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欢喜 第130节
练完身段, 已近十二点，新年要到了。
鹿熹拿过手机，打开微信。
置顶依旧是他。
一直以来, 就是在两人交往后，鹿熹给沈为清的备注都是“沈老师”，后来有一次被沈为清发现之后，便自己给改成了“老公”，并且把手机怼到她的眼前。
“新备注, 不许换！”
鹿熹笑着保证，“不换不换！”
即便他们分手，她也没换过他的备注。
她慢慢在会话框上打下“新年快乐”四个字，但直到零点，都没有摁下去。
“嗡——”手机冷不丁振动了声。
手一抖，这条消息发了出去。
鹿熹的眼睛倏尔瞪大，她惊慌失措甚至是心虚地想要撤回消息，却在“撤回”那两个字上犹豫了。
沈为清洗完澡出来，瞥到亮起的手机，正要弯腰插吹风机时，动作猛地顿住，屏幕上的名字熟悉的刺眼，他划开屏幕锁，打开微信，安静了大半年的人给他发了条消息。
宝贝：新年快乐
是的，即便他从来不打听她的消息，也没在任何人面前提过她只言片语，但他给她的微信备注依旧是“宝贝”。
沈为清死死的盯着这四个字。
是发错了吗？
发梢的水珠“啪嗒”滴在屏幕上，那头又发过来了条消息。
宝贝：群发祝福，沈老师不用在意
沈为清呵的一声被气笑了，谁的新年群发会用仅仅用“新年快乐”这四个字？还在发完群发祝福之后再补一句“不用在意？”
这边鹿熹在发完这句话之后其实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她后悔了，当即就要撤回消息，却看到会话框顶上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心脏飞快擂动，似要跳出来般。
下一秒，沈为清的消息便回了过来。
老公：嗯
鹿熹盯着这个“嗯”字看了很长时间，会话框上顶上干干净净的，没再出现过“对方正在输入中…”，鹿熹紧捏着手机，手指控制不住的在键盘上敲打起来，但打着打着，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她好像一下又冷静了过来，将先前打的那些话，全部都删了干净。
沈为清回完消息之后，看到会话框顶上不断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等了一阵，并没有任何消息发过来，半个小时后，他熄了屏，随后将手机扔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
过完年，鹿熹便要回北京了。
曹远临时要回公司开会，沈慧心跟曹欣悦送她去的机场。
鹿熹站在登机口，朝她们挥了挥手，这才过安检。
到了北京，赠赠开车来接的她。
“熹熹，新年快客！”
鹿熹朝她笑，“新年快乐！
距离《扶风》开机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于是，鹿熹又跟老师上了一个星期的课，这天晚上下完课，她便接到了陶然的电话。
“熹熹，扶风这边出了点小问题。”
鹿熹愣了愣，问：“出什么事了？”
“赵榆那边毁约了，不接扶风了。”
鹿熹有些震惊，赵榆是《扶风》的男主，跟她一起去年就定下来的，现在距离开机不到三天的时间，他竟敢在这个节骨眼跟张导毁约，是有多大的胆子？
陶然便解释道：“他签了黄导的满城烟云。”
这么一说，鹿熹便明白了。
《扶风》跟《满城烟云》都是同类型的民国剧，《扶风》讲述的是年轻军阀与名伶，《满城烟云》则是年轻军阀与富家小姐，而两位导演，张斐跟黄行，两人是圈内出了名的死对头。
陶然对赵榆临时放鸽子的行为非常不耻。
即便如此，《扶风》还是正常开了机，原本张斐是打算，在开机的时候官宣男女主角，但因为赵榆毁约，官宣的事便朝后推迟了。
暂时还没有男主角，张导便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鹿熹的身上，鹿熹的戏份非常重，但好在她功课做的足，把柳扶因身上的那股劲拿捏的足够恰当，张导对她很满意。
张导负责拍摄，制片人跟副导负责找合适的男演员救场，制片人跟陆止私交好，于是直奔陆止，但不巧的是，陆止刚跟另外一位大导签了合同，自然不能毁约去救场，那这跟赵榆有什么区别。
制片人一听，急的都上火了。
陆止想了想，对他道：“你也别着急，要不我给你推荐个人？”
制片人也只能接受，下一秒。
“沈…沈老师啊？”说话都结巴了。
“怎么了？沈为清不行吗？”
制片人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据我所知，沈老师团队正在接触另外一部剧本，我怕希望渺茫。”
陆止轻笑一声，“都不去试试，怎么就知道希望渺茫呢？”
