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桌子挡着，可毕竟是在公共空间。
  林明非面无表情地把楚霖的手按了下去，结果反被楚霖握住。
  林明非抽了抽，没抽开，只好随他去了。
  两人在桌子底下手牵手地吃着饭，林明非不知道白璐有没有发现异常，反正他心底不自在得很。
  倒是楚霖神态十分自然，仿佛刚才耍流氓的人不是他一样：“白学妹的生日会只邀请明非，不邀请我？”
  他这声白学妹把白璐膈应到不行：“楚学长要是有空，自然也可以来。”
  “只要明非有空，我也一定有空。”
  他和白璐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一秒，非常有默契地移开。
  两人同时在心底发出不屑的嘲笑声。
  哼。
  晚上回去，林明非刚一进门，还没打开灯，就被楚霖按在墙上，开始剥他的衣服。
  一个月的禁欲生活，加上今天白璐的刺激，楚霖就跟猛虎出笼似的，不容林明非反抗地就蛮横地亲了上去。
  深色的大衣三两下就被扯到了地上。
  楚霖抬手解开林明非的衬衫扣子，一边解还一边低声问道：“这件衬衫，是不是上次我穿错的那件？”
  林明非被他凶狠的亲吻吻得大脑有些缺氧，半晌才反应过来：“是不是穿错你心里没有b数？”
  “哦。”楚霖十分自然地改口，“是不是我上次穿过的那件。”
  林明非一低头，衬衫已经被他剥得差不多了。
  “哪那么多话，还做不做了？”
  当然要做。
  这一晚，解除了禁令的楚霖直接抱着他从客厅做到了卧室。
  室内一片狼藉。
  楚霖把他从头到脚都折腾一遍，还不满足，含着他的耳垂，荤话张口就来：“林老师，你咬得我好紧。”
  这他妈还带师生play的。
  林明非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闭嘴！”
  “林老师，你这是害羞了吗？”楚霖沉声道，“你的身体都变成了粉红色，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林明非：“……”
  林明非果断地扳过他的头，吻了上去。
  把他接下来的污言秽语堵在了这个缠绵悱恻的亲吻里。
  最后林明非累得睁不开眼时，楚霖十分亢奋地埋在他体内。
  陷入黑暗时，林明非忍不住想。
  他今晚是吃了春药吗？
  ……
  收上来的试卷批改完后被林明非分成了两份，放在办公室。
  一份是原本就选了这门课的法学生，他把试卷留底交给了蒋教授，剩下的被他叠在一起，想着什么有空给这些学生的导师送去。
  让导师们看看手下的学生是怎么闲得不务正业地来蹭其他课的。
  蒋教授不知怎的随手翻到了另一份：“这是什么？在试卷上写情书？”
  林明非愣了一下，把楚霖的那张试卷收回来：“一个朋友和我闹着玩的。”
  “明非果然受欢迎。”蒋教授没看到试卷上楚霖的名字，只以为是哪个暗恋林明非的女生，随口感慨了一句。
  末了又觉得有些奇怪，现在女生的字迹都这么大气磅礴了吗？
  蒋教授没想太多，又看了下一张，白璐的卷子。
  “这个答得不错，字迹也清晰，哪个班的？”
  林明非犹豫了一下：“这个不是我们学校的，是隔壁中影一个学生的试卷。”
  蒋教授：……这年头艺术生都这么厉害了吗？
  后来蒋教授和别的老师聊天，随口把这两件事当成趣闻传了出去。
  北华法学院顿时流传出了两个故事。
  一是有人胆大妄为，在考试卷上给老师写情书。
  “谁这么大胆？”
  “骚操作！我服气！”
  “法学院的老师不都是上了年纪的？这人什么眼光？”
  二是隔壁艺术生，考试分数都比一干法学生要来得高。
  “别人家的艺术生。”
  “我学了4年假的法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