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猥琐大叔
……
老人很惭愧：“如果我死了，不用拖累你，你又有拆迁房，以后至少能赔个两百万吧，娶老婆的彩礼钱也够了。”
“可我活着每天治疗，每个月化疗，谁不怕？彩彩就是再通情达理也会害怕啊……”
展昭很是无奈：“爷爷，真跟你无关啊。”
“喂，你们两个，大清早的吵来吵去，烦不烦啊？医院不是福利院，你们没钱看病的凑什么热闹？”
这时，病房的卫生间里走出来一个唐装老头，五十多岁，他脖子和手腕都带着粗大的金链子。
唐装老头来了病房没多久，拎了一箱六个核桃，是来探望另一张病床上的六十多岁男子，只是病人好像不怎么说话。
此刻，他正一脸厌恶地看着展昭两人：“吵什么吵？看你们那穷样，结账的时候没准就是医闹。”
“最讨厌你们这些穷鬼，如果不是临时没房间，老子绝不让我大哥住这个破烂的双人房。”
展昭看看相貌猥琐的唐装老头，想辩驳几句，爷爷却拉着他的手摇头，不想他节外生枝，随后对猥琐大叔开口：
“对不起，是我们不好，吵到你了，你放心，我们以后说话会小声。”
昨晚上护士说过，猥琐大叔这几天来过几次，脾气很是不好，自己打电话吵闹就行，别人动静大一点就发飙。
门外的李沣听到猥琐大叔的叫嚣，他感觉有些熟悉，扫过一眼就认出对方。
公交车上猥琐的唐装老头，那个被自己用避孕套打脸的猥琐大叔。
李沣没有想到，这老头也探视病人，还阴差阳错跟展昭的爷爷一个病房，而且脾气一如既往的火爆。
李沣掏出一副墨镜戴上，不想被老头认出，免得给展昭的爷爷带来麻烦。
“小声？”
此刻，听到展爷爷的道歉，猥琐大叔依然冷笑一声：“如果我跟你们穷个叮当响，我会连话都不好意思说。”
“不过你们也放心，特护病房今天就会准备好，最多中午，我们就跟你们这些穷人说拜拜。”
“免得让你们穷气的晦气沾染了我们。”
展爷爷没有说话，还拉住展昭摇头，老人不想展昭闹出事端。
“爷爷，展昭，早上好。”
这时，一直站在门外的李沣，笑着敲门进去：“我来看你们了。”
展爷爷见到陌生人微微一愣：“这是……”
李沣的出现，展昭打了一个激灵，手忙脚乱从椅子上起身，一边给李沣让座，一边向老人介绍道：
“爷爷，这是公司的领导，也是我的大哥，我昨天跟你说过的，就是他支持我，我才能有一万多的月薪。”
猥琐大叔瞄了李沣侧脸一眼，一时没有认出李沣，不屑的撇撇嘴：
“毛头小子也是领导？穷乡僻壤的村干部也是小领导，哈哈，笑死人了，穷人真爱吹。”
李沣没有理会他，笑道：“爷爷，你好，我叫李沣，展昭的兄弟。”
“原来是展昭的领导啊。”
展爷爷挣扎着坐起来，跟李沣用力的握着手，一脸感激：“你真是一个大好人啊。”
“不仅给我家展昭了好饭碗，还救了我，小兄弟，实在谢谢你，展昭，扶我起来，给李总磕个头。”
“别，别，爷爷，你不要行这样大的礼。”
李沣吓了一跳：“举手之劳，你不要记心上，如果你要磕头，我马上走人。”
他受不起这大礼。
猥琐大叔又是一阵鄙夷：“虚伪，穷鬼就爱瞎折腾，这也算领导的话，我外甥就是总统了。”
展昭扫过猥琐大叔一眼，随后一把按住了老人：“爷爷，你身体不好，不要乱动。”
“放心，我会好好努力工作，尽心报答领导的栽培。”
展爷爷无奈开口：“展昭，你一定要好好报答李总，现在这样的好人，不多了。”
展昭点点头：“明白。”
展爷爷让李沣赶紧坐下来，还让展昭给李沣剥了一个香蕉，随后疑惑问道：