制片人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就算希望渺茫，也要勇于尝试才是！
于是张盛很快便接到了《扶风》剧组的电话。
“什么？男主角？”张盛有些惊讶，他自然是知道《扶风》这个剧本的，但男女主不都已经定下来了吗？女主鹿熹，男主赵榆，就前两天还开机了，怎么现在还在找男主角？
赵榆辞演《扶风》这件事，还没有在圈内传开，因此很多人并不知情，包括张盛，制片人也没隐瞒他，便如实都跟他说了，张盛听完，下意识朝不远处正坐在沙发上看剧本的沈为清看了过去。
沈为清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朝他看了过来。
挂了电话之后，张盛朝他走了过去，沈为清也放下了手中的剧本，“怎么了？”
“刚才扶风的制片人给我打了电话。”
沈为清敛了下神色，问：“有事？”
张盛在他的对面坐下，“嗯，扶风的男主放了他们剧组鸽子，现在他们忙着找演员救场，也不怎么就找到我们这里了。”他一边说，一边认真的看沈为清的面色，可惜，什么都没看出来。
他不相信，他会不知道《扶风》的女主是鹿熹，于是他干脆直接问：“你怎么想？”
要是他愿意去给《扶风》救场，其实他也不会阻拦。
沈为清看了眼放在一旁的剧本，正是他们这段时间正在接触的剧本，过了几秒，他看了眼时间，对张盛道：“走吧，晚上不是约了钱导吃饭吗？”
钱导正是他们接触的这部电影的导演，张盛也琢磨不透他的意思，便顺着他道：“行，那我给大壮打个电话。”
……
这天晚上，鹿熹刚拍完最后一场戏，便看到副导演匆匆朝他们这边跑了过来，他跑到张导面前，看起来很兴奋的跟张导说了什么，张导一向严厉的面上露出笑意。
张导正好看到鹿熹朝他这边看，便道：“鹿熹，你过来。”
鹿熹赶紧把手上的保温杯递给赠赠，走了过去。
“导演。”
张导朝她点点头，“我们剧男主找到人救场了，说起来，跟你还是老熟人呢，他现在已经到酒店了，制片人跟他约好了晚饭，你正好也收工了，就跟我一起去打个招呼，咱们一起好好聊聊剧本。”
鹿熹有些纳闷，她的熟人？谁啊？
新男主跟制片人已经到饭店了，鹿熹跟张导他们一同过去，服务员将他们领到一个包间门口，张导敲了敲门，这才推门进去。
鹿熹跟在张导的身后，还没看到人，便听到张导热情的声音。
“沈老师！好久不见啊！”
沈老师？
鹿熹敏感地看了过去。
沈为清穿着普通的黑色羽绒服，正笑着主动朝张导伸出手，“张导晚上好，好久不见。”
张导笑眯眯的伸手与他相握，同时又扭头对鹿熹道：“鹿熹，来，过来跟沈老师打个招呼，我记得，你们之前是有过合作的吧，说来，这都是你们二次合作了。”
鹿熹主动跟沈为清打招呼，“沈老师好。”
沈为清朝她微微颔首，随即朝她伸出手。
鹿熹看着他朝自己伸出来的手，愣了两秒，心脏很没出息的狠狠一动，她慢慢的将手伸了过去。
他的手掌一如既往的温暖干燥，仅轻轻一握，他便松开了她。
鹿熹蜷缩了下手指，也收回了手。
寒暄过后，大家都坐了下来，服务员们也开始进来上菜。
餐桌上，鹿熹的话一如既往不多，不过张导后面讨论剧本时，张导就没那么轻易放过她了，在工作上，鹿熹是不敢懈怠的，便也加入了关于剧本的讨论。
对于剧本，鹿熹要比沈为清理解的透彻的多，毕竟她比他早看了几个月。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结束时都已经十二点多了。
张导起身，对他们说道：“今天也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出了包间，鹿熹一眼便看到等在包间门口的赠赠，站在她不远处的是大壮，赠赠略显着急的往她的方向看着，鹿熹回了她一个不用担心的微笑。
大家在饭店门口互相道别，各自上车回酒店。
鹿熹没忍住朝沈为清的方向看了眼，他正弯着腰上车，只一眼，她便收回了视线，也上了自己的保姆车。
赠赠坐在鹿熹的对面，正好可以看到跟在她们后面的保姆车，是沈为清的，他们住同一个酒店，自然往一个方向走，赠赠又看了眼鹿熹，她靠着后座，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老师那边不是在接触生长吗？怎么就接了扶风？”
鹿熹有了点反应，她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知道。”
赠赠见状，抿了抿嘴唇，也没有再问下去。
不到半小时，几辆车都先后进了他们下榻的酒店地下车库。
张导一行人先进了电梯，就在鹿熹想要进去时，张导忽然道：“鹿熹啊，咱们电梯里人太多了，你要不等等隔壁的电梯吧。”说完，他笑着摁了关门按钮。
鹿熹：“……”
这是一个至少能乘十人的电梯，他们就五人。
