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
沈池墨听完程晓艾的话，再去看他爸和他爷爷，表情如出一辙，怪不得今天回来觉着气氛怪异，感情是怕自己赔本。
沈池墨放下筷子，“妈，我这不是为了促进消费么，放心，不会赔本的。”
沈池墨没说的是，对于打折的商品，大家本来就抱着一丝占便宜的心态，如今又能参加抽奖，奖品如此丰厚，谁不想参加？万一抽中了呢？
就冲着这些奖品，春节前三天，华星秋月人绝对不可能少，虽然产品利润不高，有些打折以后确实是赔本销售，但是有些东西利润高可以折中，再加上销量大啊，怎么会赔？
华星秋月刚刚开业，不闹大点儿，以后谁还记得他？
“你弄这么大，安保问题一定要注意，正赶着新春佳节，要注意安全。”沈潇提醒了一句。
“放心吧爸，安保团队早就准备妥当，现在人员齐备，监控设施也都到位。不能说一定井然有序，但是绝对不会出问题。”沈池墨说道。
沈潇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你要是人手不够，我倒是能给你找些身手好的已经退伍的军人。”
“真的啊，爸，那感情好，他们有工作没？”沈池墨一听高兴坏了。
“怎么？还想都弄到你集团里去？”沈潇挑眉问道。
沈池墨刚想点头，沈潇直接给了当头一棒，“想的美！人家都有正经工作，就是平时也出来兼职做些事情。”
“哦，兼职也行呀，人多力量大。”沈池墨也不在意，抽奖当天安保越完善越好。
“行，回头我把联系方式给你，你自己安排吧。”沈潇说道。
“谢谢爸。”
“先别着急谢我，我得问你个事儿。”沈潇提到正经事，也不吃饭了。
“您说。”
“我那天在军区看见吴成民了，你们最近在参加军需品的竞标？”沈潇问道。
沈潇这么一说，沈天河也愣住了，去看自家孙子。
沈池墨点点头，这事儿他可没跟他爸说，他爸从来都刚正不阿，他也不想走后门，只要产品过硬，价格公正，竞标成功几率很大，
“确实，做的是被服这一块儿。如果这次能够竞标成功，之后可能还会扩展。”沈池墨也没想隐瞒。
“小墨啊，跟爷爷说说，怎么就想到弄军需品了？”沈天河比较感兴趣。
“不瞒爷爷，我就是想啊，垄断全球所有军队的被服，做个世界第一！”沈池墨半开着玩笑。
沈潇轻咳一声，“好好说话！”
“哦。爷爷，你们一直想让我成为一名出色的军人，我这严重辜负了你们的期望，总想着能为部队做些什么，您放心，我们做的被服，质量绝对不含糊，价格绝对公正。”沈池墨说道。
沈天河听了以后乐呵呵的，“好啊，小墨有志气，不过爷爷可提醒你，做军需品可不同其他，所有都要以质量为先，万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沈池墨点点头，“放心吧，爷爷。”
“军需品不同政府其他部门采购产品，不过既然做了被服，军用帐篷之类的也可以跟上。至于你说的垄断全球，你痴人说梦也好，未来能实现也罢，都随你。如果这次竞标成功，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质量出了问题，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沈潇面色威严，语气冷硬，就跟下命令似的，死死地盯着沈池墨。
沈池墨站起身，身子崩地笔直，目光直视前方，脸上的笑容收起，带着从未有过的庄严，语气郑重，“是，保证质量，绝对不出问题！”
……
没等华星秋月开业，集团内部惊奇的发现，不仅韩璐不见了，就连最近人气高的金蔓羽也从星光传媒消失了。
而整个十二层是相当安静，从未有过的安静。
没有人传出关于这两个人的任何信息，仿佛这两个人从来没在星光传媒呆过一样。
还没从这两件事中缓过神来的众人，又被一个重磅□□惊到了。
即将上映的《清宫奴婢》上映时间推迟，所有宣传活动取消，听说要换主演。这下所有人都不淡定了，金蔓羽是得罪了哪位大神？瞬间跌落谷底啊！
