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2章 1272.眼看他楼塌了
美国，洛城。
《神奇动物在哪里》开机拍摄已经有一个星期了，剧组也度过了最初的磨合期，开始渐入佳境。
这期间，几位主要演员的日常表现聂唯也都看在眼里。
让他感到的惊喜的人也真的有，但这个惊喜既不是越来越自信的约瑟夫，也不是进步神速的达达里奥，更不是日常傲娇的乌玛瑟曼，反而是聂唯最后应急签下的演员约翰·库萨克。
说是惊喜，一来约翰的演技确实令聂唯感到佩服，他的演技不是那种让人看上去会感到惊艳，凡是是处处透着一股朴实劲，看似平淡无奇，但作为导演，聂唯却发现他的厉害之处，那就是稳，稳得可怕。
用一个字来形容约翰·库萨克的演技，聂唯想到的就是‘扎实’这两个字。
他就像是一个身怀深厚内力的武功高手，却只学了一套罗汉拳一样，招式看似平平无奇，但是一拳打出去却有千钧之力。
他不会像一些演员那样偶尔爆个种，现场临时加上几句台词，又或是来个机敏的临场反应。
他就像是一台演技机器一样，一丝不苟的执行着剧本里的内容，剧本里规定这里流三滴眼泪，他就绝对只会哭三滴眼泪，剧本里规定睡五秒钟，他也绝对只睡五秒钟就睁开眼，总之绝不超出这个界限。
当然光是演技好也不值得聂唯惊喜，视之为宝藏，关键是约翰·库萨克不光演技好，还是一个热心肠。
其实要论剧组里谁演技最好，还是要属乌玛瑟曼，这是真的高手，可偏偏她性子很冷淡，拍摄过程中也是有不少演员去找她请教演技，可无论是达达里奥还是妮娜，全都被乌玛瑟曼冷淡的拒之门外。
看到连两位女主角都请教不了，其他人也就熄了请求乌玛瑟曼演技技巧的心思。
有些人跑到聂唯这边打小报告，说乌玛瑟曼太自私，可聂唯对此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付的片酬就是请乌玛瑟曼来拍戏的，可没说还让她当老师的，愿不愿意教这完全是乌玛瑟曼个人的事儿，毕竟没谁有义务拿着一份儿钱打着两份儿的工。
但人与人总是不同的，有人自私，有人就五四，与乌玛瑟曼相比较，约翰·库萨克就是真正的老好人了。
只要他是空闲状态，谁找他请教演技他都愿意给予建议，而且还不是敷衍潦草的指导，而是细心到会亲自演示的那种。
所以和乌玛瑟曼那种似乎被剧组所有人隔离了不同，约翰·库萨克却是剧组最受欢迎的人，这一点聂唯也比不了。
因为聂唯是导演，不工作的时候或许会和他们开几句玩笑，但若是工作起来，他认真的态度既然人尊敬，但又给人一种距离感，可约翰·库萨克不同，他就像是春日里和煦的阳光，对谁都很好，就连跑龙套的演员过来找他合影请教，他也会耐心聊上几句。
而作为最受欢迎的人，约翰·库萨克每天都能收到一堆的小礼物，譬如达达里奥今天做了几个小蛋糕，必然会带一些给约翰·库萨克，又或者约瑟夫买了一瓶上好的红酒，也会第一个找到库萨克来一起品尝。
妮娜也会把自己的水果每天分出一小盒送给库萨克，甚至就连舒畅都愿意把给聂唯煲的汤水分出一部分给这位老好人，谁让他帮了剧组很大的忙呢。
库萨克或许教不会一名演员如何受到观众的喜欢，毕竟他自己都做不到，但是他会的本事，特别适合帮助演员们夯实基础。
而剧组里的年轻演员又很多，有了库萨克的教导，这群人只要认真学习，未来的上限都会因此提高不少。
聂唯甚至还特意暗示了约瑟夫、妮娜，尤其是弗伊小姑娘等等这些自家公司的艺人，没事儿的时候就多去请教一下库萨克，如此厉害又免费又热心肠的演技老师到哪找？
当然，有些时候库萨克老好人的脾气也有坏处，谁送来的礼物，哪怕只是一个小糖块，他都会认真的收下并且吃掉，这也让大家越来越爱送库萨克礼物。