制片人也一脸茫然，同时还朝左右环顾了下。
鹿熹拿过手机，打开微信。
置顶依旧是他。
一直以来, 就是在两人交往后，鹿熹给沈为清的备注都是“沈老师”，后来有一次被沈为清发现之后，便自己给改成了“老公”，并且把手机怼到她的眼前。
“新备注, 不许换！”
鹿熹笑着保证，“不换不换！”
即便他们分手，她也没换过他的备注。
她慢慢在会话框上打下“新年快乐”四个字，但直到零点，都没有摁下去。
“嗡——”手机冷不丁振动了声。
手一抖，这条消息发了出去。
鹿熹的眼睛倏尔瞪大，她惊慌失措甚至是心虚地想要撤回消息，却在“撤回”那两个字上犹豫了。
沈为清洗完澡出来，瞥到亮起的手机，正要弯腰插吹风机时，动作猛地顿住，屏幕上的名字熟悉的刺眼，他划开屏幕锁，打开微信，安静了大半年的人给他发了条消息。
宝贝：新年快乐
是的，即便他从来不打听她的消息，也没在任何人面前提过她只言片语，但他给她的微信备注依旧是“宝贝”。
沈为清死死的盯着这四个字。
是发错了吗？
发梢的水珠“啪嗒”滴在屏幕上，那头又发过来了条消息。
宝贝：群发祝福，沈老师不用在意
沈为清呵的一声被气笑了，谁的新年群发会用仅仅用“新年快乐”这四个字？还在发完群发祝福之后再补一句“不用在意？”
这边鹿熹在发完这句话之后其实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她后悔了，当即就要撤回消息，却看到会话框顶上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心脏飞快擂动，似要跳出来般。
下一秒，沈为清的消息便回了过来。
老公：嗯
鹿熹盯着这个“嗯”字看了很长时间，会话框上顶上干干净净的，没再出现过“对方正在输入中…”，鹿熹紧捏着手机，手指控制不住的在键盘上敲打起来，但打着打着，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她好像一下又冷静了过来，将先前打的那些话，全部都删了干净。
沈为清回完消息之后，看到会话框顶上不断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等了一阵，并没有任何消息发过来，半个小时后，他熄了屏，随后将手机扔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
过完年，鹿熹便要回北京了。
曹远临时要回公司开会，沈慧心跟曹欣悦送她去的机场。
鹿熹站在登机口，朝她们挥了挥手，这才过安检。
到了北京，赠赠开车来接的她。
“熹熹，新年快客！”
鹿熹朝她笑，“新年快乐！
距离《扶风》开机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于是，鹿熹又跟老师上了一个星期的课，这天晚上下完课，她便接到了陶然的电话。
“熹熹，扶风这边出了点小问题。”
鹿熹愣了愣，问：“出什么事了？”
“赵榆那边毁约了，不接扶风了。”
鹿熹有些震惊，赵榆是《扶风》的男主，跟她一起去年就定下来的，现在距离开机不到三天的时间，他竟敢在这个节骨眼跟张导毁约，是有多大的胆子？
陶然便解释道：“他签了黄导的满城烟云。”
这么一说，鹿熹便明白了。
《扶风》跟《满城烟云》都是同类型的民国剧，《扶风》讲述的是年轻军阀与名伶，《满城烟云》则是年轻军阀与富家小姐，而两位导演，张斐跟黄行，两人是圈内出了名的死对头。
陶然对赵榆临时放鸽子的行为非常不耻。
即便如此，《扶风》还是正常开了机，原本张斐是打算，在开机的时候官宣男女主角，但因为赵榆毁约，官宣的事便朝后推迟了。
暂时还没有男主角，张导便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鹿熹的身上，鹿熹的戏份非常重，但好在她功课做的足，把柳扶因身上的那股劲拿捏的足够恰当，张导对她很满意。
张导负责拍摄，制片人跟副导负责找合适的男演员救场，制片人跟陆止私交好，于是直奔陆止，但不巧的是，陆止刚跟另外一位大导签了合同，自然不能毁约去救场，那这跟赵榆有什么区别。
制片人一听，急的都上火了。
陆止想了想，对他道：“你也别着急，要不我给你推荐个人？”
制片人也只能接受，下一秒。
“沈…沈老师啊？”说话都结巴了。
“怎么了？沈为清不行吗？”
制片人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据我所知，沈老师团队正在接触另外一部剧本，我怕希望渺茫。”
陆止轻笑一声，“都不去试试，怎么就知道希望渺茫呢？”
制片人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就算希望渺茫，也要勇于尝试才是！
