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外婆的心
景遇洗干净了十二个陶瓷的空花盆，转身擦干了手，斜眼望着张山山：“然后呢？”
张山山凑近了，一眼盯着于鹤，一眼瞧着景遇，“我觉着你外婆蛮喜欢他的，说不定心里希望你们两个能够在一起，让她老人家早日抱上外孙子。”
景遇伸出手开赶：“去去去，我就是她的外孙子，你说得都是些什么啊！”
坐在门侧边的两人被这一句话吸引了。
林丹站起来，“景遇你干什么呢？”
景遇没好气地说“没干啥，你好好管管你家山山。”
林丹把视线落在张山山的脸上，“你没事招惹景遇干什么？没看见人家的护花使者就坐在这里吗？”
景遇也没有听清，顺口就应和了一句：“是啊！”话音还未落下，景遇发现他们都盯着自己看，连忙转过身去，假装拿起一捧百合要包装，“刚刚我是口误。”
张山山正要说一句被林丹的一个小眼神给憋了回去，他无奈甩开手，从柜台走向花架，然后顺便坐在了于鹤的对面。
“看得出来你们和景遇的关系挺好到。”于鹤除此之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丹笑笑，靠在张山山的背上，望着景遇说：“是啊。景遇也跟我们无数次说起你。”
张山山应和：“是啊，说得就像是对你这个美术老师想入非非的。”
景遇：“喂，你们两个，要没事就去忙你们的去，别在这里乱说。”
张山山笑着指过去，“你看看，这就害羞了。”
景遇：“张山山你是不是嘴巴痒痒了？”
林丹：“景遇你干嘛，我们就是说说笑而已，你别当真啦。于鹤老师都没有生气呢。是吧，老实说？”
景遇红着脸，“又不是说你们，自然觉着没什么的。于鹤他话不多，不像你们，一个个的嘴巴又能够说又能够扯。”
“景遇，我其实没生气，真的。”
景遇气冲冲的走过来，拉起了林丹和张山山把他们赶出了花店，“你们也是的，难得见一次面非要弄得这么尴尬。”
被赶出去的两人面面相觑，各自也不知道自己是那一点上的嘴了景遇，见她对着自己捏着拳头，无奈之下就双双掉头准备离开。
“景遇，我真没生气。”
景遇无奈点头，“就算你不生气，他们也该被骂。”
于鹤很开心她能够为自己说话，“嗯。”
“对了，外婆最近怎么样？”于鹤跟在她身后走到水池边，盯着里面被剪掉的花枝问。
“还好。”景遇简单回答。
于鹤听着觉着不同寻常，又问：“外婆是不是又身体不舒服了？”
景遇抬起头，“嗯。”
“去医院了吗？医生怎么说？”
景遇叹口气，索性就暂时放下活，拉着于鹤坐下。
“外婆日子不长了。”
“这……怎么会这样？”于鹤不敢相信。
“你也别太担心了，外婆现在心态很好，吃得好，睡得好，看着也挺开心的。”景遇说话间，左手不断地掰着右手的小拇指。“就是腿脚不好。”
于鹤听着很难过，想起之前陈梅之给自己打电话，说话的声音，他不由得开始哽咽。
“对了，说好这个时间我去接外婆来店里坐坐。”
景遇刚刚起来，于鹤也站起来，“我陪你去。”
两人前脚出花店，柯牧言和王小明后脚就推门进去。
两人环顾一周，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影
“言言，景遇应该是回家了吧？”王小明猜测。
柯牧言：“我想应该是的。”
“要不我们去找她？”
“……”
“去吧，去吧。”王小明拉住柯牧言的手，把他往前拖，随后问他景遇的家在哪儿。
“你们陈梅之看见我会生气吗？”
“干脆还是你一个人上去看看吧？”
“呃……我也挺担心她老人家的，还是一起上去吧。”
王小明边走边自言自语似得，待他仰起头发现柯牧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伸手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爷爷奶奶让我们来看看，你怎么一脸不开心的？”
柯牧言：“没有，我就是……”
“就是怎么了？”王小明追问。
柯牧言摇摇头：“为什么，别说了，赶快上去吧。”
王小明小声念叨：“奇奇怪怪的。”
咚咚咚。
