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哑巴之语
就连一旁站着的朔风，在听了秦晚晚的话后，也不由得在心中暗自连连感慨：
这王妃娘娘果然不一般呀，眼神如此锐利、毒辣，竟然连这么小的细节都能发现……
“所以，不论你们如何严厉审讯，都是得不到你们想要的答案的。不过……”
秦晚晚见朔风一脸期冀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心情顿时大好，随即又慢慢悠悠地接着说道。
可是，秦晚晚的话刚说到一半，却一下子被一旁的萧慎衍给打断了去，只见萧慎衍唇角微微一笑，眉眼含笑地看着秦晚晚吃瘪，接着秦晚晚的话向下道：
“不过，这女子一身丫鬟模样打扮，所以，本王要问一问在场的各位，可有认识该女子之人？”
“回九王爷的话，这女子我们并不认识。”
“是啊，是啊，这女子瞧着眼生的很，我们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儿的。”
底下的人见萧慎衍如此询问，一个个当即一下子慌了神，生怕祸及自己，都连忙摇头、摆手地想要将自己摘干净。
“噢？是嘛？”
萧慎衍见底下之人都如此模样，他自然是不相信的，不过，萧慎衍还是轻挑眉梢，假装一脸惊讶地反问。
“是啊，是啊。”
周围一众人等，一个个忙不迭地一阵点头，活像那小鸡吃米一般，看得秦晚晚实在是忍不住地“扑哧”一声儿笑了出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衣着华丽，容貌清秀的女子，竟然推开人群，缓缓地走上前来。
不等萧慎衍来得及反应，那女子便扑通一声儿，一下子跪在了萧慎衍的面前，随即，那女子对着萧慎衍以及秦晚晚便是一阵磕头。
那清脆的磕头声儿，回荡在整个寂静房间内，听得一众围观者都不由得只觉心底一阵毛骨悚然，就好像有一只鬼手，正不断地叩击着心房。
秦晚晚见状，眼底一抹惊异之色当即一闪而过，不等萧慎衍开口说话，秦晚晚便率先走上前去，站到了萧慎衍一侧，暗自低声对萧慎衍道：
“这女子……和那哑巴药人应该是一伙的，看样子，那哑巴药人对她应该很重要。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切莫再伤害无辜。”
秦晚晚一边说着，一边淡淡地撇了一眼萧慎衍，见萧慎衍在听了自己的话后，身子很明显一僵，秦晚晚这才不再言语，而是又默默地向后退去。
“你是……”
萧慎衍一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激动，而导致秦晚晚不仅受了莫大的冤枉，就连小翠更是受了那么重的伤。
萧慎衍不由得心底一颤，在连忙稳住心神后，萧慎衍这才迟疑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子，此时此刻萧慎衍的语气、态度柔和了不少。
“回王爷的话，小女子乃是赵府的三姨娘，前不久刚刚被赵老爷接进府里，这哑巴丫头也是小女子的贴身侍女，她从小便不会说话，至于不能说话的原因……小女子也是方才才知晓……”
赵三姨娘一边说着，一边抬头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萧慎衍，见萧慎衍神色平静，并没有丝毫怒色，那赵三姨娘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噢？那你的意思是，你是这丫头的主子，而她谋害秦侧妃的事情，则是你指使的？”
萧慎衍在听完赵三姨娘的话后，双眸微微一敛，面色一沉，一下子变得复杂了起来。
“没没没，没有……小女子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做那样的事情啊。这丫头为何这么做，小女子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
萧慎衍话音刚落，那赵三姨娘便一下子被吓得打了个激灵，连忙浑身止不住颤抖地摆手解释。
而那哑巴药人更是一下子扑在了赵三姨娘的面前，抬头一脸郑重、严肃地看着萧慎衍，对着萧慎衍便是一通咿咿呀呀的比划。
萧慎衍却是完全不能明白哑巴药人的意思，不由得一下子皱紧了眉头，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后站着的秦晚晚。
“别看我，我也不懂手语。”
秦晚晚见状，却是一脸无奈地冲着萧慎衍耸了耸肩，脸上满是无可奈何之色。
“赵三姨娘，你这丫鬟……可会识字？”
萧慎衍见状，顿时一个头两个大，随即，待萧慎衍反应过来后，萧慎衍耐着性子，弯下身对着赵三姨娘问道。
“回王爷话，这丫头略识得一些字。”
赵三姨娘看了一眼身侧跪着的哑巴药人，不知为何，赵三姨娘的眼底深处却满是遗憾之色。
