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等隐在暗处的主子反应过来时，人已不见了踪影，“李向呢？”
低沉冰冷魅惑十足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了起来，侯在门外的老管家立刻进屋禀告，“主子，李护卫又出去了。”
“嗯”
“方才从主子这出去后，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包银两急急忙忙出去了，听说是去付诊金。”老管家觉得这事怎么看都透着奇怪。
“回来后让他来见我。”上座的人吩咐了一声。
李向一回来就被拎到了主子面前，“听说你把方寒的家当也搜刮去了？”
“是，药很贵。”李向老实回答，“我一个人的不够。”
难得的沉默，李向一板一眼老实交代情况，“那大夫的药长得很奇怪，不过疗效很快，用的东西也很奇怪，方寒半个时辰内就好了许多。”
李向开始宽衣解带，一旁当木头的老管家终于出声阻止，“等等，你这是做什么？”
“给主子看看我的伤口，我的肚子被戳了一个洞。”李向动作不停，露出了自己的肚子，想想自己被戳时的感觉，真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什么？”老管家有点失态。
“嗯，就是这里，抽了好多血出来，那……大夫说，之前一直医不好是因为我内脏受伤内出血，肚子里全是血。”李向想起从自己肚子里被抽出的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方寒破伤风，可那大夫给他打了个叫‘针’的东西情况忽然就好转了，处理方寒伤口时倒了点‘羊水’，方寒的伤口就开始滋滋冒泡。”李向将小心翼翼收好的瓶子和形状怪异的药拿出来，“就是这瓶，这是药。”
老管家蒙圈中，主子沉默。
李向动了动嘴唇，“我想着，也许那大夫能治主子身上的伤……”
“李护卫想另请高人？”一道平静无波的声音忽然□□来，端着药而来的冷凌肃打断了李向的话，“若真如此，冷某正好告辞，友人约好的时间都要过了。”
李向抬头看了眼主子苍白的脸□□言又止，老管家却立刻就摇头，“李护卫就是太担心主子了乱说的，这世上哪还有风清谷传人冷大夫你更好的大夫。”
李向看主子并未插嘴，就彻底闭了嘴，低头穿好脱掉的衣服，正要悄悄退出去就听到冷凌肃说道，“该给方护卫准备后事了，时间拖得太久，回天乏术了。”
“他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李向立刻回头反驳。
冷凌肃却当没他这个人，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接着说道，“我风清谷说不能治的人，已经有几十年未曾有人救活了。”
李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冷凌肃也不在意，只等方寒离世的消息。
等了两天没消息，冷凌肃慢慢的就忘了这事，专心治疗唯一的病人。
虽然风清谷的药天下无双，不过伤得太重，情况不是很好。
冷凌肃并不着急，直到五日后，他在李向旁边看到了早该死去的方寒，好端端的站在那里。
老管家这时已经亲自带人去找李向嘴里奇怪的大夫。
第三章 初见
老管家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到达的时候，赚了银子大采购的颜书怡，将自己收拾得貌美如花，连方大丫几人都收拾得光鲜亮丽的，再没有沉塘时的惨状。
颜书怡觉得不管是自己的沉塘还是方大丫她们的沉塘那都有故意杀人的嫌疑，那什么不守妇道不洁的罪名，简直莫名其妙加荒谬，她救人救得好救得妙，救的呱呱叫。