“小兄弟，你们是什么公司？”
李沣闻言笑了起来，猜到老人是听到一万多月薪，担心自己诱骗展昭做坏事，于是马上掏出一张名片。
“爷爷，我是江汕集团的经理，展昭是公司的保安队长，手底下管几十号人。”
猥琐大叔不以为然的讥讽：“还以为多了不起，原来是保安头头，丢死人了。”
“基本工资不高，只有六七千。”
李沣不理睬猥琐大叔，低声对老人解释：“但每个月全勤的话，有很高的补助和奖金，合计也超过一万了。”
“江汕集团，保安队长？”
展爷爷一听工作单位是个集团，舒了一口气：“是很大的医药企业啊，好像我使用过的几款药品就是江汕集团的产品。”
他很是感激看着李沣：“小兄弟，谢谢你赏识展昭，给了他工作的机会。”
随后又把目光望向展昭叮嘱道：“展昭，你要跟着李兄弟踏踏实实地站好岗，为公司做多实事。”
展昭点点头：“爷爷放心，我会努力的。”
猥琐大叔语气不屑：“吹牛！”
李沣笑容温和：“爷爷，听展昭说，你还在不间断的治疗吃药，是否愿意让我看看你的病情？”
展昭也出声附和：“爷爷，给李兄弟看看，他的医术很厉害的。”
老人脸色一黯：“小兄弟，我知道你好心，只是没必要了，年龄大了总有走的一天，老毛病治不了。”
“我知道你是想给我信心，让我不再轻生，但我清楚自己大限到了，不用浪费力气了。”
“你们放心吧，我不会再寻死，我会努力活着，争取看到展昭成家立业。”
李沣伸出手：“爷爷，不妨让我把个脉吧。”
老人微微一愣，李沣迅速拉住老人干瘪的手腕。
“癌症！”
片刻后，李沣沉声道：“虽然病情有点严重，但还是可以缓解一段时间。”
展昭马上欣喜地喊道：“爷爷的癌症能缓解？真的吗？”
老人吃惊不已：“真的吗？小兄弟，你不会是鼓励我的吧。”
“爷爷，相信我，我待会给你开个药方。”
李沣信誓旦旦的样子，让人下意识信服：“只要你每天按时吃药，你的病就会好起来。”
展昭感激看着李沣，他心里其实明白，爷爷癌症晚期，再厉害的医术也是回天乏术。
刚才喊着老人的癌症能够治疗，不过是给病人信心，见到李沣这样帮自己，他很是感动。
此时，李沣拿来纸笔，哗啦一声写了一个方子，塞到展昭的怀里，让他抓药给老人喝。
老人疑惑问道：“小兄弟，我这病，真能治好？”
猥琐大叔怪腔怪调，尖酸刻薄：“治个蛋啊，癌症都能治，他早成华佗在世了，他就是忽悠你骗钱。”
没等展昭对猥琐大叔发飙，李沣伸手轻握老人的手：“爷爷，你放心，我说能治，就一定能治。”
“你如果不相信的话，一个疗程以后检查，看看癌细胞是不是减少了，身体是不是感觉好点了。”
“如果身体的疼痛大幅度减轻，那就说明方子有效，按时服药即可。”
无视猥琐大叔鄙视的目光，展爷爷连连点头：“只要减轻疼痛，我就开心了。”
相比死亡，不断的疼痛更是一种煎熬。
展昭也有点激动，他看得出李沣的胸有成竹，也就相信爷爷能好起来，这让他很高兴。
要知道，为了让老人止痛，他试验过很多方子，可是不同的专家和名医在癌症面前也是束手无策，效果寥寥。
时不时的病情发作，每一次都痛苦不堪。
“呃……”
突然间，展爷爷的神情忽然扭曲起来，一手捂住腹部，一手则抓着病床的床单，看起来情况不容乐观。
不等展昭上前人，老人就尽力低俯着身子，像是一个大虾米般蜷曲着，痛苦不堪的咳嗽着。
惨白的脸更加苍白，这一次咳嗽亢长激烈，老人那张憔悴的脸上，是生不如死的难受。
在猥琐大叔的淡漠看戏的眼神中，展昭拉住李沣问道：“大哥，有办法吗？”
