被岳峰拉到一旁调侃。
  “成了?”圆滚的胖子戴不上毕业礼帽,揣在手里大方面对着徐之廷冲她挤眼。
  周懿瞪他一眼,有些做贼心虚。
  正心里打着小九九,他已经停好了车。
  “所以…你愿意吗?”
  心一下子提起来,警铃大作,什么愿不愿意,刚刚在走神哪里听见他说了什么。
  正忧心忡忡地猜他问得该不会是求婚一类的东西,又听到他说,“肖玫也会来…”
  “这次徐氏庆典邀请的都是熟悉的人,不用紧张。”他撇了一眼她皱巴巴的衣角,等她回复。
  她一下子放松下来,思忖后还是觉得不妥,她是以什么身份去到这样的场合,他又要怎么介绍她…都是熟悉的人,那更不好。
  “周周,慢慢考虑。”
  “我等你。”
  最后在他沉静的目光里下了车,慢慢踱回家中的步伐带了一丝沉重。
  车里的男人皱着眉头,修长的手指敲在方向盘上,一下又一下。
  是不是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