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长生不老 第509节
  “你想把我怎么样?”竹君棠暗叫糟糕,自己又成了刘长安的待宰羔羊,看他那杀人如麻的平静,绝对不会只是敲敲头,打打屁股那个等级的惩罚。
  “一只羊来咩咩叫,无人知是刘长安。我今天就要你深刻地记住,谁才是那只咩咩。”刘长安接着继续裁剪防风篷布。
  “我是!我是!我是咩咩。”竹君棠马上认错。
  这样的认错毫无意义,教育都是要深刻的才有效,例如把自己的名字抄一百遍,例如把课文抄写十遍,例如读书百遍其义自见。
  再比如,以前练武,有弟子总是把一招练错,当师傅的知道这一招在真正对敌时出错,那就是送命,往往就在会和弟子对练时,发现他屡教不改,于是在他出了这一错招后,顺便把他杀了。
  反正是死,被别人死还堕了师门威望,不如自己动手。
  刘长安把防风篷布扎在了竹条和木棍搭好的架子上,竹君棠依然被绑在上面,她脸上的表情既在害怕又在好奇,时不时地挣扎一下,但却又有些迟疑,显然很想知道刘长安到底想把她怎么样。
  “你是要把我当成风筝放了吗?”竹君棠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没有啊。”刘长安摇了摇头,“你听说过御剑飞行吗?今天我就要御羊飞行。”
  说完,刘长安就一手托着竹君棠的腰肢,一手抓着她的脚把她举了起来,然后朝着天空投掷了出去。
  竹君棠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弹射出去一样,速度瞬间达到了惊人的地步,竹君棠感觉到风吹的自己的刘海完全披散贴紧了头皮,眼睫毛都弯曲的遮住了眼睛,耳边是呼呼的风啸声,万家灯火的郡沙就在自己身下,而她就像一架飞过城市天际线的飞机。
  很多时候自己这样的视角都是在直升机或者别的什么私人飞机里,现在她却成了一架飞行器似的。
  竹君棠吓得都不咩咩了,惊恐的“哇哇”大叫,要不是手脚被绑住,她现在一定已经手舞足蹈到那种脱臼的地步了。
  为什么不是手舞足蹈飞起来的地步?因为周咚咚已经证明了,手臂轮的再快,也差一点点才能飞起来。
  “啊……爷爷!救命!”竹君棠大喊大叫,还好脑袋是能够转动的,她低头一看,麓山竟然已经瞬间缩小了许多,看不清楚秦雅南的观景阳台,更看不到刘长安的身影。
  他难道真的要把竹君棠遣送到宇宙的深处,再也无法回到地球了吗?竹君棠只是一个会“金钱术”的仙女,可不像嫦娥几号之类的还能绕地飞行打水漂回来啊。
  这时候竹君棠突然感觉到后背上好像落了个什么东西,连忙扭头,竟然看到刘长安双手插兜,迎风而立站在自己后背上!
  “刘长安!”竹君棠心慌意乱之余目瞪口呆,她不禁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先跳起来,然后把她夹在胯下,仿佛骑着她在天空中飞行的时候。
  “《过华清宫绝句三首其一》,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刘长安看着繁华的郡沙,景秀繁华原远胜当年的长安城。
  日月如梭,岁月带走了许多,腐朽和尘埃的味道总是会在历史中若有若无地溢散出来,但是也有更多新鲜的,美丽的景致被编织的如繁花似锦,刘长安插手而立,仰望四周。
  “你居然站在我后背上念诗,你能不能做个人?”竹君棠翻着白眼,原来自己被刘长安凌辱从来没有最屈辱的时候,她永远也想不到他下一次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折磨他。
  “在落地之前,你最好背下这首诗,我就不会让你再入凡尘的时候脸着地,仙女脸着地就成了天使,天上掉下的屎。”刘长安说完,又念了一遍。
  “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竹君棠牙齿发抖,脸颊上的苹果肌都硬邦邦得了,但依然字句清晰地马上背了一遍。
  “嗯?”刘长安感觉自己好像产生了错觉。
  竹君棠又大声背了一遍,气喘吁吁地说道:“我背完了!”
