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的糖甜到他心口窝 第29节
可也不能看着老娘被打吧！
几个儿媳妇儿却不这么想，恨不能张桂华扇烂了婆婆的那张嘴，实在是太讨厌了。
棠家老大和老二像个木桩子似的杵在那儿，棠二哥放下狠话，“你们不动我娘，我们就不动你们，否则老子让你们一家正月里养伤。”
此话一出，愣是让大队长家没一个人敢动，赵荷花都绝望了，养儿子有个屁用。
大队长也只是站在那里干嚎，“还有没有王法了。”
棠老爹微微侧开了半个身子，“你媳妇儿嘴欠，挨揍了，你要不要去帮她？”
看着棠家两个儿子，大队长顿时就蔫了，估计他敢冲上去，恐怕真的要正月里养伤了。
“棠老弟，大过年的不至于。”
棠老爹冷哼一声，“合着不是造谣你家闺女，以后再管不好你媳妇儿那张嘴，我就让我媳妇儿来管。”
张桂华打够了，带着老头子和儿子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赵荷花瘫软在地上，捂着流血的嘴，指着儿子媳妇儿呜呜哇哇的不知说着什么。
不用听，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几个儿媳妇儿心里解气的不行，很是嫉妒棠恬，他们怎么没有张桂华这样的娘，要不然岂能让赵荷花这个恶毒的婆婆欺压。
此刻，知青大院内，许丽丽得意坏了，“我就说棠恬撒谎吧，你们一个个信的要死，还说我小心眼。现在警察找上门了，肯定是被人拆穿了谎言，警察来抓她去蹲大牢了。”
早上的事情，看见的人不多，但是一个传一个就变了味道。
有些人也摸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许丽丽现在这样说，没有一个人再为棠恬说话，关系也不熟，犯不犯事儿都与他们没关系。
但是许丽丽只觉得心中不解气，见大家都不敢反驳，心里更来劲儿了，“龙星禾，棠恬不是给了你好处吗？还不帮她多说几句话。”
龙星禾俏生生的小脸上是满满的不耐烦，“对，我收了棠恬的好处，我就是要帮她说话，你管的着吗？眼见不一定为实，我相信棠恬是清白的，大过年的找事儿，我看你病的不清。”
“你说谁有病？”
“说你有病，嫉妒病，眼红病。”
许丽丽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撸起了袖子就扑了上去，龙星禾也不是吃亏的主，两个人又是扯头发，又是指甲划脸的。
吓得男知青去喊了其他女知青上前拉架，毕竟他们大男人也不方便。
无意中碰到哪些不该碰到的地方，女孩子的清白就不保了。
棠家从大队长家出来后，就去了村长家。
村长得知这事儿后，气的不行，他们富阳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有出息的，大队长这是有多见不得富阳村好？
当即决定打开了村里的大喇叭，为棠恬解释这一切，呼吁大家不要道听途说。
此时的知青点里还打的热火朝天的，听到村长的解释，也纷纷停下手。
就是……
就是觉得他们这个架打得毫无意义。
许丽丽更是臊的红了脸，抬头一看，就看见了郑学林站在不远处，正一言难尽的望着自己。
内心的羞耻感已经达到了最顶点，下一秒捂着脸就跑回了屋子。
龙星禾捂着被划伤的脸，只觉得憋屈。
她只不过是帮棠恬说了一句话而已，就被许丽丽盯上了，什么事儿都能牵扯到她。
此时广播的大喇叭里传来张桂华的声音，“赵荷花，你再敢传我家老闺女瞎话，看我还揍不揍你？大家伙也帮我们老棠家做个证，如果来年开春争公分，他们老罗家敢拿这事儿来给我们家穿小鞋，我就去县里举报。”
大喇叭里传来了村长不咸不淡的‘呵斥’，“老棠家，这是村里的广播，是要说公共事情的，你们私人事情私下解决。”
罗大队长在家听到这话，差点没翻白眼气晕过去。
好你个张桂华，好你个村长，这两个人分明就是来克他们老罗家的。
从村大队出来后，张桂华撇了撇嘴，“如果不是还要去娘家拜年，就不能轻易饶了赵荷花那个碎嘴的婆子。”
最主要的是，她还没打够。
这气出了一半，还堵在胸口，使得她整张脸都是凶神恶煞的。
