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第三十一章
知道曲泽合是单身主义的瞬间, 杜航航当初想买曲嘉乐，但发现曲嘉乐是非卖品，那种欲买无门的无力感再次涌上来。
该说，曲嘉乐不愧是由曲泽合他们主持设计的吗？
为什么这种坑死人不偿命的感觉，这么的相似？
杜航航是一个很渴望家庭生活，希望人生旅途上能有人陪伴的性子, 所以很难去理解, 为什么会有人想单身到底？
难道一个人磕磕碰碰的生活, 不害怕寂寞吗？
虽然不会因为寂寞而接纳另一个人, 但不管怎么说, 生活轨迹和另一条线产生交集的时候, 那种幸福感还是让人想想都会笑出来的。
转头偷偷捏了一把自己的腿, 杜航航想到这里鄙视了自己一下。
一定就是这种“只记好的，差的完全都记不住”的想法, 才让自己一下子攒齐四位前任吧？
人是社会性动物, 喜欢独来独往的, 一般都有什么愿意。
是感情受伤？童年痛苦？基友背叛？初恋车祸？还是什么？
杜航航的联想能力很好, 一时间看过的美剧、英剧、韩剧和大陆剧全部涌出来提供素材，在内心默默的翻找着曲泽合选择独身的理由。
_(:3」∠)_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曲泽合听到杜航航半天不说话, 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咳，就是想到一个朋友, 他和你差不多，单身主义的坚定簇拥。”杜航航笑了笑，开始在内心立刻虚构出来这么一个朋友, 开始和曲泽合继续聊下去，“他选择单身因为挺多的事情，所以听你这么说，我一下子就想到了。”
一般来说，曲泽合应该顺着这个话题问一下，要不然杜航航实在不好往下编。
“哦？”曲泽合如杜航航希望的那样，顺势问了一句。
耶，话题开始成功~
眼神一亮的杜航航轻咳两声，“这个朋友家里面的事情很多，从小过的也挺没有安全感的。”
毕竟是两个人在八卦别人的事情，杜航航也不好说的再详细，反正这个所谓的朋友是杜航航编来套话的，说的简单一点，到时候自己才不会说出什么前后矛盾的东西。
“有道理，不少单身主义者都和成长环境有关系，也是挺难说的。”曲泽合说这话的时候，正在左转，表情从后视镜照出，杜航航眼尖的盯住一两秒。
神态自然放松，旁观者的诉述模式，很明显，不属于曲泽合的情况。
杜航航话锋一转，“不过我的这个朋友还是因为他初恋，以及哥们之间的纠葛，整个人颓废了很久，让我们这群朋友看着挺难受的。”
曲泽合挑挑眉，“我在军队呆的时间久，空闲的时候除了休息就是陪战友写信，看他们不少人也因为参军和恋人分别，也有些和身边的哥们有关系。”
爱人和兄弟的双重背叛，很容易把人推向痛苦的深渊。
但看曲泽合这个语气，明显就不属于这个情况。
杜航航觉得自己快编不下去了，别人说自己有个朋友的时候，大多都是说的自己，但现在自己编的这个朋友，只是为了想知道曲泽合的单身主义还有没有机会抢救一下。
心好累。
_(:3」∠)_
但对于杜航航来说，这点小困难算什么，这个虚构的朋友在经历了悲惨身世和双重背叛之后，又要去涉及搞基和身体隐疾的话题了。
↓
“不过还好，这个朋友突然发现自己的真爱是同性，对了，你对这个有什么看法吗？”杜航航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一些，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曲泽合。
“我不恐同，支持理解，虽然是异性恋，但也见过很多不错的同性恋人，他们过得很好。”曲泽合笑了笑，继续开车。
哦，那就不是因为基友。
“可惜，我朋友又查出了身体问题，咳，后来就单身了。”杜航航内心的小人已经尴尬到快要脱水了，为了套个话，自己也是蛮拼的。
可能曲泽合也被杜航航的叙述震了震，格外认真的转过头看着杜航航，“你这个朋友，还真的挺惨的。”