结果不出意外，才过了一星期，聂唯就发现镜头里的库萨克似乎胖了一圈，对此聂唯也是哭笑不得，还特意发布一条公告，禁止剧组众人每天向库萨克‘投食’。
连乌玛瑟曼看到这条公告的时候都忍不住乐了，库萨克更是一脸的苦笑。
好在聂唯发布公告后，剧组的人倒是很少给库萨克送东西了，一般送礼物也不会是吃的东西，库萨克也不用每天撑得只能仰着睡觉。
剧组又库萨克这种和谐的存在，也有乌玛瑟曼这种不合群的存在，当然也有相互看不顺眼的存在。
而且让众人感到很意外的事情，因为互相看不顺眼的既不是达达里奥和妮娜，也不是其他人，反而是妮娜和约瑟夫这对同公司的男女主角。
“他们又吵架了么？”中午吃饭的时候，聂唯看到舒畅一副烦恼的模样，好奇的问道。
“嗯，刚才那场戏，妮娜故意吃了好几颗大蒜，就是为了熏约瑟夫，你也知道约瑟夫这孩子有洁癖，听说拍完那场戏后立刻就跑出去吐了。”
“约瑟夫不甘心被整，中午的时候故意把饮料倒在妮娜刚买的鞋子和裙子上，你知道妮娜多喜欢这一套衣服，然后两个人就吵了起来。”
“一个指责对方拍戏前还吃大蒜，没职业道德，另一个指责对方故意报复，一个说吃大蒜是自己的爱好，不应该被其实，另一个又说自己手抖不是故意的，唉，我好不容易才把两个人劝分开。”
舒畅说完那两位男女主角的糟心事儿后，还没问聂唯：“y娱乐的杜老板怎么样了？”
事情如今已经过去了快一星期了，应该也有结果了，对于杜老板，舒畅是很讨厌的，商人可以重利，但却不能没有诚信，更何况还是教唆旗下艺人犯罪，这就是罪上加最，如果舒畅自己是法官的话，一定会判这种人去监狱里好好改造一番。
“律师团已经商讨出结果了，单凭录音是没办法对杜老板定罪的，而且美琪和萱怡也因为没有答应的缘故，只能算是杜老板教唆未遂。”
“不过她能逃得过法理，却逃不过大众舆论上的谴责，这对于美琪和萱怡的解约很有帮助，法官到时候肯定会考虑这一点，这样一来，就算y娱乐想拖延估计也拖不了多久，律师团那边给的回馈是争取三个月内完成解约任务。”
“那就好，我都心疼那两个姑娘，怎么摊上这样的老板呢。”舒畅舒了口气，一副轻松了许多的样子。
虽然她和萱怡还是美琪只是见过一面，但对两个女孩的印象都还不错，一个大方爽朗，一个乖巧甜美，都很懂礼貌。
而且舒畅也曾是艺人，最烦的就是遇到一个坏老板了，真的是能把艺人往坏路上领，对于杜老板这种人，舒畅是深恶痛绝，自然对受害的美琪和萱怡抱有一定的同情。
“我也没想到杜老板会做到这种地步，只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这杜老板见钱眼开，理智都没了。”
聂唯讽刺的笑了笑，说道：“不过以后我们可能不用再叫她杜老板了？”
“哦？怎么说？”舒畅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好奇的问道。
“y娱乐本来都已经准备上市了，因为杜老板这事儿闹得，公司信誉大跌，上市计划已经九成九成为了泡影，现在公司的股东都在闹着让杜老板下台呢，国内传给我的消息，下周他们就会召开董事会，到时候就会罢免杜老板在公司内部所有的职务。”
“而且他们似乎还准备启动合同的特殊条款，要逼杜老板让出手里的股份，完全退出y娱乐，以我对杜老板的了解，如果她因此失去了公司的话，真的可能比蹲监狱还让她难受，用一个词形容，就是生不如死吧。”
“还有大快人心，哈哈哈。”舒畅开心的笑道。
杜老板越倒霉，她就越快乐，这其实也是国内很多人的想法，现在的杜老板在华夏就是过街老鼠一样的存在，名声臭的简直比宋大嘴那些讨厌的家伙还要更臭。
