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谜一般的少女─ 沐颖萍
  这次只是因为脱力而晕倒,不是大病二次復发真是太好了。
  只是社长对两人的表现非常不高兴,他是站在我这边的,对星希亚与结月打架非常不高兴。
  「明知道莉伽亚才刚出院,你们又再添什么乱?要是莉伽亚有万一的话你们赔得起吗?」
  然后社长逼她们罚写黑板,在社团教室里两个不准坐着,站着无限罚写着「赔不起!」三个字。
  写满了再擦掉重写,当然很多都是只写一半就被迫擦乾净。
  「喂!结月!你应该有看到吧?」星希亚转过头与结月窃窃私语。
  「殿下使用魔术,而且威力大的惊人,还差点把我们通通都干掉。」
  好吧!毕竟是关键时刻不顾一切地施法,完全没有再管是否在保密。
  「别在那边交头接耳,继续写!犯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悔过之心!」
  艾尔嘉也对两人不高兴,「坏人!都是坏人!该罚!」伸出右手,锁链正蓄势待发。
  「别!大姐!我们错了!别再处罚我们了。」
  两人还是很害怕艾尔嘉,凭艾尔嘉的战力随便都能把她们吊起来好好调戏,所以都害怕。
  「真是的!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敌人都还没来,自己人就能打得死去活来,真是蠢毙了!」温悉妮不忘补刀:「用点脑袋好好想想嘛!要是万一敌人趁现在偷袭,我们岂不是都要灭团?」
  这次换做结月也百口莫辩了,与星希亚一起成了眾矢之的。
  「好啦!差不多了,就这样吧!今天社团活动解散!」
  @
  夜晚时分,房间内只剩结月和星希亚,其馀都被我支开了。
  我明白她们有许多疑惑要问我,已经瞒不住了也只能向她们坦承了。
  「殿下是什么时候学会魔术的?」结月问道。
  「大约是失忆之后,有一天随便翻了王宫图书室的魔导书就掌握了整套魔术系统。」
  「也就是说殿下在遇到星希亚,甚至是她以前,其实就已经拥有魔术了?」星希亚问道。
  「是的!但我只会偷偷练习,没有让任何人看到过,只有这一次不得已才公开给你们知道,其他人都不知情。」
  「陛下与您母亲都是吗?」换结月问道。
  「是的!他们也不知情,也就是只有你们两个知道而已,没有第三个人。」
  「为什么要隐瞒?明明拥有魔术的话,必然深得陛下宠爱。」
  「不可能的!陛下之所以另立长公主并非真因为公主殿下不会魔术,而是陛下当时认为公主殿下太懦弱难登大统,如此而已。」星希亚替我补上。
  「至于长公主仍误以为陛下废我是因为我不会魔术的缘故,坦若我突然间宣布学会了,那么长公主该怎么做?」
  「必是竭尽一切剷除殿下。」星希亚替我回答了。
  结月吃惊了一下,「原来如此,难怪殿下会这么重视星希亚是这么原因。」
  我与星希亚之间的默契,以及她的工作性质弹性很高,一人兼职护卫、情报等,所以我真的很需要星希亚,至于结月只能担任护卫一职,工作待遇上肯定没法比。
  当然这也是我现在想到的马后炮,事实上我还是全凭直觉而已,只是结月似乎误会了,但朝着对我有利的方向发展,自然我不打算反驳这一点。
  我拿出我掛在书包上的翠玉花吊饰,是我炼金术炼出来的,虽说是翡翠,但实际是只代表翡翠绿,并非真的翡翠而是更加奇特的物质。
  我一直重复炼金,从匕首到现在细小的吊饰,「这是我炼金出来的东西。」
  将这吊饰拆下来,说实话这花瓣真的坚如利刃,又加上这物质本身无坚不摧,「小心拿,很容易割伤。」
  「这是翡翠?」结月拿了过来看了一下,但她貌似不太懂。
  「并不是翡翠。」星希亚拿到吊饰之后稍微抚摸一下花瓣,「是星希亚也没看过的物质,请问殿下是如何炼出来的?」
  「乙太炼金,不通过任何物质直接炼出来。」
