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成却没有特别激动，用异于常人的平静语气道：“有没有留下证据？”
  “没有没有。”
  杜榈忙不迭地否认，“那时候正好在修监控，一切进出没人发现。”
  “视频里有什么？”
  “就是那个黎湛在易铂身上……嗨，就那点事儿呗！”
  凌天成又默不作声了一会儿，狐疑道：“真干了？”
  那小子之前打我的时候不像个愿意被干的0啊！
  这么一说，当年没弄成他，真他吗可惜。
  ……长得是太好看了。
  被凌天成这么一问，杜榈也不确定了起来。
  “看那姿势怎么都是吧？就是盖着了点被子没法看透彻——嗨，这有关系吗？哈哈哈挂到外网也行聊天软件传也行，谁还能管得住一个小视频了？”
  “行。”
  凌天成隐藏下思绪，想到在萧氏见到黎湛时，那人一幅冷漠傲慢，连话都不想跟自己说的模样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不要被抓到把柄。”
  “凌总放心，就是事成之后，您得再帮帮我……我肯定让您各方面都满意。”
  杜榈暧昧一笑，还在电话里发出了些唇齿交合声。
  凌天成也笑了笑。
  但他实际面无表情，像是在看待一个工具似的，只嘱咐说：“利剑还是要继续拍，你只需要讹他一笔钱能赚一笔就好。我投资了许多钱在这部剧里，你要是敢让剧黄掉，我就……懂吗？”
  虽然听凌天成说剧还是要继续拍让杜榈十分不爽，但没办法，他没有别的后台了，也没有人能管他。
  靠着这一条视频能把比片酬还多两三倍的钱拿到手，也不算亏。
  重点是凌天成不能放弃自己，至少要留条后路。
  萧氏打压的那么明显，不仅需要有点钱，还需要至少有人保他能不被玩死。
  “我明白，凌总，您等我好消息。”
  挂掉电话以后，凌天成冷嗤一声。
  一个小小的演员还敢来跟我要求这这那那的破事。
  早知如此，就不该让杜榈参演利剑。
  虽然只是一个剧而已，按照以前的行情来说，拍不拍都两可。
  然而利剑的投资实在是太大了，集团还有下一步珠宝市场要打开，与萧氏的合作也要在未来展开。
  无论如何都不能在杜榈角色被改这一小事上失足。
  只要黎湛和易铂还有‘代言’用处，就可以留他们演完这部剧……
  反正都只是明星而已，还不是资本的玩具？
  凌天成桀桀暗笑。
  还有杜榈，只要做这些事情不牵扯到集团就好。
  其它的，能成事就当是意外惊喜，不能成……只要不会牵扯到我身上，就自生自灭吧！
  ……
  和凌天成打完电话，杜榈便把张涛叫到了房间。
  给张涛汇报完凌总的意思之后，杜榈便把那视频拿出来给张涛看了眼。
  “涛哥，你看这视频！我这腿绝不能白断，哈哈哈。”
  张涛的反应却不是杜榈意料之中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