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众人随意的看了一眼那个东国人,左右两丞相此时也正立于大殿之上,对于众人的鄙视两个人倒是有点不以为然,东国人再怎么也不可能只送一架普通的琴给浩瀚帝吧,若是这样子不仅会让旁人耻笑,还会让浩瀚帝觉得他们东国人在耻笑浩瀚王朝软弱,连一个小小的东国都敢欺负上来了。
  那东国使者由箱子里托出一架琴来,恭敬的道:“请贵国君王试琴。”
  左相楚子肖忽然就长臂一扬,身影无限美好,瞬眼之间那琴已飞落在他的双臂之间。
  东国使者为之一震,浩瀚王朝里果然是藏龙卧虎,虽然刚刚只是一个拿琴的姿势,可就是如此还是令人感觉到无声无息之间所散发出来的强大力量。
  他翩然一笑,道:“果然是好琴。”之所以能与南宫离这样脾气相投,大部分的原因是来自于琴。
  他们都曾是爱琴之人,虽然他曾经只是一介商人,而他曾经只是一位战争沙场洒热血的男儿,但对于琴的热衷,他们都是有增无减过。
  两个人也常在一起抚琴,把酒言欢,那份惬意,沥沥在目。
  他双臂托着琴,一步步的走向殿前,把琴摆放在王者的殿上说:“传说中的天魔琴。”
  南宫离凉薄的眸子瞟在了琴上,只看一眼就已经明白,这的确不是普通的琴。
  漆红色的眼神处处透着诡异,在琴的上端有雕刻着一双鹰一般的眼睛,如毒钩般瞧着一个方向,邪气无比。
  天魔琴,这在几国之间一直都在着这样一个传说。
  天魔琴是一种精通灵性的琴,但时至今日,天下之间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控制住天魔琴,曾经有许多人想要驾驭天魔琴,但结果都被天魔琴所驾驭。
  天魔琴么!
  众臣不由得一片惊讶,天魔琴竟然在此?
  东国人舍得把这等宝物送于浩瀚王朝?居心何在?
  一时之间没有人相信东国人真的会有这等的诚意。
  东国使者这时又恭敬的说:“久违贵国君王爱琴成狂,但也听闻数年前君王曾封过琴,想必没有令君王所满意的琴,如今我国国主特意寻来这样一架传说已久的天魔琴送与君王,望君王能够效纳,如果君王不信,大可一试。”
  “不如,让臣来一试。”楚子肖嘴角勾起,声音轻淡的说。
  南宫离瞥他一眼,他们都认出了这是天魔琴,又都知道这天魔琴的传说,楚子肖之所以提出他要试琴,不过是想在君王之前试一试这琴是否真的有魔性,是否真的不能为人所控,如果不能为人所控,他还是先试一试比较好,免得到时伤到君王。
  南宫离与他相交多年又岂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他淡然,道:“孤试过就由你来试。”话毕双手抚上琴,刚拨动一音,竟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无声无息的朝他袭击过来,想要摆手,这股力量偏又让人欲罢不能,一直紧紧的牵引着人的力量,仿若要把人的力量都吸到这琴里一般。
  南宫离心里一震,面上却是不露声色。
  每拨动一根琴,竟然需要使出自己所有的内力,楚子肖就站在他的跟前,自然立刻感受到了这里的异常,这琴,的确透着古怪,不是人所能控制的。
  无声无息音,他暗自运功,令自己的力量达于手掌之上,传达于南宫离的体内,两个人的力量相融合在一起的时候楚子肖就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一下子也被牵引进去了,想拨都拨不出来。
  面上微微一僵,殿下的沈越本就看着这两个人,这会功夫也不难看出这二个人异色,在看楚子肖,立刻就有所明白了。
  沈越也是出自书香之家,对于音律他虽然不如这二人执着,但也是精通的,像他们这样的人,从一出生就会被培养出各种各样的才艺,为的就是不输与人。
  暗中也豁然出了手,让自己的内力同样传达于南宫离的内力,三道力量牵引在一起的时候沈越也就明白了,这果然是传说中的天魔琴。
  东国人的脸色微微露出一抹笑容,似得意的对西国使者说:“不知道贵国有什么好东西献出来?不妨拿出来让在家也欣赏欣赏。”
  西国使者闻言便是一笑,击掌,外面竟然是走出来数十位女子。
  西国人的风气向来比较开放,当这十位美人走出来的时候立刻闪了大家的人,她们穿着开放大胆,那胸前的一块肉都快露出来了,每步一次似乎都在摇动般,看在男人的眼里真的是让人热血沸腾。
  反观浩瀚王朝的风气,小姐们出门都会蒙着脸不让外男看到,衣裳穿是得里三层外三层,脱都要脱上个半天,比起这些感性的西国女子,这就好比一个是城里出来的,一个是乡下出来的,区别就这么大。
  虽然是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万分,但不得不说这朝堂里的男人没有几个不瞪大眼睛的,基本上是被这些女子的衣裳所震惊住了。
  再瞧那腰上的白嫩,肚脐眼都若隐若现的,怎么瞧着怎么热血沸腾,有几个没出息的竟然流了鼻血。
  东国使者毕竟也是个男人,当时也一愣一愣的,就听西国使者说:“这是西国精挑细选出来的十位美人,她们每一个人都是西国的才女,我们西国国主知道浩瀚帝并无后宫充实,特意选了十位佳人送与浩瀚帝充实后宫。”
  西国使者如是的说,他只送来十位美人,并无旁物,尽管如此他也是姿态傲然,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再瞧殿前的浩瀚帝,脸色一片平静,一双修长的手由琴上缓缓收回,音律停下,他淡淡的开口说了句:“你们西国的民风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乍一望去,孤还以为这些美人都是由窑子里出来的呢。”这话可真是歹毒之极,在场的女子一个个脸色煞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