甚至网上骂人都已经不兴骂脏话了，全都改成骂杜老板，譬如你做事儿不地道，就可以说‘你做人不能太杜老板啊’，甚至百度百科里杜老板的词条都改了，特意备注此姓名与各种脏话可以直接划等号。
可见大众对于杜老板的厌恶。
这种情况下，杜老板还想要继续做公司的老板，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除非那帮股东脑袋全都进水了才有可能发生，要是让她继续当老板，也说公司的名声了，就连下面的工作人员估计都干不下去了，谁愿意头顶上站着的是一位教唆犯罪嫌疑的老板呢，出去都没脸见人。
连工作人员都有这种心态了，就更别说艺人了。
以往y娱乐蒸蒸日上的时候，大家出门都是抬头挺胸的，就像是参加101的时候，萱怡和美琪入场时，所有人都会惊呼一样，那时候y娱乐的名声还没臭大街呢，依旧是偶像圈的‘华艺’。
可现在不一样，公司名声臭大街了，大家出去工作都低着头，最怕别人问你是哪家公司的艺人了，因为每一次经纪人报上y娱乐的名字后，对方总会有意无意的表现出意思鄙夷，虽然绝大部分都是不是针对在场的艺人，可看到对方这个样子，大家心里也不舒服啊。
于是不少艺人都开始闹解约，而没有合约的练习生干脆就直接收拾行李打包走人。
大家都不傻，全都看出来y娱乐这艘船已经破的不行了，像是名声这种东西，没几年的功夫根本挽回不了什么，练习生又能有几个几年挥霍呢？
还不如趁早离开，找一家新的公司接盘自己。
至于艺人们倒是一时走不了，毕竟合约在身，不过除了几个合伙人没办法脱身外，其余的基本上都不准备继续和y娱乐续约了，别人找经纪公司是为了找靠山，他们这家经纪公司别说当靠山了，不给自己招黑就算庆幸了，这谁还敢多待。
谁都看得出，y娱乐快要散架子了，这甚至比当初华艺遭遇的危机还要严重，华艺当时虽然被王晶花挖走了大半的一线艺人，但好歹名声还在，而且又是制作公司，可y娱乐不同，它就是一家艺人经纪公司，而且名声还臭大街了。
而且华艺能很快起死回生，是因为又聂唯这样现象级的娱乐天才存在，但y娱乐又有什么？
别说聂唯这样的，他们甚至连个正儿八经的一线艺人都没有，一公司基本上都是流量，全靠着粉丝活着，现在粉丝反水了，公司就更没指望了。
y娱乐公司的业务也基本停滞下来，原本一个月能招收十名以上的练习生，现在大半个月过去后，一位新练习生都没有出现在公司，反倒是练习生部门走了大半，整个练习生部门基本已经瘫痪。
艺人的商业合作对象也都停止了续约谈判，显然商家也怕y娱乐的名声影响到自己的品牌价值。
在聂唯看来，这家公司已经像是开始崩塌的大楼，基本上没救了。
不过这倒也给华艺一些机会，y娱乐的那些艺人华艺看不太上，倒是这家公司培养练习生还是很有一手的，出走的大半练习生中，那些成绩优异的，华艺都收到了自己旗下，结果大半个月的时间，华艺的练习生部门倒是接受了十多位来自y娱乐的练习生。
这其中甚至不少人都是已经被y娱乐安排要出道的艺人，其中甚至还有范彬彬的亲弟弟。
在国内负责练习生业务的罗凯报告给聂唯，这批从y娱乐接受的练习生素质非常好，都能达到公司内部a级练习生的水准，有了这些人，公司甚至能够直接再分别组建男女两支偶像团体。
杜老板要是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艺人最后全部资敌了，一定会气的吐血。
知道了这些消息的舒畅乐的哈哈大笑。
“对了，一会通知约瑟夫和妮娜，让他们晚上拍摄结束后先不要离开，我找他们有话要谈。”聂唯和舒畅说道，他觉得不能再让这两位主角继续胡闹下去了。