  星希亚的脸色瞬间露出极其惊愕的模样,乙太炼金已然是炼金术的最高境界,按照古希腊哲学家的思想,五大元素是地水火风及乙太,而乙太正是充斥在这个世间及宇宙的类物质。
  乙太它看不到,但人们彷彿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充斥在世间、宇宙任何一处,也因此可以想为我完全不需要任何介质就可以进行炼金了。
  不须贤者之石、不须等价交换,我彷彿能直接凭空造物一样,完完全全达到炼金术的最高境界。
  「若真是如此,殿下的炼金造诣绝对是当世无双了。」
  「但是我的炼金术仍有缺点,虽然可以乙太炼金,但是所炼出来的物质都是如此单一,全是这种翡翠未知物。」
  结月的脸有些呆滞,老早就超出她的负荷了。
  「替殿下翻译成白话文,就是殿下能够透过炼金术凭空造物,不过一般炼金术是可以变成想要的材质,但殿下的炼金并没有办法,所以才有这样的未知翡翠物。」星希亚也只能配合结月的智商帮我翻译更好懂得语句。
  「喔!大约懂了。」结月的脸色略显尷尬,看起来只有半懂而已。
  「只是殿下自失忆之后,魔术不须经过训练就可以达到这么高的造诣,实属奇怪。」
  「好吧!那今天我也不得不向你们公开所有的秘密了,也许你们可能不会相信,但这是事实,也希望今后都能替我保守秘密,当然也包括刚刚所讲的,可以吗?二位。」
  「星希亚乐意。」
  结月愣了一下,「好!」
  「自从我失忆以后,虽然我仍无法回忆起过去我自己的记忆,但反而得到了各种前世记忆的帮助,其中也包含大炼金术士、大魔导师等等的这些记忆,所以魔术系统对现在的我来说并不陌生,很快就直接抓到诀窍了。」
  「这也正是殿下失忆前与失忆后好像彻底换了个人的主因吧?」星希亚说着。
  「是的!包含昨天晚上我穿着自己设计的『和服』,其实那并非创新,而是将前世的东西给照搬过来。」
  「确实一切就说得通了,要是这些消息不小心流出去的话,长公主一定会为此眼红,变成殿下您太过优秀了,绝对会受到长公主赤裸裸地嫉妒,结月!这些事情请务必别对外谈起,否则会造成更不必要的后果。」
  「喔!是。」
  「莫非结月你还再想着要离开殿下吗?」星希亚看着她,「我们都已经害得殿下不得已向我们暴露秘密了,每多一人知道这个秘密就多一分风险,到现在都还不能团结吗?」
  「不!我…」结月的神色显然不像之前那样强硬固执了,而是有点不知所措。
  「星希亚!别再逼结月了,她如果要离开的话,一切也只能是缘分了,我也很感谢结月一直以来的默默地付出。」
  「我知道了啦!我没打算离开了。」结月这样说,也许听起来充满着无奈。
  只是我并不想强逼她留着,希望是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看着结月这个模样,我仍然挺担心她的心理状态。
  「星希亚!最近你要多关心结月,别再和她吵起来了,跟她关係变好一点。」
  「遵命。」
  只能强迫星希亚了,毕竟她也是聪明人,一定也很明白现在务必要跟结月关係更好一点,也许才能让结月发自内心继续留着,也不至于成为我们这个团队中唯一的不安定因素。
  星希亚办事一直以来都让我挺放心的,而且本身就善解人意,懂得我的意思,只需要交代任务她也能猜出我的目的,能得到这样的人才我真的很庆幸。
  事件虽然不算圆满落幕,但至少该做的也都做了,我坐在椅子上稍微闭上眼睛,总感觉稍微累,如与司机大哥的承诺,我开始休息了。
  ※
  ※
  「安静!」老师在台前大拍讲桌,「告诉你们一件好消息,又有新的转学生了,请大家要好好相处喔!」
  「真是的!我们班的转学生也太多了吧……」听到老师突然头转向背后些许抱怨。
  转学生?这个时候?都已经十二月初了,再一个月多都要期末考了还能有人转学过来?