看的棠家老少爷们一阵心悸，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她把怒火蔓延到他们的身上。
张桂华绝对想不到，今天何止这一架，还有两架等着自己呢？
与此同时，棠恬已经跟着警察来到了警局。
双脚踏入警局，大家很有默契的抬起头看向了棠恬，小姑娘没有穿着时下流行的红棉袄，而是一件黑色的羊毛大衣，脚下踩着小皮鞋，看起来就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城里小姑娘。
不，城里小姑娘都没她打扮的洋气。
本是繁忙的景象顿时就像是静止了一般。
第44章 帮姑姑讨公道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棠同志，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前段时间轰动全国的1.11大案就有棠同志的一份功劳。”
饶是脸皮再厚，棠恬也听不下去了，大大方方的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带着棠恬来警局的其中一个警察叫张鹏飞，也是重案组的组长。
在外面不方便说案情，来到了警局才说了昨天大年三十的灭门惨案。
有人曾在楼下见过可疑人物，只是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犯罪嫌疑人，现在急需棠恬能够将人画下来，然后再缩小范围。
“可以，先让我见见证人，我亲自来问她。”
张鹏飞点了点头，专业的人来问，肯定要比他们更快一步。
“小周，你去把证人带到审讯室内。”
棠恬带着自己的画板和铅笔就跟着去了。
由于是晚上，光线问题，加上证人又有点近视眼，犯罪嫌疑人的画像要比预期的时间长。
拿到画像是两个多小时后的事情，棠恬将画像交给了警察。
张鹏飞亲自带人去附近走访，留下了一个很机灵的小警察送棠恬回去，临走之前还与对方挤眉弄眼一番。
棠恬只当是他们想压一压画像的价格，本就打算分文不收，所以就当作什么也没看见。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也可以的。”
“那怎么行，我们局长回老家过年了，之前就打电话来，让我们一定要送你回家。”王天和是警局里最健谈的人，说到了报酬问题也不含糊，“局长说了，你在苏城都是三十元一张画像，这笔钱肯定不能降了。”
棠恬微怔，不压价格？
反正只是帮个忙，棠恬倒是没想过要钱，“这次就算了吧，大过年的谁都不容易，下次我再收钱。”
“那怎么行，局长说了，坚决不能亏待你，必须三十元，一分也不能少。不过局长有个小小的要求……”王天和憨厚一笑，“我觉得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儿，我们局长想聘用你为警局的编外人员，协助我们破案，一个月给你开工资，与我们有一样的待遇。”
这事儿最初听到的时候，他还挺震惊的，也觉得太夸张了，即便是警局的编外人员，待遇也有点太好了。
可是从苏城那边打听后，得知棠同志连秦局长的正式聘用都拒绝了，就觉得他们应该是没戏。
可是局长交代的，让他务必要留下棠同志，别的条件再谈。
“如果你不满意编外人员的话，局长说了可以慢慢干，做出了成绩，到时候再给你转正。”
棠恬正愁自己在家没什么事儿干，没想到就天降一份体面的工作。
“编外人员挺好的。”正是工会限制她的发展，毕竟将来她要考大学，还要做回自己的老本行。“只是我不太喜欢约束的工作，所以上班时间是否可以弹性，由我自己安排。”
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条件挺过分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一头扎进了建筑行业。
局长都说了要先留住人，“这个当然没问题。”
“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所以你这是同意了？”王天和本以为自己还要花费一些口舌，谁知道对方这么轻松的妥协了。“你都不问问工资情况吗？”