作为首席助理兼护士，最早跟着颜书怡的方大丫，领悟了颜书怡那么几分想法，如今对后来的三个人很是照顾。对，赚了银子后，她们又救了一个沉塘的小姑娘，不同于颜书怡方大丫等同是已婚人士，小姑娘是未婚姑娘。
懵懵懂懂的被救了之后，也没地方去就跟着姐姐们混，第二天就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直以为自己是上了天，直到这两日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人间。
学会游泳，还学会人工呼吸这项救命神技的方大丫几人，看着神秘的颜书怡，觉得自己心里非常踏实，如今已经敢回金陵城上街买买买有钱任性了。这一上街，她们还听到了金陵城连接闹鬼的消息。
老管家到的时候，颜书怡和三个妇女兼一个小姑娘，正排排坐在和茅草屋明显不搭的豪华椅子上吃瓜子喝茶聊八卦，聊金陵城这些日子不断冒出来的‘女鬼’。
洪家媳妇明明被沉塘了，却有人青天白日见到她，直接将人吓出了病。
蒋府少夫人明明被沉塘了，头七那一晚深夜，却出现在蒋府，吓晕了蒋老夫人，吓痿了正和小妾办事的蒋少爷。听说蒋少夫人出身将门，为人豪爽，丢了一张休夫书给蒋少爷，带着人搬着自己的嫁妆浩浩荡荡离开了蒋府。
头七后，再无人见过她，蒋府阴云笼罩，请了无数道士做法……
巴拉巴拉的，方大丫说得很是激动，一旁还有人帮忙补充，知道自己造成这效果，几人非常的激动且有成就感。
颜书怡也觉自己穿越后，真心做到了救死扶伤的医生本职工作。
不过颜书怡听了闹鬼的事情后，和方大丫她们的想法有丁点出入。
“这里道士尼姑那里道士尼姑的，这金陵城道士生意好得很嘛，要是能分点生意就好了……嗯，也可以和他们合作，我们这边装鬼，他们那边驱鬼，如果我们配合，那定然大赚一笔，大丫，你认识什么道士尼姑吗？”
“哎？”方大丫正努力跟上颜书怡的思维。
“就是你们都出去装装鬼啊，能吓到你们那渣夫，还能和道士合作赚钱，何乐而不为，隔断时间去吓吓，隔段时间就去吓吓，多爽！”颜书怡觉得这真的是大好注意。
“可以这样吗？”消化了颜书怡说的话，方大丫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可又觉得说得还有道理，迟疑问道，语气迟疑，却不知道自己双眼发亮，跃跃欲试。
“当然可以，你想想，以后我们还会救更多的人，到时候就有更多的‘鬼’，这个事就可以一直继续，呵呵，这可真是一个非常有可持续发展的事业啊！”颜书怡为自己的聪明大脑点了一百个赞。
“快去联系联系找找认识的尼姑道士什么的，告诉他们有大生意了。”颜书怡觉得事不宜迟，必须抓住机会。
老管家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来找李向嘴里的怪大夫时，看到的听到的就是这一些。老管家觉得自己活了这大半辈子，说句不谦虚的话，比一般人真是见多识广得很，虽然平常没表现出来，不过内心还是很有些小骄傲呢。
可是，时隔好些年，他终于惊呆了。
呆愣愣的站在一边，带着一群呆愣愣的人，听着颜书怡他们热火朝天讨论她们的大生意。
金陵城的怪事，他听说了，却没想到，根源在这里，且听着意思，往后金陵城别想安稳了……
老管家蒙圈中，带来的人蒙圈中，颜书怡几人的讨论持续中。
“姑娘好聪明。”方大丫等几个妇女表示很崇拜。
“姐姐真厉害。”小姑娘眼冒红心。
颜书怡沐浴在她们的崇拜中，很是享受了一番才继续严肃脸开口，“这生意是可以做，不过咱们的大本营得换了，这里不适合常待了，很快会有人来查看。而且以后救人也肯定不易，他们会等确定人死了才走，我还得准备准备更好更多的工具。”
“以后这里轮流守着两个人等救人，其他的跟着我。”
方大丫点头，“那姑娘，我们要搬去哪里？”
她们要装鬼，还要避免夫家找上来的麻烦，不能见太多人，住的地方就需要隐蔽。
“这个嘛……”颜书怡正沉吟，终于找到插口机会的老管家终于开口了。
“姑娘，不然我帮你解决住宅的问题”老管家说完忽然发现自己的语气有点怪，像是诱惑什么小孩子。
