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家教
  不知怎么地,陈蓉蓉突然激动起来,脸颊都泛起刚才没有的红晕。
  “不会写没关系的,我、我可以教你……”
  顾惟愣怔一秒,哧地一声笑了出来。
  他说的不会写,是指没有意愿写,而不是没有智商写。否则连高中数学都不过关,还怎么理解那些天花乱坠的量化模型?
  不过她表现得很积极,好像在这方面颇有一套的样子。正好他也想看看她平常是怎么给同班同学讲习题的。
  他走到书桌前坐下,笑着看她。
  “好啊,蓉蓉老师。你教我写。”
  之所以陈蓉蓉会这么积极,除开真心想帮助顾惟以外,还因为这的确算得上她的强项。她没有音乐,绘画或是舞蹈方面的修养,唯一拿得出手的恐怕就只有学习这一件事情。所以在顾惟面前,她多少总是会感觉到自卑。现在有机会向他展示出自己的长处,她自然是满心欢喜。
  “那……你的作业在哪里?”
  “不用,就照你的讲。”
  单凭这句话就看得出顾惟根本不是真心向学。他在她的数学练习册上随手指了一道题,让她教。她立马拿过纸和笔,一双星眸闪烁出热切的亮光,脸近得都快碰到散发出香味的头发。
  平时给同学讲题都挨得这么近?
  他顺势将她揽到腿上坐下,手臂箍住连衣裙底下纤细的腰身。
  其实,就算对象是顾惟,教作业也不该是这种教法。这个姿势他想摸哪就摸哪,能学得进去才怪。可她一心扑在题目上,压根儿没注意到这些外部的干扰。她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地说着解题思路,手里的笔也跟着写下公式,画出函数的图像,想尽一切办法方便他理解。
  “你看,如果我们用圆系坐标来表达原来的函数方程,它就会变成一个标准的椭圆……”
  正说到一半,她忽然感觉腰上的手开始往胸前游走,下头的裙子也给掀了起来。颀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抚摩着大腿,眼看就要往腿心中间伸。
  陈蓉蓉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了——她停止教学,回过头看他。
  “怎么了?”
  顾惟明知故问。
  虽然觉得他这样叁心二意的不好,她却不敢严肃地批评他。
  “你……你怎么不认真听……”
  “那是你的问题,一个好老师应该想办法吸引学生的注意力不是吗?”
  她是不是好老师暂且不论,但就冲顾惟脸上那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来看,他已经掌握了当一个坏学生的精髓——这个学生凡事都喜欢跟老师作对,专以戏弄老师,让老师下不来台为乐。
  她被他塞了一句,明知道是歪理,却想不出话来反驳。嘴唇微微张开半晌,复又重新抿了回去。
  顾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看她还有什么办法。
  “这道题很难,不认真听的话是听不懂的。”
  她苦口婆心,循循善诱,又不会骂人,所以只能检讨自己:
  “……我、我讲得也不好……那个,我重新讲……”
  这一次她学聪明了,知道不管怎么样,得先从顾惟的身上下来再说。可顾惟不仅不让她走,反倒变本加厉地把手指插进她的大腿中间,指尖压住包在丝袜里的小逼,对准阴蒂的位置用力一摁。
  “呀啊——!”
  她尖叫一声,小手慌里慌张地捉住他的手腕,腿儿也本能地夹紧。
  她扭回头去,水汪汪的眼睛盯望着他,那目光透露出的信息非常明确——他的小家教很委屈,不高兴。她教得那么认真,可她的学生不仅不尊重她的劳动成果,甚至还要对她恶作剧,这让对教育事业充满热情的她备受打击。
  尽管如此,学生却连半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非但不反省,凭着老师性子软,更是得寸进尺地欺负她。
  “老师,如果你让我摸着逼听讲,我说不定会专心点。”
  哪有这样的?自己认真地给他讲题,他却在底下玩她的小逼?何况还把她称作老师,学生亵玩老师……这简直有悖伦常。
  她羞得满面绯红,可到底还是耐着性子,觉得顾惟只是不想学。倘若摸一下就能打消他的厌学情绪,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的目光左右摇摆了一会,看着他,很天真地跟他谈条件 :
  “可以的……不过你要认真听,我从头开始讲……”
  真是个爱岗敬业的好老师,为了抓住学生的心,竟然连这种要求都肯答应。
  顾惟笑了笑,算是给她的回应。他当然会认真听,只不过听的是什么就不一定了。
  她一开口他就抓住肥软的阴阜肆意揉捏,还要拿手指夹住两瓣肉嘟嘟的阴唇左右拉扯,激烈晃荡。枯燥的圆锥曲线当即变成了难耐的娇吟。指腹压进肉缝里上下抽动,一抽到阴蒂的位置就狠狠一挑,用力碾转。阴蒂很快给刺激起来,隔着内裤丝袜都能摸到一粒小小的圆珠子,翘挺挺立在阴唇中间。
  “嗯呀……不……呀啊!不能……嗯不能这样……啊啊!”
