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想杀人
  确认这男子是人贩子,荀智友拨通了表婶的电话,让表婶下来接她孙子。
  和他意料的一样,他表叔和表哥表嫂都不在家,就剩他表婶一个人在家里带着孙子。
  他表婶中午的时候犯困,在家里打个盹,接到荀智友的电话,才知道自己的小孙孙不见了。
  在等表嫂过来接孙子的时候,荀智友揪住男子的头发,继续冷冷说道:“老早我就听说,这边有人趁着老人不注意,悄悄打孩子的主意,一直没空理会。今天你落到我的手里,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老实交代,你一共做了多少次这种事情,都是把孩子弄到哪里去了。”
  “兄弟饶命啊!”
  男子用力的摇晃着脑袋,“我不是什么惯犯,就是看到这孩子一个人在外面玩,开个玩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
  “开玩笑?”
  荀智友把那没洒完的半瓶娃哈哈捡起来,朝男子嘴边挤了一点,冷冷笑道:“你撒谎能撒得真实一点么?开玩笑有你这样开的?还随身带着这东西,专门对孩子下手?嗯?”
  “你说什么啊?”
  男子依旧狡辩着,“那就是我去吃酒,随手拿的一瓶娃哈哈,本来是想带回家给我侄子喝来着,刚才看到这孩子哭得厉害,就拿出来哄他了。”
  “真的么?”
  荀智友反问了一句,微微点头,“那行啊,张嘴把这半瓶娃哈哈全部喝下去,我就相信你真是开玩笑的了!”
  男子知道这娃哈哈是什么东西,自然是不敢喝下去,拼命的扭着头,不让荀智友把娃哈哈倒进去。
  “你躲什么啊?”
  荀智友揪住男子的头发,把他按在那里,将娃娃习惯凑到他嘴上,冷笑着看着他,“你不是说这娃哈哈没问题么?那干嘛不张嘴喝下去?喝个半瓶娃哈哈,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兄弟!”
  男子无奈的笑道:“真的不是娃哈哈有问题,是我对这种奶制饮料过敏,这东西喝下去我就心里烦,浑身不舒服。”
  “很会找理由嘛!”
  荀智友冷冷笑了笑,“过敏是吧?那好,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你把这半瓶娃哈哈喝下去,不管你是过敏还是别的问题,都可以免受皮肉之苦;第二嘛,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人贩子,你不肯喝的话,我就把你从这天生桥上面丢下去,这下面的水也就几丈深,温度估计也就零下几度,相信你自己可以爬起来的对不?”
  那男子看了一眼天生桥下面湍急的河水,吓得紧紧闭上嘴,既不说话,也不张口,就是不肯喝他那半瓶娃哈哈。
  “好啊!”
  荀智友把那半瓶娃娃哈哈丢到一边,冷冷点头,“不喝是吧?那我就把你丢下去,让你洗个冷水澡清醒下。希望你游泳本领不错,可以从下面爬上来。如果爬不上来,那也只能怪你运气不好,这边被水冲走的人,每年也不在少数,相信多你一个,也不算什么稀奇事,没人会追究。”
  说完这话,荀智友直接揪住男子头上的中长发,把他往天生桥上面拖。
  “别,兄弟,别这样!”
  男子看到荀智友不像是开玩笑,顿时有些害怕起来,伸手抱住荀智友的腿,苦苦哀求,“我知道错了,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饶过你?”
  荀智友蹲下身来,一巴掌扇在男子脸上,“我饶过你,谁饶过那些无辜的孩子啊?他们都才几岁啊,本该在父母的怀里享受呵护,可就因为你,他们被卖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是被剁手还是砍了脚,拿去不是碰瓷就是乞讨。你这种东西,早就该被丢下河里去喂娃娃鱼了,让你活着,那就是贻害一方!”
  说话的同时,荀智友松开抓住男子头发的手,快速在男子双肩位置用力捏了一下,男子抱住他腿的双臂一麻,同时软了下去。
  荀智友把失去反抗力的男子拉到天生桥边缘,将他的脑袋按在桥外面,让他看着十几丈下面湍急的河水,冷冷说道:“你抬头看看上面,那里就有条路是涉水过河的,这边就数从那里过河被冲走的人最多。现在多冲走一个,警察也不可能怀疑。我现在把你从这里丢下去,不需要多少时间,你就被冲到下面的牛耳河去了。到时候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有人在半路上捞到你的尸体,运气不好,被冲进清河大水库,就算不被鱼吃掉,沉到那上百米深的水底,恐怕八辈子也没人能发现你了。”
  看到那男子依旧默不作声,荀智友朝孙雪梅点头示意,“雪梅,帮忙把那半瓶娃哈哈扔下去,再把这家伙摔地上的痕迹恢复一下,这沙土地用不了多久,就一点印子看不到了。等会儿我表婶过来,你就帮忙隐瞒一下,说是她那小孙孙,是自己跑到这里来,被我们遇到的。”
  孙雪梅听到荀智友的话,也吓了一跳,“智友哥,你真的要把这家伙丢下去?”
  “我没心情开玩笑!”
  荀智友轻轻点头,“最近本来就烦心事不断,郁闷无处发泄,既然这家伙不想活,我就成全他好了。”
  说完这话,荀智友用力拽了那男子一把,将他上半身都悬到天生桥的边缘。
  “不要啊!”
  半截身子悬空的男子看着下面汹涌的河水,再也不敢嘴硬,忍不住大声喊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
  “可我没心情听了!”
  荀智友伸手把男子往下稍微按了按,“你把事情都说出来,我还得打电话找警察来,这电话费也没人给报销,还要耽误我时间,我还想趁着天黑之前赶到家呢!那样太麻烦了,还是直接把你丢下去,再消除痕迹,简单直接。”
  “不,你不能这样!”
  男子拼命的摇着头,“不管我做错了什么,那也应该由警察来定罪,你这么做,那是谋杀!”
  “没错啊,我现在就是想杀人!”
  荀智友冷冷笑了笑,“我最近被烦得头疼,不杀了你这种东西,难消心头之恨!”
  在死亡的面前,没多少人会不恐惧,那男子被荀智友这么一吓唬,顿时如同倒豆子一样,把自己在这边的所作所为都交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