李沣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往掌心倒出一粒芝莲神丹！
“展昭，给爷爷服下，能够撑两个月。”
展昭动作利索给爷爷服食，片刻后老人痛苦减轻，几分钟后脸上也多了些红润。
老人和展昭很是惊喜，同时对李沣更加信任和感激。
猥琐大叔惊呆了，瞠目结舌看着这一幕。
在老人躺下休息的时候，李沣把展昭拉到走廊窗户，倒出三粒芝莲神丹给展昭：
“老人是癌症晚期，身体各项机能都退化了，他最多撑个半年，目前也没有太好的治愈办法，但可以缓解他的痛苦。”
“他刚才已经服了一颗丹药，效用能支持两个月左右，等他下次病发难受的时候，你再给他服用第二颗。”
“相信可以撑到最后日子，让他走的毫无痛苦。你也不用太难受，八十五岁了，应该看开一点。”
“我不难受……我心里早有准备。”
展昭强颜欢笑，艰难挤出一丝笑容，随后小心翼翼接过芝莲神丹，愧疚道：
“大哥，这药很珍贵吧？给了我，你要用的时候怎么办？”
李沣也没太多的隐瞒：“是很贵，但是你也不用想太多。而且我还有不少，你就放心用吧。”
“如果爷爷病情恶化，这些不够用的话，你随时可以找我要点。”
展昭一脸感激：“大哥，谢谢你多次帮我，一次次化解我的困境。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这人情，我以后拿命来回报。”
“我没想过回报。念叨着要回报的人，就不会这样付出了。”
李沣淡淡一笑：“再说了，我们是兄弟，说多了就见外了。”
李沣笑道：“好了，不说了，进去看爷爷吧，我再看看他情况，然后还要去上班。”
展昭郑重点点头，跟着李沣回病房照顾老人。
……
老人很惭愧：“如果我死了，不用拖累你，你又有拆迁房，以后至少能赔个两百万吧，娶老婆的彩礼钱也够了。”
“可我活着每天治疗，每个月化疗，谁不怕？彩彩就是再通情达理也会害怕啊……”
展昭很是无奈：“爷爷，真跟你无关啊。”
“喂，你们两个，大清早的吵来吵去，烦不烦啊？医院不是福利院，你们没钱看病的凑什么热闹？”
这时，病房的卫生间里走出来一个唐装老头，五十多岁，他脖子和手腕都带着粗大的金链子。
唐装老头来了病房没多久，拎了一箱六个核桃，是来探望另一张病床上的六十多岁男子，只是病人好像不怎么说话。
此刻，他正一脸厌恶地看着展昭两人：“吵什么吵？看你们那穷样，结账的时候没准就是医闹。”
“最讨厌你们这些穷鬼，如果不是临时没房间，老子绝不让我大哥住这个破烂的双人房。”
展昭看看相貌猥琐的唐装老头，想辩驳几句，爷爷却拉着他的手摇头，不想他节外生枝，随后对猥琐大叔开口：
“对不起，是我们不好，吵到你了，你放心，我们以后说话会小声。”
昨晚上护士说过，猥琐大叔这几天来过几次，脾气很是不好，自己打电话吵闹就行，别人动静大一点就发飙。
门外的李沣听到猥琐大叔的叫嚣，他感觉有些熟悉，扫过一眼就认出对方。
公交车上猥琐的唐装老头，那个被自己用避孕套打脸的猥琐大叔。
李沣没有想到，这老头也探视病人，还阴差阳错跟展昭的爷爷一个病房，而且脾气一如既往的火爆。
李沣掏出一副墨镜戴上，不想被老头认出，免得给展昭的爷爷带来麻烦。
“小声？”
此刻，听到展爷爷的道歉，猥琐大叔依然冷笑一声：“如果我跟你们穷个叮当响，我会连话都不好意思说。”
“不过你们也放心，特护病房今天就会准备好，最多中午，我们就跟你们这些穷人说拜拜。”