表情和神态都要给认真的十分，让杜航航都要为自己虚构的这个朋友点根蜡了。
然后，杜航航就忍不住的笑了，看着曲泽合眼睛弯弯，“你都知道我是瞎编的，还这么配合我说话做什么？”
“没有，我觉得你说的都是真的。”看着杜航航笑了，曲泽合也扬起嘴角，很明显，他早就看出来杜航航的话不对劲，但还是顺着说了下来。
“不要故意逗我。”杜航航笑着笑着舒了一口气，轻声的来了这么一句。
很尴尬不是吗？
明明知道这些话是假的，就是想委婉的问问你为什么要坚持单身主义，识破之后却不说，还配合的继续说。
总有一种皇帝新装的凉飕飕感。
杜航航坐在副驾驶上，低着头玩了玩自己的食指关节，没有再继续说话。
“我选择单身是因为觉得不需要，总觉得自己和其他人很难合拍，不想改变现在的生活。”曲泽合转头看了看杜航航，安静片刻来了这么一句，没有得到杜航航的回应，又语气放缓的解释了一句，“我没有逗你，编了一个朋友不可笑，很可爱。”
曲泽合和杜航航两个人又不是十七八的少年少女，已经不是情怀即诗的年纪了，像是刚才杜航航这么试探性的小技巧，曲泽合这个“大叔”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
两个人，不过是在换个说法，彼此的试探一下罢了。
“哦。”杜航航把尾音拉长，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转过头看着曲泽合的眼睛，没有说话。
意思很明显，你既然知道我在试探你，那应该也能明白，我为什么要试探你？
看了一样杜航航的演技，曲泽合没有说话，先是找到一个临时停车位，把车挺好挂挡之后，才看着杜航航，“我也有一个朋友，笑起来很可爱，人漂亮能干，工作积极出色，是个很好的妹子，但她一个人住，也没有男朋友，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单身主义。”
该脸皮厚的时候，一定不能退缩。
杜航航直视着曲泽合的眼睛，就敢肯定曲泽合说的这个朋友是自己，挑挑眉一字一句的回答，“那你的朋友绝对不是单身主义，她可能是已经有了目标，按照你说的，很有可能就是她的邻居或是朋友之类的，你说是不是？”
这话说完，曲泽合就笑了，探过身去从车副驾驶前面的盒子里拿出一个橙子，按照杜航航刚才教的办法掰开，然后自己留了一半，给杜航航了一半，“原来如此，那我的这个朋友可能很快就要结束单身了，给你分一半我喜欢的橙子。”
试一试，和别人生活有交集的感觉。
“走吧，去吃饭，请客哦。”杜航航得到了自己满意的态度，把橙子的皮剥掉，一瓣一瓣的往嘴里送，看着曲泽合吃完橙子，离开停车位继续开车，两个人走到餐厅。
下车的时候，曲泽合把车挺好之后去转到了副驾驶门口，帮杜航航打开了门，顺势下来的杜航航就自然的搭住了曲泽合的手臂，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喜欢吃鸡肉和牛肉，讨厌酸味过重的东西，水果和酸奶除外。”
“其实我不是特别挑食，但海鲜吃的很少，恩，你知道的，很喜欢吃橙子。”让杜航航挽住自己的手臂，曲泽合也开始介绍自己的生活习惯。
了解一个人，要先从他（她）爱吃什么开始。
杜航航和曲泽合正在抛却浪漫和暧昧，先从生活贴合度入手。
明明是停车场到餐厅的几步路，两个人却走了挺长的时间，等到了餐厅，已经能说出对方偏爱的菜色了。
杜航航看着对面正在和服务生低声说话的男人，左手的拳头在桌子上悄悄攥紧，这一次，没有气氛渲染和伏笔铺垫，把所有的话都说明白，直白的说出自己想要的，然后，拿下曲泽合。
而这边点完餐的曲泽合看着杜航航，也有些在适应去熟悉彼此的节奏，但想了想之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摸出了手机，划开了密码锁，递到了杜航航面前。
等等，这是要做什么？
