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节
  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霸道而强势
  四道黑人影穿过了层层宫墙,避开了一波又一波的侍卫,沿着之前预定好的路线朝着新华局而去。
  “看来那大叔没有骗我们,果然从这条路走是对的。”落绯烟如闲庭信步,一边闪躲着侍卫的追查,还能空出闲情来八卦。
  “啧,真没想到啊,那样的废材居然就是奕苍劾,简直是刷新了我对皇帝的认识!”落绯烟喋喋不休,“诶,我,刚才我们离开的时候,我瞧着他看月公那目光不太对劲啊。”
  “钟琉璃,我跟你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落绯烟不悦了,她不喜欢自言自语。
  眼看前面是座更高的墙壁,钟琉璃将月止戈抱得更紧了一些,她漫不经心应了声,“在听。”
  得到了答案,落绯烟满意的继续,“那家伙虽然年纪是大了点,不过长得还不错,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得,就跟二十几岁的伙一样,要不是时间不对,我还真想下手试试是什么感觉,那皮肤摸起来应该很舒服,嘿嘿嘿”
  落绯烟肆无忌惮的发出了淫荡的笑声。
  黄琮激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下意识将速度放慢,跟在了钟琉璃身后。
  月止戈双手环住在钟琉璃的脖上,他的目光上抬,注视着钟琉璃冰冷的脸庞,她在想什么?似乎有些走神了。
  跨过那道高墙,眼看就要到达新华局了,月止戈将脑袋埋在钟琉璃的胸口,轻轻的蹭了蹭。,就像是邀宠的猫,贪恋着主人身体的温度和味道。
  钟琉璃无动于衷,因为她的确走神了,她再想之前的猜测。
  如果,刚才见到的就是奕苍劾本人,那么关于他胆懦弱,不理朝政的传言就可以得到证实了。
  而钟琉璃的脑海中,某些事情也逐渐开始联系起来,所有的人,就像是一盘散棋,表面看来,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可是现在,钟琉璃已经隐约猜出了他们彼此之间的人联系,棋盘的各个棋之间开始牵拉出了一条线,将他们都联系在了一起。
  微凉的舌尖划过脖颈的皮肤,打着旋儿,轻轻地咬了一口。
  钟琉璃浑身如触电了一般微微颤栗了一下,脚法顿时一乱,身体趔趄着差点摔倒。
  “你做什么?”钟琉璃忍着痛,无奈的看向怀中不安分的某只妖孽。
  月止戈凤眼一眯,放在钟琉璃脖上的手掌顺着钟琉璃的衣领往里面缓缓探了进去,冰凉的手掌夹裹着冷气在脊背上着,时而挑拨,时而轻点,明明那般寒冷,却让钟琉璃浑身都灼烧了起来。
  他的笑就像是开到荼靡的曼陀罗,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中被点起了一簇火苗,因为月止戈的越烧越旺,身体恨不得软成一滩泥,又热的如同一团火。
  钟琉璃知道自己动情了,无奈嗔道,“别闹了。”
  一张口,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嗓有些哑了,
  月止戈有些懊恼,他攀附在钟琉璃的身上,犹如菟丝花,恨不得融入对方的体内,他钟琉璃的胸口,气息紊乱,“讨厌冬天。”他低沉着嗓抱怨。
  “衣服太多了,不方便啊。”月止戈一本正经的嘟囔,脑袋又在钟琉璃的胸口蹭了蹭。
  钟琉璃咬着牙,对于月止戈,她似乎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别闹。”
  打不得,骂不得,最后只能无奈的叹息。
  月止戈不甘心的哼了一声,将手掌从钟琉璃的衣服里拿了出来,但是下一刻,他出的话却让钟琉璃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树上。
  他,“阿璃,我。”
  钟琉璃痛苦的闷哼一声,在撞上树的那一瞬,她抱着罪魁祸首转了方向,让自己的后背撞了上去。
  树枝莎莎作响,树上仅剩的几片树叶随之哗哗落下。
  钟琉璃害怕被人发现,忍着痛意飞快隐入了墙角里。
  落绯烟轻功极好,想必已经不见了身影。
  黄琮倒是跟在钟琉璃身后,见到这一幕,惊的下巴都快掉了。
  “别管我,跟上落绯烟。”钟琉璃将月止戈松开,朝黄琮。
  黄琮又看了看月止戈,月止戈此刻哪还有心思管他,只一脸难过的看着钟琉璃,双手更是毫不忌惮的作势就要掀开钟琉璃的衣服查看。
  这还了得,非礼勿视啊。!
  黄琮跑的飞快。
  “让我看看你的伤。”月止戈心疼的不行。
  钟琉璃哪能让他看啊,刚忙阻止,“就撞了一下,我没事。”
  月止戈瞪她道,“万一刮破皮了感染了就麻烦了,我就看一眼。”
  钟琉璃哭笑不得,将月止戈乱摸的双手紧紧拽住,“月止戈,你别闹了。”
  月止戈不开心,脸上的神情瞬间冷了下来,抽回手,侧过身体傲娇冷哼,“你是在怪我?”
  “没有,我哪敢怪你啊。”钟琉璃也是出了奇的耐心,“我们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你那样闹,我只是撞了一下倒没什么,万一引来了追兵就不好了。”
  月止戈突然转身,一把将钟琉璃紧紧抱住,不由分,直接强吻了过去。
  钟琉璃惊愕之余,便是无奈和心疼,这个家伙是在埋怨她来晚了吗?
  所有的话语声都淹没在了急切热烈的亲吻里面,微冷的舌头强势滑入对方的口中,的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多久了,他有多久没有抱过她,亲过她,过她了。
  “阿璃,我想你,好想你”破碎的情话溢出口,却填满了空虚的内心。
  月止戈在情事方面总是霸道而,他用力地探索着钟琉璃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恨不得将她吞入口腹,让她与自己结为一体,一生一世都无法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气喘吁吁的拥抱着,钟琉璃感觉到了月止戈身体的颤抖,还有他下体的坚硬。她没有资格取笑对方,因为与月止戈想比,她的来的一样热烈凶猛,她的身体从未有过的空虚和寂寞,她的脑一片空白,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是被月止戈抱着,她恐怕就要下去了。
  “阿璃,阿璃,阿璃”月止戈一声一声的唤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