“免得让你们穷气的晦气沾染了我们。”
展爷爷没有说话，还拉住展昭摇头，老人不想展昭闹出事端。
“爷爷，展昭，早上好。”
这时，一直站在门外的李沣，笑着敲门进去：“我来看你们了。”
展爷爷见到陌生人微微一愣：“这是……”
李沣的出现，展昭打了一个激灵，手忙脚乱从椅子上起身，一边给李沣让座，一边向老人介绍道：
“爷爷，这是公司的领导，也是我的大哥，我昨天跟你说过的，就是他支持我，我才能有一万多的月薪。”
猥琐大叔瞄了李沣侧脸一眼，一时没有认出李沣，不屑的撇撇嘴：
“毛头小子也是领导？穷乡僻壤的村干部也是小领导，哈哈，笑死人了，穷人真爱吹。”
李沣没有理会他，笑道：“爷爷，你好，我叫李沣，展昭的兄弟。”
“原来是展昭的领导啊。”
展爷爷挣扎着坐起来，跟李沣用力的握着手，一脸感激：“你真是一个大好人啊。”
“不仅给我家展昭了好饭碗，还救了我，小兄弟，实在谢谢你，展昭，扶我起来，给李总磕个头。”
“别，别，爷爷，你不要行这样大的礼。”
李沣吓了一跳：“举手之劳，你不要记心上，如果你要磕头，我马上走人。”
他受不起这大礼。
猥琐大叔又是一阵鄙夷：“虚伪，穷鬼就爱瞎折腾，这也算领导的话，我外甥就是总统了。”
展昭扫过猥琐大叔一眼，随后一把按住了老人：“爷爷，你身体不好，不要乱动。”
“放心，我会好好努力工作，尽心报答领导的栽培。”
展爷爷无奈开口：“展昭，你一定要好好报答李总，现在这样的好人，不多了。”
展昭点点头：“明白。”
展爷爷让李沣赶紧坐下来，还让展昭给李沣剥了一个香蕉，随后疑惑问道：
“小兄弟，你们是什么公司？”
李沣闻言笑了起来，猜到老人是听到一万多月薪，担心自己诱骗展昭做坏事，于是马上掏出一张名片。
“爷爷，我是江汕集团的经理，展昭是公司的保安队长，手底下管几十号人。”
猥琐大叔不以为然的讥讽：“还以为多了不起，原来是保安头头，丢死人了。”
“基本工资不高，只有六七千。”
李沣不理睬猥琐大叔，低声对老人解释：“但每个月全勤的话，有很高的补助和奖金，合计也超过一万了。”
“江汕集团，保安队长？”
展爷爷一听工作单位是个集团，舒了一口气：“是很大的医药企业啊，好像我使用过的几款药品就是江汕集团的产品。”
他很是感激看着李沣：“小兄弟，谢谢你赏识展昭，给了他工作的机会。”
随后又把目光望向展昭叮嘱道：“展昭，你要跟着李兄弟踏踏实实地站好岗，为公司做多实事。”
展昭点点头：“爷爷放心，我会努力的。”
猥琐大叔语气不屑：“吹牛！”
李沣笑容温和：“爷爷，听展昭说，你还在不间断的治疗吃药，是否愿意让我看看你的病情？”
展昭也出声附和：“爷爷，给李兄弟看看，他的医术很厉害的。”
老人脸色一黯：“小兄弟，我知道你好心，只是没必要了，年龄大了总有走的一天，老毛病治不了。”
“我知道你是想给我信心，让我不再轻生，但我清楚自己大限到了，不用浪费力气了。”
“你们放心吧，我不会再寻死，我会努力活着，争取看到展昭成家立业。”
李沣伸出手：“爷爷，不妨让我把个脉吧。”
老人微微一愣，李沣迅速拉住老人干瘪的手腕。
“癌症！”
片刻后，李沣沉声道：“虽然病情有点严重，但还是可以缓解一段时间。”
展昭马上欣喜地喊道：“爷爷的癌症能缓解？真的吗？”
老人吃惊不已：“真的吗？小兄弟，你不会是鼓励我的吧。”
“爷爷，相信我，我待会给你开个药方。”
李沣信誓旦旦的样子，让人下意识信服：“只要你每天按时吃药，你的病就会好起来。”