杜航航被曲泽合的动作弄得一懵，两个人刚确定对彼此挺有好感的，准备看看生活合不合拍的半个小时之后，就把手机给自己了？是让她看短信？
“我因为工作的缘故，很喜欢玩手机游戏，你要试试吗？”
咳，原来不是让杜航航可以随意看短信进入微信微博的节奏，杜航航摸了摸鼻子，心里感慨了一下，怪不得曲泽合要选择单身，这种相处模式，一般妹子很难接受的了吧？
虽然这么吐槽了一句，但杜航航还是低头看了看曲泽合的手机，然后杜航航——
“你居然玩通关了这个，没有充钱吗？”
“哇，我之前也在玩，不过卡在第九关就卸载了，你是怎么玩过去的！”
“这个你也有，比起第三版，我也很喜欢第二版，这个鸵鸟增加羽毛的设计一直都很萌！”
第三十二章
杜航航和曲泽合的职业都有些特殊。
一个人在事务所里工作, 基本上就是什么都会忙活一些，需要了解的东西很多，另一个是在玩具公司里工作，时刻也要保持童心，工作态度要保持一个比较积极的态度。
两个人的手机，也可以说是非常的精彩。
_(:3」∠)_
杜航航是很喜欢用app的人, 特意换了一个超大内存的手机, 里面下满了自己感兴趣的app, 从贴纸闹钟之类的, 到运动健身, 再到小说阅读, 甚至还有一些绘画工具, 这都还只是基本的，什么语言学习, 生理期提醒, 手机小游戏, 更是多种多样。
最直接的感受就是, 每天都有app的更新提醒。
o(*￣▽￣*)o
而曲泽合就没有杜航航这么能折腾手机，里面单纯的全部都是评分不错的游戏, 很多还是付费模式的，多是那种创意灵感很棒的类型。
所以, 两个手机都很有研究空间的人拿到了对方的手机，就好像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微博微信之类有关隐私的先放在一边，杜航航觉得曲泽合的这个不是手机, 就是一个会打电话的游戏机，而曲泽合第一次发现，手机的app可以有这么多用处，简直就是只有他没想到的，绝对没有app做不出来的。
“这个粉色的图标是做什么的？还能在手机里种花？”曲泽合指着杜航航手机里的粉色小花app，表示很难理解。
“其实是防止用户们玩手机的，保证多少时间不玩手机，这个小花就能长大。”杜航航解释了两句之后，问曲泽合，“你这个是怎么过关的，我每次都会差12秒，有什么通关秘籍吗？”
“这个其实能暂停的，你每次摁这个键，然后及时换装备。”
于是，在小提琴声飘扬的餐厅里，郎才女貌的两个人拿着手机凑在一起说话，看着很亲密很养眼，直到服务生走近上餐的时候，才捕捉到类似“加时间”、“这个填满能量”、“可以帮你监测家里花盆的湿度”类似的词语。
咦，现在谈情说爱都流行说这种话吗？
从彼此的手机切入话题，杜航航和曲泽合聊得倒是挺愉快的，恩，兴趣爱好倒是很合拍。
是个好开始。
︿(￣︶￣)︿
杜航航和曲泽合吃完饭，看着对面绅士却不暧昧的男人，心里的小人蹲下来在地上画圈圈，现在她和曲泽合的状态，很像是先做朋友，再看看有没有感情的小火花出现，那自己要不要做点什么，让小火花早点出现？
爱情本来就是让人使劲浑身解数的东西，杜航航刚准备找机会在曲泽合面前美一把，就被事务所叫走了。
“能不打扰我休假吗？我不是后天才露面吗？”这几天曲泽合也不是很忙，杜航航刚准备把人约出去在附近小镇走走，就被事务所的人叫过来。
看着高书站在自己面前笑的腼腆，杜航航捏了捏额角，“程姐她们就派你来找我了？也不害怕被我揍一顿？”
“程姐说，你不会伤害无辜弱小的，所以就让我来找你。”对于把杜航航临时拽回事务所的行为，蔡静她们已经及时躲远，把高书推到前面当炮灰。
好吧，蔡静她们的打算很机智，杜航航再怎么生气，也不好对高书发脾气，看着高书无奈的叹口气，“说吧，这次是怎么了，让我临时赶回去？”
事务所的人手不够，但把休假的人拽回去的时候还是比较少见的，除非真的有什么案子需要杜航航出面。
“这次是咖咖的案子，但发生了点小插曲，多哥他们就让我来找你了。”高书让杜航航上车，把人就直接带去事务所，途中让杜航航看一下咖咖的案子。
