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好腹黑 第56节
  该死!
  看来他有必要多和小珏进行一些亲子互动了,十分有必要!
  月然看着轩辕凌空臭臭的脸,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这可不能怪她哦,谁叫他这个当爹爹总是把儿子当成情敌来着,现在知道和儿子搞好关系的重要性了吧!
  忽然,马车被拦了下来。
  “怎么回事?”轩辕凌空因为小珏心情变得十分的不好,现在马车忽然停住,是以询问的口气不是很好。
  “庄主,守城的士兵将我们的马车拦了下来。”左风回答道,“他们说,必须要有各国派发的令牌方可进城。”
  “怎么回事?不是说大家都可以来观看的吗?”月然奇怪地询问道。
  “听说今年的规矩改了。”左风把从守城的士兵那里得来的话传达给了月然。
  月然拉开了马车的帘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偌大的风冕的城门前,有重兵把守着,月然微微蹙眉,看向城门边上不动声色的几个老者,小小的门口,居然有深不可测的人把守着。
  “敢问两位官爷,要什么样的令牌才可以进城?”月然耐下性子问道。
  “呵,连什么令牌都不知道,还想进城?”谁这那守城的士兵对月然几人十分不屑地哼了哼,态度十分无礼。
  月然他们换了一身行头,只买了两辆简单的马车,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什么上好的锦缎子,只是一些轻纱绸缎,算不上什么上好的料子。
  看起来只能算是一般的小康人家,身上应该没有什么钱。
  就在这个时候,月然他们的马车后面就有人喊道:“喂,小家小户的,就别痴心妄想去看什么四国赛事了,乖乖回家去种田吧!快快走开,不要挡道!”
  月然往后面望去,就见在他们那两辆小破马车的后面停着一辆极其奢华的马车,说是马车那是侮辱了它。
  拉车的不是马,是两只青角兽,脚程虽然比不上疾风兽,但也是个中翘楚。
  在看它的车身,月然就没见过这么花痴的人,整个车身的外面居然全部用鲜花装点了,还不单用一种鲜花,五花八门什么样的花种,什么样的颜色的花都有。
  但这些花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些花都十分的艳丽,十分的耀眼。
  月然几乎可以肯定,这辆车的主人无疑要么是个花痴,要是是个骚包。
  果不其然,在月然打量的当儿,从那辆“花车”里走出来一个男子,的确是一个男子,只不过这男子的穿戴和他的车完全就是一个风格的。
  一身大红色的锦袍,腰间别了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四块玉佩,如果月然没有看漏的话。
  男子的手上还拿着一把扇子,大致是玉一类的材料做的。脖子上挂着一条极粗的金链子。再看这个男子的长相,说不上难看,但月然就是不喜欢,大概是因为他的这一身打扮,实在是恶俗到了让人扼腕的地步了。
  那男子从他的“花车”上下来,漫步从月然的身边经过,侧目给了月然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走到了那守城的士兵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块银色的令牌递给了对方。
  那士兵一看令牌,变脸比翻书还要快。
  “这令牌还给公子,公子收好了,公子可以和公子的进城去。”守卫赔笑道。
  那公子从守卫的手中拿回了自己的令牌,然后转身走到了月然的面前,不怀好意地笑着对月然说道:“怎么样,如果你求我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顺带带着你们一同进去,让你们可以顺便涨涨见识。”
  月然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见轩辕凌空抱着小珏从马车里下来了。
  “左风,怎么有一只臭虫在夫人的面前,都不记得赶走呢?”轩辕凌空上前一把将月然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轩辕凌空的出现让现在的气氛一变。
  月然虽然长的蛮好看的,清秀的模样让人看了十分讨喜,身上还带有有一种别人没有的韵味。
  但是在这样美女云集的风冕城来说,很难引起人的注意。
  轩辕凌空就不同了,他的出现一下子就引来的周围人的关注,没办法,长得太好看了也是一种罪啊。
  月然郁闷地用一只脚在地上画着圈圈。
  “你是谁?”看到轩辕凌空,那人表现出来极大的惊艳,他不但没有因为轩辕凌空称呼他为“臭虫”而大发雷霆,反而用一种略带娇羞的略带深情的目光来凝视轩辕凌空。
  “他是我男人!”见此,月然不淡定了,直视着那人,“你妹的,别在这里用这种深情的目光看着老娘的男人,你以为你从花车里出来就是花仙子了,你以为你手上多带点首饰就可以当吉祥物了啊!你***想搞j也看清楚了站你面前的人搞不搞的起!”
  月然突然大爆粗口,话音刚落,她一抬右脚,直踹那人正前面关键位置。
  许是月然破口大骂惊到了那人,月然的一脚踹了个正着,那人当即疼得抱住自己受伤的某个部位原地大跳了起来。
  “就你那模样还想觊觎老娘的男人!”月然双手叉腰,十分彪悍地怒视那人。
  轩辕凌空见此笑得十分开心,“月儿,你吃醋了呢。”
  “还不是你这支烂桃花,招惹一些女人来也就算了,男人你也招!节操何在!”连带着,月然对轩辕凌空也没啥好口气,果然不能找太帅的男人,不靠谱啊不靠谱!