《神奇动物在哪里》开机拍摄已经有一个星期了，剧组也度过了最初的磨合期，开始渐入佳境。
这期间，几位主要演员的日常表现聂唯也都看在眼里。
让他感到的惊喜的人也真的有，但这个惊喜既不是越来越自信的约瑟夫，也不是进步神速的达达里奥，更不是日常傲娇的乌玛瑟曼，反而是聂唯最后应急签下的演员约翰·库萨克。
说是惊喜，一来约翰的演技确实令聂唯感到佩服，他的演技不是那种让人看上去会感到惊艳，凡是是处处透着一股朴实劲，看似平淡无奇，但作为导演，聂唯却发现他的厉害之处，那就是稳，稳得可怕。
用一个字来形容约翰·库萨克的演技，聂唯想到的就是‘扎实’这两个字。
他就像是一个身怀深厚内力的武功高手，却只学了一套罗汉拳一样，招式看似平平无奇，但是一拳打出去却有千钧之力。
他不会像一些演员那样偶尔爆个种，现场临时加上几句台词，又或是来个机敏的临场反应。
他就像是一台演技机器一样，一丝不苟的执行着剧本里的内容，剧本里规定这里流三滴眼泪，他就绝对只会哭三滴眼泪，剧本里规定睡五秒钟，他也绝对只睡五秒钟就睁开眼，总之绝不超出这个界限。
当然光是演技好也不值得聂唯惊喜，视之为宝藏，关键是约翰·库萨克不光演技好，还是一个热心肠。
其实要论剧组里谁演技最好，还是要属乌玛瑟曼，这是真的高手，可偏偏她性子很冷淡，拍摄过程中也是有不少演员去找她请教演技，可无论是达达里奥还是妮娜，全都被乌玛瑟曼冷淡的拒之门外。
看到连两位女主角都请教不了，其他人也就熄了请求乌玛瑟曼演技技巧的心思。
有些人跑到聂唯这边打小报告，说乌玛瑟曼太自私，可聂唯对此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付的片酬就是请乌玛瑟曼来拍戏的，可没说还让她当老师的，愿不愿意教这完全是乌玛瑟曼个人的事儿，毕竟没谁有义务拿着一份儿钱打着两份儿的工。
但人与人总是不同的，有人自私，有人就五四，与乌玛瑟曼相比较，约翰·库萨克就是真正的老好人了。
只要他是空闲状态，谁找他请教演技他都愿意给予建议，而且还不是敷衍潦草的指导，而是细心到会亲自演示的那种。
所以和乌玛瑟曼那种似乎被剧组所有人隔离了不同，约翰·库萨克却是剧组最受欢迎的人，这一点聂唯也比不了。
因为聂唯是导演，不工作的时候或许会和他们开几句玩笑，但若是工作起来，他认真的态度既然人尊敬，但又给人一种距离感，可约翰·库萨克不同，他就像是春日里和煦的阳光，对谁都很好，就连跑龙套的演员过来找他合影请教，他也会耐心聊上几句。
而作为最受欢迎的人，约翰·库萨克每天都能收到一堆的小礼物，譬如达达里奥今天做了几个小蛋糕，必然会带一些给约翰·库萨克，又或者约瑟夫买了一瓶上好的红酒，也会第一个找到库萨克来一起品尝。
妮娜也会把自己的水果每天分出一小盒送给库萨克，甚至就连舒畅都愿意把给聂唯煲的汤水分出一部分给这位老好人，谁让他帮了剧组很大的忙呢。
库萨克或许教不会一名演员如何受到观众的喜欢，毕竟他自己都做不到，但是他会的本事，特别适合帮助演员们夯实基础。
而剧组里的年轻演员又很多，有了库萨克的教导，这群人只要认真学习，未来的上限都会因此提高不少。
聂唯甚至还特意暗示了约瑟夫、妮娜，尤其是弗伊小姑娘等等这些自家公司的艺人，没事儿的时候就多去请教一下库萨克，如此厉害又免费又热心肠的演技老师到哪找？
当然，有些时候库萨克老好人的脾气也有坏处，谁送来的礼物，哪怕只是一个小糖块，他都会认真的收下并且吃掉，这也让大家越来越爱送库萨克礼物。