百忙中的楚歆瑶自然也听说了这个消息，对此，她比所有人都震惊，能轻易换掉金蔓羽的不出意外就应该是沈池墨，难道是为了她吗？这真的可能吗？
无论其他人如何猜测，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离开了这座大厦，就意味着星途尽毁，以后永远都别想在这个圈子混了。
韩璐走了以后再无音讯，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儿。
金蔓羽自然是不甘心，离开星光传媒，直接去找她的靠山。
她这位靠山是她的以为表亲叔叔，名叫王成焕。王成焕为人光明磊落，本以为金蔓羽是可以提携的后辈，却不想刚进了圈子干出这等事儿，得了星河集团的消息，连门都没让她进。
金蔓羽一下子失去了所有，从此再不会掀起什么浪花。
……
没几天，华星秋月盛大开业，开业当天正好是星期六，与沈池墨预想的一样，整个星晨购物广场，层层爆满。
华星秋月内部更是人满为患。
超市外围的库房里，商品不间断地往前送，幸好仓库离这儿不算太远，再加上商品准备足够充足，不然绝对是要断货的架势。
沈清浅放了寒假，拉着程晓艾和顾玥婷也跑来凑热闹，走到门口的时候，好家伙，就跟不要钱似的。
三人一看，也别进去了，就这架势，沈池墨也不需要他们贡献那一点点营业额。
程晓艾和沈清浅眼尖啊，扫过总服务台，就看见了楚歆瑶一身工作制服在那儿忙活，来来往往的顾客繁多，三个人在那儿站了半天，愣是没有机会上去搭话。
“我上次都没问，歆瑶这姑娘在小墨公司里是做什么的？”程晓艾他们往外走聊起了楚歆瑶。
这么一说，沈清浅也不清楚，“我也没问，不过就看她现在这亲和劲儿，绝对是个顶好的姑娘。”
“我看也是，比你强多了，看看人家姑娘稳稳当当的，看看你，一天天的到处乱窜，没个稳当时候。”程晓艾开始炮轰沈清浅。
“我倒觉着清浅性子好，活泼，也不想那么多，天天多开心。”顾玥婷挎着程晓艾的胳膊笑着说道。
“对吧，舅妈，我也觉着我挺好的。”沈清浅得意洋洋，“妈，舅妈，他们都忙，咱们去别的楼层转转，昨天小墨可是主动奉献出了一张卡，他可说了，相中什么，随便刷！”
“买不买东西，我不感兴趣，我是在想，你弟弟那天对人家姑娘又搂又抱的，怎么这几天也没听他提起歆瑶，这孩子，怎么这么笨，这么好的姑娘都不知道主动一点儿，真是想气死我。”程晓艾一边走一边感叹。
顾玥婷笑的停不下来，“姐，不是我说你，你们两家就没个结婚早的，你们都不带好头，还想着小墨这么早结婚？再说了，这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你这太着急了。”
“明年不就到了？再说了，他步入社会早，跟那些还没毕业的孩子不一样，早点儿结婚有个人帮衬着也是应该的。”
几人聊来聊去的，又牵扯到沈池墨的婚姻大事上来了。
华星秋月开业三天，营业额比预期的情况还高出百分之二十，可谓是开门红。
本来是要开庆功宴的，但是临近春节大酬宾，沈池墨将时间定在了年后。
从开业结束，到春节大酬宾，所有人都在忙，根本没时间休息，商场每天九点半关门，华星秋月的时间也定在了九点半。
可是九点半没有顾客，工作人员还得准备第二天的货，所有货品都要盘查，每项库存都要核对，哪怕是一条毛巾，一支棒棒糖，绝对不能出现失误，这些日子一忙就是后半夜。
普通的工作人员还好，毕竟都是倒班制，还可以休息。
楚歆瑶这种完全脱不开身，一连半个月，每天只睡了四个小时，第二天还要继续忙。
沈池墨也没好到哪儿去，连着半个月都没回家，一直睡在公寓，吃的跟楚歆瑶他们一起，都是盒饭。
按照开业三天的人流量计算，恐怕春节前三天还会更多，公司内部凡是能抽调的人手，经过简单培训，熟记超市规章制度，全都安排进了超市里帮忙。
如预期的一样，腊月二十六一大早，还没到营业时间，星晨购物广场门前就已经人满为患。
三天下来，提前准备好的奖券都没够用，楚歆瑶特意派人又打印了一批，这才算是将这三天过完。