  看到自己的娘亲大肆发飙,小珏十分淡定地继续着他的“淘宝”工作。
  “咦?小珏记得小珏也有一块牌牌的呢!”小珏搔搔头,十分郁闷。
  “什么牌牌?”月然知道自家宝贝拐人东西的功夫一向很高,私藏的宝贝也不少。
  “和这个骚包叔叔一样的牌牌。”小珏指着那个正痛的哇哇大叫的男人手中的那块令牌道,“不对,长得很像,但好像不是一模一样的!”小珏又补充了一句,然后又继续埋头苦找。
  “你们几个,快给我把那个野蛮的女人拿下!”那个关键部位被月然踢了一脚的男人好不容易从锥心的疼痛中缓了过来,对着他的侍从道。
  “谁敢?”轩辕凌空一把挡在了那些正要上前的侍从的面前。
  侍从们见轩辕凌空挡在面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看向他们的主子。
  “那个女人这么野蛮,不如我替你杀了她吧。”那人不记教训,对轩辕凌空说话时的嗓音和对月然说话时的嗓音完全是两个极端。
  月然正准备上前把这个骚包男人揍得连他娘都认不出来的时候,小珏兴奋的声音忽然想起。
  “找到了!”小珏小手里拽着一块比他的手还要大的牌子高兴地说着。
  那块令牌,从外形上来说,的确与骚包男人拿的那块一模一样,只是骚包男人拿的那块是银色的,而小珏手里的那块却是金色的。
  守卫脸色一变,忙上前来到了小珏的面前。
  “这位小公子,令牌给否让我们看一看?”守卫十分恭敬地小珏说道。
  小珏很大方地将令牌递给了守卫。
  守卫结果令牌放在手里细细地端详了一阵,然后跪了下来,“不知贵人到来,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贵人恕罪。”
  这一跪,把小珏给跪得一愣一愣的。
  “起来吧。”轩辕凌空代小珏会带了,声音平平淡淡,不喜不怒,“现在可以放我们进去了吗?”
  “是是,小人这就给几位贵人放行。”守卫说完就退到了一边,给轩辕凌空他们的队伍让行。
  轩辕凌空抱着小珏,牵着怒意未消的月然回到了马车里,马车再度前进,驶进了风冕城内。
  徒留下有些呆愣,有些痴迷的骚包公子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
  马车里,“小珏,你的这块令牌是从哪儿得来的?”月然问小珏。
  “是君傲叔叔给的呀。君傲叔叔说,以后想他了,等到了风冕城,就可以用这块令牌找到他了呀!”小珏得瑟地说着。
  “以后不准再用这块令牌了。”轩辕凌空略带不悦地说道。
  “为什么呀?”小珏十分不解地问道。
  “爹爹说的话就是真理。”轩辕凌空才不会说因为他一点都不喜欢君傲这个人,即使他一次都没有见过君傲。
  月然有些无语地看着吃飞醋的轩辕凌空,这人都还没见着呢,就别扭起来了,真是……
  马车行了一阵,却总是找不到地方来住。
  风冕城是风驰国的国都,是风驰国皇族力量最为集中的地界,可以说整座城都是皇族的势力,是以这里不但没有阡陌客栈,就连别的客栈也没有。
  而唯一可供外地来的人居住的地方就是驿馆了,而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想要入住驿馆,唯有小珏的那块令牌才可以。
  这时,前方有人拦下了月然他们的马车。
  月然拉开马车的帘子,就看见马车外面跪着一群人,为首的一个大声对着月然道:“小人是北冥王府的人,奉北冥王爷之命前来接月然小姐和小公子前往王府的。”
  “是君傲叔叔!”小珏一听就把爹爹刚才的嘱咐忘了个一干二净,小脸充满期待地往外看去。
  “那就有劳你了。”月然对那人道。
  于是马车被带向了北冥王府。
  这期间,马车里的空气有些压抑,因为某个男人,一点都不掩饰地向外释放着他不满的气息。
  “月儿,我不喜欢这个叫君傲的男人。”轩辕凌空有些别扭地坦白自己的心声。
  “我知道。”要是这样都看不出来的话,那她可就真的是白活了。
  “那我们可不可以不要住那个叫北冥王府的地方呢?”
  “好像不行,如果不选择北冥王府,我们就只能选驿馆了,要是去驿馆的话,应该还会遇到刚才在城门口见到的那个男人的,到时候我就不能保证会不会把那个人踩成肉干了。”
  月然到现在心里还有气呢,若不是因为在风冕城的城门口不好生事,她一准要好好教训那个骚包一顿。
  该死,身为一个男人,居然敢觊觎她的男人!
  “可是月儿,我就不怕我把那个叫君傲的男人踩成肉干吗?”
  “……”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北冥王府的门口了。
  月然,轩辕凌空,小珏刚从马车上下来,就看见了站在北冥王府门前的君傲。
  随后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的其他人也看见了。
  好美。
  那是一种摄人心魂的美丽。
  白修止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形容他看到的这个男人了,他想要把一切形容美女的词用到他的身上,但是却与这个男人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十分不符合。
  他是霸气的,越有一张比女人还要倾国倾城的脸。
  明明是比女人还美丽,却并觉得有一丝一毫的阴柔之气。
  这是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个北冥王爷君傲足以倾倒众生。
  “君傲叔叔!”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是小珏,小珏撒开小腿,三下五除二就扑到了君傲的身上。
  君傲一把从地上抱起了小珏,“小珏好像又长高了,也变重了!”
  “嗯嗯,君傲叔叔有没有想小珏啊?”小珏双手环住君傲的脖子,那份儿熟稔劲儿,也难怪轩辕凌空会吃味了。
  君傲刮了一下小珏的小鼻子,“当然有啦,那小珏有没有想君傲叔叔呢?”
  “有啊!小珏可想君傲叔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