于是张盛很快便接到了《扶风》剧组的电话。
“什么？男主角？”张盛有些惊讶，他自然是知道《扶风》这个剧本的，但男女主不都已经定下来了吗？女主鹿熹，男主赵榆，就前两天还开机了，怎么现在还在找男主角？
赵榆辞演《扶风》这件事，还没有在圈内传开，因此很多人并不知情，包括张盛，制片人也没隐瞒他，便如实都跟他说了，张盛听完，下意识朝不远处正坐在沙发上看剧本的沈为清看了过去。
沈为清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朝他看了过来。
挂了电话之后，张盛朝他走了过去，沈为清也放下了手中的剧本，“怎么了？”
“刚才扶风的制片人给我打了电话。”
沈为清敛了下神色，问：“有事？”
张盛在他的对面坐下，“嗯，扶风的男主放了他们剧组鸽子，现在他们忙着找演员救场，也不怎么就找到我们这里了。”他一边说，一边认真的看沈为清的面色，可惜，什么都没看出来。
他不相信，他会不知道《扶风》的女主是鹿熹，于是他干脆直接问：“你怎么想？”
要是他愿意去给《扶风》救场，其实他也不会阻拦。
沈为清看了眼放在一旁的剧本，正是他们这段时间正在接触的剧本，过了几秒，他看了眼时间，对张盛道：“走吧，晚上不是约了钱导吃饭吗？”
钱导正是他们接触的这部电影的导演，张盛也琢磨不透他的意思，便顺着他道：“行，那我给大壮打个电话。”
……
这天晚上，鹿熹刚拍完最后一场戏，便看到副导演匆匆朝他们这边跑了过来，他跑到张导面前，看起来很兴奋的跟张导说了什么，张导一向严厉的面上露出笑意。
张导正好看到鹿熹朝他这边看，便道：“鹿熹，你过来。”
鹿熹赶紧把手上的保温杯递给赠赠，走了过去。
“导演。”
张导朝她点点头，“我们剧男主找到人救场了，说起来，跟你还是老熟人呢，他现在已经到酒店了，制片人跟他约好了晚饭，你正好也收工了，就跟我一起去打个招呼，咱们一起好好聊聊剧本。”
鹿熹有些纳闷，她的熟人？谁啊？
新男主跟制片人已经到饭店了，鹿熹跟张导他们一同过去，服务员将他们领到一个包间门口，张导敲了敲门，这才推门进去。
鹿熹跟在张导的身后，还没看到人，便听到张导热情的声音。
“沈老师！好久不见啊！”
沈老师？
鹿熹敏感地看了过去。
沈为清穿着普通的黑色羽绒服，正笑着主动朝张导伸出手，“张导晚上好，好久不见。”
张导笑眯眯的伸手与他相握，同时又扭头对鹿熹道：“鹿熹，来，过来跟沈老师打个招呼，我记得，你们之前是有过合作的吧，说来，这都是你们二次合作了。”
鹿熹主动跟沈为清打招呼，“沈老师好。”
沈为清朝她微微颔首，随即朝她伸出手。
鹿熹看着他朝自己伸出来的手，愣了两秒，心脏很没出息的狠狠一动，她慢慢的将手伸了过去。
他的手掌一如既往的温暖干燥，仅轻轻一握，他便松开了她。
鹿熹蜷缩了下手指，也收回了手。
寒暄过后，大家都坐了下来，服务员们也开始进来上菜。
餐桌上，鹿熹的话一如既往不多，不过张导后面讨论剧本时，张导就没那么轻易放过她了，在工作上，鹿熹是不敢懈怠的，便也加入了关于剧本的讨论。
对于剧本，鹿熹要比沈为清理解的透彻的多，毕竟她比他早看了几个月。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结束时都已经十二点多了。
张导起身，对他们说道：“今天也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出了包间，鹿熹一眼便看到等在包间门口的赠赠，站在她不远处的是大壮，赠赠略显着急的往她的方向看着，鹿熹回了她一个不用担心的微笑。
大家在饭店门口互相道别，各自上车回酒店。
鹿熹没忍住朝沈为清的方向看了眼，他正弯着腰上车，只一眼，她便收回了视线，也上了自己的保姆车。
赠赠坐在鹿熹的对面，正好可以看到跟在她们后面的保姆车，是沈为清的，他们住同一个酒店，自然往一个方向走，赠赠又看了眼鹿熹，她靠着后座，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老师那边不是在接触生长吗？怎么就接了扶风？”
鹿熹有了点反应，她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知道。”
赠赠见状，抿了抿嘴唇，也没有再问下去。
不到半小时，几辆车都先后进了他们下榻的酒店地下车库。
张导一行人先进了电梯，就在鹿熹想要进去时，张导忽然道：“鹿熹啊，咱们电梯里人太多了，你要不等等隔壁的电梯吧。”说完，他笑着摁了关门按钮。
鹿熹：“……”
这是一个至少能乘十人的电梯，他们就五人。
制片人也一脸茫然，同时还朝左右环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