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自己负责
  马衣落被蒙着眼睛,推搡着走了进来,她感觉心里有种恐惧感,但是,她心里有数这次抓她来的人是谁。
  “马小姐,真是好啊。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把布拿下来。”左凌峰的话语里面笑里藏刀,马衣落听到那样的声音,其实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毛毛的了。
  但是,她还是努力的遏制住心里的恐惧,“你抓我来干什么!”
  马衣落明显是明知故问,左凌峰也只是一笑,“本来还想要祝贺马小姐能和自己的意中人到国外去渡个蜜月呢,没有想到,你自己还放弃了这么一个机会,既然这样的话,我当然要请你来我这里坐坐啊……”左凌峰说到尾音的时候,已经难以遏制住内心的愤怒,他用手用力的捏着马衣落的下巴,那个样子像是要把她的下巴捏碎,马衣落感觉到了疼痛,但是她并没有任何要求饶的意思,“你要……是敢……动我,我爸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马衣落因为左凌峰用的力道之大,已经没有办法说话,可是,她的嘴依旧很硬。
  “是吗?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左凌峰说完,用力的甩开了马衣落的脸,然后对马衣落身后的那两个手下一笑,“马小姐可是我们这里的客人,今天就由你们来好好的照顾她,记住一定要伺候好了。”
  左凌峰说完,马衣落身后的两个男人,脸上立刻露出了猥琐的笑意,他们自然知道左凌峰是什么意思,不过,让他们想不到的是左凌峰会把这么好看的女人,给他们享受。
  “你这个王八蛋,你想怎么样!”马衣落感觉到了左凌峰狡黠的笑意,她努力的想要挣脱开身后两个人的手,“放开我!放开我!”
  “带下去!”左凌峰的脸色一变,那两个手下立刻把马衣落给拉了下去,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
  门外传来了马衣落痛苦的尖叫声。
  “你这样做,只会给我添麻烦。”戴着面罩的男人生着闷气,虽然他对左凌峰这种行为感觉到了不耻,但是,他现在最生气的还是左凌峰今天的按兵不动。
  “我已经说了,今天我没有出兵,也是因为我知道一旦失败,我们可能都会没救,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左凌峰其实已经不想再过多的解释,各自在打什么样的注意,其实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
  “左凌峰既然我们两个人已经合作了,就是一天船上的人,我们任何一方除了问题,另一方都不可能逃掉,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在怀疑我了,只有这样我们才可能联手除掉顾楚铭。”黑衣人说的苦口婆心,左凌峰并没有接上黑衣人的话而是开始沉默。
  …………
  “你真漂亮,来,让我亲一下。”一个男人用力的抱紧了马衣落,然后就开始亲上去,马衣落努力的想要躲开,可是却被另一个男人给拉住了,男人用力的开始撕扯马衣落的衣服,很是响亮的声音,像是要撕开马衣落的心。
  “放开我!”马衣落几乎都已经开始嘶吼了,可是,她喊的声音越发,那两个男人就越是兴奋。
  “兄弟,让我先上,你等一会儿。”一个男人色咪咪的和另一个男人说。
  “别呀,我们一起来。”两个男人眼神撞了一下,开始又一步向马衣落走去,这一次,马衣落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被脱了下来,只剩下内衣。感觉着周身都已经被人给看透,马衣落感觉这一刻真的已经疯了。
  她努力的推开嘛两双在她身上摸索的手,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这只是让那两个男人更加的兴奋而已,毕竟马衣落在这两个男人的眼里,还只不过是一只小麻雀,轻易就可以捏死。
  “你们放开我,你们在不放开我,我就自杀。”马衣落努力的维护着自己最后的贞洁,可是,那两个男人只是呵呵一笑,然后从身上扯下衣服就将马衣落给绑住了,然后又把她的嘴巴给塞住了,马衣落此时已经完全动弹不动,除了呜咽的声音,就没有了任何其他的动静。两个人看着着待宰的猎物,感觉更加的兴奋了,开始脱光身上的衣服。就在他们毫无戒备,想要放肆一把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的是身后,用手上的木棍,两棍就把人给打晕了。
  那两个人倒下后,出现了季炎曦的身影,马衣落努力的抬起头,看者来人,委屈的泪水忍不住的流下来,季炎曦立刻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替马衣落盖上,然后拔掉了她嘴巴里面的布条。
  “我真的好怕,好怕啊,快带我离开这里吧。”马衣落的泪水止不住的流,顾楚铭感觉自己对马衣落的真的很是心疼,他甚至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但是,现在或许真的不是安慰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脱离危险,“落落,你快起来,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他们很快就会发现你不在的。”季炎曦小心的扶起马衣落,马衣落还是很憔悴的样子,根本还站不起来,季炎曦没有办法,只能背起了马衣落两个人匆忙的离开了那间车库。
  可是,果然和季炎曦想的一样,他们还没有离开多久,后面就传来了追赶的声音,左凌峰的手下几乎很快就追了上来,因为他们所在的地方有些偏僻,所以这个时候的季炎曦背着已经憔悴不堪的马衣落根本就是孤立无援,虽然,季炎曦他们和后面追上来的人还是保持这一定的距离,但是,尾随而至的枪击声却让季炎曦汗如雨下,他和马衣落现在就是拴在一起,任何一个人出事另一个都肯定跑不掉。
  “季炎曦你放我下来吧,这祸是我闯的,我会自己负责,不会连累你。”马衣落挣扎的想要下来,却被季炎曦一句话吼住了,“如果我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