知道曲泽合是单身主义的瞬间, 杜航航当初想买曲嘉乐，但发现曲嘉乐是非卖品，那种欲买无门的无力感再次涌上来。
该说，曲嘉乐不愧是由曲泽合他们主持设计的吗？
为什么这种坑死人不偿命的感觉，这么的相似？
杜航航是一个很渴望家庭生活，希望人生旅途上能有人陪伴的性子, 所以很难去理解, 为什么会有人想单身到底？
难道一个人磕磕碰碰的生活, 不害怕寂寞吗？
虽然不会因为寂寞而接纳另一个人, 但不管怎么说, 生活轨迹和另一条线产生交集的时候, 那种幸福感还是让人想想都会笑出来的。
转头偷偷捏了一把自己的腿, 杜航航想到这里鄙视了自己一下。
一定就是这种“只记好的，差的完全都记不住”的想法, 才让自己一下子攒齐四位前任吧？
人是社会性动物, 喜欢独来独往的, 一般都有什么愿意。
是感情受伤？童年痛苦？基友背叛？初恋车祸？还是什么？
杜航航的联想能力很好, 一时间看过的美剧、英剧、韩剧和大陆剧全部涌出来提供素材，在内心默默的翻找着曲泽合选择独身的理由。
_(:3」∠)_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曲泽合听到杜航航半天不说话, 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咳，就是想到一个朋友, 他和你差不多，单身主义的坚定簇拥。”杜航航笑了笑，开始在内心立刻虚构出来这么一个朋友, 开始和曲泽合继续聊下去，“他选择单身因为挺多的事情，所以听你这么说，我一下子就想到了。”
一般来说，曲泽合应该顺着这个话题问一下，要不然杜航航实在不好往下编。
“哦？”曲泽合如杜航航希望的那样，顺势问了一句。
耶，话题开始成功~
眼神一亮的杜航航轻咳两声，“这个朋友家里面的事情很多，从小过的也挺没有安全感的。”
毕竟是两个人在八卦别人的事情，杜航航也不好说的再详细，反正这个所谓的朋友是杜航航编来套话的，说的简单一点，到时候自己才不会说出什么前后矛盾的东西。
“有道理，不少单身主义者都和成长环境有关系，也是挺难说的。”曲泽合说这话的时候，正在左转，表情从后视镜照出，杜航航眼尖的盯住一两秒。
神态自然放松，旁观者的诉述模式，很明显，不属于曲泽合的情况。
杜航航话锋一转，“不过我的这个朋友还是因为他初恋，以及哥们之间的纠葛，整个人颓废了很久，让我们这群朋友看着挺难受的。”
曲泽合挑挑眉，“我在军队呆的时间久，空闲的时候除了休息就是陪战友写信，看他们不少人也因为参军和恋人分别，也有些和身边的哥们有关系。”
爱人和兄弟的双重背叛，很容易把人推向痛苦的深渊。
但看曲泽合这个语气，明显就不属于这个情况。
杜航航觉得自己快编不下去了，别人说自己有个朋友的时候，大多都是说的自己，但现在自己编的这个朋友，只是为了想知道曲泽合的单身主义还有没有机会抢救一下。
心好累。
_(:3」∠)_
但对于杜航航来说，这点小困难算什么，这个虚构的朋友在经历了悲惨身世和双重背叛之后，又要去涉及搞基和身体隐疾的话题了。
↓
“不过还好，这个朋友突然发现自己的真爱是同性，对了，你对这个有什么看法吗？”杜航航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一些，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曲泽合。
“我不恐同，支持理解，虽然是异性恋，但也见过很多不错的同性恋人，他们过得很好。”曲泽合笑了笑，继续开车。
哦，那就不是因为基友。
“可惜，我朋友又查出了身体问题，咳，后来就单身了。”杜航航内心的小人已经尴尬到快要脱水了，为了套个话，自己也是蛮拼的。
可能曲泽合也被杜航航的叙述震了震，格外认真的转过头看着杜航航，“你这个朋友，还真的挺惨的。”
表情和神态都要给认真的十分，让杜航航都要为自己虚构的这个朋友点根蜡了。