随即，就见赵三姨娘冲着萧慎衍一个劲儿地点了点头，整个人瞧着恭敬、有礼至极。
“来人啊，拿笔墨来。”
萧慎衍闻言，为此心头一喜，连忙向身侧随行伺候的仆人吩咐。
“是，王爷。”
身侧随行伺候的仆人当即弓着腰，在应答一声儿后，紧赶慢赶地退了出去。
就这没一会儿的功夫，仆人便拿着笔墨又走了进来。
“你若是不想连累你家主子，今日之事，你便从实招来吧！本王也不是个不通情面的，只要你肯配合，本王可以承诺，若是你家主子当真没有参与这件事情，本王对你家主子可以不予惩罚。
“不过……你若是嘴硬什么都不肯说，那么，你家主子可是也会有连带责任的，所以，究竟怎么选择，就看你的了。”
萧慎衍命仆人将笔墨递到那哑巴药人的面前，随即居高临下地看着哑巴药人，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
萧慎衍又担心那哑巴药人做出自残的事情，随即，便又命人将那哑巴药人的嘴用锦帕给堵了起来。
那跪在地上的哑巴药人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又看了一眼萧慎衍，在迟疑了半刻后，哑巴药人这才当着一众人等的面，默默地点了点头，这算是答应了萧慎衍愿意说出一切。
“好，你们将她身上的绳索解开吧。”
萧慎衍见哑巴药人这么配合，这才甚是欣慰地点了点头。
就这么，哑巴药人这才被松开了束缚，随即，便见哑巴药人拿起面前的笔墨，抬手就在宣纸上一阵书写。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一张张的宣纸上，便被哑巴药人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儿，远远瞧着糊成一团，根本看不清那宣纸上究竟写了些什么。
不过，若是走进一些瞧瞧，却还是能够大概认出一些来的。
“啊啊啊……”
待哑巴药人书写完成最后一笔，一行清澈的泪水也紧跟着从哑巴药人的脸颊上流淌了下来，重重地滴落在地上的宣纸上，将宣纸打湿了一大片。
萧慎衍见状，这才赶忙命底下的人，将哑巴药人所写的宣纸一股脑地呈了上来。
待萧慎衍接过那些个写着密密麻麻字迹的宣纸，准备细细查看时，秦晚晚却再次默默地走到跟前，甚是好奇不已地探着头，伸长了脖子，暗自偷瞄起来。
萧慎衍见状，只得无奈地淡淡地撇了秦晚晚一眼，随即将手里的宣纸，向着秦晚晚一侧的方向靠去，让秦晚晚不至于看得那么费劲儿。
这王妃娘娘果然不一般呀，眼神如此锐利、毒辣，竟然连这么小的细节都能发现……
“所以，不论你们如何严厉审讯，都是得不到你们想要的答案的。不过……”
秦晚晚见朔风一脸期冀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心情顿时大好，随即又慢慢悠悠地接着说道。
可是，秦晚晚的话刚说到一半，却一下子被一旁的萧慎衍给打断了去，只见萧慎衍唇角微微一笑，眉眼含笑地看着秦晚晚吃瘪，接着秦晚晚的话向下道：
“不过，这女子一身丫鬟模样打扮，所以，本王要问一问在场的各位，可有认识该女子之人？”
“回九王爷的话，这女子我们并不认识。”
“是啊，是啊，这女子瞧着眼生的很，我们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儿的。”
底下的人见萧慎衍如此询问，一个个当即一下子慌了神，生怕祸及自己，都连忙摇头、摆手地想要将自己摘干净。
“噢？是嘛？”
萧慎衍见底下之人都如此模样，他自然是不相信的，不过，萧慎衍还是轻挑眉梢，假装一脸惊讶地反问。
“是啊，是啊。”
周围一众人等，一个个忙不迭地一阵点头，活像那小鸡吃米一般，看得秦晚晚实在是忍不住地“扑哧”一声儿笑了出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衣着华丽，容貌清秀的女子，竟然推开人群，缓缓地走上前来。
不等萧慎衍来得及反应，那女子便扑通一声儿，一下子跪在了萧慎衍的面前，随即，那女子对着萧慎衍以及秦晚晚便是一阵磕头。
那清脆的磕头声儿，回荡在整个寂静房间内，听得一众围观者都不由得只觉心底一阵毛骨悚然，就好像有一只鬼手，正不断地叩击着心房。
秦晚晚见状，眼底一抹惊异之色当即一闪而过，不等萧慎衍开口说话，秦晚晚便率先走上前去，站到了萧慎衍一侧，暗自低声对萧慎衍道：
“这女子……和那哑巴药人应该是一伙的，看样子，那哑巴药人对她应该很重要。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切莫再伤害无辜。”
秦晚晚一边说着，一边淡淡地撇了一眼萧慎衍，见萧慎衍在听了自己的话后，身子很明显一僵，秦晚晚这才不再言语，而是又默默地向后退去。
“你是……”
