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逃避的阳光_16
  嗯,我疯了,他是我的兄弟。
  我一直暗恋着的兄弟。
  为什么郑声可以,我就不可以?我问道:“就因为我是你所谓的弟弟吗?”
  我拉开他的腿时,看见他脚跟处还在潺潺地流血,我抓着他的脚腕,把血舔干净。
  “不是,只是……”
  我允吸着腥甜的血液,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什么?我想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宿舍的人生日,庆祝了一晚上,所以没码多少字
  不过似乎没多大关系,目前还没多少人看。。
  ☆、窝火
  我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瓶闰滑,挤在他的紧闭的秘穴处,看着他昂起来到驻身:“你明明已经硬了。”我俯身含住。
  “喂……嗯……”他从抱怨转为舒服的申吟。
  我一只手揉捏着他小巧的乳頭,舌头来回舔着注身,舌尖往馬眼里钻,最后整个吞入,他的呼吸变得很重。 另外一只手的手指探入穴kou,按压着内壁。
  “别……”对方的腰拱了起来,声音带着恐惧。
  为什么是恐惧。
  我受够了,不想再逃了,明明喜欢他,明明做梦都想和他在一起,明明无论和谁做都是想着他。不想再骗他了,不想再骗自己了,我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刘殿,我的殿下,我喜欢你,不是作为我的二哥。我喜欢你,是情侣间的喜欢。”
  我看着他,等待回答,良久过后,却什么回应都没等着。
  我扯掉彼此的衣物,报复似得把下身热得发烫的物体抵在他的洞口,在周围的那一片敏感的皮肤处来回地摩擦,每摩擦一次经过那紧致的秘穴就会有些许进入,一点点地加深,一点点地深入,最后能含进半个亀头时,我用力地挺了进去。
  “啊!”刘殿大叫了出来,看来刘殿只是第一次,很紧,我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就动不了了。
  “看来郑声是在下呢。”我俯身啃咬着他柔软的唇瓣。
  把他的腿张得更开,极其缓慢地继续前进。
  “我……没有……”刘殿带着哭腔,浸满了甘露般湿润的嗓音,我高傲的二哥此时在我身下如此迷人。
  “乖,放松。”我轻吻着他,接着嘴巴移向他的脖子,他的锁骨,用心地地留下一个个吻痕。
  终于能顺利地抽动了,对方发出叹息般的申吟。但刘殿的小弟却软掉了,无精打采地耷拉在那儿。就这么不想和我做吗?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我只好帮他套.弄。
  快要射的时候,我停下手里的活,只顾着疯了般地抽餸。
  结束之后趴在刘殿身上喘气。高朝的余韵结束后撑起身子,看着刘殿,他别过头不想看我,让我很是沮丧。
  “对不起。”我抱着他,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间。
  内心挣扎着,过了很久,说道:“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愿意让我上的话,我让你上一次就好了。”
  如果今晚过后,刘殿不再搭理我的话,就得不偿失。给他吧,之前他不是一直嚷着要上我吗?这样的话,就不会怪我了吧。
  直起身子,半跪着,倒了一手的润滑伸到自己身后扩张着,另外一只手套.弄着刘殿的柱身,随后坐了上去。
  “唔……”我闷哼了一声。
  “你……”我看到刘殿满脸的惊讶。
  好疼,除了被生剐般的刺疼什么感觉都没有,我还得努力地上下动着,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停下动作。坐在上面,动都不敢动,一动就疼,却又不甘心拔.出来,觉得自己还能忍。
  “把我的手解开。”刘殿喝到,欲求不满的声音,“快!”
  “切。”我瞪了他一眼,忍着疼痛把腰带解开。
  他的双手释放了之后,迅速扶着我的腰上下律动身体,下身传来肉体的撞击声及水声让人面红耳赤。他坐了起来抱着我动着,我环抱着他的脖子,吻上了他,但还是太疼了,疼得连接吻都不能专心。于是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处,用力的咬了下去。
  直到口腔里感觉到血液的味道都没有放开。最后对方加快了动作,低吼了一声射在我的体内,滚烫的液体。
  他退了出来之后,用着复杂的神情看了我一眼,随后两人装作若无其事地睡去。
  第二天被闹钟吵醒,我条件反射般按掉闹钟。
  “又要上课……”我自言自语地抱怨。不过,怎么浑身酸疼?