除夕当天上午，安保进入一级戒备，抽奖的地点特意选在了商场最宽敞的一楼最中心展台处，有时候会有车展之类或者宣传活动，所以地方相当宽敞。
来抽奖的人数完全超出了沈池墨的预期，幸亏他爸给他介绍了一部□□手好的人，不然心里还真的没底。
整个抽奖过程十分顺利，有公证处的职员，电视台的记者，也没有喊不公平的。
抽奖活动持续了两个小时，中奖的顾客简直就要飘起来了。
没中奖的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有什么不满。重在参与么，再说了，他们今年的年货可比往年便宜不少，东西齐全又新鲜。
因为是除夕当天，中午星晨购物广场全部关闭，员工要回家过年。
由于华星秋月的关系，很多家远的员工都没来得及坐上车回家，沈池墨特意让黎昕安排了酒席，让这些不能按时回家的员工能吃上年夜饭。
一切工作完毕，可以回去休息的时候，楚歆瑶这半个月一直绷着的这条弦终于可以松开了。
看着大家回家过年的过年，准备去聚餐的聚餐，还有不少人知道楚歆瑶家在国外，想邀请她一起回家过年的，都被她拒绝了。
这么多年她和楚宏在国外，已经很久没过春节了，她现在就想好好洗个澡，睡上个三天三夜再说。
看着大家开开心心地离开，楚歆瑶也开始往外走。
这些天话说的有点儿多，嗓子有些哑，往外走的时候，头有些晕，楚歆瑶倒是没在意。可能就是这些日子睡太少的原因。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有多不好。
沈池墨本来准备回家，可是还没等出发呢，就接到程晓艾电话，下了死命令让他带楚歆瑶回去过年。说人家姑娘一个人在国内不容易，最近又这么忙，总得给姑娘补补。
沈池墨有些头疼，哪有大过年随便带姑娘回家吃饭的？他有些后悔这几天在他妈的追问下跟她说楚歆瑶的状况。
最后只能说先问问人家姑娘同不同意再说，程晓艾这才挂断电话。
除夕都放了假，沈池墨也不觉着自己多金贵，自己开车比较方便，车子就停在星晨购物广场后门员工通道处，他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陆陆续续离开的员工，就是没看见楚歆瑶。
眼看着都没人了，又等了十多分钟，才看见楚歆瑶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走出来。
只是这脚步踉跄，脸色发红，出来以后，冷风吹过，她还下意识地紧了紧自己的衣服。
沈池墨蹙了蹙眉，她不是有司机有车么？怎么今天没人来接？
沈池墨等了几秒钟，发现楚歆瑶一个人晃晃脑袋往马路上走，他开车跟上，再一看，这姑娘挥手这是准备打车？
沈池墨靠边停车以后从车上下来走到楚歆瑶身边，“不舒服？”
楚歆瑶揉揉太阳穴，“有点儿头疼。”
“你们家司机呢？”沈池墨听着楚歆瑶的声音比刚刚活动时候还沙哑，看这状态是发烧了吧！
“我让张叔他们回家过节了。”
“上车！”沈池墨声音微凉，目光凛冽。
“不用，我打车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楚歆瑶摇摇头，本能地不想麻烦沈池墨。
沈池墨外衣都没穿，就穿了个毛衣，一开车门就是个透心凉。听了楚歆瑶的话，一把拽起她的胳膊，将人塞在了副驾驶上。
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道，“什么时候了？还逞强！”
楚歆瑶感觉自己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浑身上下特别冷，一点儿都不觉着暖和。
没得到回应的沈池墨一看她的动作，把空调开到最大，还将自己的大衣拿过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谢谢。”楚歆瑶意识还是清醒的，道了一声谢，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沈池墨放下筷子，“妈，我这不是为了促进消费么，放心，不会赔本的。”
