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DNA鉴定结果(1)
  他在惶惑。
  他在不安。
  他在忐忑……
  “权少皇……”
  好不容易她透了一口气,拧紧了眉头,哑着嗓子。
  “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占小幺,你想不起来吗?”权少皇捧着她的脸儿,急切地问着她。
  吕教授曾经非常清楚地告诉过他,占色曾经求她帮助,把她把关于他的记忆全部给封闭了起来。她很痛苦,她想忘掉那段记忆,忘记关于他,关于十三,关于一切一切与他有关的人和事。
  一开始吕教授不同意,可是压不住她苦苦的哀求。这种事,她之前没有做过,可那会儿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觉得这也不失一种好办法。于是,她在深度催眠状态,封闭了占色关于他的那一段记忆。可事实上,催眠本身就不能做到让记忆永远遗忘,在特定的时间就会想起来。而吕教授,特地给她留下了一个解除负向记忆的命令——就是有一天他们两个人能够相爱的深情拥吻。
  上一次,他被占色见到去中政大学,就是见吕教授,了解这个情况。
  而现在为什么她还迷茫的看着自己,半点儿都没有想起来?
  他慌了一下,难道是他吻得不够?
  这么想着,他粗重地喘息着,再一次扣紧了她,深情地压了上去。
  一触上她两片儿柔软,他的心在快速的跳动。
  与她唇舌相依的感觉太好,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长长地叹息。
  他不会去相信任何人的话,不会去相信任何的理由,不会去相信任何眼睛看到的,或者耳朵听见的。甚至不用去相信什么摆在面前的证据。他只相信自己,相信这种无法用语言来描绘的心灵悸动。
  抱着她的感觉,是不同的,是独一无二的。
  就在刚才那个女人抱着他的时候,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就是想要试一试,她哭得那么伤心,他自己会不会有稍稍那么一点点心疼的感受。
  可是很遗憾……
  虽然她有着和占小幺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表情,可他却没有产生任何的情感。
  那说明白什么?
  他的身体记忆,才是最准确的。
  正如此时此刻,他与她两唇相贴,那种灵魂与情感的交流几乎能让他疯狂。
  激烈,火热,津沫相渡……一触上她,吻着她,与她交互,他就想要她,想与她合为一个。这种急切想要占有的感觉。除了他面前的这个女人,世界上不会再有另一个女人可以带给他。那是一种可以为之疯狂的体验。
  又一轮激烈的热吻后,占色实在憋不住了。
  身子本就没有恢复的她,要再被他这么无休止地啃下去,她怕活不过明天早上。
  为了自家的性命着想,她横竖逃不开之后,只来与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别亲了!”
  “咝——”吃痛之下,权少皇果然放开了她被亲得粉润的小嘴儿。
  “操,你又咬老子?”
  深深吸了一口气儿,占色昂着一张被憋气憋得发红的脸,与男人赤红色的目光对视着。
  一秒……
  二秒……
  三秒……
  足足相看了小一分钟,看着男人摸着嘴呼哧呼哧喘气儿的样子,她突然间觉着,这个情况咋就这么搞笑呢?他到底是要要与她说明原因和平分手的,还是想不过运回来冲她撒欢儿的?
  吁……
  再次长吐了一口气,她心情平复了,翻个不地道的白眼。
  “权四爷,你今儿又忘记吃药了?!”
  “乖儿,你想想……想想……你六年前,见过我没有?”
  占色迷茫。
  追命说,那个女人与她一模一样?
  难道直到现在,权少皇还拿不准谁是那个人?他今天晚上回来就发疯般的亲她,难不成以为她失去了记忆?天!那也太狗血了吧?!
  她摇头,“权少皇,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再回忆一下,要不,再亲一口!”说着,权少皇低头就又要来亲她。
  “……”占色无语,嘴唇生痛生痛的,觉得丫真是脑抽了。
  飞快地挡住他,她身体往后退了退,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轻笑了一声儿。
  “你这么着急想求证,该不会是……我不知道的事儿,她都知道吧?”
  占色太聪明,一猜就透。然而吧,聪明的人有一个缺点,总喜欢作茧自缚。
  权少皇愣了一下,看着她平静的小脸儿上,云淡风轻的表情,冷静得像一朵盛开着深谷的白玉兰似的。宁静,安然,沉寂,几乎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他的心,莫名就堵了一下,拳头紧捏在了一处。
  他发现,自个咋就这么愚蠢呢?
  吕教授的狗血摧眠设定,是要两个人相爱的拥吻……相爱……相爱……刚才他用足了十成的心,吻得是心惊肉跳,可他妈这女人哪有心?她这会儿似笑非笑地在调侃他,可见她压根儿就没心。而这,几乎立马从另一个角度佐证了,她或者根本就不稀罕他。
  如此一想,他放松的肌肉,再次紧绷了起来。
  他闹心了。
  双手铁钳子似的,夹住了她纤弱的手臂,带着微微的颤抖。
  “占小幺,你……”
  你什么?你到底爱不爱我?到底对我什么感觉?
  老实说,这句话虽然很简单,可是让权少皇这样的男人说出来,多少觉得有些矫情又别扭。看着她,他目光凝了凝,又怪异地咽了一下口水,想着该怎么措词,竟好半晌儿都没有吐出一句话来。
  他别扭的样子,瞧得占色又好气又好笑。
  略一迟疑,她扳开了他的手,坐端正了,对着他,冷静地透支着她沙哑的嗓子。
  “以前弄死都不亲,今儿作死的亲,为什么?算了,你说不出口,我来替你说好了。是不是你那位长得跟我挺像的‘过去’回来了?而四爷你呢,恰好又对我有了点感觉,而且我们还是正经夫妻。所以,你觉着这事儿难办了,觉着心里忐忑,左右都不好处理,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