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节
  听到“砰”的一声门响,我努力的想着刚才的情景,是啊,她骂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也许我也不例外!我也没有想过我会是个什么样的好男人。
  想着想着,我昏昏的睡了过去.
  缓缓的睁开了眼,看着明晃晃的天花板,掏出口袋里的手机一看,不好已经到了早上九点半了,我努力的挣扎着想起来,头却像顶了个大石头,耳朵嗡嗡作响,实在没有力气起来,就这样又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我好不容易的撑着起来,去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胡渣,感觉就像是一夜未眠,刷牙洗脸后,就立马拨通池总的手机。
  问他们现在在哪呢,他们已经回到宾馆了,车子是小黄开回去的,经理叫我直接打个车马上回去。 回到宾馆,我看见池总、小黄、小朱围着坐在一起,旁边放着个手提电脑。池总说:“好了,现在时间非常的紧迫,扣除给宫经理,还有王主任,小朱你赶紧再核对一下我们还有多少的利润空间?”
  小朱仔细的看了一下:“扣除成本和人工,和以上给他们的回扣,我们盈利还不到10%”
  池总抽着烟,走回的踱着步,沉思了一会儿,就说:“那就先这样吧,大家先回去,吃完午饭后,大家好好休息一下,我们两点准时出发,记得带上行李,直接在宾馆的大厅里集合。
  午饭过后,我匆匆的回到房间洗了个澡,调好闹钟赶紧的眯眼睡了一会儿。闹钟一响就赶忙起身穿好衬衫和西裤,打好领带,提着行李,直往大厅,到了大厅看见经理和小朱已经在总台前办理退宿舍手续了,到了客户那儿,看了看离投标时间还有一会时间,我们就去找了王主任,刚好王主任从办公室匆匆出来要去忙投标的事情,我把王主任拉到一边:“还是照上次的规矩,这次给你留了一个点!”
  王主任低头沉思了一下:“这次竞争挺激烈,另外一家公司找到黄总好几回,你们要小心,价格不舀得太高,否则到时候我很难帮你!”
  说完就直奔李总办公室去了。
  紧张的投标终于开始了, 一轮的发言过去了,接下来开始亮标, 随后李总带着黄副总,宫经理,王主任,还有一些几个技术的到后面议标。
  小黄轻轻的对经理说:“有一家公司报高了,这回该出局了,其它纫价格低那么多,谁也不敢给他们作,我们在中间,这回有戏了!”
  “未必,你没看到哪家公司跟我们只差一点吗?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里面传了两家公司到了解情况,一会儿,传了我们公司,池总进去有一会,出来的时候说:“这次方案我们作得比较好,但李总有提到我们的服务问题,我担心有人在说我们坏话。”
  “服务问题?我们没有什么啊,该不会是连那丁点破事也有人提出来吧?”小黄激动地说! 另外一家公司的人也从里面出来了,看着他得意洋洋的, 我们倒沉得心有点沉。 后来从里面了个人,宣布说:“由于方案和价格需要详细对比,今天没办法给出结果,请大家先回去,明天上午再过来!”就这样,我们先回到了云海办事处。
  七点多的时候,宫经理给我们经理来了个电话:“这个案子本来你们是有优势的,有人在背后说你们的服务问题!”
  “狗屁,谁不知道我们的售后是很有口碑!”池总骂了起来。
  “我也知道啊,但谁叫你们让人抓到把柄!”宫经理不紧不慢的说。
  “我们有对客户的维修记录,等会叫小黄给你送过去,你看能不能用和上,请宫经理务必多多帮忙!”  “哦..有这个,好是好,我只能尽力试试吧!”
  “我们刚才再核算一下,这个项目接下来,我们能给您点,你看怎么样?”
  “呵呵,朋友帮忙是应该的,至于其它的你们看得办吧,你说的那个维修记录,明天派个人早点送到办公室给我吧!”