“不用，只要不限制我上下班的时间，我觉得挺好的，当然了，如果警局需要我加班，我也可以。”
王天和恨不能现在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局长，“过段时间，局长回来了，再安排你入职的事情，这段时间你就先休息。”
下午三点钟左右，王天和将她送回到了村子里，棠恬推了推大门，发现上面还落着锁，也在纳闷这个时间点按照往常应该拜完年，回家了。
他们家从来不在那里吃饭，按理说中午就该到家了。
“怎么了？是你爹娘不在家吗？”毕竟以后就是同事了，王天和关切的询问。
棠恬点点头，“没关系，我有家里的钥匙，你先回去吧！”
王天和点点头，开车离开了。
棠恬从小包里摸索了钥匙，越想越不对劲，肯定是出事儿了。
决定去棠家村找找他们，先去村长家借了自行车，刚推出门口才想着自己不会骑，见她脸色都不太好，村长媳妇自告奋勇带她去。
骑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终于来到了棠家村。
到了村口，村长媳妇就骑车回去了。朝着记忆中的小路跑去，本以为会在奶奶家看见一大群人，谁知道院子里安静的一个人都没有。
何止没人，连只鸡都没有。
进屋寻了一圈，也没发现人。
全家都消失了？
棠恬跑去隔壁家询问爹娘的下落，对方愣了下，并未将棠恬认出来。
“大娘，我是棠恬，我爹棠建业，你还记得不？”
“一年不见，小姑娘漂亮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你知道我爷奶，爹娘他们在哪儿吗？”
“你爷爷和你大伯二伯他们去了他表姐那儿，你奶奶跟着你爹娘去给你姑姑讨公道了。”
棠恬感觉自己都凌乱了，爷爷怎么还冒出一个表姐？
“给我姑姑讨公道是什么意思？”
隔壁大娘摇摇头，“造孽啊，你姑父因为生不出儿子，又拿你姑姑出气了，这次听说还要把你表姐嫁给一个瘸子，又闹起来了，你爹听说了这件事情，带着人就去你姑姑家了。”
“他们都去了一个小时了。”
几个儿媳妇儿却不这么想，恨不能张桂华扇烂了婆婆的那张嘴，实在是太讨厌了。
棠家老大和老二像个木桩子似的杵在那儿，棠二哥放下狠话，“你们不动我娘，我们就不动你们，否则老子让你们一家正月里养伤。”
此话一出，愣是让大队长家没一个人敢动，赵荷花都绝望了，养儿子有个屁用。
大队长也只是站在那里干嚎，“还有没有王法了。”
棠老爹微微侧开了半个身子，“你媳妇儿嘴欠，挨揍了，你要不要去帮她？”
看着棠家两个儿子，大队长顿时就蔫了，估计他敢冲上去，恐怕真的要正月里养伤了。
“棠老弟，大过年的不至于。”
棠老爹冷哼一声，“合着不是造谣你家闺女，以后再管不好你媳妇儿那张嘴，我就让我媳妇儿来管。”
张桂华打够了，带着老头子和儿子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赵荷花瘫软在地上，捂着流血的嘴，指着儿子媳妇儿呜呜哇哇的不知说着什么。
不用听，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几个儿媳妇儿心里解气的不行，很是嫉妒棠恬，他们怎么没有张桂华这样的娘，要不然岂能让赵荷花这个恶毒的婆婆欺压。
此刻，知青大院内，许丽丽得意坏了，“我就说棠恬撒谎吧，你们一个个信的要死，还说我小心眼。现在警察找上门了，肯定是被人拆穿了谎言，警察来抓她去蹲大牢了。”
早上的事情，看见的人不多，但是一个传一个就变了味道。
有些人也摸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许丽丽现在这样说，没有一个人再为棠恬说话，关系也不熟，犯不犯事儿都与他们没关系。
但是许丽丽只觉得心中不解气，见大家都不敢反驳，心里更来劲儿了，“龙星禾，棠恬不是给了你好处吗？还不帮她多说几句话。”
龙星禾俏生生的小脸上是满满的不耐烦，“对，我收了棠恬的好处，我就是要帮她说话，你管的着吗？眼见不一定为实，我相信棠恬是清白的，大过年的找事儿，我看你病的不清。”
