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那我现在怎么办?”金旺小声问,“小姐,那柳姨娘,您是……”
  李满多将他抓进一些,“你先去打听打听孩子的生辰?!往后的事情在说。”
  金旺却一惊,“这生辰,生辰还有假?”正常情况下,生辰八字可是极重要的,谁脑抽的该自己八字出生时辰。
  李满多小声道,“我有确切的消息,柳姨娘的孩子假抱了时辰”
  金旺一脸不相信,“您那儿来的消息?什么门道?也给我透漏一点?”
  “去……”李满多道,“赶紧去打听,这事儿瞧瞧进行,宁可慢些打听,也不要露了马脚。”
  “哦!好,我明白。”
  李满多四处看了一下,最后悄声道,“那个,什么破世子的事情,你也打听着,直接告诉我,别告诉九哥!”
  “啊?为什么?”金旺一脸愤慨,“我,我是九哥的人呢,九哥问我话,我当然要如实告诉,九哥对我这么好,我才不背叛九哥呢!”
  李满多眼一抬,冷哼一声,“成,那你以后找对你好的九哥要月钱吧。我不打扰你对九哥的衷心了。我,先走了!”李满多想了一下,摸出几颗制钱放在了桌上,转身就离开……
  金旺脸色一变,赶紧跟在李满多身后,一脸赔笑,“您,您说这话,谁不知道你才是对我们九哥最好的人呢,九哥的话我当然要听,不过姑奶奶您的话,我更是要千倍百倍的听,有您的话在前边,九哥的话,那就选择性的听嘛……十一娘,要不,我给您雇顶轿子……你走回去,晒黑了,九哥可会心疼。”
  李满多却没搭理他,发觉不对劲的金旺顺着李满多李的目光往上看,就看见站在天桥上那两个指点江山的贵人正用扇子半遮住脸,看着两人,被李满多瞧着,也不避开,就那么直溜溜的瞧了过来……
  李满多看不太真切,只是心里实在不太舒服,问金旺,“看着那两人了吗?”
  “啊,看见了!”
  “骂他们!”
  “骂,骂,怎,怎么骂?为什么骂他们呀?”金旺看着两个人,衣着不凡,气宇轩扬,可不是什么一般人,见着李满多转身而走,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
  他要是不骂,李满多肯定不放过他,他咬住牙,唏嘘的抬起兰花指,十分心虚的道,“你们两个,看,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美人吗……哎呀,吓死我了……等等我呀,十一娘。”
  天桥上的两人,“……”
  拐了两个弯,李满多正准备回去,那边金旺却追上来,拉着她看,“十一娘,看……”
  “看什么看?”
  “怀宁世子。”
  李满多眼睛一亮,拽着他直接往柱子后边去了,从柱子外,怀宁世子正带着几个人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
  李满多一看,顿时眉开眼笑,“这叫什么?”
  “到嘴的鸭子?踩狗屎运?”
  “啥!”
  “这是天下掉馅饼,砸我们脑袋上了!”
  “上你个头!”李满多道,“这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走,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哈哈,送上门的不吭是傻瓜!给我弄件衣服去。”
  “上哪儿给你弄!”
  李满多道,“把你的给我也成!”
  金旺,“……”他穿啥?女装吗?
  正文 第二十二章金灿灿的拜帖
  李满多换件衣服出来,立马成贵公子,她才十四岁,身体还没发育开,不过眉眼已经看得出是个美人,美公子。金旺也换了一声破难衣服,还用一个是破帽子把脑袋遮住。
  金旺抱着个小花瓶,跟在李满多一边,小声问,“这,行吗?”
  “试一试不就知道。”李满多看他,将他帽子一拉道,“再装的没有见过世面一点就更好了。”
  两人看着怀宁世子一行人过来,抱了花瓶就冲过去,走到怀宁世子一侧,她将金旺往怀宁世子身上一推,金旺大叫一声摔地上,抱着的花瓶哗啦一声碎成块!
  金旺脸色一暗,抱着碎瓶子哇的一声就哭起来,“大,大,我的古董花瓶,啊……天呀,这是我家传了好几辈的花瓶,给,给你给我打碎!哎哟喂……”
  怀宁世子楞了一下,旁边的人正要大声呵斥起来,李满多却先声夺人,大声的呵斥起来,“放肆的东西?你在干什么?世子爷,你不要惊慌,我看的很清楚,死这狗奴才拿东西不稳,自己打碎了,口空白牙的诬蔑人?放肆的东西,你可知得罪世子爷是什么下场。”转身又对着怀宁世子告罪。
  “还请世子爷恕罪,我这家奴,办事慌张,他惧怕罚他才口出狂言的,还请世子爷不要跟一个奴才一般见识,不过是几两银子的花瓶,不值当什么钱?”
  “公子,这可是传了几百年的老物件,怎么才值几两,你,大公子还等着您当了花瓶,给他请大夫抓药呢?瓶子没了,难不成你要再去那赌坊玩两把,我知道你赌艺精湛,可是被老爷知道了会打断你的腿的,你可千万不要去……”
  李满多大声呵斥起来,“还不闭嘴,世子爷,您先请吧。这件事情,我自己处理就好。”
  怀宁世子是眼睛一亮,“兄台也会玩一两手?”
  李满多道,“略懂一二,牌九麻将懂一些,掷色子也会一点。”
  怀宁世子道,“我也正想去玩玩,不如这样吧,你跟我去玩,就站我一边,这瓶子多少钱,我买了!”
  “好好好!”金旺捡起地上的瓶子道,“一来您不用亲自下场,二来瓶子也可以卖了,正是一举两得。”
  李满多故作矜持,呵斥一声,“少这么三说两声的胡说八道,怎么能这么坑世子爷呢,这不是我们的家风。”
  华宁世子道,“既是同道中人,一起玩。我跟你说,前两天我遇着一个麻将高手,赢了好几百两,可我把我郁闷死了,今儿他可要跟我挑战了,兄台,我就想着看你露两手,兄台,你这手。”
  李满多摇了一下自己包裹的跟粽子一样的手道,“被板子给打的,呵呵,其实世子,麻将呀,其实说起来也就那么回事儿?”李满多一副我什么都看透的样子,忽悠起怀宁世子来,“其实打麻将这个东西呢,要这么看,你可以说是……又可以不是……”
  “你这手这样,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打麻将用的是脑子又不是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