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无生老母、弥勒转世
  “自茅子元创立白莲教以来,白莲教就成了专门热衷于造反的宗教。”只见花若浮面带不豫的说道:
  “只要是国家有事,要么是水旱灾荒,要么是外敌入侵。只要是当朝的皇帝对民间的控制力一下降,他们立刻就会跳出来造反。”
  “自那以后,白莲教可以说是:宋时反宋,元时反元,明时反明,清时反清。真可谓是专业造反八百年。所以,他们也为为历朝历代的皇帝所不容。”
  只见花若浮说道:“实际上历史上白莲教的首领,他们都是魔教的信徒,所以这些人造反,全都带着“邪术”的特征。”
  “比如说元末的韩山童,说“白莲花开,弥勒降世,”造经卷符箓率民起事。
  “明初的唐赛儿,传言能剪纸为兵,呼风唤雨。”
  “明末的徐鸿儒,得左道之书,能役鬼神。
  “清嘉庆年间,林清以百人之众竟然攻打紫禁城,这也是汉唐宋明都没有过的事。”
  “还有清朝的的川陕白莲教起事,其首领王聪儿等人也是“邪术”在身。就这些人,逮着机会就会造反杀人!”只见花若浮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带伤了一丝愤然之色
  我心道:“这妮子是不是历史上什么皇族的后代?怎么她说起白莲教的时候,有这么大的反感情绪?”
  “你是说,在历史上这些起义……造反的人,他们都是一脉相承?他们是有教义传下来的?”我惊讶的说道。
  我心里想了想,只觉得这白莲宗,每次造反的结果都是被人杀得干干净。,可是每当一逢乱世,他们就又能东山再起。这说明这些人还真是有些门道。
  “是啊,”花若浮点了点头:“这些人,他们在太平年景就蛰伏不动,暗自传承授徒,只要一遇到机会就跳出来造反。”
  “这些人也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不为世人所容,所以每次出现都换个名字。”只见花若浮说道:
  “在历朝历代,他们有无数个化名。有清茶门教、牛八(朱)教、十字教、焚香教、混元教、红阳教、白阳教、老君门教、大乘教、清香教、圆顿教、八针教、大阳教,等等乱七八糟一大堆名字。”
  “反正你只要记住了,凡是说什么红阳青阳、无生老母、弥勒转世的,全是这帮家伙无疑。”
  “不过,因为这帮家伙信奉邪术,行事又偏激鬼祟不走正道儿。所以历次造反,就没一次成功的。”花若浮说道这里,叹了口气说道:“不过因此被害死的人,那可真是不在少数!”
  “这么说来,这个红竿大王周尧德,也是这白莲宗的传人了?”我听到这里,这才明白了花若浮言下的意思。
  “绝对没错,”只见花若浮说道:“这青铜板上面的文字,叫做《神魔造化经》。就是当年茅子元受天魔点化,传下来的魔教经文。这里有这个东西,那就是周尧德信奉魔教的铁证。”
  让花若浮这么一说,我也是心里非常震惊。我怎么也没想到,在历朝历代末年起事作乱的这些人,竟然真的是一脉相承,是由一个宗派传承下来的。
  这世上,居然还有一个专门培养造反者的门派,这也真可以说是一个奇闻了!
  我一想到在历史上专门有这么一帮人,在平时的太平年景里面,在国家强盛的时候。他们就会老老实实在那传道授徒,混在良民百姓之中丝毫不起眼。
  但是一等到国家有事,比如明朝末年的小冰河时期,接连发生水旱灾害的时候。这帮人就立刻借着灾民遍地、建虏横行的时候,借势势揭竿而起,一下子变身成为义军首领。
  这也真是够耸人听闻的了!我想到这里,不由得心里暗自心惊。
  “你是不知道,”只见花若浮说道:“到后来,干脆就被这帮人弄出了一句俗语出来。叫做“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但是却很少人知道,实际上在各个朝代末期的这帮人,是同一伙妖孽。”
  “这周尧德,看起来就是妖人其中之一了。”我想了想以后说道:“历史上山东经常受灾,黄河改道、旱涝灾害什么的发作起来屡见不鲜。这周尧德肯定就是见机起事的魔教信徒了。”
  “但是现在看来,这家伙的野心不小。”欧野一边看着青铜地板上的那些字,一边说道:“就这里的布置,不知道要花多少的人力物力。这周尧德明面上是兵败身亡,实际上却躲在这里。弄不好就是想要利用这里的龙脉之气,修炼他的什么邪功。”
  “说的是,”我点了点头说道:“那个芹姑娘不是说了吗?周尧德不谋一时而谋万世。看来这里面的诸多布置,就是周尧德的万世之基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但是我却有一只手始终插在地板上的孔里不能用。所以我只好用胳肢窝夹住水瓶,用左手去拧瓶盖。
  “看看你!”若雪看我想要喝水,她就笑着上来从我胳膊下面抽出了水瓶,拧开了瓶盖递给我。
  “你顺手,我的姐。”我一边喝水,一边笑嘻嘻的对若雪说道:“我左边的后背好痒,帮我挠挠!”
  若雪脸上一红,伸出手来,用纤纤玉指在我后背上挠了几下。
  “哎呀不成,你没劲儿!”我穿的衣服有点厚,觉得若雪挠得很不爽利。
  于是我笑嘻嘻的对着钱多多说道:“钱大姐,拜托你用你那小爪子给我来几下狠的,老弟好痛快痛快?”
  “年纪不大,毛病不少!”钱多多白了我一眼,上来用双爪“咔咔”的在我后背上挠了一通。
  “舒坦!”我笑呵呵的谢过了钱多多。
  “你这伤口…”就在这个当口,二鲵看我挠完了痒痒喝完了水。他也凑了上来。
  只见他用手掀了掀我裤子上那个饭碗大的破洞。如今那里面的伤口,已经是恢复如初了。
  除了新长出来的一块皮肤还有点浅白,和周围的皮肤颜色不太一样以外,基本上就看不出来这里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