结果不出意外，才过了一星期，聂唯就发现镜头里的库萨克似乎胖了一圈，对此聂唯也是哭笑不得，还特意发布一条公告，禁止剧组众人每天向库萨克‘投食’。
连乌玛瑟曼看到这条公告的时候都忍不住乐了，库萨克更是一脸的苦笑。
好在聂唯发布公告后，剧组的人倒是很少给库萨克送东西了，一般送礼物也不会是吃的东西，库萨克也不用每天撑得只能仰着睡觉。
剧组又库萨克这种和谐的存在，也有乌玛瑟曼这种不合群的存在，当然也有相互看不顺眼的存在。
而且让众人感到很意外的事情，因为互相看不顺眼的既不是达达里奥和妮娜，也不是其他人，反而是妮娜和约瑟夫这对同公司的男女主角。
“他们又吵架了么？”中午吃饭的时候，聂唯看到舒畅一副烦恼的模样，好奇的问道。
“嗯，刚才那场戏，妮娜故意吃了好几颗大蒜，就是为了熏约瑟夫，你也知道约瑟夫这孩子有洁癖，听说拍完那场戏后立刻就跑出去吐了。”
“约瑟夫不甘心被整，中午的时候故意把饮料倒在妮娜刚买的鞋子和裙子上，你知道妮娜多喜欢这一套衣服，然后两个人就吵了起来。”
“一个指责对方拍戏前还吃大蒜，没职业道德，另一个指责对方故意报复，一个说吃大蒜是自己的爱好，不应该被其实，另一个又说自己手抖不是故意的，唉，我好不容易才把两个人劝分开。”
舒畅说完那两位男女主角的糟心事儿后，还没问聂唯：“y娱乐的杜老板怎么样了？”
事情如今已经过去了快一星期了，应该也有结果了，对于杜老板，舒畅是很讨厌的，商人可以重利，但却不能没有诚信，更何况还是教唆旗下艺人犯罪，这就是罪上加最，如果舒畅自己是法官的话，一定会判这种人去监狱里好好改造一番。
“律师团已经商讨出结果了，单凭录音是没办法对杜老板定罪的，而且美琪和萱怡也因为没有答应的缘故，只能算是杜老板教唆未遂。”
“不过她能逃得过法理，却逃不过大众舆论上的谴责，这对于美琪和萱怡的解约很有帮助，法官到时候肯定会考虑这一点，这样一来，就算y娱乐想拖延估计也拖不了多久，律师团那边给的回馈是争取三个月内完成解约任务。”
“那就好，我都心疼那两个姑娘，怎么摊上这样的老板呢。”舒畅舒了口气，一副轻松了许多的样子。
虽然她和萱怡还是美琪只是见过一面，但对两个女孩的印象都还不错，一个大方爽朗，一个乖巧甜美，都很懂礼貌。
而且舒畅也曾是艺人，最烦的就是遇到一个坏老板了，真的是能把艺人往坏路上领，对于杜老板这种人，舒畅是深恶痛绝，自然对受害的美琪和萱怡抱有一定的同情。
“我也没想到杜老板会做到这种地步，只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这杜老板见钱眼开，理智都没了。”
聂唯讽刺的笑了笑，说道：“不过以后我们可能不用再叫她杜老板了？”
“哦？怎么说？”舒畅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好奇的问道。
“y娱乐本来都已经准备上市了，因为杜老板这事儿闹得，公司信誉大跌，上市计划已经九成九成为了泡影，现在公司的股东都在闹着让杜老板下台呢，国内传给我的消息，下周他们就会召开董事会，到时候就会罢免杜老板在公司内部所有的职务。”
“而且他们似乎还准备启动合同的特殊条款，要逼杜老板让出手里的股份，完全退出y娱乐，以我对杜老板的了解，如果她因此失去了公司的话，真的可能比蹲监狱还让她难受，用一个词形容，就是生不如死吧。”
“还有大快人心，哈哈哈。”舒畅开心的笑道。
杜老板越倒霉，她就越快乐，这其实也是国内很多人的想法，现在的杜老板在华夏就是过街老鼠一样的存在，名声臭的简直比宋大嘴那些讨厌的家伙还要更臭。
