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举办家宴
  苏芩溪说他不相信没有办法是真的,不想再跟方植雅纠缠这件事情了也是真的,她只希望方植雅以后不要再找自己的麻烦了,虽然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苏芩溪怕两人又吵起来,会让柳筱安替自己担心,并且她已经言尽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多说反而好像她在据理力争一般,索性她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了。柳筱安对她放心不下,就追上前去关心她,苏芩溪向柳筱安诉说:“就是你所看到的那样了,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才好?这是一部智斗的大戏吗?”
  本以为会听到什么好主意,可是柳筱安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表示说自己不好插手他们两个的事情,但却依旧忧心忡忡的提醒她,无论何时都不要让自己受委屈了。
  苏芩溪点了点头,果然还是柳筱安这个女人最贴心了,再说了,自己就算是不好过,也不会让方植雅过得太好,抱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想法,苏芩溪一脸坚定的点了点头。
  “对了,我跟你说,我家要举办一次家宴,你也好就没有来我们家了。我爸妈都挺想你的,家宴你也一起来吧。”柳筱安微微一笑,眉眼间尽是温柔。
  她说话时总是柔声细语的,好像不管什么事情在她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柳筱安家要举办家宴,这个听起来很不错,至少听上去不会让人感觉到无聊。苏芩溪微微颔首,右手轻轻托着腮,作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然而实际上,她在刚听到柳筱安说时,就已经心动了。
  “对了,你就带上你那个未婚夫吧。不是说你们俩最近闹矛盾,有误会吗?刚好带他一起过来,把事情说清楚,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这么好的机会,你要自己把握住。”柳筱安暧昧不清的调侃着苏芩溪,虽然她说的话有些痞里痞气的,但是确实是铁铮铮的事实。
  苏芩溪在心底里盘算着这个事情的可行性,一边默默思考着各种被拒绝的理由。她想了想,有些手足无措的问到:“这样不太好吧,他工作繁忙,而且他要是拒绝我,我怎么办?”
  柳筱安让苏芩溪把林渊其带过来出席家宴,这个任务对于她来说,果然还是太有难度了。柳筱安一脸嫌弃的白了她一眼,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难怪她会屡次败给那个叫方植雅的女人。
  “这可是你好朋友的家宴,他作为你的未婚夫陪你出席,难道不应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再说了,你就不想找个机会跟他单独相处什么的吗?”柳筱安眨了眨眼睛,冲她抛了一个媚眼,用眼神暗示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就在苏芩溪准备下定决心的时候,柳筱安却在一旁煽风点火说:“你就说你要去参加宴会,要个人陪着你,不就好了吗?你以为其实我想看到那个男人吗?还不是因为他是你的未婚夫。”
  她顿了顿,继续小声的说道:“我还不是不想让你受委屈,一天到晚就知道让我担心。”柳筱安想了想,好像一直以来苏芩溪在感情方面的事情,就会特别的迟钝,而且她的性格有些随和,总是容易被别人欺负。
  柳筱安可谓是替她操碎了心,苏芩溪吸了吸鼻子,心底十分的感动。她承诺到自己无论如何一定会带着林渊其前来出席的,让柳筱安不要担心,她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可以解决好她的事情。
  两人在一起聊着有的没的,甚至聊起了最近娱乐圈里的小八卦。说到娱乐圈的时候,柳筱安的瞳孔里就好像有星星一样,在闪闪发光。
  苏芩溪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跟柳筱安小声嘀咕了一番:“我最近好衰啊,先是差点被醉汉毁掉清白在先,后来又莫名其妙的遇险,被人绑架什么的事情。”
  “而且,我跟你说,以及我多年以来的第六感来看,方植雅和贺华盛这两个人绝对不简单,我对他们两个人的怀疑只增不减。”苏芩溪咬了咬牙,从牙缝中挤出来这一番理智的分析。
  本来她也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但一直有人对她下狠手,那就别怪自己了。要是对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还在忍,就要被对方当做是缩头乌龟了。
  柳筱安耐心的听着她的诉说,更多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都是一副忧心的神色。她从不知道原来苏芩溪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多曲曲折折的事情,还好最后她都挺过来了,一切都会变好的。
  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苏芩溪,只好假装若无其事的咳了两声,脸色别扭的说着:“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你这个女人真的是让人担心死了。”
  苏芩溪浅浅一笑,她知道柳筱安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她的心里都懂。想是突然来了兴致一样,她喋喋不休的继续跟柳筱安吐槽说:“林渊其真的是虽然表面上他很不悦,但毕竟自己是他指名道姓的未婚妻嘛,他也不好责怪太多自己。”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悻悻地挠了挠头,这么说起来,她倒是好像有些恃宠而骄了。柳筱安无语的扫了一眼这个女人,更多的时候则是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
  为了缓解这个紧张的气氛,柳筱安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语气诡异地嘲笑她:“苏芩溪,想不到你有一天也会栽在一个男人的手里,还因为一个男人的事情忧心,啧啧啧,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苏芩溪听着柳筱安的吐槽,好像一直被她忽略了的事情,突然间就被人点破了一样,她其实也不明白自己对林渊其是什么感情,但是最近好像想到他的频率确实变高了不少。
  被柳筱安蓦地这么一说,苏芩溪突然间意识到这有点不对劲,脸色凝重地盯着地面,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