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必像从前那般,而是可以——
  宋苑慢慢停止了挣扎,手垂下来。
  欲望渐渐平复,邱安衍长吁一口气,松开了宋苑的发,极温柔的说:“苑苑,舔干净。”
  宋苑张开嘴,舌尖在顶端舔了舔,垂下头。
  邱安衍缓缓蹲下来,一手揽住宋苑的背,一手扣住宋苑的下巴,俯身给了她一个吻,轻轻舔舐掉她唇角的血,怜惜的说:“我们苑苑好可怜,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
  他抱了她出了浴缸,拿一条长毛巾擦拭他们的身躯。她窝在他怀里,任他所为。
  擦干之后,他再度将她抱起,走过那个房间,推开那扇门。她紧闭双眼,手却紧紧捏成了拳。
  门开的响动,脚踩在楼梯上的声音,门锁扭动的声音,最后……她到达了一个柔软处,头枕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像是轻柔的羽毛。
  他放开她,她始终不睁眼,耳边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只一会,他的气息又近了,她甚至能听见他的呼吸声,粗重而急促。
  她屏住了呼吸,浑身汗毛倒竖。
  耳边的气息渐渐的平了,他开始舔舐她的眼角,温柔的说:“苑苑辛苦了,不过……在休息之前,我要帮你擦药。”
  他的手沿着颈一路向下,经由乳尖至下腹,最后在花蕊处停住。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邱安衍俯身在她耳边说,“乖,只是帮你上药,腿张开一点。”
  他的手指摁上花蒂,轻轻揉了揉,说:“先擦外阴,再擦内阴,知道吗?”
  她顺从地将腿打开,他手指在花核上揉弄,清凉沁入,灼痛感消减了许多。
  “屁股抬起来一点。”他命令道。
  她捏紧拳,身体僵硬,一只手拖住了她的后腰,一个软枕垫在了臀下。
  他声音温软,“别紧张……放松,放松……”
  说话间,她的手被他握住,渐渐往下,放到了她自己那处。
  “用手掰开它,腿再张开一些,手要伸进去了,别紧张……”
  她沉默的遵循他的命令。
  手指伸入内穴,有着细微的刺痛,她咬住唇。
  “别咬啊……苑苑,我都不好插进去了,咬的这么紧,我怎么帮你上药呢?”
  她身体往前移了移,主动吞咽那要进入身体的手指。
  “就是这样……苑苑真乖。”
  他中指伸入内壁,轻轻触碰,刮擦,摩梭,有着严谨的律动。
  宋苑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一阵失神。
  他已然恢复了一贯的白衫西裤,神态肃穆,甚至很有几分书卷味,哪里还是之前的邱安衍。
  转过头,望了望四周,惊诧不已。
  这是他父母从前用过的房间。
  四四方方的房间内是整套的rochebobois家具,他们所躺着的是2米宽的铺着柔软真丝被的公主床,上方挂着白色的幔帐,床对面是大落地衣柜,靠窗的是梳妆台,地上铺着柔软的被褥,墙面刊着熟悉的风景油画。床的左边是床头柜,床头柜的旁边是一扇拱门,拱门内该是开放式衣柜,经由衣柜,可直达浴室。
  邱安衍眸光清亮,问她,“喜欢吗?”
  宋苑唇角上扯,微微点头。
  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从前经常见你往这个房间瞟,好像很喜欢的样子。”
  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问,只是轻轻笑了笑。
  他为她盖上了被子,起身,拿了床头柜上的水壶,倒了杯水递给她,迟疑地问,“你刚才是痛了吗?是有多痛,眼泪都出来了,是很痛吧?”