  但是每次一听到转学生下意识就会想起艾尔嘉与温悉妮的场景,可能又是圣母院或长公主派来的「圣女」吧!
  虽然温悉妮不认为圣母院会傻到又再次使用同样光明的方法,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可能的,机率并非是零。
  一名长相清秀的长发少女走了进来,轻飘飘的校服配上那柔和的笑意,当然这些都并非让大家吃惊的原因。
  她留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这才是大家最关注的点,要知道这个世界是没有黑色头发的人,黑发只存在于上古世纪的年代,而后就不知所踪。
  「黑发?」
  之前也做过调查了,金发、棕发这些都是比较常见的,而我银发是比较罕见的,至于黑发是根本不存在,至少当时的我们是这么认为。
  「大家好!人家叫做沐颖萍,从今天开始就是这里的学生了,还请大家多多指教。」
  「不是吧?!是传说中黑发魔女的后代?」、「可是那不是已经绝种了嘛!怎么可能还存在?」
  颖萍似乎也听到了,嘴角本来微笑的也露出些微不高兴的模样,确实在这个世界黑发真的是太过特殊了,虽说我前世也曾是黑发的人,但是与这个世界不同,我前世所处的那个世界最多的人种反而就是这种留有黑发的黄种人。
  我一直盯着她,出于同情吧!其遭遇有点像我刚入学时的花瓶公主待遇,被人当作异类而不敢接近,也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好不容易让大家习惯了。
  她似乎发现我了,露出微微一个微笑,毕竟我的发色也在这个班上是特别闪耀的,这么容易注意到我并不感到意外。
  给我的第一印象总感觉不太像圣母院派来的,例如艾尔嘉与温悉妮当时都是很大胆地直接发出杀气,这个完全给人非常和蔼的模样。
  已经下课了,打算去主动交流看看,看起来很像满和善的一个人,没必要因为发色而歧视人家。
  「公主殿下!再等等吧!」温悉妮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阻止了我。
  「怎么了吗?」
  「她很有可能也是圣女,请您务必要当心!别轻易接近她。」
  「为什么这么篤定?」
  「因为黑发人真的不多见,也可能是圣母院基因改造的超级圣女,要小心!她虽然我没有看过,但我很害怕她极有可能是那个魔帝级的隐藏圣女,要杀我们简直是易如反掌。」
  说到魔帝级让我开始害怕了起来,远比艾尔嘉还厉害的等级,据说目前魔帝级只有一位,至于是长什么样子并没有任何资料流露出来,完全是隐藏boss的概念。
  不知道是谁,所以确实该值得担心,若沐颖萍真是这个隐藏大boss的话,确实圣母院没必要再派人暗中搞事,直接派最强的光明正大现身在我身边就好了。
  又加上颖萍第一时间看过来,是不是也有可能其实她早就知道我了,刻意看过来的?不知道!本来打算主动接近,现在我总觉得算了。
  「那么要怎么去确认看看?」
  「待会我与艾尔嘉一起过去看看,请公主殿下千万小心。」
  沐颖萍真的是圣母院的圣女吗?这一点也是值得怀疑,但确实突然来的黑发「不速之客」,即使是我也难免担心。
  温悉妮牵着艾尔嘉过去,实在有些担心她们的安危,毕竟如果沐颖萍真是那个魔帝级的狠角色,就能轻易将她们解决掉。
  「早安!沐颖萍。」温悉妮战战兢兢地过去搭话。
  「叫我小萍就好了,喜欢有人这样叫我。」一脸和善丝毫看不出她是否真是圣母,难道是隐藏很深?连我直觉都骗得住!