颜书怡看忽然出现的老管家几人吓了一大跳，“人吓人吓死人，你们哪里冒出来的？”
老管家：“……”
我们真的已经站着听你们说话很久很久了，是你们说得太投入说得太激动没听到而已。
虽然老管家吓人，不过颜书怡在听完他说的话以后很快的完全原谅了他，心里心花怒放想抱抱这个送上金银财宝的老人家，不过为了表现医术好脾气怀又怪的神医大夫特点，颜书怡死死忍住板着脸。
方大丫这些日子来，和颜书怡培养起了些默契，上前惴惴和老管家谈了起来，做起了高冷大夫颜书怡的代言人。
敲定了满意的报酬，颜书怡终于屈尊去救和那两位壮士一伙的一个人。
幽静的巷子、幽静的宅子、幽静的院子、幽静的屋子，这是颜书怡穿越后第一次□□遇到的幽静人家。
幽静得让颜书怡一瞬间有种处在病态杀人魔杀人场所的感觉。
等见到病人，颜书怡前一瞬的感觉迅速飞走了，满脑子只剩下吐槽，“……我说，你见不得人”
幽静的屋子，一闻就知道很贵的香料，华贵的衣服，看着就牛逼哄哄且高大上还散发着贵气威严王八之气的男人，在恰到好处的光线中，带着种神秘感，震撼得满腹才华的颜书怡都词穷了。
只不过，这大好的可以欣赏美男子的时刻，颜书怡看向至关重要的脸时，却只看到了面具，对此颜书怡很郁闷，开口就说了一句。
说完莫名觉得身上一冷，颜书怡搓搓手臂，“这屋子怪冷的，光线也不好。”
好助理护士兼保姆方大丫被拦在外头，颜书怡就自己动手打开窗户，让光线照进来。
满意看着满是神秘的屋子亮堂堂的可以看病了，颜书怡满意点点头，转向似乎是哑巴的神秘男开口，“好了，够亮了，我们先来看看伤口。”
颜书怡边说边走近，拉住了神秘男的……腰带。
第四章 准备
墨弦伸手护住了腰带，终于开口，“让开。”
颜书怡上身前倾靠近他闻了闻，“……难道你不是病人，有血腥味啊……”
要不是颜书怡的话，墨弦差一点就要自己动手将疑似色女的颜书怡丢出去了。他忍了忍，抬手打了个手势，让差点被吓得跌下来的暗卫不要管，“我是病人。”
难道这就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是病人还不知道配合医生。”颜书怡抬头看着面具，“别乱动！让我脱！这事我专业。”
说罢，颜书怡拿开神秘男的手，开始娴熟脱衣，虽然这衣服款式不怎么熟悉，不过对脱过无数衬衫的颜书怡来说，这不是问题。
在墨弦发愣的一瞬间，他被人扒光了。
墨弦发誓，这是生平第一次。
墨弦杀气浓郁的眼神看向胆大包天的颜书怡，可惜颜书怡对杀气什么的不敏感，且色令智昏，在一大片紧实肌肉面前，也感觉不到那冷意。
墨弦感觉到了颜书怡仿佛实化的目光，那目光肆意的一寸寸晾过他胸前。
而该死的女人面上还带着本该出现在男人脸上的色相！只差吹个口哨了！
墨弦额头青筋跳了两下，在思考颜书怡一百零八种死法时，颜书怡开口了。
“这么大这么长的伤口，没缝合就算了，连包扎都没做，啧啧……”胸肌腹肌什么的，好看得不要不要的，可是上面的伤口破坏了美感，颜书怡心中满是遗憾。
墨弦：“……”这色女绝对是大夫，和冷凌肃有得一拼。
他的伤口之前自然是包扎着的，不过在冷凌肃看到方寒，知道老管家已经去请了这色女大夫时，他也扒了他的衣服拆了包扎，冠冕堂皇说不影响下一位神医大夫治疗。
再然后，花了大代价请来的风清谷传人冷凌肃就离开了房间，不过听说没走，想来是等着他死或者看色女笑话。
墨弦再一次觉得，大夫特别是怪大夫就不该存在于这世上……
不知道自己正在鬼门关外绕圈的颜书怡再次开口了，目的——要钱。
“你这伤我能治，不过治疗费有点小贵，我需要给你进行手术，手术时需要的麻药、手术之后还要各种药，这些都需要拿东西去换才有。”颜书怡再次摸着良心说话。
贪财任性的医疗交换系统，只有值钱的东西才能让它好脾气，这次治疗需要的东西大多要现换，得先付预付款，她才能继续治疗。
“你要先收诊费？”墨弦终于开口，似笑非笑问了一句，仿佛那恐怖的伤口不是长在他身上。