萧慎衍一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激动，而导致秦晚晚不仅受了莫大的冤枉，就连小翠更是受了那么重的伤。
萧慎衍不由得心底一颤，在连忙稳住心神后，萧慎衍这才迟疑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子，此时此刻萧慎衍的语气、态度柔和了不少。
“回王爷的话，小女子乃是赵府的三姨娘，前不久刚刚被赵老爷接进府里，这哑巴丫头也是小女子的贴身侍女，她从小便不会说话，至于不能说话的原因……小女子也是方才才知晓……”
赵三姨娘一边说着，一边抬头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萧慎衍，见萧慎衍神色平静，并没有丝毫怒色，那赵三姨娘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噢？那你的意思是，你是这丫头的主子，而她谋害秦侧妃的事情，则是你指使的？”
萧慎衍在听完赵三姨娘的话后，双眸微微一敛，面色一沉，一下子变得复杂了起来。
“没没没，没有……小女子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做那样的事情啊。这丫头为何这么做，小女子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
萧慎衍话音刚落，那赵三姨娘便一下子被吓得打了个激灵，连忙浑身止不住颤抖地摆手解释。
而那哑巴药人更是一下子扑在了赵三姨娘的面前，抬头一脸郑重、严肃地看着萧慎衍，对着萧慎衍便是一通咿咿呀呀的比划。
萧慎衍却是完全不能明白哑巴药人的意思，不由得一下子皱紧了眉头，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后站着的秦晚晚。
“别看我，我也不懂手语。”
秦晚晚见状，却是一脸无奈地冲着萧慎衍耸了耸肩，脸上满是无可奈何之色。
“赵三姨娘，你这丫鬟……可会识字？”
萧慎衍见状，顿时一个头两个大，随即，待萧慎衍反应过来后，萧慎衍耐着性子，弯下身对着赵三姨娘问道。
“回王爷话，这丫头略识得一些字。”
赵三姨娘看了一眼身侧跪着的哑巴药人，不知为何，赵三姨娘的眼底深处却满是遗憾之色。
随即，就见赵三姨娘冲着萧慎衍一个劲儿地点了点头，整个人瞧着恭敬、有礼至极。
“来人啊，拿笔墨来。”
萧慎衍闻言，为此心头一喜，连忙向身侧随行伺候的仆人吩咐。
“是，王爷。”
身侧随行伺候的仆人当即弓着腰，在应答一声儿后，紧赶慢赶地退了出去。
就这没一会儿的功夫，仆人便拿着笔墨又走了进来。
“你若是不想连累你家主子，今日之事，你便从实招来吧！本王也不是个不通情面的，只要你肯配合，本王可以承诺，若是你家主子当真没有参与这件事情，本王对你家主子可以不予惩罚。
“不过……你若是嘴硬什么都不肯说，那么，你家主子可是也会有连带责任的，所以，究竟怎么选择，就看你的了。”
萧慎衍命仆人将笔墨递到那哑巴药人的面前，随即居高临下地看着哑巴药人，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
萧慎衍又担心那哑巴药人做出自残的事情，随即，便又命人将那哑巴药人的嘴用锦帕给堵了起来。
那跪在地上的哑巴药人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又看了一眼萧慎衍，在迟疑了半刻后，哑巴药人这才当着一众人等的面，默默地点了点头，这算是答应了萧慎衍愿意说出一切。
“好，你们将她身上的绳索解开吧。”
萧慎衍见哑巴药人这么配合，这才甚是欣慰地点了点头。
就这么，哑巴药人这才被松开了束缚，随即，便见哑巴药人拿起面前的笔墨，抬手就在宣纸上一阵书写。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一张张的宣纸上，便被哑巴药人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儿，远远瞧着糊成一团，根本看不清那宣纸上究竟写了些什么。
不过，若是走进一些瞧瞧，却还是能够大概认出一些来的。
“啊啊啊……”
待哑巴药人书写完成最后一笔，一行清澈的泪水也紧跟着从哑巴药人的脸颊上流淌了下来，重重地滴落在地上的宣纸上，将宣纸打湿了一大片。
萧慎衍见状，这才赶忙命底下的人，将哑巴药人所写的宣纸一股脑地呈了上来。
待萧慎衍接过那些个写着密密麻麻字迹的宣纸，准备细细查看时，秦晚晚却再次默默地走到跟前，甚是好奇不已地探着头，伸长了脖子，暗自偷瞄起来。
萧慎衍见状，只得无奈地淡淡地撇了秦晚晚一眼，随即将手里的宣纸，向着秦晚晚一侧的方向靠去，让秦晚晚不至于看得那么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