  闭着眼睛一个翻身,整个人趴在一个温热的肉肉的东西上。昨晚我肯定又不知道和那个陌生人搞上了吧。我抱着那温暖的身体,嗯,天气越来越凉了。
  眯了一会儿,第二遍闹钟又响了,这次我没有摁掉,由着它响着,要不然我肯定又睡过去。
  对方似乎被闹铃吵醒了,从我怀里挣脱开来。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个美人。我睁开眼睛,对上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英气的眉毛。还行,媚眼配剑眉,好看不女气。
  不过有点眼熟,我退远了一点点,眨了眨带着点朦胧的双眼,“二哥?”
  我震惊地一下子坐了起来,屁股处后知后觉的疼痛席卷而来,我不会是被上了吧……
  我不自觉得腿盘起来时,有东西从后面流了出来,看了是真的被上了,前前后后都告别了处男身。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难过,总之觉得有点怪怪的。我抑制住心底翻涌着的奇怪情绪,看着对方,“刘殿,你昨晚是认错人了吧?把我当成谁了?”
  结果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反问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结果刘殿一个翻身骑在我身上,挥起拳头眼看就要打在我脸上,我出于本能抬起手臂护着脑袋。
  但他一瞬间泄了气般停下了动作,骂了句:“艹。”然后下了床,踮着右脚,一拐一拐地往浴室走去。
  我朝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莫名其妙,明明被上的是我。
  看着他不着寸缕的身体,内心感叹:身材真不错。如果再瘦点就完美了。
  视线从他的后背一直往下移,紧翘的屁鼓、笔直的长腿。眼睛视乎扫到了点什么,迅速回到大腿处,半透明的白色液体从刘殿的大腿根处往下流,不多,但还能看见黏在皮肤上的精夜干掉后起的那种白色小屑块。
  不顾腰酸背痛,我冲了过去,在我正要抓住他的一瞬间,他快走了一步进了浴室,“嘣”地一声巨响,关上浴室门,接着是锁门的声音。
  我使劲地拍着门,喊着:“喂!二哥!开门啊喂!”
  刘殿没有回应,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床边,拿纸巾擦了擦已经流到小腿肚子的精夜。互攻,除了GV外,这是我有生以来遇到过的第一次,竟然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准确点说,是发生在我和刘殿身上。
  擦完之后已经扔了一地的纸巾,随便穿了件上衣,找了管药膏靠在浴室门口等着。在我都快要站着睡着时刘殿终于出来了,我把药膏递给他:“抹抹,要不然会发炎。”
  他黑着脸夺过药膏,又“嘣”地把门关上。
  看着他这种态度,心里莫名涌上一团火,上了他又怎样?我不也被上了?知道你和郑声是一对啦,和我做个爱会死啊?只能和他做吗?你刘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专情?
  辛辛苦苦地为了他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感情,平时他无意中刺激了我时一再压制着内心的冲动。一直以来这么委屈自己不去追随内心的情感而憋屈地活着,全是为了他。越想越窝火。我换好衣服,摔门而去。
  在附近找了个酒店,洗了个澡后瘫在床上,不想动弹,再次陷入了颓废状态。我从来不是化悲愤为动力的那一类人,遇到不顺心的事之后,只会陷入不知何为止境的颓靡当中。
  不过这次并没有一蹶不振,可能国庆时这种日子已经过够了。第二天中午退房后我就去了学校上课。
  下午放学后正要进饭堂时,碰见了薛柏和薛杨。真羡慕他们,从娘胎开始就待在一起,现在既是兄弟,又是情侣,直让人妒忌。
  双方打过招呼后,薛杨建议道:“不如我们一快儿出去吃个饭吧,饭堂都吃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