颜书怡听着这声音，只觉耳朵已经怀孕。
低沉冰冷魅惑十足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了起来，侯在门外的老管家立刻进屋禀告，“主子，李护卫又出去了。”
“嗯”
“方才从主子这出去后，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包银两急急忙忙出去了，听说是去付诊金。”老管家觉得这事怎么看都透着奇怪。
“回来后让他来见我。”上座的人吩咐了一声。
李向一回来就被拎到了主子面前，“听说你把方寒的家当也搜刮去了？”
“是，药很贵。”李向老实回答，“我一个人的不够。”
难得的沉默，李向一板一眼老实交代情况，“那大夫的药长得很奇怪，不过疗效很快，用的东西也很奇怪，方寒半个时辰内就好了许多。”
李向开始宽衣解带，一旁当木头的老管家终于出声阻止，“等等，你这是做什么？”
“给主子看看我的伤口，我的肚子被戳了一个洞。”李向动作不停，露出了自己的肚子，想想自己被戳时的感觉，真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什么？”老管家有点失态。
“嗯，就是这里，抽了好多血出来，那……大夫说，之前一直医不好是因为我内脏受伤内出血，肚子里全是血。”李向想起从自己肚子里被抽出的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方寒破伤风，可那大夫给他打了个叫‘针’的东西情况忽然就好转了，处理方寒伤口时倒了点‘羊水’，方寒的伤口就开始滋滋冒泡。”李向将小心翼翼收好的瓶子和形状怪异的药拿出来，“就是这瓶，这是药。”
老管家蒙圈中，主子沉默。
李向动了动嘴唇，“我想着，也许那大夫能治主子身上的伤……”
“李护卫想另请高人？”一道平静无波的声音忽然□□来，端着药而来的冷凌肃打断了李向的话，“若真如此，冷某正好告辞，友人约好的时间都要过了。”
李向抬头看了眼主子苍白的脸□□言又止，老管家却立刻就摇头，“李护卫就是太担心主子了乱说的，这世上哪还有风清谷传人冷大夫你更好的大夫。”
李向看主子并未插嘴，就彻底闭了嘴，低头穿好脱掉的衣服，正要悄悄退出去就听到冷凌肃说道，“该给方护卫准备后事了，时间拖得太久，回天乏术了。”
“他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李向立刻回头反驳。
冷凌肃却当没他这个人，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接着说道，“我风清谷说不能治的人，已经有几十年未曾有人救活了。”
李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冷凌肃也不在意，只等方寒离世的消息。
等了两天没消息，冷凌肃慢慢的就忘了这事，专心治疗唯一的病人。
虽然风清谷的药天下无双，不过伤得太重，情况不是很好。
冷凌肃并不着急，直到五日后，他在李向旁边看到了早该死去的方寒，好端端的站在那里。
老管家这时已经亲自带人去找李向嘴里奇怪的大夫。
第三章 初见
老管家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到达的时候，赚了银子大采购的颜书怡，将自己收拾得貌美如花，连方大丫几人都收拾得光鲜亮丽的，再没有沉塘时的惨状。
颜书怡觉得不管是自己的沉塘还是方大丫她们的沉塘那都有故意杀人的嫌疑，那什么不守妇道不洁的罪名，简直莫名其妙加荒谬，她救人救得好救得妙，救的呱呱叫。
作为首席助理兼护士，最早跟着颜书怡的方大丫，领悟了颜书怡那么几分想法，如今对后来的三个人很是照顾。对，赚了银子后，她们又救了一个沉塘的小姑娘，不同于颜书怡方大丫等同是已婚人士，小姑娘是未婚姑娘。