  总感觉她就只是单纯的少女而已,好像根本没有这么复杂的背景。
  「你来自哪里?怎么这么突然转学过来?」
  「人家来自圣母院喔!」
  我的眼神瞬间变调,自然是如此,看似和善的女孩竟然也是圣女。
  「我们也是来自圣母院的。」温悉妮的语调偏紧张兮兮。
  「哇!这么巧,原来是同乡的!」颖萍一脸惊喜的模样。
  让我很难判断,这女孩真的是圣女,丝毫不需要藏起来直接公然表态,难道是对自身能力有自信。
  「你也是得到任务要来监视公主殿下的吗?」
  「公主殿下?谁呀?这个班级真的有公主殿下吗?在哪里?」沐颖萍歪头看着两人满面疑惑的模样。
  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真的看不懂她到底做什么,既已经表态圣母院了应该也没必要隐藏自己的任务吧?尤其眼前就是两位圣母院同乡,隐藏根本瞒不过她们。
  好奇怪!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心理战?不知道!但总感觉这应该也没必要假吧。
  「少在那边装傻,难道不是因为知道公主殿下在这里才转过来的吗?」
  「没…没有啊!人家什么都不知道。」颖萍十分慌乱。
  让我质疑这傢伙真是圣女吗?完全没有艾尔嘉与温悉妮当初那样不怕被知道的感觉,太奇怪了。
  「最好是!其他学校、其他教室都不转过去,偏偏这么精准地转过来,是怎么回事?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就真的不是了嘛!人家根本没说谎呀!为什么…就是不相信人家……」突然她流出眼泪哽咽着,说实话越交谈越觉得根本不像。
  隐藏boss?被说一下就马上哭了,恐怕也是我史上见过泪点最低的大boss了,恐怕真的不是。
  我打算过去圆个场,眼见温悉妮仍然神经大条,「公主殿下,先别过来!这傢伙果然非常可疑。」
  「人家才不可疑…你才可疑……」
  现在该怎么办?但还是打保守一点别先过去好了。
  艾尔嘉突然伸出右手,难道她也看出了什么端倪,要出手了?住手!艾尔嘉,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先别公然出手,而且现在大家都正看着呢!没必要打起来波及旁人。
  「乖乖!别哭了。」艾尔嘉轻摸着她的头。
  好吧!我误会了,原以为是她要出手,原来是来安慰她。
  「呜!她绝对是坏人。」沐颖萍哭着躲进艾尔嘉的怀里。
  「是呀!她真的就是坏人。」艾尔嘉也随即应道。
  「咦?等等!为什么你也站在她那边了啊?艾尔嘉。」温悉妮整个错愕看着全场气氛,虽然大家都对黑发魔女有偏见,但这样公然欺负的还是会被认为非常可恶,「不!怎么换成我该哭了?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没有要欺负她,只是合理的怀疑好嘛!」
  「唉!」
  搞什么呀!所以现在我到底该相信艾尔嘉还是相信温悉妮?温悉妮认为她绝对是魔帝级的最强boss,至于艾尔嘉的行为与态度彷彿否定了这一点。
  不知道!搞得让我好尷尬呀!前几天是结月与星希亚的矛盾,怎么今天换你们了?
  「要不然说说你的魔术是什么?只要能愿意大胆地讲出来,我就相信你。」温悉妮也急了。
  「瞬间移动。」
  「瞬间移动?」温悉妮愣了一下,突然陷入深思。
  瞬间移动?这个能力到底会被圣母院如何评价?魔帝级?其实要说觉得恐怖确实很恐怖,随便一个瞬间移动闪现到我们的身后背刺一刀,再一个瞬间移动到其他地方,来无影去无踪,真正杀人于无形的完美犯罪。
  她果然是圣女吧!随时将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与艾尔嘉那时候差不多,艾尔嘉随意穿墙能构成我的生命威胁,而她的瞬间移动更是如此。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魔术,所以别乱怀疑人家嘛!」沐颖萍盯着温悉妮看着,露出不悦的模样。
  「可是你还没解释你为什么转学过来。」
  「人家是逃出来的嘛!」
  「从圣母院?」
  「是啊!」
  「这种显而易见的谎言骗谁呀?逃出来?即使拥有瞬间移动魔术,其他圣女也能轻而易举的把你压在地上,还有!要是你真的是从圣母院逃出来的,那么她们一定是不会坐视不管的,你到底是谁?来到这里是来干什么的?还有你的等级到底是什么?」
  温悉妮果然过于慎重,但我也开始思考温悉妮所说的可能性也不低,确实圣母院逃出来的?怎么想难度都很大。
  艾尔嘉与温悉妮是属于在外面才背叛的,所以现在才能在这里,要是在圣母院就先背叛了,要逃出来恐怕也都不容易,正如温悉妮所认为的,圣母院的圣女魔术包罗万象,有克制的也一定会有被克制的。
  不知道!我想不清楚,这傢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我内心她始终还是个谜。
  「人家就是沐颖萍呀!来到这里就是正常转学过来而已,至于什么等级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人家根本没有这种东西呀!」
  一问三不知,她真的是来自圣母院的吗?虽然我只看过艾尔嘉与温悉妮的资料,两份资料都有写着她们的等级。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真的如温悉妮猜想的魔帝级这个等级呢?还是真的没有?我不明白!
