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
  左言站在窗户旁望着外面,他们正在抬尸体,那个姓郑的一抬尸体手就抖,这么一会儿功夫,陈家和已经掉在地上两回了,看的左言都觉得有些惨不忍睹。
  果然人不能干坏事啊。
  “在看什么?”
  左言感觉到耳边说话的热气,指了指外面的郑伟华。
  谢瑶从后面拥着他的腰,“为什么看他。”
  大佬你没发现就咱俩在有点无聊吗。
  左言说道:“在想他今晚会不会死。”
  谢爻道:“要是他没死呢。”
  左言道:“那我们就得一直被关在这里了。”
  而且他觉得那个凶手就是这么想的,杀人后把所有的罪名再推到谢神经身上。
  谢爻的手指顺着他的衣服向上滑动,“要是,他死了呢。”
  他死了凶手就不是你了,这还有啥好说的。
  少年看起来有些烦恼,皱着眉,“还是这儿最安全。”
  谢爻的手指停在了他的喉结上,指腹轻轻的在上面按压。
  听到他的话指尖停顿了一瞬,半响胸腔震动,轻声从他口中溢出,他看着外面的人,眼神幽深,“你就不怕,死的人是你吗。”
  左言抬头,就见谢爻唇角勾着笑的看着他,那眼神,深的见不到底。
  左言乍着胆子问道:“你会杀我吗?”
  谢爻轻笑,“怎么会呢。”
  然后就放开他走到一边。
  左言背对着他深呼吸,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随后就为自己的机智回答点赞。
  “系统,我表现得怎么样?”
  系统:“有点变态的样子。”
  他拍了人家那么多照片,像个跟踪狂一样,现在其他人都认为谢爻是凶手,只有他疯了一样还要和他关在一个屋子,要是人没点偏执和变态,都说不过去。
  白天的气温越来越高,到了傍晚时突然狂风大作,几分钟的时间就引来了雷雨。
  不时的打着亮瞎眼的闪电,轰隆的雷声仿佛能把天都震个窟窿。
  但是左言不怕雷,也不怕闪。
  他怕风。
  左言僵硬的离窗户选了点,看着外面被刮的向一处摇的树木,神情呆滞,日你个仙人板板呦。
  第68章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出来旅游的时间不对,时常下雨,从暴雨到小雨点,这一天就没有闲着的时候。
  傍晚的风一直持续到了夜里,夹杂着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砸在门上。
  之前的充电台灯也已经“油尽灯枯”了,昏黄的暗淡光芒也不能点亮半个桌子。
  左言一直守着它,当看到它闪动两下后,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好。
  完了,灭了。
  没有灯光之后,屋子里面的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潮湿的空气,还有一丝血腥的味道。
  这屋子里连续死了两个人,还都是新鲜的,怎么待着都有些不舒服。
  更别提外面还刮着大风。
  谢爻坐在床上,看着被雨水模糊的玻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床的另一边深陷。
  一个人呼吸在屋子里面不太清晰。
  “你想把自己闷死吗?”
  被子被掀开了一角,新鲜空气透露进来,左言假装镇定,“有点冷。”
  一边继续往被子里面钻。
  谢爻摸了摸他的脸,汗液黏住了头发,“你流汗了。”
  左言道:“是冷汗。”
  谢爻笑了笑,没说什么。
  左言在里面憋了一会儿,实在喘不过气了。
  就想钻出去,然后他发现被子被喷压住了。
  卧槽!这神经病又发什么疯!
  谢瑶看着他在被子里挣扎着,半响,移开手,掀开被子。
  “怎么出来了?”
  左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想退后下床,却被一只手拦住。
  谢爻的手横在他的脖颈处,慢慢下滑。
  “湿透了。”
  废话!把你捂在被子里你试试?
  一道闪电划过。
  谢爻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样子,发丝黏在脸颊,有些惶恐的样子。
  “害怕了?”
  能不怕吗,发病之前能不能说一声,我好提前有准备。
  “我怎么会舍得杀了你呢。”
  但你没说你不会折磨我。
  左言有些心累,唉,也不知道外面的风和屋子里面的疯哪个更可怕点。
  谢瑶一边替他温柔的擦着脸上的汗,“怎么不说话?”
  大半夜的说啥!我们不如来聊聊你刚才干了啥吧!一肚子的怨气没地方发,左言这个气啊。
  老子知道你心情不好,你闹也闹了,还让人发表闷后感言吗。
  风呼啸的声音猛的经过,他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外面有风。”
  谢爻看了一眼窗外,搂紧了他的肩膀,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为什么怕风?”
  左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自己小时候被扔到外面,恰好那天刮大风,他在外面待了一夜,之后就害怕了。
  谢爻听了后,把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一只手拍打着他的背部。
  “没事,有我在。”
  左言耳边好像只剩下了他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然后他就很礼尚往来的问了一句,你怕什么?
  谢爻的手停住了,“想知道?”
  左言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要不好,我不想知道,别说!
  谢爻倒是没说话,他只是做了出来。
  左言的脸蹭在被子上,两只手臂背在背上,反握在男人的手中。
  脊背的线条折成一道漂亮的弧线,男人的一条手臂握住他的腰。
  左言被一个用力咬到了舌尖,疼的嘶了一声,麻痹的你轻点!
  一边听着外面的呼啸,身体一紧。
  谢爻轻笑了一声,指尖从他的脖颈顺着脊骨一直滑向尾椎。
  “我一直在好奇,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呢?”
  左言精神大震,含糊的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之后换来的就是几个重重的动作,左言急促呼吸。
  “我可以原谅别人骗我,但是,前提是他的演技要合格。”
  左言神经有些紧绷,咽了咽口水。
  谢爻贴在他背上,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向够仰,一边咬着他的耳朵,“放松点。”
  他也想放松,但是他做不到啊。
  谢爻咬着他的耳垂,“真可爱,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然后他就真的保持这个姿势给他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小兔子为了凸显它的聪明,以为他能骗一头狼,但是最后却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的故事。
  左言难耐的抓着被子,你特么的不是已经在吃了吗。
  系统:“这些文化人说话真有内涵。”总能一语双关。
  “你还在看热闹!”
  系统:“那我该干啥?”它还录着像呢,挺忙的。
  左言哑然,“看就看,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