  “好,我放你下来。”刘长安意外之余有点惊喜,这朽木居然还有可雕的一丝丝希望,自己念了一遍,她居然背下来了。
  尽管这不是什么难事,基本智商正常的人都能做到,可这毕竟是竹君棠,从基因中透露出抗拒学习的人。
  “等等……那……那我们再飞一会儿。”竹君棠回过神来了,原来刘长安并不是要把她怎么样,只是恐吓她,想要她背诗而已。
  刘长安皱起了眉头。
  “爷爷!这一次才是真正的飞行!我是真正的仙羊,会飞的仙羊,快,快给我想个威风凛凛的封号。”
  刘长安一言不发。
  “是不是那天你看到上官澹澹让周咚咚飞起来生出的灵感?我们非得更高!”竹君棠大喊道:“咩!能不能飞到宝隆中心一号楼上降落?我感觉这和翼装飞行差不多,我都不敢玩翼装,不过你在我旁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我在你旁边,你就什么都不怕?”刘长安蹲下来。
  “当然,如果你不小心把我弄死了,大概我死之前都不会觉得我会死!”竹君棠挥了挥能够动弹的手掌,“咩!我是仙咩!”
  刘长安摸了摸她的头,哎,拿她真没什么办法。
  第七百九十四章 要素发觉
  古往今来,人类总是向往天空的,有无数先行者甚至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一直到近代才真正实现了这一梦想,也改变了人类心目中地球的大小。
  大和小,是一种主观的描述和形容,而非客观的标准,地球的测量数据没有多少变化,但确实变小了许多。
  地球都变小了,国家当然也变小了,很多人还不习惯在小地球小国家生活,这种感觉有时候也会影响日常生活中的许多选择。
  以前去一个地方,骑马都要一个月,感觉很远,现在坐高铁飞机,一会儿就到了,那就很近,世界就这么被缩小了。
  刘长安踩在竹君棠的后背上,略微有些感慨,思考着人与自然与地球的问题。
  飞了一会儿以后,竹君棠意犹未尽地被迫降落了,但并非她想象的那样在麓山顶盘旋一阵子慢慢降低高度,而是被刘长安抓住直接从空中跳下,有点电梯突然加速坠落的感觉,让人心慌慌的。
  “爷爷,能不能这样一直飞,然后飞到月亮上去?”竹君棠兴奋地问道。
  “你三岁吗?”要是这样能飞到月亮上去,那刘长安已经在地月之间来回无数次了,每次都到月亮上带点岩石回来,积累到现在也许太平洋都被他填满了。
  他也没有认为竹君棠连这样的常识都欠缺,她只是太兴奋了而已。
  “我四岁!”竹君棠娇滴滴地说道,然后挥了挥手掌,示意刘长安帮她解绑。
  刘长安轻轻一扯,便把看似绑的十分紧密的绳索拆了,现在所谓的绳艺,都是刘长安曾经玩剩下来的。
  在刘长安看来,绳艺运用广泛,把实用技巧做到极致确实是艺术,但现在很多所谓的绳艺,只知道用绳子把女人绑成各种花样,然后拍几张照片,色情就色情,变态就变态,啥都往艺术上扯……即便刘长安觉得艺术这东西作用不大,但也不应该成为色情和变态的遮羞布。
  至于找几个捧哏的来解读这些作品,解读出一些所谓的艺术见解,更是尤其可笑,完全就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低级版本而已,毕竟对于有些擅于扯淡的人来说,你尿尿的时候一阵乱抖出的图案,给你解读一番也很简单。
  例如:此君尿尿的时候还喜欢抖出图案,充分说明了他童心未泯的心性,而那狂乱的图形冲分说明了此时他不羁的心情,而充足的份量倾泻而出,更有一种憋闷之后得到释放的快意,人生往往便是如此,没有忍耐,何能最终放肆的释怀?我们把他尿尿的图案拓印出来,制作了这副名为《飞鸟与鲸鱼》的画作,起拍价一千万元!
  “这个送给我吧,我要用刚才的照片,制作一个真人等高的蜡像,然后捆在这个飞行器上,以纪念……纪念……”
  “纪念你第一次成为真正的坐骑?”