然后，杜航航就忍不住的笑了，看着曲泽合眼睛弯弯，“你都知道我是瞎编的，还这么配合我说话做什么？”
“没有，我觉得你说的都是真的。”看着杜航航笑了，曲泽合也扬起嘴角，很明显，他早就看出来杜航航的话不对劲，但还是顺着说了下来。
“不要故意逗我。”杜航航笑着笑着舒了一口气，轻声的来了这么一句。
很尴尬不是吗？
明明知道这些话是假的，就是想委婉的问问你为什么要坚持单身主义，识破之后却不说，还配合的继续说。
总有一种皇帝新装的凉飕飕感。
杜航航坐在副驾驶上，低着头玩了玩自己的食指关节，没有再继续说话。
“我选择单身是因为觉得不需要，总觉得自己和其他人很难合拍，不想改变现在的生活。”曲泽合转头看了看杜航航，安静片刻来了这么一句，没有得到杜航航的回应，又语气放缓的解释了一句，“我没有逗你，编了一个朋友不可笑，很可爱。”
曲泽合和杜航航两个人又不是十七八的少年少女，已经不是情怀即诗的年纪了，像是刚才杜航航这么试探性的小技巧，曲泽合这个“大叔”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
两个人，不过是在换个说法，彼此的试探一下罢了。
“哦。”杜航航把尾音拉长，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转过头看着曲泽合的眼睛，没有说话。
意思很明显，你既然知道我在试探你，那应该也能明白，我为什么要试探你？
看了一样杜航航的演技，曲泽合没有说话，先是找到一个临时停车位，把车挺好挂挡之后，才看着杜航航，“我也有一个朋友，笑起来很可爱，人漂亮能干，工作积极出色，是个很好的妹子，但她一个人住，也没有男朋友，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单身主义。”
该脸皮厚的时候，一定不能退缩。
杜航航直视着曲泽合的眼睛，就敢肯定曲泽合说的这个朋友是自己，挑挑眉一字一句的回答，“那你的朋友绝对不是单身主义，她可能是已经有了目标，按照你说的，很有可能就是她的邻居或是朋友之类的，你说是不是？”
这话说完，曲泽合就笑了，探过身去从车副驾驶前面的盒子里拿出一个橙子，按照杜航航刚才教的办法掰开，然后自己留了一半，给杜航航了一半，“原来如此，那我的这个朋友可能很快就要结束单身了，给你分一半我喜欢的橙子。”
试一试，和别人生活有交集的感觉。
“走吧，去吃饭，请客哦。”杜航航得到了自己满意的态度，把橙子的皮剥掉，一瓣一瓣的往嘴里送，看着曲泽合吃完橙子，离开停车位继续开车，两个人走到餐厅。
下车的时候，曲泽合把车挺好之后去转到了副驾驶门口，帮杜航航打开了门，顺势下来的杜航航就自然的搭住了曲泽合的手臂，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喜欢吃鸡肉和牛肉，讨厌酸味过重的东西，水果和酸奶除外。”
“其实我不是特别挑食，但海鲜吃的很少，恩，你知道的，很喜欢吃橙子。”让杜航航挽住自己的手臂，曲泽合也开始介绍自己的生活习惯。
了解一个人，要先从他（她）爱吃什么开始。
杜航航和曲泽合正在抛却浪漫和暧昧，先从生活贴合度入手。
明明是停车场到餐厅的几步路，两个人却走了挺长的时间，等到了餐厅，已经能说出对方偏爱的菜色了。
杜航航看着对面正在和服务生低声说话的男人，左手的拳头在桌子上悄悄攥紧，这一次，没有气氛渲染和伏笔铺垫，把所有的话都说明白，直白的说出自己想要的，然后，拿下曲泽合。
而这边点完餐的曲泽合看着杜航航，也有些在适应去熟悉彼此的节奏，但想了想之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摸出了手机，划开了密码锁，递到了杜航航面前。
等等，这是要做什么？
杜航航被曲泽合的动作弄得一懵，两个人刚确定对彼此挺有好感的，准备看看生活合不合拍的半个小时之后，就把手机给自己了？是让她看短信？