  以上的谈话,是池总用手机放出来,并录了音,池总说过,宫经理这个人是唯利是图的人,必须得防一手,也确实这样,在后期的一个项目中,宫经理被别家收买,池总说有个礼物要送给他,就把这次的谈话给他发过去,吓了那肥猪一身冷汗,不得不尽力的把项目交给了我们,这是后话。
  商场上尔虞我诈的味道,这个社会有时候就是这么险恶,你算计我,我算计你,自己要懂得防着一手,对待客户就像美国外交的经典哲学:“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就像我和客户吃饭喝酒,和与同学一起,这两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上午的事情安排了一下,也没什么事了。
  我开着车行驶在云海的街道上,灯红酒绿的夜市,人来车往的过道,还是和昨晚一样热闹,晚上的城市是如此迷人,想到来了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的看一看,这个城市的秋天又是什么样的风景。
  车子缓缓的上了高速公路,也许昨晚没睡好,也许是解脱,池总和小朱在后面睡着了,我打开收音机,里面轻轻的传来了费玉清的《千里之外》:“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我等燕归来
  时间被安排演一场意外你悄然走开
  故事在城外浓雾散不开看不清对白
  你袒出来风声不存在是我在感慨
  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
  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
  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闻泪声入林寻梨花白只得一行青苔
  天在山之外雨落花台我等你来
  一身琉璃白透明着尘埃你无瑕的爱
  你从雨中来诗化了悲哀我淋湿现在
  芙蓉水面采船行影犹在你却不回来
  被岁月覆盖你说的花开过去成空白
  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
  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
  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
  魔女,林夕。
  三天后,我们收到了他们公司的合同传真,一个星期后,收到了预付款。
  经过这次的历练后,我在这边慢慢找到了感觉。
  那时我们公司就经常去海边那边聚餐,分公司也下来了,那边也招了一些新人,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池总带着几个同事下水,游了一圈又一圈,几个小女生和同事们围在在树荫下的桌子打牌,我走到水库旁边,湖里吹来些许的凉风,我拿起的小石子,横着湖里打了过去……
  那一刻,是我来这里上班来最轻松的一次,没有压力,没有苦恼。
  席间,大家兴致很高的喝了一杯又一杯,像久违了的朋友一样,一圈下来,我们都喝得过多了,几个新的销售员已经趴在桌子上了,其实一个是吐得不醒人事,有的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后来就趴着睡着了,那天的酒兴比较好,我倒是还有几分清醒。
  时候也不早了,同事们大多趴在桌上,池总和几个在打牌,回头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我,就问:“你还行吧?”我说:“没事!”随后,他把口袋的钥匙掏给了我,我去送送几个同事下山。
  下了山又上了山又送了一批同事回家。等我再爬上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过了十二点了,池总和几个同事,也没打牌了,在一边的喝着茶。我在一边坐了下来,池总呵呵大笑:“殷总,刚刚说到你呢!”
  原来池总是在说我,很像他见过的搞钢铁一个巨鳄发迹以前的样子!后来池总和我陪在湖里走了一小会,其间边走边对我他以前艰苦的创业历程,就像我这样的年轻,大学毕业,一个人闯荡,说到之后过来这边,说到了后来,说到我来了这里之后的改变,现在才一段时间,看得公司现在的规模,觉得很高兴!
  随后他对我说:“殷总,你的能力和潜力,比好多人都优秀,希望你能好好的把握,希望到时你和你能撑起集团的一片天。”
  在回去的路上,我才感觉有头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是池总把我送回宿舍。
  公司作了一个大的变动,我想起了老总对我说的:“希望到时你能撑一公司的一片天!”我终于明白了他的话里言语,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野蛮上司的情惑147
  这次公司让我负责了一项新的产品。
  因为是要做不同的产品,所以得从新开始进行培训了,为什么叫非标产品,就是因为非标准化,简单的讲,客户有什么要求,要我们怎么去做,我们必须按照客户的需求去设计,验收也是不标准的,没有任何规划性,一切为了客户,只要客户摇头说不行,我们就得一次一次的改,就像打补丁一样,拆了又补,补了又拆。培训很简单,一下就培训完了,接下来事情就是自己去寻找客户了,可是新的产品,什么图纸和资料全都没有,怎么跑,拿什么见客户,没有资料又拿什么去跟客户介绍?