王小明有点紧张，他还是担心陈梅之看见自己会晕倒，就像上次一样。
“言言，我看我还是算了，就你去看看吧。”
柯牧言拉住他，“都已经来了，别走！
“听你说看中了一家出租的影楼，要不我们去看看？”
柯牧言想了想，没有异议，于是乎他准备带着王小明去稻穗街的东渡口。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柯牧言给出租人打了电话，说出自己的意愿。
柯牧言所希望的是，若是谈得顺利，就今天签好租约合同。
出租人急用钱，柯牧言心里对这个影楼比较满意，价格方便的事情没有纠结，两人三言两语便是谈成功。
王小明是他的合作伙伴，其中三分之一的钱是他出资的，虽然柯牧言本人是不愿意他花钱。
在合同上面签了字，现在这一栋两层的影楼就变成了柯牧言和王小明的。
这里就交通方便，街道相比梧桐街是条复杂得多的商业街。
告别了娱乐圈，柯牧言心里相对之前平静了不少，有种脱掉外面一层光鲜的外衣，做回真正地自己的满足感。虽然曾经对他也没有为所谓的演艺事业蜕变或是做出了很多的让步就是了。
他很喜欢现在一觉睡到自然醒，不会因为剧本而选择小说去阅读，也是这个时候他才认认真真地看了景遇写的小说。至于是怎么发现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唯一让他不快的是，现如今的喜悦和放松都变得单调，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在身边，他觉着有些不习惯。
他边喝咖啡边想着，出去兜了一圈的回来的王小明发现他仍旧坐在安乐椅上，以同样的坐姿端着咖啡杯，不禁感叹他竟然能一动不动这么久。
“言言。我想和你说件事。”
王小明搓了搓手，喝了一杯凉开水顺势坐在沙发椅上，“咱们这个影楼也挺大的，若是想要赚钱的话，是不是要把消费者的圈子扩大点？”
柯牧言一听就懂他的意思，他故意愣在原地，视线落在同一处地方，漫不经心的看着咖啡杯。
“呃，我的意思是要不要对做些宣传，让我们认识的一些艺人，打广告或是……”
柯牧言一语打断：“不行！”
王小明抹了一把汗，“可是……”
柯牧言：“没什么好可是的。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若是我们意见达不成一致的话，我会把你的那一份钱打给你。”
王小明忙不迭回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知道你想彻底的脱离那个圈子，可是，一般的人家也消费不起啊。”
柯牧言：“我知道。所有我打算二楼设置成摄影棚，一楼的话，当做茶饮店，顺便回收些小说杂志之类的。”
王小明不太懂他的意思。“言言，这和你之前跟我说得不太一样吧？”
柯牧言笑了笑：“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每一个月的租金就不少，再加上我们要买全器材，一定会花费不少的钱。羊毛出自羊身上，你这个意思。”
王小明点点头：“对，没错。照这样看来，照相的话一定便宜不了，不便宜就没有很多顾客。”
“所以啊，我们不能够单做一行。还有，店主的话是挂上你的名字。”
这个实在是太惊喜了。王小明站起来，原地转了一圈，“言言，你对我这么好，都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柯牧言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暂时不要说话了，“你先别误会，我可没有把这栋楼送给你的意思。”
“那是因为什么？”
柯牧言关上了店门，打开了灯，说道：“不想节外生枝。”
“哦，这样啊。”王小明细想，顿时就明白了，心里不禁赞叹柯牧言想得真够周到的。
两人在自家的店内享受了下午茶，在柯牧言的脸上，王小明到底还是没有看出一丝丝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容，想着，眼看着时间不早就要各自回各自的家了，若是不把自己心里的问题说出来的话，恐怕憋到明天就不知道结果了。