“我因为工作的缘故，很喜欢玩手机游戏，你要试试吗？”
咳，原来不是让杜航航可以随意看短信进入微信微博的节奏，杜航航摸了摸鼻子，心里感慨了一下，怪不得曲泽合要选择单身，这种相处模式，一般妹子很难接受的了吧？
虽然这么吐槽了一句，但杜航航还是低头看了看曲泽合的手机，然后杜航航——
“你居然玩通关了这个，没有充钱吗？”
“哇，我之前也在玩，不过卡在第九关就卸载了，你是怎么玩过去的！”
“这个你也有，比起第三版，我也很喜欢第二版，这个鸵鸟增加羽毛的设计一直都很萌！”
第三十二章
杜航航和曲泽合的职业都有些特殊。
一个人在事务所里工作, 基本上就是什么都会忙活一些，需要了解的东西很多，另一个是在玩具公司里工作，时刻也要保持童心，工作态度要保持一个比较积极的态度。
两个人的手机，也可以说是非常的精彩。
_(:3」∠)_
杜航航是很喜欢用app的人, 特意换了一个超大内存的手机, 里面下满了自己感兴趣的app, 从贴纸闹钟之类的, 到运动健身, 再到小说阅读, 甚至还有一些绘画工具, 这都还只是基本的，什么语言学习, 生理期提醒, 手机小游戏, 更是多种多样。
最直接的感受就是, 每天都有app的更新提醒。
o(*￣▽￣*)o
而曲泽合就没有杜航航这么能折腾手机，里面单纯的全部都是评分不错的游戏, 很多还是付费模式的，多是那种创意灵感很棒的类型。
所以, 两个手机都很有研究空间的人拿到了对方的手机，就好像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微博微信之类有关隐私的先放在一边，杜航航觉得曲泽合的这个不是手机, 就是一个会打电话的游戏机，而曲泽合第一次发现，手机的app可以有这么多用处，简直就是只有他没想到的，绝对没有app做不出来的。
“这个粉色的图标是做什么的？还能在手机里种花？”曲泽合指着杜航航手机里的粉色小花app，表示很难理解。
“其实是防止用户们玩手机的，保证多少时间不玩手机，这个小花就能长大。”杜航航解释了两句之后，问曲泽合，“你这个是怎么过关的，我每次都会差12秒，有什么通关秘籍吗？”
“这个其实能暂停的，你每次摁这个键，然后及时换装备。”
于是，在小提琴声飘扬的餐厅里，郎才女貌的两个人拿着手机凑在一起说话，看着很亲密很养眼，直到服务生走近上餐的时候，才捕捉到类似“加时间”、“这个填满能量”、“可以帮你监测家里花盆的湿度”类似的词语。
咦，现在谈情说爱都流行说这种话吗？
从彼此的手机切入话题，杜航航和曲泽合聊得倒是挺愉快的，恩，兴趣爱好倒是很合拍。
是个好开始。
︿(￣︶￣)︿
杜航航和曲泽合吃完饭，看着对面绅士却不暧昧的男人，心里的小人蹲下来在地上画圈圈，现在她和曲泽合的状态，很像是先做朋友，再看看有没有感情的小火花出现，那自己要不要做点什么，让小火花早点出现？
爱情本来就是让人使劲浑身解数的东西，杜航航刚准备找机会在曲泽合面前美一把，就被事务所叫走了。
“能不打扰我休假吗？我不是后天才露面吗？”这几天曲泽合也不是很忙，杜航航刚准备把人约出去在附近小镇走走，就被事务所的人叫过来。
看着高书站在自己面前笑的腼腆，杜航航捏了捏额角，“程姐她们就派你来找我了？也不害怕被我揍一顿？”
“程姐说，你不会伤害无辜弱小的，所以就让我来找你。”对于把杜航航临时拽回事务所的行为，蔡静她们已经及时躲远，把高书推到前面当炮灰。
好吧，蔡静她们的打算很机智，杜航航再怎么生气，也不好对高书发脾气，看着高书无奈的叹口气，“说吧，这次是怎么了，让我临时赶回去？”
事务所的人手不够，但把休假的人拽回去的时候还是比较少见的，除非真的有什么案子需要杜航航出面。
“这次是咖咖的案子，但发生了点小插曲，多哥他们就让我来找你了。”高书让杜航航上车，把人就直接带去事务所，途中让杜航航看一下咖咖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