  “不能哪样?”
  “不……嗯嗯……不能、这样摸……嗯啊……”
  淫水渗出丝袜,逐渐濡湿了他的手指。充血肿胀的小逼叫弹性十足的丝袜裹得鼓囊囊的,抓起来肉感十足,再加上丝绸光滑亲肤的质感,比什么玩具都更叫他爱不释手。他的动作变得越发放肆,下面摸着逼,上面还要揉她的奶,唯独语气正经得仿佛优等生一般,这个优等生甚至还要当堂指出老师的教学失误:
  “老师,你在说什么?这跟解题有关系吗?”
  陈蓉蓉想不通怎么会有这样坏的学生,明明是在帮他,不领情也就算了,为什么还反过头来欺负自己?这是从小乖到大的她所无法理解的恶劣行径。她感到羞恼,并且努力向他展示自己的愿景也破灭了,一时间郁闷得不行。
  “呜……你这样……我……呀啊!我不教……哈啊啊……不教了……呜……”
  顾惟轻咬她的耳朵尖,温热的吐息在耳廓里打着转:
  “贵族学校的学生就是这样,蓉蓉想当老师就只能忍气吞声。”
  “嗯不当……我不当了……”
  “第一天上课就要辞职?”
  听他这么说,她又禁不住犹豫起来。但凡勤奋刻苦的好学生,大多会在经年的求学生涯中养成逆水行舟、迎难而上的好习惯。她怀抱一线希望,想着也许克服了这些困难,真能教好也不一定。
  就在这短短两秒种的犹豫里,顾惟已经托住她的屁股把她摁到了书桌上。裙子掀到腰际,五指抓住臀瓣,准备丝袜连着内裤一起扯掉。
  都到了这个份上,陈蓉蓉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没法不醒悟过来——自己就是给他欺骗了,捉弄了。她顿时惊慌失措地叫喊道:
  “你骗人!你根本就不想学!”
  “那是因为你勾引我,所以我才不想学。”
  轻沉的语气,完全就是恶人先告状。而且说出这种黑白颠倒的话,他连神色都不变上一变,仿佛只要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再荒唐的事都会变作毋庸置疑的真理。
  “我没有……”
  “坐在我的腿上给我讲题,不是勾引是什么?”
  她哑口无言,呆呆仰望着他略带笑意的脸。此时此刻的陈蓉蓉,恰似一个初出茅庐,没有半点社会经验的年轻教师。职业生涯才刚起步,竟然就碰上这么一个看似教养良好,实则恶劣到了极点的小少爷。她不知所措,处处被自己的学生压制,而他接下来的话则更是把她对师生关系的认知都击了个粉碎。
  “要是蓉蓉老师肯用自己的小逼伺候我的鸡巴,我就好好地学,怎么样?”
  倘若没有这出师生play,陈蓉蓉绝不会有半点意见。她哪次不是乖巧顺服地任由顾惟摆弄?可就算是玩游戏,在她的心目当中,课堂与学习、教育和师长,这些概念依然具有不可侵犯的圣洁性。既然是圣洁的,当然就不该沾染上性的意味。
  所以她羞耻地摇头,连腿儿都缩起来合上。
  “不行?”
  黑色的眼睛里磷光浮动。
  “不行的话,我会向教育局投诉你,说你利用教师的职权胁迫学生发生性关系。”
  “就算你申辩也有没用,因为谁都不会相信你。你会被吊销教师资格,承担巨额的罚款,还会被媒体曝光,甚至有可能坐牢。”
  这些自然都是玩笑话。她又不是真正的人民教师,顾惟所说的这些后果,一个也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然而,当听到他描淡写地开出这个玩笑,她的心头仍是不由自主地划过一阵颤栗。
  因为这个玩笑同时也是现实的写照,他的确拥有仅凭几句话就毁掉一个人的能力。这种无心的残酷乍然提醒了她,在他的身上存在着一种冰冷而可怕的东西。
  所以她畏畏缩缩地捉住他的袖口,向他讨饶,求他不要那么做,准确地说,是不要对她那么残酷。
  这些心绪,是终日身处上位的顾惟所难以体会得到的。陈蓉蓉的求饶在他看来,也只是单纯的游戏配合罢了。他拿起桌上的水性笔,仿佛教鞭似的敲了敲她夹紧的双腿。
  她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自己主动曲起双腿,张开,给他欣赏腿心中间的风景。他给了指令,她就听话地完成,真不知道现在到底谁才是老师。
  “老师,你的袜子湿了。”
  他垂下眼睫,笔尖若有似无地戳弄她的小逼,仿佛终于提起了对学习的兴趣,开始让她答疑解惑了。
  “哪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