甚至网上骂人都已经不兴骂脏话了，全都改成骂杜老板，譬如你做事儿不地道，就可以说‘你做人不能太杜老板啊’，甚至百度百科里杜老板的词条都改了，特意备注此姓名与各种脏话可以直接划等号。
可见大众对于杜老板的厌恶。
这种情况下，杜老板还想要继续做公司的老板，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除非那帮股东脑袋全都进水了才有可能发生，要是让她继续当老板，也说公司的名声了，就连下面的工作人员估计都干不下去了，谁愿意头顶上站着的是一位教唆犯罪嫌疑的老板呢，出去都没脸见人。
连工作人员都有这种心态了，就更别说艺人了。
以往y娱乐蒸蒸日上的时候，大家出门都是抬头挺胸的，就像是参加101的时候，萱怡和美琪入场时，所有人都会惊呼一样，那时候y娱乐的名声还没臭大街呢，依旧是偶像圈的‘华艺’。
可现在不一样，公司名声臭大街了，大家出去工作都低着头，最怕别人问你是哪家公司的艺人了，因为每一次经纪人报上y娱乐的名字后，对方总会有意无意的表现出意思鄙夷，虽然绝大部分都是不是针对在场的艺人，可看到对方这个样子，大家心里也不舒服啊。
于是不少艺人都开始闹解约，而没有合约的练习生干脆就直接收拾行李打包走人。
大家都不傻，全都看出来y娱乐这艘船已经破的不行了，像是名声这种东西，没几年的功夫根本挽回不了什么，练习生又能有几个几年挥霍呢？
还不如趁早离开，找一家新的公司接盘自己。
至于艺人们倒是一时走不了，毕竟合约在身，不过除了几个合伙人没办法脱身外，其余的基本上都不准备继续和y娱乐续约了，别人找经纪公司是为了找靠山，他们这家经纪公司别说当靠山了，不给自己招黑就算庆幸了，这谁还敢多待。
谁都看得出，y娱乐快要散架子了，这甚至比当初华艺遭遇的危机还要严重，华艺当时虽然被王晶花挖走了大半的一线艺人，但好歹名声还在，而且又是制作公司，可y娱乐不同，它就是一家艺人经纪公司，而且名声还臭大街了。
而且华艺能很快起死回生，是因为又聂唯这样现象级的娱乐天才存在，但y娱乐又有什么？
别说聂唯这样的，他们甚至连个正儿八经的一线艺人都没有，一公司基本上都是流量，全靠着粉丝活着，现在粉丝反水了，公司就更没指望了。
y娱乐公司的业务也基本停滞下来，原本一个月能招收十名以上的练习生，现在大半个月过去后，一位新练习生都没有出现在公司，反倒是练习生部门走了大半，整个练习生部门基本已经瘫痪。
艺人的商业合作对象也都停止了续约谈判，显然商家也怕y娱乐的名声影响到自己的品牌价值。
在聂唯看来，这家公司已经像是开始崩塌的大楼，基本上没救了。
不过这倒也给华艺一些机会，y娱乐的那些艺人华艺看不太上，倒是这家公司培养练习生还是很有一手的，出走的大半练习生中，那些成绩优异的，华艺都收到了自己旗下，结果大半个月的时间，华艺的练习生部门倒是接受了十多位来自y娱乐的练习生。
这其中甚至不少人都是已经被y娱乐安排要出道的艺人，其中甚至还有范彬彬的亲弟弟。
在国内负责练习生业务的罗凯报告给聂唯，这批从y娱乐接受的练习生素质非常好，都能达到公司内部a级练习生的水准，有了这些人，公司甚至能够直接再分别组建男女两支偶像团体。
杜老板要是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艺人最后全部资敌了，一定会气的吐血。
知道了这些消息的舒畅乐的哈哈大笑。
“对了，一会通知约瑟夫和妮娜，让他们晚上拍摄结束后先不要离开，我找他们有话要谈。”聂唯和舒畅说道，他觉得不能再让这两位主角继续胡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