  那天,我回到宿舍,满在床上辗转难眠,原来的产品有良好的销售气氛和市场上的知名度,新的产品,一切得重头开始,我不想老是重新起步,可总经理对我期望又很高,毕竟是新的产品,想要建立好的一个客户群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真不知道怎么开始。  一个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最终想通了,每天早上到公司报道之后,就用打印机把一些图片资料打印出来,然后去见客户的时候再送给客户,让他们看一下,毕竟是打印出来的东西,纸质和图片质量都不是很好,而且不利于保存,况且,要是见客户连资料都没有也反应出我们公司的一个层次问题,每次看到客户都是爱理不理,反唇相讥的问我们公司难但连像样的产品资料也没有吗?我就羞愧难当。一次,两次,三次,碰壁多了,越跑心越凉,每次出门建立起来的信心也都被击溃了,真的没有跑下去的动力了。
  今后的路该怎么继续走下去呢,我又再次陷入了迷茫之中,现在的我就像是掉进了水里,这时真希望能有一根稻草让我拉一把......我所谓的救命稻草又在哪啊?  如果没有更好的办法更好的选择,那就安安心心的呆着工作,即然已经决定要做,就一定要做得最好,而且必须用心去做好! 在没有任何经验且没有任何客户端的情况下,产品是很难推销出去的,我做了一个决定,去国内最大的同类产品生产商那边看一看,然后学习学习,把他们的一些好的点子记录下来并应用起来。
  说走就走,我和池总一起过去,首先去到西部某个省份进行考察。
  生命中总有些传奇的经历,偶然之中似有必然。
  买了机票,次日便登机。
  坐在飞机靠窗的位置上默默望着窗外,现在坐飞机,总不可避免的想到一个人,对,锦霜霜……
  每次一想到锦霜霜心里总会一阵疼痛,算了,扭过头来和池总聊了起来,忘却不想记起的事情。我和池总在飞机上都没怎么睡觉,多数时间是在聊工作上的事,我认识池总也有一些时间了,他这个人挺好的,属于没有什么野心的人,喜欢和有主见的人在一起,并且对总经理很忠诚,我觉得总经理用人的确很有学问。我向池总请教了许多工作上的事,他是知无不言。
  “都是以你为主,”池总对我也很喜欢,很是欣赏我的为人:“总经理也是这么交代的。”
  总经理对这件事挺重视的,早在出发之前给我介绍了几位在那边都很有身份的人物,我们上飞机之前也跟他们联系过了,所以一下飞机就有人来接我们,把我和池总先送到酒店休息,整理完之后我们晚上起来请他们吃了顿饭,同时也跟他们了解这边的一些消息。
  事情办得也挺顺利的,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么棘手。吃完饭回到酒店之后,我们便安排了第二天的行程,当晚约好了总经理的一个生意伙伴说第二天见面。第二天我们就见到了总经理的生意伙伴,那是一个儒雅的老先生,很有风度的,一看不愧是一个做大生意的人,为人深沉,看起来很会思考问题。中午他请我们吃了西餐。吃饭间,我提出要参观工厂,他痛快地答应了。
  一到工厂,我就知道这位老先生是个规矩的生意人,工厂的机器虽然没有开动,但是一切都摆放得井井有条,而且,我还看到了鑫皇公司以前发过来的货,几个集装箱的原材料,没有丢失或损坏的情况,在我的脑海里,一般的工厂再怎么样都会有些乱,但是看到老先生的工厂才知道原来工厂可以和家里一样干净明亮。
  在接下来的一些日子,我和池总就忙着熟悉当地的一些情况,了解各方面的市场信息,以及当地经济局势和运营情况,总经理的朋友也帮了我们很大忙,他们见我言语不多,但是谦恭有礼,出手豪爽,就很愿意帮我的忙,何况我与总经理通话时,请他在有空时去拜访了一下这些人的家属,顺便给他们送去点东西。有两个处长很承我的情,亲自带我去会见当地一些有身份的人物,以经济某处的名义推荐鑫皇公司,同时向我们提供与我们接触的当地公司的运营情况和背景材料。
  老先生倒是客气的很,经常邀请我们去他家里吃饭,又让他的下属陪同我们游玩当地的一些名胜风景,弄得我们挺不好意思的呢。那里当然没有海边这么多名山大川,风景也不如南部那样秀丽多姿,但是其古怪雄奇处,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树木郁郁葱葱,山崖大起大落,而城里不知名的花也在相争斗艳遍布街头,美丽无比。
