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国庆特送—补习(微H)
  高二,严冬,某公共图书馆自习室。
  “你看,导函数图像上有4个函数值为0,当x的区域在负无穷到a点之间时,函数是增函数……”
  于月桐侧着头为徐宸熙讲解昨天刚公布成绩的数学月考试题,慢条斯理。
  她的嘴唇透着自然的粉色,润泽有光,一张一合间像朵正在盛开的桃花。
  徐宸熙看得入迷,心神飘到了一个梦里,而耳朵里回响的是在他梦里的她的呻吟声。
  昨夜,徐宸熙梦见有一叶扁舟泛于湖中央,小而窄的舟中,于月桐被他压在身下,两人忘情地做爱,剧烈得整片湖都在晃荡。
  明明他们没有做过,那个梦却真实得让他梦遗了。他乍醒后摸了摸枕边,环顾了四周,发了好久的呆。
  “所以应该有几个极大值点?”于月桐问道,语气像春天的细雨。
  徐宸熙根本没在听她讲什么,也就没有回答。
  于月桐抬起眼皮,与他的目光相接,看出他走神了,再次问道:“几个极大……”
  还没问完眼前陡然变暗,小嘴被轻啄。
  于月桐瞪大眼,胸口猛地一震。
  疯了?虽然他们坐在最后一排,但前面和左右都坐满了正在自习、看书或是写方案的人,起码上百人。
  可都来不及推开,徐宸熙又快速拿起试卷,此地无银叁百两般的挡住他和她的侧脸,撬开她的贝齿,加深这个吻。
  吻了大概五秒,于月桐头微微向后仰,轻轻捏住徐宸熙的脸,带着半分笑意说:“停,这里是学习的地方。”
  于月桐的双眸温情脉脉,徐宸熙知道,她喜欢他吻她。
  但他还想让她体会另一种滋味。
  徐宸熙去了一趟洗手间,洗干净手,回来后脱下灰色大衣,盖在于月桐的腰及腿上。
  于月桐困惑:“我不冷。”
  徐宸熙隔着裤子揉了揉她的臀,她穿着深蓝色紧身牛仔裤,紧紧贴着她的臀肉。
  继而他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耳廓,苏苏地说:“你解开裤子扣子。”
  于月桐按住徐宸熙已经伸进她的大腿缝的手,小声地问:“你今天怎么回事?发情了?”
  徐宸熙嘴角上扬:“嗯。”
  这份坦然反倒让于月桐无所适从。
  “你……先忍着,至少别在这里……”
  “然后呢?”
  “……”于月桐的脸开始发烫,“然后,学习啊……”
  “好,于老师,你重新讲一遍,这次我认真听。”徐宸熙边说边摩挲于月桐的大腿内侧。
  “你……”于月桐看着那张脸以及那双如食人花的眼睛,抿了抿唇,没有继续制止。
  人是如何一步步心甘情愿被“诱捕”的?
  抗拒、因情而动、好奇、踌躇、为色所迷、尝试、接受、沦陷……
  “导函数图像上有4个函数值为0……”
  纽扣被解开。
  “当x的区域在负无穷到a点之间时……”
  裤链被拉下。
  “函数是增函数……”
  指甲修理得干净整齐的手爬进内裤,在隐蔽的区域探索着什么。
  “当x……唔……疼!”
  食指被吞入叁分之一。
  “于老师,a到b之间是减函数,对吗?”
  叁分之二。
  “徐星然,拿出去!”
  百分之百。
  “嗯……”于月桐蹙眉,双腿夹紧。
  徐宸熙另一只手抚摸于月桐握成拳头的手,含笑说道:“放松点,太紧了,手指动不了。”
  于月桐咬牙切齿:“去你的,赶紧拿出去!”
  徐宸熙低哑地说:“你湿了。”
  列车行驶在黑暗的潮湿的狭小的隧道里,时而前进时而后退,时而加速时而减速,时而旋转时而直撞,以至于隧道一阵一阵地收缩。
  过了一会又有一辆列车缓缓驶入,窄窄的隧道被迫撑大,隧道壁严实地包裹住两辆列车,不留一丝缝隙。
  隧道尽头处流出愈来愈多透亮又黏腻的液体,滋润着列车,让其通行得更加顺畅。
  桌面上是探讨知识,一片岁月静好,桌子底下是你推我挤,充斥着淫靡之气。
  于月桐原本还挺直腰杆,渐渐地得依靠着徐宸熙的臂膀才能支撑住上半身,到后来整个人如同一滩被火烤融的冰水。
  “舒服吗?于老师。”徐宸熙咬了咬于月桐的耳垂,“你下面快成一条小溪了。”
  于月桐打了个激颤,终究不能自已轻微地哼叫了一声。
  ……
  时针到达十的位置,两人若无其事地整理衣着、收拾东西,除了于月桐脸上的红晕出卖了她。
  外面的景象和来时已大相径庭。
  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扬,大地铺了一层薄薄的银霜,寒风萧瑟。
  “竟然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于月桐举起手触摸轻盈的雪花。
  “冷不冷?”徐宸熙敞开大衣,将于月桐裹在怀里。
  于月桐抬头看他,笑道:“这样怎么走路啊?”
  在雪的漫反射下,于月桐的脸看起来更加白净和纯美,徐宸熙低头吻她,依旧是不容反抗的深吻。
  良久,于月桐轻喘着气说:“你不要以为这次考试进步了就能放肆了。”
  徐宸熙为自己申辩:“我分明是在抑制,抑制得好辛苦。”
  于月桐微挑秀眉:“那你想我怎样?”
  徐宸熙流露出渴望占有她却又如小狗般惹人爱怜的眼神,由衷地说:“想你快点长大。”
  有时候真希望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长大到能和怀中的人不知日夜地缠绵的年纪,缠绵着缠绵着便都双双白了头。
  很肤浅,但就想这么肤浅。
  于月桐笑弯了眼:“你才大我几个月,别装老练。”
  徐宸熙吻着她的额头说:“哥永远罩着你。”
  “好啦,走吧,有点晚了。”
  “撑不撑伞?”
  “不撑,我们一起雪中漫步。”
  “好。”徐宸熙攥紧于月桐的两只手,朝其呼了一口热气,然后放进自己的宽敞的大衣口袋里,用大掌包围住它们。
  雪地上留下一串大小深浅不一的脚印,一位少年和他的少女向光明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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