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节
  小家伙也是很讲义气的点了点头,“帮。”
  必须帮。
  第二卷,纹身般无法抹去的爱情 153:温暖而不可触碰的重逢
  牧晚秋在结束一个大夜班之后,根本就看不出是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的样子,只因,她的心是欢喜的。
  早上七点一刻,她站在酒店门口,仰头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今天的阳光真好,暖阳映在她秀气的脸蛋上,长长的羽捷想把小折扇一样影在眼下,淡淡的微笑勾在唇角,她深深的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连雾霾都跑到其他国家去了,。
  微笑,走起。
  牧晚秋一手拉着小型的行李箱,一手提着刚刚排了快一个小时的队才买到的水晶虾饺,肩上还斜背着一个包包。
  皇甫少擎,我来了。
  谁能料到,在她兴高采烈,欢天喜地的走到皇甫少擎家别墅门口的时候,里面的房门被从里面先打开了。
  走出来的是一个女人,站在女人后面的,除了皇甫少擎还能有谁,而那个女人,除了唐菲儿还能是谁。
  牧晚秋一下就是老鼠见了猫似的,托着行李箱就躲到了角落里,殊不知她躲起来的那一某,被某人尽收眼底。
  蹲在墙角的牧晚秋,苦涩一笑,她这是在做什么啊?还真是如皇甫少擎的说的那样,她是来偷的吗?心里不禁一股苦涩蔓延开来。
  她没勇气偷偷去看他们清晨的分别,任何一对正常的夫妻,上班分开之前都会kiss bye的吧,他们应该也不例外的。
  想一下心里都难受的厉害,她自己都不知道泪水是何时溢满她的眼眶的。
  一双铮亮的黑色皮鞋闯入她模糊的视线里,顺着皮鞋她缓缓的仰起头看着居高临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那双深眸不冷不热的睨着她,然后什么都说,就转身走开了。
  牧晚秋突然想到什么,应该是唐菲儿已经走了,他是来找她进去的吧。
  牧晚秋,别伤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给自己加油打气,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扶着行李箱站了起来,凉风一吹,她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哭了。
  眼泪是从什么时候掉出来的呢?是在对上皇甫少擎那双冷清淡漠的眸子时吧。
  一直到进了房间,牧晚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他走进来的,像个被提着线的木偶,更像个跟在他身后不肯离开的幽灵。
  看到皇甫少擎优雅的盘着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他今天看上去气色好多了,还是有老婆好,照顾一晚白天精神就好多了。
  牧晚秋努力压制着自己心里的好多好多个问题,和一股股在心间来回转腾的苦涩,她抿嘴笑了笑,虽然看上去很牵强,但她不想在继续这样。
  “我来的路上买了你最爱吃的水晶虾饺,你快过来……”吃吧。
  后面的两个字还没说完,她站在餐桌前,看着餐桌上还没有收拾的两份虾饺,两个碟子,两双筷子。
  心口突然又是一疼,但没事,她还能忍住,她盯着那两份虾饺很牵强的才挤出一抹笑容来,似是自言自语般的说,:“原来你已经吃过了。”
  皇甫少擎一眼便能看出她此时的落寞,不,应该是从刚才她看到唐菲儿从这里离开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就变了。
  房子里安静极了,静的牧晚秋心里越加的难受,她突然就说,“那我把我买来的这份放在冰箱里吧,等你想吃的时候再拿出来吃。”
  正在看报纸的皇甫少擎刚要起身阻止他,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非要阻止,可他还是晚了一步。
  牧晚秋站在开着门的冰箱前,望着里面的满满的食物,怔怔的站在原地,忘了呼吸,忘了心跳,也忘了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啪”的一声,冰箱门被皇甫少擎关上了,关门前他还顺手把牧晚秋手里提着的水晶虾饺扔进了冰箱里。
  牧晚秋抬起湿润的眸子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其实不管闫斯琦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是真的,现在他是另一个女人的丈夫,她是不是真的不该这里?
  太多余。
  她买的食物是多余的,她的关心是多余的,她这个人,更是多余的。
  皇甫少擎看到她是要哭了,哽了哽喉咙,指着被她放在门口的行李箱,面无表情的问她,“行李箱是怎么回事?大清早的你是准备来干嘛的?嗯|?”
  她现在很伤心好不好,他不安慰一下也就罢了,还冷着一张扑克脸对她大吼。
  牧晚秋委屈的突然用力推开他,然后很大声的对他吼,“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我更不知道我大清早跑来干什么的,你就当我来找自虐的好了。”
  吼完,她就气冲冲的转身走开,直奔二楼。
  “你去哪儿?”她还有理了是吧,都敢对他大吼大叫的了。
  皇甫少擎声音也不小的对她气呼呼的背影问。
  牧晚秋一边上楼梯一边说着,“我昨天白天忙了一整天,然后从晚上七点到今早七点上了个大夜班,还有个客人大半夜的耍酒疯,把房间弄的一室狼藉,我现在很累,我要睡觉,你别打扰我。”
  说完,也不管他会说什么,就打开了他卧室的房门,走了进去,还带着小脾气的把门给用力的摔上。
  站在一楼的皇甫少擎看到她这个样子,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不可否认,在听到她说,忙了一天一夜,累了,想睡觉了的时候,他就是心里再有气,也不忍心对她发火了。
  看她刚才赌气的小样子,还真是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累了,想睡觉,就直接跑他房间里去了。
  没办法,没办法。
  。。。。。。
  牧晚秋站在他的卧室里无神的发呆,涣散而又伤感的眸光毫无焦距,只知道,她真的好想有自虐的倾向,就算不想离开,也不能往他的卧室跑啊,进来了,看到还凌乱的大床,这不就是给自己找心塞吗。
  如果早知道会看到唐菲儿,她一定不来,昨晚他们住在一起的吗?就住在这间卧室,睡在这张床上的吗?
  牧晚秋在卧室的内置浴室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在他的衣橱里找了件他的毛衣穿在身上,站在大床前发呆了许久,她才转身走到了旁边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