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便宜舅舅
  被陆承曜抱着的夏朵哭的心痛极了,为自己可怜的父母,也为自己没有人情味儿的亲人。
  “不要,不要见他,他们了……好残忍,我不要那样的亲人……”
  夏朵呜呜呜的哭着,跟陆承曜抗拒道。
  男人温暖又宽大的手掌在她的背上一下下的拍着柔声安慰道,“你外公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他离开这个世界已经有好几年了,想必他事后很后悔吧。”
  “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妈妈的孩子在孤儿院里受苦,在夏家受磨难,他要是后悔就不该那样对妈妈的孩子,不该那样对我,他没有后悔,他那么冷血的人……呜呜呜……”
  “好,好了,朵朵,他残忍,他冷血,可是人已经死了,他如何都跟咱们无关了,当您你妈妈去世的事后,聿苍才十几岁。”
  “你是说的那个舅舅吗?”
  “嗯,是你名义上的舅舅,后来你外公的产业都是他接手了。”
  “哼,他是那个老头子的养子,自然是向着他的,我才不要跟这样的人见面了,不要。”
  小女人满脸是泪的倔强样子,让陆承曜心里莫名一疼,这种感觉比以往听到她受欺负的时候要强烈很多。
  “二叔。”
  突然仰着小脸儿跟他说话的小女人突然又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前,顿时他就感觉到了胸前一片温热,那是她的气息跟眼泪。
  “二叔,我还好还有你,为什么我的亲人是那样的?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冷血?我一直都对自己的亲人充满了希望跟期待,希望他们都是疼我的爱我的,只是并不知道我的存在而已,可是,可是,我没有想到,我的家人竟然都是那样的,而且他们都不喜欢我,都不想要我,还那么残忍。
  所以我也不要他们,我只要二叔,呜呜呜……二叔,我只要你……”
  “好,乖,朵朵乖,二叔一直在你身边,别难过了。”
  “嗯,二叔抱抱我。”
  “好,这不是抱着你了?”
  “我要抱的紧紧的。”
  小女人声音嗡嗡的带着撒娇的意味,让陆承曜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融化一般,双手就不自觉的把她抱的更紧了。
  他感觉到了小女人的不安跟恐惧还有心寒,现在的他是她唯一温暖的源泉。
  “二叔,我不要见他,什么破舅舅,你要是不帮我查我的身世,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出现的吧?还是个没血缘的舅舅,我才不稀罕……”
  “好,你说不见,咱们就不见,就是的,什么破舅舅,早一点儿为什么不出现?我的朵朵受委屈的时候都干什么去了?那种坏蛋,咱们不见也罢!”
  “嗯。”
  夏朵赞同的点点头,小脑袋在男人的胸膛又拱了拱。
  她嘴里说着不想见,心里却好奇着,那个跟妈妈一起拍照的小男孩,自小是跟妈妈一起生活,一起长大的吗?
  他跟妈妈的关系好不好?妈妈的遭遇他知道吗?当时妈妈出事,他有没有特别的伤心难过?他知道有关于妈妈的事情吗?
  心里一连串的疑问,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可是这个答案暂时不能知道。
  她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指在男人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被一下下的轻戳着胸口的男人,突然间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低沉如大提琴般醇厚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令人目眩神迷的薄荷香气。
  “朵朵,你这是在点火你知道吗?”
  “啊?”
  夏朵傻愣愣的看着男人。
  她这副纯萌纯萌的娇憨模样,让他心神一颤不自觉的就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红润润的双唇……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情之所动顺理成章了。
  等到两个人都平息下来的时候,夏朵早已经累极闭上了眼睛,她的脸上还挂着悸颤之下的泪珠,就迫不及待的进入了梦乡。
  陆承曜精力充沛,要不是照顾她的体力,他还可以奋战到天亮的。
  不过,来日方长,往后的日子里,他有的是时间好好疼爱她。
  起身跟自己跟小女人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就去了浴室洗澡,之后他端了一盆水跟一条毛巾出来。
  他有轻微的洁癖,所以在给夏朵擦了身体之后,又去了浴室换水换毛巾给夏朵擦了脸,顺便敷了一会儿她红肿起来的眼睛。
  明天来陆家拜年的人应该不少,肿着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陆家受委屈了呢。
  他的女人怎么能受委屈呢?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终于跟夏朵一起入睡的时候,天都已经快亮了。
  大年初一,来陆家拜年的亲朋好友,让夏朵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好在这些亲戚朋友都是在上午来的,下午几乎都没有什么人了,夏朵昨晚睡的晚,苏兰又在夏朵换下旗袍之后露出的脖子上那红色的痕迹,顿时就明白了,自己儿子昨晚都做了什么好事。
  吃了饭就赶紧催促着夏朵去房间里补觉。
  “朵朵快去睡,缺觉会有黑眼圈的,皮肤也不会好,承曜你陪着朵朵回房间再睡一会儿,晚饭好了叫你们。”
  夏朵也是真的累了,就跟着陆承曜回去房间里睡觉了。
  陆承曜精力充沛,夏朵躺下了,他在一旁拿着平板电脑看公司的动态。
  夏朵叫他,“二叔,你过来。”
  “怎么了?”
  “你陪我睡。”
  夏朵撒娇的样子,让陆承曜觉得她像只可爱的小猫,走过来揉揉她软软的发顶坐在了床边,夏朵就滚着被子蠕动过来了。
  “你不睡也要在我旁边陪着我,有你在我就很安心。”
  “好。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小朋友都没你这么粘人。”
  “我缺爱啊,二叔自然要多给我一点关爱,别的小朋友得到的关爱都溢出来了,我就只有那么一点点,所以就粘人了。”
  “呵!”
  陆承曜被她这乱七八糟却又很有道理的辩解给逗笑,只觉得此时懒洋洋的躺在自己身边的小女人可爱极了。
  “二叔,他说的是明天见面吗?”
  “他?谁啊?”
  陆承曜愣了一愣的问道。
  “我那个便宜舅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