  「艾尔嘉!你评评理!圣母院的圣女竟然没有等级划分,有可能吗?」
  「就真的嘛!人家真的没有等级嘛!为什么就是不信人家呀?人家又没做错什么,难道就因为是黑发的关係就该被人欺负吗?呜呜!」沐颖萍又哭了。
  我也看不下去了,再让温悉妮聊下去总感觉我的思绪都会变乱,「温悉妮!艾尔嘉!够了!都回来吧!」
  「是!」
  太乱了!完全没有十足的把握,她虽是圣女,任务到底是什么我也推敲不出来。
  逃出来?正如温悉妮所说,我也很难信服。没等级?为什么没等级她也没说。
  我的感觉是一半一半吧!她有可能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的好人,也可能真如温悉妮所说装作不知道的坏人。
  这样一半一半的感觉反而让我想不出对策,是否要对付她?寧可错杀也不能错放?不!这是长公主才会做的事情,我不能也与她一样,这样的话我来争夺长公主的天下不也是一样的结果吗?依然还是暴政当道!
  可是假设她真是坏人,而我却出于妇人之仁留她在我身边又该怎么办?我真的没有太大的把握,对这种事情没办法完全果断。
  「星希亚!你是怎么想的?」
  「疑点很多,但若殿下问星希亚是怎么想的,我认为她应该是真的对我们无害的人。」
  唔,这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我完全没办法轻易下判断。
  「为什么星希亚你会这么说?我想知道。」
  「首先从她公然承认圣母院的时候彷彿还是她们的老套路,可是到后面的问题回答却都一问三不知,这就很奇怪了!与当初她们转学过来的直率完全成了鲜明对比,况且明知道眼前有两位同是圣母院的前辈,结果却还是佯装自己不知情,要说如果真的接了某种任务过来,个人主观认为这样偽装也偽装得太假了,反而这么假的偽装反而才可能是真的。星希亚在此综上结论沐颖萍确实可能是从圣母院逃出来的,身上并没带有任务!」
  「嗯。」
  感觉思绪有整理出来,确实我打算相信沐颖萍也跟星希亚的观点差不多,但是温悉妮的观点也不无可能,所以我才產生这样矛盾的心理。
  温悉妮站出来摇头:
  「我要否定你的观点,首先从圣母院逃出来?这是不可能的,圣母院堪称是永远无法逃狱的世纪大监牢,就算是拥有穿墙能力的艾尔嘉也依然没有办法这么轻松地走出来,因为牢内有不少使魔术无效化的圣女,随随便便都可以将我们摁在地上摩擦;第二就是不管是哪位圣女,即使学员还没毕业,只要拥有魔术就必然会有等级,这一点是始终不变的,没有等级是不可能的,除非是魔帝级这个未知等级才有可能,所以我认为她很有可能就是圣母院派来的最强圣女,这两点就足够证明她在撒谎了。」
  我看着星希亚,星希亚眉头一皱也没做激烈的反驳,我挺了解星希亚的,可能也跟我一样在琢磨着温悉妮说法的可能性。
  两边的观点都有一定程度的合理性,确实也让我捉摸不定,下一步我该怎么做?这谜一般的黑发少女却让我陷入两难的境地。
  沐颖萍!看来有必要更加深度地去了解她,确认她的目的,才能使大家都安心。
  「好了!沐颖萍的事大家不必再讨论了,等琢磨了一个晚上之后我再决定应对的方针。」现在的我也只能这么说,思路只会越理越乱,所以现在的我就先参考这两边的观点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