  一天我从老先生的家里作客回来,老先生怕我们在这里经常出行不方便,还特意把他工厂的一辆很不错的车借给我们使用,我们也不好推迟,毕竟在这个城市我们要经常跑来跑去整天都要用到车,没有车也挺不方便,只好厚颜领了他这份情。我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反复思量这些天的见闻,忽然想到老先生虽然人不错,但是毕竟是个商人,商人一般都具备有精明的头脑,无商不奸啊,他对我们这么好,不单单只是因为他和总经理有交情而已吧,一定另有原因。我在心里猜测到。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不久老先生就邀请我们到南方的另外一座城市去看他新建的一个工厂。到了那里,我发现这个城市隐藏着巨大的市场潜力。我终于明白了老先生的意思,他让我们看到市场前景,明白他想到这里来开拓的意思,但是他目前又没有购买原材料的流动资金,希望我们鑫皇能象以前那样给他发原材料加工,出厂后还款。
  我们当时也都明白他的意思,但是都没有表态,说要回去请示总经理后才能做出答复呢。回去到酒店后我和池总商量,池总表示反对,毕竟那样风险确实大,要是他盈利了还好,但要是亏了呢,这个责任谁承担。我也有点犹豫,但同时又感到这个老先生的要求虽然有些过分,但看得出那里的市场前景确实不错,其人却着实有些眼光和气魄,他要是不看好也不敢跟我们提这个事情,再说了他的那个工厂肯定也投入了不少的钱。
  我认真地想了好几天,仍无法做出决定,毕竟这个风险确实挺大。我打电话给总经理,向他汇报了这件事情,我知道总经理一定会问我和池总的意见,我觉得自己应该做出谨慎的回答,但是当总经理问我的意见时,我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构想说了出来:我们仍然给老先生发货,但是他必须有东西作为抵押,以防万一,建议就用他原来的那家工厂做为抵押,同时通过和当地的关系,要他们有做担保起的对象做担保。总经理听后想了会,说:“行吧,那就按你说的办法办吧,这件事你也帮我多跟进一下。”
  我知道虽然总经理一般看人很准,他一向做事谨慎用人不疑,可是我处理问题却胰他更加绝对的小心,好在当时的形势越来越好。时间就是金钱,我和他都很着急,却也没有什么妥善的办法,与此同时,总经理已经吩咐鑫皇公司开始备货。
  帮他办完这件事之后,老先生为了表示谢我,还特意让人给我送来了请柬,邀请我参加他几班的酒会,我很高兴,因为人数的限制,池总那天无法参加,只请了我。酒会的会场气派华丽,持续时间很长,来参加的基本都是一些上流人群。当我开车往回返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外边下着很大的雨,路上清静的很,雨水打在挡风玻璃上啪啪的响,由于车内外的温差,过一会车窗就起了雾,我只好不断地开冷风吹一下玻璃。
  野蛮上司的情惑148
  我住的那个酒店离老先生请酒会的地方很远,我必须要经过过机场,然后从高速路旁的一条小路穿过,那是去到我们酒店的一条近路,刚来的时候老先生他们带我走垢次,所以我比较记得。经过那里要翻垢个较陡的山坡,所以车辆很少,一般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司机很少敢往这边开。我翻过第一个山坡,再往下边就是一个很急的转弯,虽然我已有所准备,但是我的车速还是过快了,雨下的很大,路面又湿又滑,我的车子左右摇摆一晃一晃的开始发飘,我踏下刹车,车速猛的减了一下,但车子立刻失去了控制,车开始滑轮起来,我马上松开脚,拼命拽住方向盘,这时弯已经快转不过来了,在那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我把车的方向调整好,接着又是一脚有力的刹车,只听到发出一阵橡胶磨擦地面一样难听的的声音,车子随后滑出了十几米远,车**朝前,车头朝住刚开过的方向停住了。
  这时的我已经是一身的冷汗,手紧握着方向盘不断发抖,手心也全都是汗,幸亏马路上没有其他的车辆,要不然我现在应该连人带车在山坡底下了。
  我把手从方向盘上松了下来,我试图着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重新启动着车子,把车子的方向调换了过来,慢慢的开动着车子,开到弯道的尽头的时候,看见路边不远处停着一辆车。开到近处一看,那里停着一辆保时捷,车的右侧撞在了山崖边上,右边的门已经全瘪了,我在看看那辆车的位置,可以显然证明这辆保时捷和我刚才的处境遭遇是完全一样的,但说明他的车速应该比我当时还要快些,从那部车的方向来看,他的车身是直的,一定是车的速度过快而且雨天路滑,急拐弯的时候车子甩了出去,再说了现在又是下雨天很难刹得住车的。