“言言，景遇和那个于鹤的事情，你怎么看？”
柯牧言反问：“你没事问这个干什么？”
王小明扭扭捏捏地走到他的前面，“是这样的，我吧，也算是知道你们俩儿很多事情搞得人之一了，看见你们现在闹成这样我这心里不怎么舒服。”
“停！”柯牧言仰起头，“怎么让你不舒服了？”
“呃……”王小明难以启齿。
“你到底想说什么？”柯牧言看了眼手机，警告他有话快点说。
“我呢……我，我，”王小明豁出去了，“其实我个人蛮喜欢于鹤的。”
“……”柯牧言满脸写了问好两字。
“言言，我也知道你是喜欢景遇的。”王小明期待地眨巴着眼睛望着他，“是不是？”
柯牧言推开他靠近的脑袋瓜，扭头的同时起身走到一扇圆形的窗户后面，“这是我自己事。”
“哦，不不不，”王小明追过去，“现在是我们的事情，你喜欢景遇，我对那个有好感，他们不能够在一起的。”
说实在的，柯牧言真想掰开王小明的脑袋看看。“小明，你喜欢他什么？”
王小明娇羞捧起了自己的脸，“哎呦，你居然问人家这个问题。”
柯牧言龇牙，翻着白眼，“我劝你正常说话。”
王小明踮了踮脚，吸了吸鼻子，玩弄着自己胸口上的一枚别针，“于鹤这个人看上去斯文，温柔，浑身都散发着阳光的气味，反正让人看着好喜欢。”
柯牧言想：呵呵，太阳什么时候还有气味了？斯文？我看是斯文败类吧！温柔，温柔的男人就他一个吗？
“言言，你怎么不说话了？”
柯牧言咳嗽了一声，推开王小明，“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走了。”
“哎，言言，你都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现在难道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吗？”
“若是他们真在一起了，那我岂不是失恋了？”
“哦！no！我不要！”
张山山凑近了，一眼盯着于鹤，一眼瞧着景遇，“我觉着你外婆蛮喜欢他的，说不定心里希望你们两个能够在一起，让她老人家早日抱上外孙子。”
景遇伸出手开赶：“去去去，我就是她的外孙子，你说得都是些什么啊！”
坐在门侧边的两人被这一句话吸引了。
林丹站起来，“景遇你干什么呢？”
景遇没好气地说“没干啥，你好好管管你家山山。”
林丹把视线落在张山山的脸上，“你没事招惹景遇干什么？没看见人家的护花使者就坐在这里吗？”
景遇也没有听清，顺口就应和了一句：“是啊！”话音还未落下，景遇发现他们都盯着自己看，连忙转过身去，假装拿起一捧百合要包装，“刚刚我是口误。”
张山山正要说一句被林丹的一个小眼神给憋了回去，他无奈甩开手，从柜台走向花架，然后顺便坐在了于鹤的对面。
“看得出来你们和景遇的关系挺好到。”于鹤除此之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丹笑笑，靠在张山山的背上，望着景遇说：“是啊。景遇也跟我们无数次说起你。”
张山山应和：“是啊，说得就像是对你这个美术老师想入非非的。”
景遇：“喂，你们两个，要没事就去忙你们的去，别在这里乱说。”
张山山笑着指过去，“你看看，这就害羞了。”
景遇：“张山山你是不是嘴巴痒痒了？”
林丹：“景遇你干嘛，我们就是说说笑而已，你别当真啦。于鹤老师都没有生气呢。是吧，老实说？”
景遇红着脸，“又不是说你们，自然觉着没什么的。于鹤他话不多，不像你们，一个个的嘴巴又能够说又能够扯。”
“景遇，我其实没生气，真的。”
景遇气冲冲的走过来，拉起了林丹和张山山把他们赶出了花店，“你们也是的，难得见一次面非要弄得这么尴尬。”
被赶出去的两人面面相觑，各自也不知道自己是那一点上的嘴了景遇，见她对着自己捏着拳头，无奈之下就双双掉头准备离开。
“景遇，我真没生气。”
景遇无奈点头，“就算你不生气，他们也该被骂。”
于鹤很开心她能够为自己说话，“嗯。”
