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章 太不可思议了
  墨靖尧已经怔住。
  第一次发现自己说话是这样的不经大脑。
  不过,却也只是怔了一下,随即就清醒过来,这样的自然而然的反应,才是发自内心的真正的想法。
  忽而就发现,他现在生存的意义已经不止是为墨氏集团为洛婉仪为墨靖汐而活,早就多了一个喻色。
  所以,不知不觉中,他的世界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已经是喻色了。
  轻轻的点头,“嗯。”
  男人磁性悦耳的声音宛若大提琴音,低沉入耳,让喻色只觉得耳热心跳,身子一歪就靠在他的身上,“墨靖尧,你认真的吗?”
  喻色不吃早餐了。
  还有点没饱,不过不想吃了。
  人是靠在墨靖尧的身上的,不过她眼睛里脑子里全都是刚刚说话时的墨靖尧的样子。
  还是一身高冷的气质,可是声音就很温温柔柔。
  温温柔柔到不象是初初醒来时的那个墨靖尧。
  墨靖尧没有出声,只是一只手搂住了喻色的腰,越收越紧的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同时,下颌抵在她的发间,轻蹭着她顺滑的长发,随即眯起了眼睛,“你猜?”
  “必须是认真的,哼哼。”喻色冷哼一声,同时小手就在墨靖尧的手背是狠掐了一下。
  “嘶……”墨靖尧却象是疼狠了似的低嘶了一声。
  “疼死你才好。”喻色一想起正搂着她的男人的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心口的狂跳就越来越烈。
  “嗯,疼死就疼死,反正死了你也能把我救活,然后……”墨靖尧说着,抬手轻轻扳过喻色的脸,让她正对向了他,然后他微微俯首的看着她的眼睛,而他的眼睛里,全都是深情。
  喻色被盯的小脸已经红透,一指头就戮在他的脸上,“不许死呀死的挂在嘴边。”
  她娇俏的小模样落在墨靖尧的眸中,原本是喻色觉得他秀色可餐,结果现在换成是他觉得喻色秀色可餐了。
  俯首。
  再俯首。
  唇触到了唇。
  他唇齿间多了她唇上的牛奶的味道,明明是清清淡淡的,他却觉得很美味,不由得更加深入了。
  喻色闭上了眼睛,今年以前从来不知道爱情滋味的她,这一刻真正的品尝到了那股子醇香的味道。
  若最烈最醇的酒,回味无穷的同时,也是后劲十足,欲罢不能。
  总觉得自己一直在梦中。
  很甜蜜的梦,所以不想醒来。
  墨靖尧身上的气息,都是梦的味道,清冽醉人,她喜欢。
  却是在梦中,一道突兀的音乐响起。
  是手机闹钟。
  喻色激棂一下站了起来,这是提醒她出发去学校军训的闹钟。
  可她才站起来,就被墨靖尧拉着重新跌到他的怀里,他声音沙哑的在她耳边道,“请一个上午的假好不好?”她睡了许久,他此刻就不想放走她了。
  就想与她一起,一个翘课一个翘班。
  正好一对。
  忽而就发现,从与喻色在一起,翘班已经成了他的日常。
  喻色看着墨靖尧的眼睛,每次这样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她都慌。
  就觉得那双眼睛里射出来的不是目光,而是一张无形的网,每次都能把她的魂网罗到他的眸中,让她的世界只剩下一个他。
  她抬手,轻轻抚过他的脸,很好看很好看一张脸。
  她每次都看不够。
  她指尖先是清清凉凉,可在他的脸上落的久了,就成了暖暖的温度。
  她喜欢抚过他脸的感觉。
  更喜欢与他腻在一起的感觉,就,真的很美好的感觉。
  可,她的生命里不止是只有他,还有杨安安还有林若颜,还有其它她所在意的每个人。
  轻轻的摇了摇头,“墨靖尧,我只希望我没醒过来的时候,孟寒州还没有出手,你还来得及。”
  喻色这样的提醒,墨靖尧才缓缓松开了喻色的腰。
  不过却是牵起了她的手,“好,我送你去学校。”
  她不翘课了,他也就没有理由再翘班了。
  孟寒州没死,杨安安也没死,她醒了告诉他的这些,其实是在提醒他赶紧去找人。
  而就凭孟寒州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现在能下手查到孟寒州下落的机会,真的只剩下了法医那里了。
  只要孟寒州随便把两个尸块的dna修改成他和杨安安的dna,就会制造成他们两个已经死亡的结果。
  可喻色不相信他们死了。
  毕竟,死没见尸,半点尸块都没有,那就一定没有死。
  反正,她就是认定了孟寒州和杨安安没死。
  五分钟后,喻色上了车。
  确切的说是上了墨靖尧的那辆黑色布加迪。
  哪怕是走路只需要十分钟就能走到南大校门口,墨靖尧也不肯让她走路。
  他说她的力气还是留给军训。
  他说一整天的军训很辛苦。
  可她不觉得。
  离开了集体,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才更辛苦。
  布加迪驶出了小区,穿过一条马路就驶到了南大的校门口。
  喻色才以为墨靖尧要停车了,她自己走进校区,结果,刚要准备按下车把手,就发现车子还在前行,很快就抵达了校门口的闸杆前。
  “墨靖尧,我走进去来得及的。”她不想让他送她进学校,他的车太壕太拉风,不论行驶到哪里都是惹人注目的对象。
  可她的尾音还未落,就见车前的闸杆已然抬起,布加迪徐徐驶过,全程没有任何停顿。
  喻色瞠目,“你……你的车可以随意驶入南大,不用登记吗?”
  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毕竟,墨靖尧不是南大的教师和校方人员,更不可能是南大的学生,但是他现在居然可以自由进出南大,她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
  墨靖尧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的慈善事业遍布全国各地。”
  所以,他这是向南大捐了什么,“你捐了什么?”
  一定是所捐价值不菲,不然他不可能如同南大的教职员工一样可以随意的进出南大。
  “没什么,随手捐了一点。”墨靖尧语调平稳的仿似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随手捐了一点什么?”喻色追问,已经被墨靖尧挑起了所有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