沈池墨没说的是，对于打折的商品，大家本来就抱着一丝占便宜的心态，如今又能参加抽奖，奖品如此丰厚，谁不想参加？万一抽中了呢？
就冲着这些奖品，春节前三天，华星秋月人绝对不可能少，虽然产品利润不高，有些打折以后确实是赔本销售，但是有些东西利润高可以折中，再加上销量大啊，怎么会赔？
华星秋月刚刚开业，不闹大点儿，以后谁还记得他？
“你弄这么大，安保问题一定要注意，正赶着新春佳节，要注意安全。”沈潇提醒了一句。
“放心吧爸，安保团队早就准备妥当，现在人员齐备，监控设施也都到位。不能说一定井然有序，但是绝对不会出问题。”沈池墨说道。
沈潇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你要是人手不够，我倒是能给你找些身手好的已经退伍的军人。”
“真的啊，爸，那感情好，他们有工作没？”沈池墨一听高兴坏了。
“怎么？还想都弄到你集团里去？”沈潇挑眉问道。
沈池墨刚想点头，沈潇直接给了当头一棒，“想的美！人家都有正经工作，就是平时也出来兼职做些事情。”
“哦，兼职也行呀，人多力量大。”沈池墨也不在意，抽奖当天安保越完善越好。
“行，回头我把联系方式给你，你自己安排吧。”沈潇说道。
“谢谢爸。”
“先别着急谢我，我得问你个事儿。”沈潇提到正经事，也不吃饭了。
“您说。”
“我那天在军区看见吴成民了，你们最近在参加军需品的竞标？”沈潇问道。
沈潇这么一说，沈天河也愣住了，去看自家孙子。
沈池墨点点头，这事儿他可没跟他爸说，他爸从来都刚正不阿，他也不想走后门，只要产品过硬，价格公正，竞标成功几率很大，
“确实，做的是被服这一块儿。如果这次能够竞标成功，之后可能还会扩展。”沈池墨也没想隐瞒。
“小墨啊，跟爷爷说说，怎么就想到弄军需品了？”沈天河比较感兴趣。
“不瞒爷爷，我就是想啊，垄断全球所有军队的被服，做个世界第一！”沈池墨半开着玩笑。
沈潇轻咳一声，“好好说话！”
“哦。爷爷，你们一直想让我成为一名出色的军人，我这严重辜负了你们的期望，总想着能为部队做些什么，您放心，我们做的被服，质量绝对不含糊，价格绝对公正。”沈池墨说道。
沈天河听了以后乐呵呵的，“好啊，小墨有志气，不过爷爷可提醒你，做军需品可不同其他，所有都要以质量为先，万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沈池墨点点头，“放心吧，爷爷。”
“军需品不同政府其他部门采购产品，不过既然做了被服，军用帐篷之类的也可以跟上。至于你说的垄断全球，你痴人说梦也好，未来能实现也罢，都随你。如果这次竞标成功，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质量出了问题，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沈潇面色威严，语气冷硬，就跟下命令似的，死死地盯着沈池墨。
沈池墨站起身，身子崩地笔直，目光直视前方，脸上的笑容收起，带着从未有过的庄严，语气郑重，“是，保证质量，绝对不出问题！”
……
没等华星秋月开业，集团内部惊奇的发现，不仅韩璐不见了，就连最近人气高的金蔓羽也从星光传媒消失了。
而整个十二层是相当安静，从未有过的安静。
没有人传出关于这两个人的任何信息，仿佛这两个人从来没在星光传媒呆过一样。
还没从这两件事中缓过神来的众人，又被一个重磅□□惊到了。
即将上映的《清宫奴婢》上映时间推迟，所有宣传活动取消，听说要换主演。这下所有人都不淡定了，金蔓羽是得罪了哪位大神？瞬间跌落谷底啊！
百忙中的楚歆瑶自然也听说了这个消息，对此，她比所有人都震惊，能轻易换掉金蔓羽的不出意外就应该是沈池墨，难道是为了她吗？这真的可能吗？