  我缓缓地把车子从那辆车的旁边开过,头却一直看着那辆车,看清了那是一辆豪华的保时捷suv,里边开车的人双手环抱着方向盘头伏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我想应该是受伤了,但不知道他的伤势怎么样,严不严重。我回过头看着前面的路定了定神,没有把车子停下来,而是径直的向前开去,就在车子将要离去的一刹那,我又不自觉地把头侧过来瞥了一眼车里的那个人。
  我缓缓地加着油门,转眼已经把车子开出了一百多米的位置,我默默地回想着,没错,刚才经过那里虽然灯光很暗,我仍能够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来,车上还有人。脑子里面都是那辆车和车上的那个人,我把车速加快了起来,车越来越快,突然我自己猛的一个急刹车,车嘎吱一声停住了,我的身子随之往前倾了一下,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手扶着方向盘,呆呆地坐在驾驶室上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阵我才回过神来,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把车沿路倒了回去,倒到刚才车事故的车旁。
  车子停了下来,我往车里一看,车上果然有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受了伤,看起来年纪很大,头发两鬓已经斑白,头上有一点外伤,应该是撞击到方向盘上的,现在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我赶快的从车里找到纸巾,把老者受伤的伤口擦干净,发现受伤的位置并不严重,但是他现在应该是处于昏迷状态。保时捷的安全性能果真名不虚传,贵车就是贵车啊。在他的身上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伤口,那么可以证实他应该只是昏过去,一定是由于出事故时车子撞击到山崖边强烈震荡的缘故了。
  我把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罩在他的肩膀和头上,然后把他的车钥匙给拔了下来,防止被人开走。打开车门连扶带抱地拖着他向我的车字缓缓走去。雨越下越大,雨水啪啪的打在身上有些疼痛,像是被人用手指头弹住般。那个人被雨水一淋,好象有些知觉,**了几声,我把嘴凑到他耳朵旁边,一字一句地对他说:“你现在已经出了车祸,我把你扶到我的车上然后送你去医院,你不用担心。”也不知道他是否听明白,但是我扶着他说的时候语句清晰却很是吃力。
  把他扶上了车,让他在副驾驶的位置躺好,自己随后也上了车,“砰”的一声用力把门关紧,衣服已经被雨水浸透了。门外的雨声小了些,我的心随之也稍稍安定了一些,可是这附近那么的偏僻,四处杳无人迹,现在我们能到哪里去找医院呢?把车子迷茫的往前开了一会,我隐隐的看到左边的岔路前有些微弱的灯光,就赶快的把车往那个方向开了过去,我大概记得那个地方,稀稀疏疏也没有几户人家,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去闯人家的门,在这么深夜里,谁也不会出来开门给我们的,说不定迎来一条恶犬还被咬一口,想想挺不值的。正在犹豫时,我忽然见到前边有一个停车场,停车场的棚下好像有几个人,正在那里避雨,恍如黑夜里见到些微的光芒,我的救命稻草来了。我立刻靠了过去,原来是两个年轻人,一个很壮实,另外一个稍微瘦弱一些,由于灯光比较微暗看不清他们的长相。见我开着车子直冲了过去,把他们都给吓了一跳,我打开车门跑下车,过去躲进了棚里,急急忙忙地告诉他们我遇到了点事情,我的朋友遭遇到了车祸,受伤了现在正在急着找医院呢,问他们这附近有医院吗?离这最近的医院在哪。
  看那两个年轻人应该是他们这里的本地人,望着我看似听明白了我的意思,比手划脚地告诉我去医院的方向,可是他们说的地方听起来很是曲折,我想现在已经这么晚了,而且还下着那么大的雨,万一走错了,那不是更加麻烦。我又得上哪里去再找人问呢,这三更半夜的。就努力着一遍一遍地想问清楚他们,偏偏这两个人的普通话也不怎么样,讲来讲去也讲不明白,我听得也是一头雾水。后来只见他二人用土著语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那个很壮实的年轻人告诉我,并附带有手势说,他们可以带我去医院,但之后我必须把他们送回到他们住的地方,我猛地点点头我很感激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