“对了，外婆最近怎么样？”于鹤跟在她身后走到水池边，盯着里面被剪掉的花枝问。
“还好。”景遇简单回答。
于鹤听着觉着不同寻常，又问：“外婆是不是又身体不舒服了？”
景遇抬起头，“嗯。”
“去医院了吗？医生怎么说？”
景遇叹口气，索性就暂时放下活，拉着于鹤坐下。
“外婆日子不长了。”
“这……怎么会这样？”于鹤不敢相信。
“你也别太担心了，外婆现在心态很好，吃得好，睡得好，看着也挺开心的。”景遇说话间，左手不断地掰着右手的小拇指。“就是腿脚不好。”
于鹤听着很难过，想起之前陈梅之给自己打电话，说话的声音，他不由得开始哽咽。
“对了，说好这个时间我去接外婆来店里坐坐。”
景遇刚刚起来，于鹤也站起来，“我陪你去。”
两人前脚出花店，柯牧言和王小明后脚就推门进去。
两人环顾一周，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影
“言言，景遇应该是回家了吧？”王小明猜测。
柯牧言：“我想应该是的。”
“要不我们去找她？”
“……”
“去吧，去吧。”王小明拉住柯牧言的手，把他往前拖，随后问他景遇的家在哪儿。
“你们陈梅之看见我会生气吗？”
“干脆还是你一个人上去看看吧？”
“呃……我也挺担心她老人家的，还是一起上去吧。”
王小明边走边自言自语似得，待他仰起头发现柯牧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伸手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爷爷奶奶让我们来看看，你怎么一脸不开心的？”
柯牧言：“没有，我就是……”
“就是怎么了？”王小明追问。
柯牧言摇摇头：“为什么，别说了，赶快上去吧。”
王小明小声念叨：“奇奇怪怪的。”
咚咚咚。
王小明有点紧张，他还是担心陈梅之看见自己会晕倒，就像上次一样。
“言言，我看我还是算了，就你去看看吧。”
柯牧言拉住他，“都已经来了，别走！
“听你说看中了一家出租的影楼，要不我们去看看？”
柯牧言想了想，没有异议，于是乎他准备带着王小明去稻穗街的东渡口。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柯牧言给出租人打了电话，说出自己的意愿。
柯牧言所希望的是，若是谈得顺利，就今天签好租约合同。
出租人急用钱，柯牧言心里对这个影楼比较满意，价格方便的事情没有纠结，两人三言两语便是谈成功。
王小明是他的合作伙伴，其中三分之一的钱是他出资的，虽然柯牧言本人是不愿意他花钱。
在合同上面签了字，现在这一栋两层的影楼就变成了柯牧言和王小明的。
这里就交通方便，街道相比梧桐街是条复杂得多的商业街。
告别了娱乐圈，柯牧言心里相对之前平静了不少，有种脱掉外面一层光鲜的外衣，做回真正地自己的满足感。虽然曾经对他也没有为所谓的演艺事业蜕变或是做出了很多的让步就是了。
他很喜欢现在一觉睡到自然醒，不会因为剧本而选择小说去阅读，也是这个时候他才认认真真地看了景遇写的小说。至于是怎么发现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唯一让他不快的是，现如今的喜悦和放松都变得单调，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在身边，他觉着有些不习惯。
他边喝咖啡边想着，出去兜了一圈的回来的王小明发现他仍旧坐在安乐椅上，以同样的坐姿端着咖啡杯，不禁感叹他竟然能一动不动这么久。
“言言。我想和你说件事。”
王小明搓了搓手，喝了一杯凉开水顺势坐在沙发椅上，“咱们这个影楼也挺大的，若是想要赚钱的话，是不是要把消费者的圈子扩大点？”
柯牧言一听就懂他的意思，他故意愣在原地，视线落在同一处地方，漫不经心的看着咖啡杯。
“呃，我的意思是要不要对做些宣传，让我们认识的一些艺人，打广告或是……”
柯牧言一语打断：“不行！”
王小明抹了一把汗，“可是……”
