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狙击之溺爱狂妻 第415节
  虽不喜欢别人乱看她的物品,但对方态度良好的话,她也没必要计较。
  而,一旁的刘婉嫣,则是诧异地抬了抬眼。
  乔玉琪至于这么紧张吗?
  也难怪刘婉嫣纳闷,毕竟夜千筱的军刀,在她看来,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只要夜千筱弄到新刀,她都会过去瞅几眼,然后听夜千筱普及知识。
  毕竟,难得见夜千筱这样清冷的,会有一样喜好,自然是全力支持。
  再者,作为朋友,互相看看东西,也没有什么。
  她跟冰珞,还常翻夜千筱衣柜找特产呢。
  也就乔玉琪……
  唉。
  “那我开门了啊。”
  得到同意,乔玉琪的眼睛亮了亮,直接跑到夜千筱的衣柜面前。
  “嘎吱——”
  衣柜门被打开。
  与此同时——
  宿舍门外,走进来两个身影。
  是席珂和易粒粒。
  “卧槽,这刀,这刀,不都是榜上有名的吗……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刚停下,两人就听到乔玉琪大呼小叫的声音。
  下意识看过去。
  席珂一抬眼,就见夜千筱衣柜敞开,很快联想到什么,便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
  于是,那一把把军刀,很快映入眼帘。
  好像……
  还多了一把?
  席珂爱刀成痴,视线不由得僵住。
  ------题外话------
  谢谢妹纸们的票票哈,不过有点儿惭愧,囧。
  瓶子昨晚睡得晚,今个儿很晚才起来,下去去撸细纲了。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
  瓶纸姨妈来访,疼死了啊啊啊啊!
  每次放假,在家不运动就疼的要命。
  /(ㄒoㄒ)/~
  估计会疼一两天。
  当然,顶多疼两天就好。
  然后,明天上午再补四千,希望十二点前能完成,因为今晚是绝对熬不了夜了,瓶纸还想多活会儿。
  一起来祈祷,千万不要一拖再拖,免得每天都二更。
  抱抱哒。
  ☆、084、何为保家卫国?【一更】
  buck184,又名buckmaster。
  全长315mm,刃长190mm,刃厚7。4mm。
  标准bowie猎刀形,刀刃开血槽,护手流线打磨,与刀刃方向垂直,两头均有螺丝孔,手柄中空,可放一些火柴、针等小应急用品。
  刀鞘以加固处理的黑色硬玻璃纤维做成,正面有可拆卸的小型附件袋,背面嵌有一块磨刀石。
  作为生存刀的鼻祖,现今已经停产许久,算是绝版。
  席珂垂涎已久。
  没想,竟是在这里见到了。
  “咦,这把我没见过诶。”
  刘婉嫣瞅了几眼,颇为好奇的挑挑眉,将那把buck184给拿了出来。
  真帅气的一把刀。
  锋芒毕露,杀气涔涔。
  闻声,夜千筱抬眼看去。
  见到buck184,夜千筱微微凝眉。
  这是赫连长葑送的。
  让她在三把刀中选一把,上次过来的时候,就顺便将这把刀送了过来。
  好刀,她都喜欢。
  尤其——
  她是一眼就相中的。
  “这是,buck184?”
  看清那把刀,易粒粒颇为惊讶地扬眉,抬眼看向夜千筱。
  夜千筱耸耸肩,算是应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易粒粒难掩眉间那抹兴趣,直接问道,“能看看吗?”
  抬眸,难得见到易粒粒这般神情,想了想,便点头道,“可以。”
  刘婉嫣翻了个白眼。
  这个易粒粒,平时也没招惹过谁,可刘婉嫣对她似乎有种天生的警惕,听到夜千筱就这么应下了,心里总归有些不爽。
  不过——
  那把刀,还是给易粒粒了。
  易粒粒是狙击手,能够引得她狂热的,应该是狙击步枪,之所以想看夜千筱的刀,纯粹出于好奇。
  作为军人,刀具也是不能脱身的,做什么都用得上。
  基本上,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碰到好刀,自然想看看。
  也就看了几眼,易粒粒便交还给刘婉嫣。
  此时,席珂已经转移目光,去了衣柜拿了新的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
  “夜千筱,你家是不是很有钱?”
  把玩着那些刀,乔玉琪随便扫几眼,都知道价值不菲,不由得朝夜千筱问道。
  乔玉琪家也算小富,父亲是开公司的,但跟真正富贵的家庭比起来,完全不能比。
  联想到夜家,夜千筱皱了皱眉,淡声回道,“还好。”
  她对家族的事,并不算了解。
  也没有兴趣了解。
  可,夜家也算是世家,从几代前就有些名望,只是现在渐渐没落罢了。
  走向衣柜。
  夜千筱扫了眼摆在上层的刀,从中随手拿了把出来。
  “给。”
  说着,递到乔玉琪面前。
  “给我?”
  抬起眼,乔玉琪颇为错愕,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嗯。”
  淡淡点头,夜千筱直接将军刀丢给她。
  那是把瑞士军刀,乔玉琪分辨不出好坏,但看起来很精美。
  乔玉琪忽的想到,刘婉嫣也有把一模一样的。
  是一起买的,还是夜千筱送的?
  “谢谢啊。”
  不客气的将刀手下,乔玉琪脸上露出几分笑容。
  与此同时——
  拿了衣服,关好柜门的席珂,不自觉地朝这边扫了几眼,看清楚乔玉琪手中的军刀,冷笑一声。
  还真够大方的。
  “慢走,不送。”
  将自己柜门关上,夜千筱也没搭理乔玉琪的欢喜,摆了摆手,就朝自己的床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