  她沉默的接过杯子,半晌,叹口气,嗯一声。
  他抬手,轻触她嘴角的伤口。
  她身体颤了一下,他便收回手,小声说:“对不起。”
  她笑了笑,“没关系。”
  邱安衍对宋苑的回答满意极了,他环住她的肩,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薄被从怀里女人的身上脱落,水珠不断从绯色的唇角滑过,由下巴流向颀长的颈,渐渐渗入乳沟,双乳随着女人饮水的动作波动着,晕红的乳尖娇颤着,旖旎着。
  他依稀记得,多年前,他被人推出来晒太阳,她身着一件白色连衣裙,朝他走过来,就那样进入他眼中、闯入他鼻息、钻入他耳朵、深留他脑海,无法磨灭。
  她的发在阳光泛着金色的光泽,眸光璀璨,笑容明媚,刚停止发育不久的乳房随着她躬身的动作缓缓起伏,纤细的腰肢有着弯曲的弧度,双腿莹润修长,微微的分开,仿佛做着某种被攻占的邀约,她身上的味道很香,声音很悦耳,她整个人很动人……动人到……他主动对她伸出了手去触碰。
  她却拉开他抓着她衣角的手,摸了摸他的头。
  她总这样,却不知道……她那次,已到了他忍耐的极限。
  怒火钻心,他不顾旁人,蹙眉要推她,她却双手张开,抱他入怀,他的脸埋入她双乳,她独有的味道侵袭了他,所有的怨愤瞬间土崩瓦解,她在他头顶上方笑着说:“小衍今天好乖。”
  他捏紧拳,闭上眼,往她怀里埋了埋,在她薄裙的玲珑轮廓上轻轻舔了一下。
  而如今——
  他再也不必像从前那般,而是可以——
  他唇角上翘,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替她掖了掖被角,语气平淡:“你休息吧。”
  她看着他,目光很专注。
  他手指顿了一顿,起身说:“好好睡一觉,明天我拿了药,给你用。”
  说罢便不再看她,径直朝开放式衣帽间处走。
  “你去哪?”她问,声音很沙哑。
  “我回去睡。”他站定,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我回我自己房间。”
  “一起睡吧。”她平静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他定住,看向她。
  她抬眼与他对视,目光很祥和。
  “我也喜欢我自己的房间,有什么事叫我。”他垂下头,抓住墙沿,指甲泛着白,脸有些微红,视线看向自己赤着的脚,“穿过衣帽间就是楼梯,有扇隐蔽的门,一推就开,可以直接到我那里,之所以要开门进房,是……”是因为太着急把你带到你习惯的地方,你不喜欢我那里。
  他抿了一下唇,轻声说:“是一时没有适应。”
  说完,他再次看向她。
  她已经闭上了眼,呼吸声渐重。
  “晚安。”他垂下头,两手垂在两边,慢慢朝里走。
  与床一墙之隔的整整五米长的开放式衣帽内放满了女人的衣服和鞋子,有些还没有摘下标签。
  他走到尽头,取出挤在衣柜角落的一件泛黄的衣物,缓缓脱下衬衫西裤,挂在衣柜里,与其他两件款式相同的衬衫西裤放在一起。
  他将衣服小心翼翼打开,慢慢的,眼角眉梢带上了笑。
  面前的是一套明显泛旧的夏天的衣服,白色t恤和黑色短裤。
  是她给他买的唯一的礼物。
  他将它们穿在身上,然后往右走了两步,到向下的楼梯口,下了楼,推开那扇隐在墙中的门,一步步朝那张已凌乱不堪的床走去。
  他走到床边,睡下来,睡到那有着点点血迹的床单上。
  然后……拿手铐,拷住了自己的左手。
  他用力扯了扯左手手腕,勒的手腕那新旧交替的疤痕上又泛出了血线。
  “不疼。”他望着那新造成的伤痕,喃喃自语。
  翻了个身,他将头埋在枕间,大口呼吸,贪婪汲取她的味道。
  “苑苑,对我好一点啊。”他说。
  楼上的房间,宋苑睁着眼,望着天花板,眼睛一眨也不眨。
  许久之后,她再度闭上眼,声音疲倦不堪,“许朝,你什么时候才能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