柯牧言：“没什么好可是的。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若是我们意见达不成一致的话，我会把你的那一份钱打给你。”
王小明忙不迭回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知道你想彻底的脱离那个圈子，可是，一般的人家也消费不起啊。”
柯牧言：“我知道。所有我打算二楼设置成摄影棚，一楼的话，当做茶饮店，顺便回收些小说杂志之类的。”
王小明不太懂他的意思。“言言，这和你之前跟我说得不太一样吧？”
柯牧言笑了笑：“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每一个月的租金就不少，再加上我们要买全器材，一定会花费不少的钱。羊毛出自羊身上，你这个意思。”
王小明点点头：“对，没错。照这样看来，照相的话一定便宜不了，不便宜就没有很多顾客。”
“所以啊，我们不能够单做一行。还有，店主的话是挂上你的名字。”
这个实在是太惊喜了。王小明站起来，原地转了一圈，“言言，你对我这么好，都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柯牧言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暂时不要说话了，“你先别误会，我可没有把这栋楼送给你的意思。”
“那是因为什么？”
柯牧言关上了店门，打开了灯，说道：“不想节外生枝。”
“哦，这样啊。”王小明细想，顿时就明白了，心里不禁赞叹柯牧言想得真够周到的。
两人在自家的店内享受了下午茶，在柯牧言的脸上，王小明到底还是没有看出一丝丝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容，想着，眼看着时间不早就要各自回各自的家了，若是不把自己心里的问题说出来的话，恐怕憋到明天就不知道结果了。
“言言，景遇和那个于鹤的事情，你怎么看？”
柯牧言反问：“你没事问这个干什么？”
王小明扭扭捏捏地走到他的前面，“是这样的，我吧，也算是知道你们俩儿很多事情搞得人之一了，看见你们现在闹成这样我这心里不怎么舒服。”
“停！”柯牧言仰起头，“怎么让你不舒服了？”
“呃……”王小明难以启齿。
“你到底想说什么？”柯牧言看了眼手机，警告他有话快点说。
“我呢……我，我，”王小明豁出去了，“其实我个人蛮喜欢于鹤的。”
“……”柯牧言满脸写了问好两字。
“言言，我也知道你是喜欢景遇的。”王小明期待地眨巴着眼睛望着他，“是不是？”
柯牧言推开他靠近的脑袋瓜，扭头的同时起身走到一扇圆形的窗户后面，“这是我自己事。”
“哦，不不不，”王小明追过去，“现在是我们的事情，你喜欢景遇，我对那个有好感，他们不能够在一起的。”
说实在的，柯牧言真想掰开王小明的脑袋看看。“小明，你喜欢他什么？”
王小明娇羞捧起了自己的脸，“哎呦，你居然问人家这个问题。”
柯牧言龇牙，翻着白眼，“我劝你正常说话。”
王小明踮了踮脚，吸了吸鼻子，玩弄着自己胸口上的一枚别针，“于鹤这个人看上去斯文，温柔，浑身都散发着阳光的气味，反正让人看着好喜欢。”
柯牧言想：呵呵，太阳什么时候还有气味了？斯文？我看是斯文败类吧！温柔，温柔的男人就他一个吗？
“言言，你怎么不说话了？”
柯牧言咳嗽了一声，推开王小明，“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走了。”
“哎，言言，你都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现在难道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吗？”
“若是他们真在一起了，那我岂不是失恋了？”
“哦！no！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