懵懵懂懂的被救了之后，也没地方去就跟着姐姐们混，第二天就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直以为自己是上了天，直到这两日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人间。
学会游泳，还学会人工呼吸这项救命神技的方大丫几人，看着神秘的颜书怡，觉得自己心里非常踏实，如今已经敢回金陵城上街买买买有钱任性了。这一上街，她们还听到了金陵城连接闹鬼的消息。
老管家到的时候，颜书怡和三个妇女兼一个小姑娘，正排排坐在和茅草屋明显不搭的豪华椅子上吃瓜子喝茶聊八卦，聊金陵城这些日子不断冒出来的‘女鬼’。
洪家媳妇明明被沉塘了，却有人青天白日见到她，直接将人吓出了病。
蒋府少夫人明明被沉塘了，头七那一晚深夜，却出现在蒋府，吓晕了蒋老夫人，吓痿了正和小妾办事的蒋少爷。听说蒋少夫人出身将门，为人豪爽，丢了一张休夫书给蒋少爷，带着人搬着自己的嫁妆浩浩荡荡离开了蒋府。
头七后，再无人见过她，蒋府阴云笼罩，请了无数道士做法……
巴拉巴拉的，方大丫说得很是激动，一旁还有人帮忙补充，知道自己造成这效果，几人非常的激动且有成就感。
颜书怡也觉自己穿越后，真心做到了救死扶伤的医生本职工作。
不过颜书怡听了闹鬼的事情后，和方大丫她们的想法有丁点出入。
“这里道士尼姑那里道士尼姑的，这金陵城道士生意好得很嘛，要是能分点生意就好了……嗯，也可以和他们合作，我们这边装鬼，他们那边驱鬼，如果我们配合，那定然大赚一笔，大丫，你认识什么道士尼姑吗？”
“哎？”方大丫正努力跟上颜书怡的思维。
“就是你们都出去装装鬼啊，能吓到你们那渣夫，还能和道士合作赚钱，何乐而不为，隔断时间去吓吓，隔段时间就去吓吓，多爽！”颜书怡觉得这真的是大好注意。
“可以这样吗？”消化了颜书怡说的话，方大丫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可又觉得说得还有道理，迟疑问道，语气迟疑，却不知道自己双眼发亮，跃跃欲试。
“当然可以，你想想，以后我们还会救更多的人，到时候就有更多的‘鬼’，这个事就可以一直继续，呵呵，这可真是一个非常有可持续发展的事业啊！”颜书怡为自己的聪明大脑点了一百个赞。
“快去联系联系找找认识的尼姑道士什么的，告诉他们有大生意了。”颜书怡觉得事不宜迟，必须抓住机会。
老管家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来找李向嘴里的怪大夫时，看到的听到的就是这一些。老管家觉得自己活了这大半辈子，说句不谦虚的话，比一般人真是见多识广得很，虽然平常没表现出来，不过内心还是很有些小骄傲呢。
可是，时隔好些年，他终于惊呆了。
呆愣愣的站在一边，带着一群呆愣愣的人，听着颜书怡他们热火朝天讨论她们的大生意。
金陵城的怪事，他听说了，却没想到，根源在这里，且听着意思，往后金陵城别想安稳了……
老管家蒙圈中，带来的人蒙圈中，颜书怡几人的讨论持续中。
“姑娘好聪明。”方大丫等几个妇女表示很崇拜。
“姐姐真厉害。”小姑娘眼冒红心。
颜书怡沐浴在她们的崇拜中，很是享受了一番才继续严肃脸开口，“这生意是可以做，不过咱们的大本营得换了，这里不适合常待了，很快会有人来查看。而且以后救人也肯定不易，他们会等确定人死了才走，我还得准备准备更好更多的工具。”
“以后这里轮流守着两个人等救人，其他的跟着我。”
方大丫点头，“那姑娘，我们要搬去哪里？”
她们要装鬼，还要避免夫家找上来的麻烦，不能见太多人，住的地方就需要隐蔽。
“这个嘛……”颜书怡正沉吟，终于找到插口机会的老管家终于开口了。
“姑娘，不然我帮你解决住宅的问题”老管家说完忽然发现自己的语气有点怪，像是诱惑什么小孩子。
颜书怡看忽然出现的老管家几人吓了一大跳，“人吓人吓死人，你们哪里冒出来的？”
老管家：“……”