展昭感激看着李沣，他心里其实明白，爷爷癌症晚期，再厉害的医术也是回天乏术。
刚才喊着老人的癌症能够治疗，不过是给病人信心，见到李沣这样帮自己，他很是感动。
此时，李沣拿来纸笔，哗啦一声写了一个方子，塞到展昭的怀里，让他抓药给老人喝。
老人疑惑问道：“小兄弟，我这病，真能治好？”
猥琐大叔怪腔怪调，尖酸刻薄：“治个蛋啊，癌症都能治，他早成华佗在世了，他就是忽悠你骗钱。”
没等展昭对猥琐大叔发飙，李沣伸手轻握老人的手：“爷爷，你放心，我说能治，就一定能治。”
“你如果不相信的话，一个疗程以后检查，看看癌细胞是不是减少了，身体是不是感觉好点了。”
“如果身体的疼痛大幅度减轻，那就说明方子有效，按时服药即可。”
无视猥琐大叔鄙视的目光，展爷爷连连点头：“只要减轻疼痛，我就开心了。”
相比死亡，不断的疼痛更是一种煎熬。
展昭也有点激动，他看得出李沣的胸有成竹，也就相信爷爷能好起来，这让他很高兴。
要知道，为了让老人止痛，他试验过很多方子，可是不同的专家和名医在癌症面前也是束手无策，效果寥寥。
时不时的病情发作，每一次都痛苦不堪。
“呃……”
突然间，展爷爷的神情忽然扭曲起来，一手捂住腹部，一手则抓着病床的床单，看起来情况不容乐观。
不等展昭上前人，老人就尽力低俯着身子，像是一个大虾米般蜷曲着，痛苦不堪的咳嗽着。
惨白的脸更加苍白，这一次咳嗽亢长激烈，老人那张憔悴的脸上，是生不如死的难受。
在猥琐大叔的淡漠看戏的眼神中，展昭拉住李沣问道：“大哥，有办法吗？”
李沣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往掌心倒出一粒芝莲神丹！
“展昭，给爷爷服下，能够撑两个月。”
展昭动作利索给爷爷服食，片刻后老人痛苦减轻，几分钟后脸上也多了些红润。
老人和展昭很是惊喜，同时对李沣更加信任和感激。
猥琐大叔惊呆了，瞠目结舌看着这一幕。
在老人躺下休息的时候，李沣把展昭拉到走廊窗户，倒出三粒芝莲神丹给展昭：
“老人是癌症晚期，身体各项机能都退化了，他最多撑个半年，目前也没有太好的治愈办法，但可以缓解他的痛苦。”
“他刚才已经服了一颗丹药，效用能支持两个月左右，等他下次病发难受的时候，你再给他服用第二颗。”
“相信可以撑到最后日子，让他走的毫无痛苦。你也不用太难受，八十五岁了，应该看开一点。”
“我不难受……我心里早有准备。”
展昭强颜欢笑，艰难挤出一丝笑容，随后小心翼翼接过芝莲神丹，愧疚道：
“大哥，这药很珍贵吧？给了我，你要用的时候怎么办？”
李沣也没太多的隐瞒：“是很贵，但是你也不用想太多。而且我还有不少，你就放心用吧。”
“如果爷爷病情恶化，这些不够用的话，你随时可以找我要点。”
展昭一脸感激：“大哥，谢谢你多次帮我，一次次化解我的困境。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这人情，我以后拿命来回报。”
“我没想过回报。念叨着要回报的人，就不会这样付出了。”
李沣淡淡一笑：“再说了，我们是兄弟，说多了就见外了。”
李沣笑道：“好了，不说了，进去看爷爷吧，我再看看他情况，然后还要去上班。”
展昭郑重点点头，跟着李沣回病房照顾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