  “纪念我第一次真正的飞翔,完全是凭借我的法力。”竹君棠确定了,制造蜡像需要比较长的时间,即便使用钞能力要求加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更何况蜡像要制作精美,就必须是慢工出细活,才能够比较完美地还原竹君棠的绝世容颜和仙女气质。
  要完全还原那是不可能的,蜡像终究是死物,没有竹君棠那种天真活泼的灵动感觉。
  好在国内也已经有了比较厉害的蜡像制作工作室,效率比较高,不用再去国外订做,任何事情一旦只要被中国人掌握,那必然会提高生产效率降低成本,中国人没有把懒,磨蹭美化成工匠精神的习惯。
  “凭借你的法力?”刘长安很想再把她丢出去,看她凭借自己的法力,能不能飞起来。
  竹君棠点了点头,没有多解释什么,众所周知人是不会飞的,她既然飞起来了,当然是凭借她的法力。
  “你自己都说了,你是踏月的仙人,我是你的坐骑,是一头仙羊,一个仙人怎么会选择飞都不会飞的普通咩当坐骑呢?当然是要选择会飞的仙咩呀。”竹君棠再仔细想了想,找到了充分的证明,“刚才就是这一事实的证明,表面上看是你把我丢到了空中,而事实上这就是仙人和仙人的坐骑独特的起飞方式,我的法力并不是使得我能够直接飞翔,而是能够促使我飞翔这一事实确切地发生了,也就等于我凭借自己的法力起飞,明白了吗?”
  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刘长安皱起了眉头,这什么歪理邪说?
  可刘长安已经消气了,懒得继续再驯羊了,也不想和她多说什么。
  “还有一件事情我感到非常疑惑,你刚才虽然说了纪念我第一次成为真正的坐骑,但是我感觉在最近我们的谈话中,你基本不再说我是你的坐骑之类的,也不再叫我咩咩,小羊诸如此类可爱的称呼。”竹君棠狐疑地看着刘长安。
  “难道非得我把你当坐骑,你才舒服?”刘长安转过身去,收拾了一下楼顶阳台的各种工具。
  驯羊是没有成功的,完全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刘长安一边打扫着刚才弄出来的各种细碎垃圾,一边心平气和地总结自己做的无用功。
  “不,我觉得这是一种信号。就像我常常打个响指,我需要的东西就有人送到我面前来,这些都是信号。人总是会不知不觉地传达各种信号,就看是否被捕捉到或者被理解。你这种变化,也是一种信号,我觉得有些危险,我要分析分析。”竹君棠皱起了眉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待其他人竹君棠可以不动脑子,因为其他人即便面对没有带脑子的竹君棠,也拿她没有办法。
  可是刘长安不一样,竹君棠要是不动动脑子,随时都可能被他折磨的欲死欲仙,还是要警觉一点点的。
  身边的工作人员,助理,保镖,保姆佣人等等,时刻都在捕捉着竹君棠散发出来的各种信号,做出他们的理解和应对。
  面对刘长安,竹君棠也要这样对他才行,这家伙不会去接收和主动理解竹君棠发出的信号,因为他太强势了,可以随意对付她……这也给了竹君棠一点点防范和料敌先机的机会,他会无意间发出一些信号,竹君棠捕捉到了,多多少少有点用……尽管绝大多数时候基本没用,实际差距太大,明知道他要撕自己的小裙小袜的时候,竹君棠也只能哭唧唧地躺在床上被撕。
  “你不叫我咩咩,小羊,仙羊诸如此类的……是不是在淡化我身上的这些标签?至于你为什么要淡化……大概是因为你对我有了非分之想,如果我身上有着非常强烈的坐骑标签,你就觉得自己对一头坐骑有了非分之想,十分羞耻,于是你就试图淡化这一标签,这样你对我为所欲为的时候,那种负罪感和羞耻感,就没有那么强烈了,仿佛只是在满足自己正常的欲望……”
  刘长安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刚刚才决定心平气和,以后驯羊的时候不那么暴躁了,可这样的怎么忍得住?