“你说谁有病？”
“说你有病，嫉妒病，眼红病。”
许丽丽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撸起了袖子就扑了上去，龙星禾也不是吃亏的主，两个人又是扯头发，又是指甲划脸的。
吓得男知青去喊了其他女知青上前拉架，毕竟他们大男人也不方便。
无意中碰到哪些不该碰到的地方，女孩子的清白就不保了。
棠家从大队长家出来后，就去了村长家。
村长得知这事儿后，气的不行，他们富阳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有出息的，大队长这是有多见不得富阳村好？
当即决定打开了村里的大喇叭，为棠恬解释这一切，呼吁大家不要道听途说。
此时的知青点里还打的热火朝天的，听到村长的解释，也纷纷停下手。
就是……
就是觉得他们这个架打得毫无意义。
许丽丽更是臊的红了脸，抬头一看，就看见了郑学林站在不远处，正一言难尽的望着自己。
内心的羞耻感已经达到了最顶点，下一秒捂着脸就跑回了屋子。
龙星禾捂着被划伤的脸，只觉得憋屈。
她只不过是帮棠恬说了一句话而已，就被许丽丽盯上了，什么事儿都能牵扯到她。
此时广播的大喇叭里传来张桂华的声音，“赵荷花，你再敢传我家老闺女瞎话，看我还揍不揍你？大家伙也帮我们老棠家做个证，如果来年开春争公分，他们老罗家敢拿这事儿来给我们家穿小鞋，我就去县里举报。”
大喇叭里传来了村长不咸不淡的‘呵斥’，“老棠家，这是村里的广播，是要说公共事情的，你们私人事情私下解决。”
罗大队长在家听到这话，差点没翻白眼气晕过去。
好你个张桂华，好你个村长，这两个人分明就是来克他们老罗家的。
从村大队出来后，张桂华撇了撇嘴，“如果不是还要去娘家拜年，就不能轻易饶了赵荷花那个碎嘴的婆子。”
最主要的是，她还没打够。
这气出了一半，还堵在胸口，使得她整张脸都是凶神恶煞的。
看的棠家老少爷们一阵心悸，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她把怒火蔓延到他们的身上。
张桂华绝对想不到，今天何止这一架，还有两架等着自己呢？
与此同时，棠恬已经跟着警察来到了警局。
双脚踏入警局，大家很有默契的抬起头看向了棠恬，小姑娘没有穿着时下流行的红棉袄，而是一件黑色的羊毛大衣，脚下踩着小皮鞋，看起来就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城里小姑娘。
不，城里小姑娘都没她打扮的洋气。
本是繁忙的景象顿时就像是静止了一般。
第44章 帮姑姑讨公道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棠同志，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前段时间轰动全国的1.11大案就有棠同志的一份功劳。”
饶是脸皮再厚，棠恬也听不下去了，大大方方的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带着棠恬来警局的其中一个警察叫张鹏飞，也是重案组的组长。
在外面不方便说案情，来到了警局才说了昨天大年三十的灭门惨案。
有人曾在楼下见过可疑人物，只是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犯罪嫌疑人，现在急需棠恬能够将人画下来，然后再缩小范围。
“可以，先让我见见证人，我亲自来问她。”
张鹏飞点了点头，专业的人来问，肯定要比他们更快一步。
“小周，你去把证人带到审讯室内。”
棠恬带着自己的画板和铅笔就跟着去了。
由于是晚上，光线问题，加上证人又有点近视眼，犯罪嫌疑人的画像要比预期的时间长。
拿到画像是两个多小时后的事情，棠恬将画像交给了警察。
张鹏飞亲自带人去附近走访，留下了一个很机灵的小警察送棠恬回去，临走之前还与对方挤眉弄眼一番。
棠恬只当是他们想压一压画像的价格，本就打算分文不收，所以就当作什么也没看见。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也可以的。”