我们真的已经站着听你们说话很久很久了，是你们说得太投入说得太激动没听到而已。
虽然老管家吓人，不过颜书怡在听完他说的话以后很快的完全原谅了他，心里心花怒放想抱抱这个送上金银财宝的老人家，不过为了表现医术好脾气怀又怪的神医大夫特点，颜书怡死死忍住板着脸。
方大丫这些日子来，和颜书怡培养起了些默契，上前惴惴和老管家谈了起来，做起了高冷大夫颜书怡的代言人。
敲定了满意的报酬，颜书怡终于屈尊去救和那两位壮士一伙的一个人。
幽静的巷子、幽静的宅子、幽静的院子、幽静的屋子，这是颜书怡穿越后第一次□□遇到的幽静人家。
幽静得让颜书怡一瞬间有种处在病态杀人魔杀人场所的感觉。
等见到病人，颜书怡前一瞬的感觉迅速飞走了，满脑子只剩下吐槽，“……我说，你见不得人”
幽静的屋子，一闻就知道很贵的香料，华贵的衣服，看着就牛逼哄哄且高大上还散发着贵气威严王八之气的男人，在恰到好处的光线中，带着种神秘感，震撼得满腹才华的颜书怡都词穷了。
只不过，这大好的可以欣赏美男子的时刻，颜书怡看向至关重要的脸时，却只看到了面具，对此颜书怡很郁闷，开口就说了一句。
说完莫名觉得身上一冷，颜书怡搓搓手臂，“这屋子怪冷的，光线也不好。”
好助理护士兼保姆方大丫被拦在外头，颜书怡就自己动手打开窗户，让光线照进来。
满意看着满是神秘的屋子亮堂堂的可以看病了，颜书怡满意点点头，转向似乎是哑巴的神秘男开口，“好了，够亮了，我们先来看看伤口。”
颜书怡边说边走近，拉住了神秘男的……腰带。
第四章 准备
墨弦伸手护住了腰带，终于开口，“让开。”
颜书怡上身前倾靠近他闻了闻，“……难道你不是病人，有血腥味啊……”
要不是颜书怡的话，墨弦差一点就要自己动手将疑似色女的颜书怡丢出去了。他忍了忍，抬手打了个手势，让差点被吓得跌下来的暗卫不要管，“我是病人。”
难道这就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是病人还不知道配合医生。”颜书怡抬头看着面具，“别乱动！让我脱！这事我专业。”
说罢，颜书怡拿开神秘男的手，开始娴熟脱衣，虽然这衣服款式不怎么熟悉，不过对脱过无数衬衫的颜书怡来说，这不是问题。
在墨弦发愣的一瞬间，他被人扒光了。
墨弦发誓，这是生平第一次。
墨弦杀气浓郁的眼神看向胆大包天的颜书怡，可惜颜书怡对杀气什么的不敏感，且色令智昏，在一大片紧实肌肉面前，也感觉不到那冷意。
墨弦感觉到了颜书怡仿佛实化的目光，那目光肆意的一寸寸晾过他胸前。
而该死的女人面上还带着本该出现在男人脸上的色相！只差吹个口哨了！
墨弦额头青筋跳了两下，在思考颜书怡一百零八种死法时，颜书怡开口了。
“这么大这么长的伤口，没缝合就算了，连包扎都没做，啧啧……”胸肌腹肌什么的，好看得不要不要的，可是上面的伤口破坏了美感，颜书怡心中满是遗憾。
墨弦：“……”这色女绝对是大夫，和冷凌肃有得一拼。
他的伤口之前自然是包扎着的，不过在冷凌肃看到方寒，知道老管家已经去请了这色女大夫时，他也扒了他的衣服拆了包扎，冠冕堂皇说不影响下一位神医大夫治疗。
再然后，花了大代价请来的风清谷传人冷凌肃就离开了房间，不过听说没走，想来是等着他死或者看色女笑话。
墨弦再一次觉得，大夫特别是怪大夫就不该存在于这世上……
不知道自己正在鬼门关外绕圈的颜书怡再次开口了，目的——要钱。
“你这伤我能治，不过治疗费有点小贵，我需要给你进行手术，手术时需要的麻药、手术之后还要各种药，这些都需要拿东西去换才有。”颜书怡再次摸着良心说话。
贪财任性的医疗交换系统，只有值钱的东西才能让它好脾气，这次治疗需要的东西大多要现换，得先付预付款，她才能继续治疗。
“你要先收诊费？”墨弦终于开口，似笑非笑问了一句，仿佛那恐怖的伤口不是长在他身上。
颜书怡听着这声音，只觉耳朵已经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