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妒(H)
  看她脸皮这么薄,孟昭平心知不好再惹她,要是惹得她生气,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将她从窗台上抱下来,关了长窗,慢悠悠的一点一点往床上挪。
  窗台离床不远,这么走过去,娇穴一下接一下吞吐着男人粗硕的肉柱。
  俩人上了床,孟昭平摸着她的大腿,低声说,“冷吗?”
  林清容怔了怔,刚才在窗户那儿,风确实吹得后背凉凉的,这种时候他竟然想得起来问这个。
  勾着他的脖子的双手轻轻抚摸着他的颈后,“王爷体贴,这会清容身上暖的很。”
  轻轻呵了口气,孟昭平慢条斯理的轻抚她的娇躯,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她。
  这样的动作让林清容的一颗心也跟着不安,一会轻轻擦过她的腿,一会滑过她的乳,弄得她总是想不到下一瞬,他的手会摸向何处。
  销魂的交合处随着他的动作开始翻涌起来,软到极致的甬道和硬到无以复加的阳物,一软一硬。
  欲根贪恋那要命的吸裹,层层迭迭,一重又一重,这般静静的卧在里面,被花径彻底吞下,丝丝缕缕的春液往外溢,不一会就是一片汪洋。
  娇穴喜欢这极致的阳物,情欲渐起,软肉吸嘬蠕动,凸起的青筋好像口沫交换时这个男人那灵巧的舌,配着那不自觉的挺动,竟有一点难舍难分的滋味。
  长于内廷的孟昭平小时候无意见到父皇与母妃交欢,也曾看过当今陛下与皇后年少时偷欢的活春宫。
  大了之后,这长城里宗亲之中,放荡纵情之人更是不少,男欢女爱,敦伦交合一事,于他而言并不陌生。
  可是每每想起林清容,哪怕现在已将当年对她的绮念化作了宣泄不尽的爱欲,可是如现在这样,自己吻着她白玉般的身子,一呼一吸间都是她的盈盈体香,明知这世上不会再有自己之外的男人能与她这般亲密,孟昭平心里依然无法放下那块石头。
  越是情浓,他心里越是害怕。
  夜凉如水,暗香浮动,月夜之下,屋中灯火闪烁。
  林清容惬意的仰倒在床,闭眼感受来自孟昭平的爱抚。
  这样躺着,将林清容的感官放大了数倍,男人的一举一动都比平时要明显许多,感受到男人的唇舌从脖颈锁骨慢慢落到挺拔的绵乳上,舌尖触到红蕊那一瞬,林清容不自觉的轻吟出声。
  自从身姿渐显,林清容便常用上等的膏脂涂抹在身上滋润肌肤,而从去年破身到如今,这两团丰盈更甚以往。
  唇齿挑逗那坚硬的乳尖时,孟昭平也不忘另一侧,伸手抚上,将那点嫣红按在掌心里,五指张开肆意揉捏。
  “嗯……嗯……”双手不自觉的去摸男人的双臂、肩膀,“王爷,”十指滑入他的发间,女人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
  这样被他逗弄了不知多久,林清容突然睁开眼睛,下身那种异样的感觉……
  孟昭平抬起身子低头看去,交合处无波无澜,看出其他。
  可是在里面的欲根却清楚地感觉到,在那深不可知的花径,一大股的春潮正汹涌而来。
  伴着越来越强烈的感觉,林清容挣扎起来,腰肢不自觉的扭动。
  “王爷,王爷,”这种异样从来没有过,与孟昭平的欢好总让林清容有不一样的经历。
  擒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往里撞,那热穴愈发紧致,箍在欲根上的软肉也愈发的紧,不是这般的顶弄,孟昭平几乎被她绞的泄了出来。
  “乖,放松一点。”抱起她搂在怀里轻声诱哄她,手一下接一下,从她的背一直抚到她的臀。
  不过来回几次,一双手就停在她的臀上不肯走了。
  当那指上有茧的大手开始揉捏自己的臀时,林清容先是吃惊,紧接着便是难言。
  那丝丝缕缕的痒意随着他的动作从交合处窜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麻痒让她控制不住自己。
  好看的樱唇下意识吐出孟昭平最喜欢的呻吟声。
  拨开她脸上碍事的碎发,不知何时身下人两眼迷离,好似离了魂一般。
  这样面对面坐在他胯上,他一只手在前揉摸自己的胸乳,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腰,双腿大辣辣的向两边敞着,热烫的欲望毫不费力的将自己送上了欲海浪尖。
  放纵的情事与她过去十数年里所接受的一切是相悖,女子应端庄持重,不得做烟视媚行之态。
  可是情欲这二字,经历这食髓知味的欢好,哪能说放就放下。
  每当自己在他身下失控,林清容都觉得这样的自己是陌生的,她想克制,清醒。
  可是,他,生来就是克自己的。
  攀着他的肩膀紧紧缠着她,娇软的身子窝在他怀里,她不想再让其他女子与宁王有床笫之欢。
  知道他曾给别的女子这般极致的享受,她是生气的。
  这般滋味,世上仅有自己知道便足够了。
  孟昭平不知她心中这份小小的妒意,他拥着她,享受着胸乳相贴,挺动时乳尖在自己胸膛上滑弄的异样滋味。
  积蓄了一晚的阳精渐渐忍不住了,于她而言,这场欢爱也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
  再次将胯下燥热的欲根送入她的体内,耳边响起她的不断呻吟,诱的孟昭平不自觉的去亲吻她的耳垂。
  黏腻热燥的舌尖刻意舔弄自己的耳垂时,林清容再也忍不住了。
  双手推搡着他,两腿挣扎着要起来,与此同时,娇穴里却是欲流滚滚。
  “啊!”怀中人因为汹涌而至的高潮尖叫出声。
  几乎是同时,粗硕的阳物尽根没入,阴囊狠狠撞上女人的花唇,前端熟稔的抵着一处最为柔软的地方。
  浓白的阳精倾泻而出。
  男人的动作让林清容顿时明白他做了什么,高潮过去,她四肢酸软,除了躺在床上,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小腹里的冲击力却没有停下,喷薄而出的黏白之物渐渐盈满了她的私密处。
  林清容心里奇怪,他今晚留在自己体内的,为何比往日都要多。
  见她面上似有疑惑,孟昭平并未多言,只挺腰将阳精往里送的更深一些,这一晚,两人再未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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