“那怎么行，我们局长回老家过年了，之前就打电话来，让我们一定要送你回家。”王天和是警局里最健谈的人，说到了报酬问题也不含糊，“局长说了，你在苏城都是三十元一张画像，这笔钱肯定不能降了。”
棠恬微怔，不压价格？
反正只是帮个忙，棠恬倒是没想过要钱，“这次就算了吧，大过年的谁都不容易，下次我再收钱。”
“那怎么行，局长说了，坚决不能亏待你，必须三十元，一分也不能少。不过局长有个小小的要求……”王天和憨厚一笑，“我觉得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儿，我们局长想聘用你为警局的编外人员，协助我们破案，一个月给你开工资，与我们有一样的待遇。”
这事儿最初听到的时候，他还挺震惊的，也觉得太夸张了，即便是警局的编外人员，待遇也有点太好了。
可是从苏城那边打听后，得知棠同志连秦局长的正式聘用都拒绝了，就觉得他们应该是没戏。
可是局长交代的，让他务必要留下棠同志，别的条件再谈。
“如果你不满意编外人员的话，局长说了可以慢慢干，做出了成绩，到时候再给你转正。”
棠恬正愁自己在家没什么事儿干，没想到就天降一份体面的工作。
“编外人员挺好的。”正是工会限制她的发展，毕竟将来她要考大学，还要做回自己的老本行。“只是我不太喜欢约束的工作，所以上班时间是否可以弹性，由我自己安排。”
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条件挺过分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一头扎进了建筑行业。
局长都说了要先留住人，“这个当然没问题。”
“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所以你这是同意了？”王天和本以为自己还要花费一些口舌，谁知道对方这么轻松的妥协了。“你都不问问工资情况吗？”
“不用，只要不限制我上下班的时间，我觉得挺好的，当然了，如果警局需要我加班，我也可以。”
王天和恨不能现在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局长，“过段时间，局长回来了，再安排你入职的事情，这段时间你就先休息。”
下午三点钟左右，王天和将她送回到了村子里，棠恬推了推大门，发现上面还落着锁，也在纳闷这个时间点按照往常应该拜完年，回家了。
他们家从来不在那里吃饭，按理说中午就该到家了。
“怎么了？是你爹娘不在家吗？”毕竟以后就是同事了，王天和关切的询问。
棠恬点点头，“没关系，我有家里的钥匙，你先回去吧！”
王天和点点头，开车离开了。
棠恬从小包里摸索了钥匙，越想越不对劲，肯定是出事儿了。
决定去棠家村找找他们，先去村长家借了自行车，刚推出门口才想着自己不会骑，见她脸色都不太好，村长媳妇自告奋勇带她去。
骑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终于来到了棠家村。
到了村口，村长媳妇就骑车回去了。朝着记忆中的小路跑去，本以为会在奶奶家看见一大群人，谁知道院子里安静的一个人都没有。
何止没人，连只鸡都没有。
进屋寻了一圈，也没发现人。
全家都消失了？
棠恬跑去隔壁家询问爹娘的下落，对方愣了下，并未将棠恬认出来。
“大娘，我是棠恬，我爹棠建业，你还记得不？”
“一年不见，小姑娘漂亮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你知道我爷奶，爹娘他们在哪儿吗？”
“你爷爷和你大伯二伯他们去了他表姐那儿，你奶奶跟着你爹娘去给你姑姑讨公道了。”
棠恬感觉自己都凌乱了，爷爷怎么还冒出一个表姐？
“给我姑姑讨公道是什么意思？”
隔壁大娘摇摇头，“造孽啊，你姑父因为生不出儿子，又拿你姑姑出气了，这次听说还要把你表姐嫁给一个瘸子，又闹起来了，你爹听说了这件事情，带着人就去你姑姑家了。”
“他们都去了一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