无论其他人如何猜测，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离开了这座大厦，就意味着星途尽毁，以后永远都别想在这个圈子混了。
韩璐走了以后再无音讯，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儿。
金蔓羽自然是不甘心，离开星光传媒，直接去找她的靠山。
她这位靠山是她的以为表亲叔叔，名叫王成焕。王成焕为人光明磊落，本以为金蔓羽是可以提携的后辈，却不想刚进了圈子干出这等事儿，得了星河集团的消息，连门都没让她进。
金蔓羽一下子失去了所有，从此再不会掀起什么浪花。
……
没几天，华星秋月盛大开业，开业当天正好是星期六，与沈池墨预想的一样，整个星晨购物广场，层层爆满。
华星秋月内部更是人满为患。
超市外围的库房里，商品不间断地往前送，幸好仓库离这儿不算太远，再加上商品准备足够充足，不然绝对是要断货的架势。
沈清浅放了寒假，拉着程晓艾和顾玥婷也跑来凑热闹，走到门口的时候，好家伙，就跟不要钱似的。
三人一看，也别进去了，就这架势，沈池墨也不需要他们贡献那一点点营业额。
程晓艾和沈清浅眼尖啊，扫过总服务台，就看见了楚歆瑶一身工作制服在那儿忙活，来来往往的顾客繁多，三个人在那儿站了半天，愣是没有机会上去搭话。
“我上次都没问，歆瑶这姑娘在小墨公司里是做什么的？”程晓艾他们往外走聊起了楚歆瑶。
这么一说，沈清浅也不清楚，“我也没问，不过就看她现在这亲和劲儿，绝对是个顶好的姑娘。”
“我看也是，比你强多了，看看人家姑娘稳稳当当的，看看你，一天天的到处乱窜，没个稳当时候。”程晓艾开始炮轰沈清浅。
“我倒觉着清浅性子好，活泼，也不想那么多，天天多开心。”顾玥婷挎着程晓艾的胳膊笑着说道。
“对吧，舅妈，我也觉着我挺好的。”沈清浅得意洋洋，“妈，舅妈，他们都忙，咱们去别的楼层转转，昨天小墨可是主动奉献出了一张卡，他可说了，相中什么，随便刷！”
“买不买东西，我不感兴趣，我是在想，你弟弟那天对人家姑娘又搂又抱的，怎么这几天也没听他提起歆瑶，这孩子，怎么这么笨，这么好的姑娘都不知道主动一点儿，真是想气死我。”程晓艾一边走一边感叹。
顾玥婷笑的停不下来，“姐，不是我说你，你们两家就没个结婚早的，你们都不带好头，还想着小墨这么早结婚？再说了，这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你这太着急了。”
“明年不就到了？再说了，他步入社会早，跟那些还没毕业的孩子不一样，早点儿结婚有个人帮衬着也是应该的。”
几人聊来聊去的，又牵扯到沈池墨的婚姻大事上来了。
华星秋月开业三天，营业额比预期的情况还高出百分之二十，可谓是开门红。
本来是要开庆功宴的，但是临近春节大酬宾，沈池墨将时间定在了年后。
从开业结束，到春节大酬宾，所有人都在忙，根本没时间休息，商场每天九点半关门，华星秋月的时间也定在了九点半。
可是九点半没有顾客，工作人员还得准备第二天的货，所有货品都要盘查，每项库存都要核对，哪怕是一条毛巾，一支棒棒糖，绝对不能出现失误，这些日子一忙就是后半夜。
普通的工作人员还好，毕竟都是倒班制，还可以休息。
楚歆瑶这种完全脱不开身，一连半个月，每天只睡了四个小时，第二天还要继续忙。
沈池墨也没好到哪儿去，连着半个月都没回家，一直睡在公寓，吃的跟楚歆瑶他们一起，都是盒饭。
按照开业三天的人流量计算，恐怕春节前三天还会更多，公司内部凡是能抽调的人手，经过简单培训，熟记超市规章制度，全都安排进了超市里帮忙。
如预期的一样，腊月二十六一大早，还没到营业时间，星晨购物广场门前就已经人满为患。
三天下来，提前准备好的奖券都没够用，楚歆瑶特意派人又打印了一批，这才算是将这三天过完。
除夕当天上午，安保进入一级戒备，抽奖的地点特意选在了商场最宽敞的一楼最中心展台处，有时候会有车展之类或者宣传活动，所以地方相当宽敞。
