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节
  “唐晓婉,唐晓婉。求求你,让萧晋远放过我们家吧!求求你了好不好,我以前错了,不该那么对你。可是这也并不是我的错,都是萧雨辰那个贱男,他非要在结婚之前体验一把纯纯地爱情,这才找到你的。真的不管我的事,求你不要让萧晋远对付我家。”
  米娜扑过来,被唐晓婉推开后又再一次往这边扑。
  司机也下车了,连忙将米娜拦住。
  可是米娜并不死心,一边往前扑一边哭着喊,向唐晓婉苦苦哀求。
  唐晓婉皱起眉头。她有些听不懂米娜在说什么。
  “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唐晓婉无语地嘟囔道。
  “听不懂?你怎么可能听不懂?”米娜一听唐晓婉的回答,不禁顿时怒了。
  愤怒地指着她一改刚才的柔弱,怒吼道:“唐晓婉,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不就是勾搭上萧晋远嘛,你有什么。你就是个下贱的女人,你让萧晋远放过我们家,否则我是不会对你客气的。”
  “神经病啊!你好好说话不行啊,既然这么盛气凌人,那你就继续盛气凌人吧!”唐晓婉无语地皱起眉头,还没见过像米娜这种讨厌的人呢。
  刚才还一副哀求落魄的模样,这一会又变身母老虎开始骂人了。
  “我们走,别理她。”唐晓婉立刻火气十足地对司机吩咐道。
  司机点头,将米娜一推给推到在地上,然后上车带着唐晓婉离开。
  “唐晓婉,你给我站住,你给我站住。你这个贱女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米娜被推倒在地上后爬起来,可是唐晓婉已经走了。
  她不禁在车后面疯狂地追着车,一边追着一边怒骂。
  这个时候并不是高峰时期,不过她这个样子,还是惹来了很多人的侧目。
  唐晓婉扭过头看了一眼后面,又不禁皱了皱眉头。
  她本来就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她发什么火。
  还有,貌似她好像在求她什么吧!既然如此,干嘛还要凶巴巴地骂人呢,像是求人的态度嘛。
  “啊。”
  米娜跑着跑着突然摔了一跤。
  她是穿着高跟鞋的,穿着高跟鞋还跑那么快,她不摔跤谁还能摔跤呢。
  摔倒在地上的米娜不禁痛苦起来,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忍不住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她这一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嫁进萧家了。非但没有给自己家带来荣誉,反倒是害的家里面陷入这种境地。
  “别哭了,眼泪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正当米娜哭的泣不成声的时候,突然眼前出现一双锃亮的皮鞋。随后一只手拿着一块手帕伸到她面前,头顶上传来男人低沉地声音。
  米娜诧异地抬起头,就看到江潮那张似笑非笑地脸。
  米娜是认识江潮的,她跟上官瑞宁是所谓地闺蜜,自然对上官瑞宁的这个表哥也早有耳闻。而且曾经何时,她还迷恋江潮过一段时间。
  只可惜,江潮对于她毫无感觉,连续几次勾引失败后,米娜也就放弃了江潮这个人。尽私土弟。
  但是没想到他们会在这个时候见面,米娜想到现在自己落魄地模样,就羞愤地恨不得立刻昏过去。
  当然,她没有昏过去。虽然她很想昏过去,也可以装装样子。可是这个时候昏过去会更丢人,会在江潮的眼中更不堪。
  “还不起来吗?让我扶你?”江潮看着米娜惊愕地表情,不禁微笑着伸出自己的手。
  米娜脸红地从地上爬起来,江潮的手帕还在她面前伸着。米娜讪讪地将手帕接过去,然后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讪讪地说道:“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没关系,谁没有落魄的时候。如果你方便的话,就上我的车,然后我们一起聊聊吧!”江潮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米娜犹豫了一下,她想到现在自己的形象和现在自己的问题,不知道该不该上江潮的车。
  可是她现在就好像丧家之犬一样,似乎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看着江潮这张帅气逼人的脸,米娜心里面升起一股涟漪来。
  也许……。
  也许事情会有转机也说不定,毕竟江潮的能力也不比萧晋远差多少。
  米娜这么想着,便点头答应上了江潮的车。
  江潮微微一笑,却也没有马上到车上询问她怎么回事,而是开着车带着她去了一家酒店。然后订了一间总统套房后,又打电话让人送了衣服过来。
  他先让米娜去洗澡换衣服,等收拾清爽后才又坐下来,点了两杯红酒。给米娜一杯,然后询问她怎么回事。
  米娜很感动,幸好江潮没有在她很落魄的时候询问她,不然她一定会说不出来的。
  现在换了干净的衣服,和品到这么好喝的红酒,她的精神也放松了许多。
  然后缓缓地道出了原因,萧晋远如果趁他们家经济危机的时候,给了他们重重的一击。才短短两三天时间,就将他们米家逼到了绝境。
  “萧家太过分了,一点都不念及亲戚之情,居然对我们米家做出这样残忍的事。”米娜气得脸色涨红,说起这件事来又激动起来。
  江潮听了倒是不置可否,这种事情在商场上是司空见惯的。别说是这种姻亲关系,哪怕是至交好友、至亲骨肉,关乎到利益的时候也会不择手段地杀之而后快。
  只是萧家应该还不至于对米家动手,就能利益了自己。
  所以这其中一定还有别的缘故,才会让萧晋远对米家痛下杀手。
  “你丈夫呢?你丈夫可是萧家子弟,难道他就不管这件事吗?”江潮又看着米娜诧异地问。
  一提起萧雨辰,米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禁生气地怒道:“别提那个没良心的,我跟他的结合完全是为了两家利益。可是现在我后悔死了,跟我结婚后他依旧狗改不了吃屎,整天沾花惹草不说。现在我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却一个人躲得远远的,不见了踪影。说是出差,谁知道是去干什么。”