  于是刘长安去垃圾桶里把刚刚丢进去的竹条抽了一根,朝着竹君棠就走了过来。
  “啊……君子……君子……你是个屁君子!”竹君棠惊叫一声,没有时间再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之类的废话了,赶紧跑,挥舞着双手咩咩跑。
  可是竹君棠哪能从刘长安手下跑掉,才刚刚跑到客厅,竹君棠一个飞扑躲到沙发角落,试图朝着刘长安丢抱枕反击,但是已经被刘长安按住,拿着竹条在屁股上狠狠抽了她几下。
  秦雅南洗完澡,简单收拾了一下头发和妆容,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看到刘长安拿着遥控器,心如止水地看着电视换着台,竹君棠趴在沙发上嚎啕大哭。
  “怎么了?”秦雅南看着趴在沙发上的竹君棠,她双手压在抱枕上,脸颊枕在手背上,眼泪汪汪的,一只脚弯起来,又落下去踢着沙发,嘴里发出和仙女完全没有气质相关的嚎哭。
  “他……他打我!”竹君棠按着沙发爬了两步,扯着秦雅南的裙摆让她坐下来,然后趴在秦雅南大腿上,脑袋往上顶了几下,蹭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又开始哭起来,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示意是打了这里。
  竹君棠穿的lo裙,裙摆下有蓬松的裙撑,如果是隔着裙子打的,多半是不怎么痛的,看来是掀起裙子打的,秦雅南也不好直接掀裙子给竹君棠看伤口,便把竹君棠搀扶起来,安慰道:“没事,我给你看看。要是抽肿了,可得赶紧抹点药,不然细皮嫩肉的容易留疤。”
  竹君棠可不想留疤,赶紧爬了起来,感觉屁股火辣辣的,说不定真的破皮了,不禁胆颤心惊,难道自己真的要成为一个不完美的仙女了吗?
  这是绝对无法接受的,要不要叫来直升机赶紧送她去机场,转去最好的医院治疗?
  “我不和你玩了!”竹君棠朝着刘长安大喊一声,就跟着秦雅南去卧室了,一边紧张地问道:“该不会真的留疤吧?”
  “应该不至于。”秦雅南其实也只是转移竹君棠的注意力,免得她一直哭个不停,关系到她屁股上留疤的情况,这对于竹三小姐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秦雅南刚和竹君棠走进卧室,就听到敲门上,秦雅南走过来,看到刘长安拿着一个小杯子,里边装着一滴清亮的液体,刘长安说道:“刚才她实在把我气到不行才抽她,不管屁股有没有事,把这个抹上,总不会留疤了。”
  “好吧……这不会是你的口水吧?”秦雅南想起刘长安曾经也在她的肚皮上抹上过口水,后来有什么钻入她的肚皮以后,也没有看到肚皮上留了痕迹。
  刘长安点了点头,“早和你说了,我这是龙涎玉液,非常宝贵的,只要我持之以恒地往你肚皮上吐口水,也可以补充……”
  秦雅南踢了他一脚,关上了门。
  第七百九十五章 天天打女儿
  刘长安看了一会儿电视,秦雅南就走了出来,刘长安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人都有欣赏美和审美的需求,看到美丽的事物便自然瞩目,也是一种对追求美丽的天性使然。
  这也是在大街上,男人看到美女便屡屡侧目的原因,男人的女伴大可不必在这时候扯着他的耳朵让他清醒过来,这完全是扼杀天性。
  久而久之,让男人的审美和品味下降,也是有可能的,到时候女人们又要到网上吐槽自己男人的直男审美诸如此类了。
  刘长安的目光从秦雅南的高跟拖鞋露出来的几颗脚指头,一直到柔媚的眼角打止,完美的女人总是每一个细节都精致到了极点,脚指甲上光润的色泽,眼角微微挑起勾出的诱惑,都让人觉得如果眼睛是镜头,那在她身上每一处的取景,都是完美的构图和照片。
  尤其是那细细的腰肢,根本不需要刻意扭动,就会被走动时的妙曼曲线带出无限风情,这是很多人刻意学习和锻炼都无法做到的。
  单纯地欣赏了几眼,刘长安收回了目光,指了指身旁,示意正要坐到对面方榻的秦雅南坐过来。
  秦雅南撅了撅嘴,放弃了矜持的样子,反手按住裙摆下方坐了下来。
  “怎么又生气了的样子?”刘长安问道,他没有问竹君棠的情况,他下手还是有分寸的,更何况还赐予了她龙涎玉液,肯定没有什么问题。
  秦雅南生气也不意外,女人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生气,就和男人有事没事就要调整一下裤裆和肌肤磨蹭的感觉以及方位等等一样。
  有些人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产生要抓一抓裤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