来抽奖的人数完全超出了沈池墨的预期，幸亏他爸给他介绍了一部□□手好的人，不然心里还真的没底。
整个抽奖过程十分顺利，有公证处的职员，电视台的记者，也没有喊不公平的。
抽奖活动持续了两个小时，中奖的顾客简直就要飘起来了。
没中奖的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有什么不满。重在参与么，再说了，他们今年的年货可比往年便宜不少，东西齐全又新鲜。
因为是除夕当天，中午星晨购物广场全部关闭，员工要回家过年。
由于华星秋月的关系，很多家远的员工都没来得及坐上车回家，沈池墨特意让黎昕安排了酒席，让这些不能按时回家的员工能吃上年夜饭。
一切工作完毕，可以回去休息的时候，楚歆瑶这半个月一直绷着的这条弦终于可以松开了。
看着大家回家过年的过年，准备去聚餐的聚餐，还有不少人知道楚歆瑶家在国外，想邀请她一起回家过年的，都被她拒绝了。
这么多年她和楚宏在国外，已经很久没过春节了，她现在就想好好洗个澡，睡上个三天三夜再说。
看着大家开开心心地离开，楚歆瑶也开始往外走。
这些天话说的有点儿多，嗓子有些哑，往外走的时候，头有些晕，楚歆瑶倒是没在意。可能就是这些日子睡太少的原因。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有多不好。
沈池墨本来准备回家，可是还没等出发呢，就接到程晓艾电话，下了死命令让他带楚歆瑶回去过年。说人家姑娘一个人在国内不容易，最近又这么忙，总得给姑娘补补。
沈池墨有些头疼，哪有大过年随便带姑娘回家吃饭的？他有些后悔这几天在他妈的追问下跟她说楚歆瑶的状况。
最后只能说先问问人家姑娘同不同意再说，程晓艾这才挂断电话。
除夕都放了假，沈池墨也不觉着自己多金贵，自己开车比较方便，车子就停在星晨购物广场后门员工通道处，他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陆陆续续离开的员工，就是没看见楚歆瑶。
眼看着都没人了，又等了十多分钟，才看见楚歆瑶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走出来。
只是这脚步踉跄，脸色发红，出来以后，冷风吹过，她还下意识地紧了紧自己的衣服。
沈池墨蹙了蹙眉，她不是有司机有车么？怎么今天没人来接？
沈池墨等了几秒钟，发现楚歆瑶一个人晃晃脑袋往马路上走，他开车跟上，再一看，这姑娘挥手这是准备打车？
沈池墨靠边停车以后从车上下来走到楚歆瑶身边，“不舒服？”
楚歆瑶揉揉太阳穴，“有点儿头疼。”
“你们家司机呢？”沈池墨听着楚歆瑶的声音比刚刚活动时候还沙哑，看这状态是发烧了吧！
“我让张叔他们回家过节了。”
“上车！”沈池墨声音微凉，目光凛冽。
“不用，我打车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楚歆瑶摇摇头，本能地不想麻烦沈池墨。
沈池墨外衣都没穿，就穿了个毛衣，一开车门就是个透心凉。听了楚歆瑶的话，一把拽起她的胳膊，将人塞在了副驾驶上。
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道，“什么时候了？还逞强！”
楚歆瑶感觉自己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浑身上下特别冷，一点儿都不觉着暖和。
没得到回应的沈池墨一看她的动作，把空调开到最大，还将自己的大衣拿过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谢谢。”楚歆瑶意识还是清醒的，道了一声谢，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